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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恨着,怎生便能够如此若无其事吻她?
“你逃不开!”滕御脸面忽然一歪,当众便掳获了她的唇瓣。
他那滚烫的舌尖很快捷地伸了出来,直接橇开了女子的樱唇往着她的口腔探了进去。
被他这样狂肆的动作侵占,任蔚然倾刻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掌心按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但那人铁臂却紧紧箍住了她纤弱的身子,令她完全没有动弹的反抗余力。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猛烈且炽热,席卷了她的所有呼吸,掠夺着她那芬芳馨香的唇瓣。
女子唇舌上带着淡淡的水蜜桃气息,清雅美好,滕御在吮吸上她的甜美涎液以后便不愿意再轻易放开。他单臂紧扣着她腰身,另外腾出的大掌按压住她的肩膀,让她胸前那丰盈的柔软紧贴向他坚实的肌胸。
“嗯——”因为他这刻意的挑弄,任蔚然感觉自己浑身的痒气都似被抽走,脑子仅剩下晕眩。
她身子很快便瘫软,整个人都只能够靠入滕御怀里。
男人自是紧紧扶着她,任由两人的亲吻场面成为了那日光笼罩下最美妙的风景!
☆、第5节:纠结开始
终于,在任蔚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候,滕御慢慢放开了她。
他嘴角吟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俊雅的脸庞依旧英气bi人,唯独那似带了一丝寒漠气息的瞳仁内散射出了凌乱狂野的不羁光芒,像在宣示着他的霸道与张狂不容他人反叛。
任蔚然粗喘着气息,几乎无法站稳脚跟,幸好滕御还没有恶劣到直接把她推倒在地——
心里百味交杂,她眉尖不经意轻轻拧了一下,却惹来男人的一声讥笑。
“看来你很享受这个亲吻!”滕御大掌滑了下去握住她的柔荑,与她十指交叉后笑意淡然,道:“希望往后的日子里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承受得住,否则我会失望的!”
被他那带着意味不明的轻挑眸光胶住,任蔚然咬紧牙关深呼吸压下心中怒气,只还他淡薄一笑:“我会如你所愿!”
他们对彼此的印象都不好——
明明是即将成为夫妻的人,却只是彼此命运不堪纠缠的开端……
可笑吧?
“少爷,少夫人,请进教堂,老爷子他们都在里面等着了!”滕家的管家李叔踏步走过来恭敬地对着滕御与任蔚然开口,同时与站在旁边的任豪彼此对望着点了点头。
“我的新娘,咱们未来的路很长呢,走吧!”滕御低笑,转脸往着人群里的某个方向淡淡一瞥,脚步已经跨了出去。
任蔚然随其踏步入了教堂。
人潮接连不断往着内里汹涌而去,徒留下寥寥无几的数道身影。
“滕大哥,她明明是你没有见过面的女人,为什么你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她如此激烈地亲吻呢?”楼悠悠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她跟你的其他女人也是一样的吧?”
“她不一样!”轻柔的声线在她身边响起。
楼悠悠转过脸,看着那一脸婉约的女子,噘唇道:“姐,她有哪里不一样?”
“傻丫头,她会成为滕御的妻子。”楼可倩牵着唇瓣淡淡一笑:“你也该把他放下了,他不属于你!”
“他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一道轻灵的声音在某女子从她们身边经过时候幽幽响起。
楼悠悠拧眉,看着那一身正统优雅礼服装扮的高挑身影,不悦地蹙眉:“拜托,当你自己是谁,以为跟在滕大哥身边做事就很了解他了吗?”
那女子顿步回了身,漂亮的大眼睛漠漠地扫向楼悠悠一眼,嘴角勾了一抹不屑讥诮笑意,而后又转身进了教堂。
楼可倩伸手扯住了欲要追上去与那女子理论的楼悠悠,柔声安慰道:“悠悠,别冲动,罗丝的确比我们更了解滕御。”
☆、第6节:婚礼仪式
“任蔚然小姐,请问您愿意嫁给滕御先生为妻,无论健康疾病、贫穷富裕,一辈子都爱他,尊敬他,照顾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尽头吗?”神父紧盯着那目光呆滞的女子,作了第二次询问。
现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为任蔚然的迟疑蹙眉。
滕御却是笑意淡淡,那漂亮的眼睛偶尔会往着她脸颊斜睨过去。
他这种狡黠如狐狸般的感觉令任蔚然心里七上八下,她咬牙,眸光不经意正巧瞟上任豪的脸。后者浓眉紧蹙,指尖紧紧揪着衣角,似乎颇为紧张。
她心里无声苦笑,在神父再一度唤了“任蔚然小姐”几个字后遽地抬眸,淡淡道:“我愿意!”
神父连带着所有宾客都似是同时松了口气,身边的男人瞳仁却是沉暗了数分。
“到头来,还是没有办法摆脱宿命。”
任蔚然听着滕御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讥诮声音轻轻开口,拳头紧握,并未反驳。
神父的目光便转向了新郎:“滕御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任蔚然小姐为妻,无论有任何理由,都会一直保护她,与她缔结婚约,直到生命终结?”
“我愿意!”滕御毫不犹豫便开了口。
任蔚然微惊,抬脸便去看他。后者嘴角一勾,唇线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
神父转身去看其他人:“在座的各位,请问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愿意!”所有人都同时应答。
“谁把新娘嫁给了新郎?”神父脸上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任豪往前跨了半步,眸光深深地凝了任蔚然一眼:“她自愿嫁给他,带着父母的祝福。”
“请新郎新娘宣誓!”神父手臂一伸。
任蔚然的眉心狠狠一跳。
滕御不待众人反应,直接便转过身子拉起了她的右手,一字一顿道:“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任蔚然小姐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jian、疾病、健康,都会与你在一起,直到死亡为止!”
言毕,他立即便松了她的手。
任蔚然听着他那流利的言辞,心里一声冷笑,慢慢地举了他的手:“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起誓,接受滕御先生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愿生生世世相随!”
“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神父道:“请两位交换戒指!”
众人点头,一同轻声道了声“阿门”。
滕御伸手把戒指套到了任蔚然指尖上。
凝着那束缚了他们关系的钻石戒指,任蔚然闭了闭眸,咬着牙关把属于滕御那枚戒指为他戴上。
众人都一并起身为他们拍掌,而新人便一同跪下行礼,接受所有人吟唱的长赞歌祝福。
神父笑容满面,对着一对新人道:“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门!我主洪恩与你们同在,请新娘与新郎站起身来面对面!”
滕御伸手扶了任蔚然起身。
“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神父宣布了这繁重仪式最后的结束。
又是亲吻……
☆、第7节:心绪紊乱
“不用担心,这不过只是礼仪上的亲吻而已!”滕御在任蔚然错愕时大掌一捞她纤腰,于她跌落他怀里后指尖扣住了她颚骨,俯首便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瓣。
任蔚然瞳仁一扩,才想要退缩,岂料滕御漂亮的眼眸已是一沉,坚固的齿排划过了她那如水蜜桃一般莹润亮泽的樱唇,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他并非在亲吻她,而是在……咬她!
一种麻麻的刺痛感觉从唇瓣透过了身体敏感的神经线传袭而来,直达任蔚然心脏——
她呼吸一滞,揪住男人衣肩的指尖使力一掐,几乎隔着衣物陷入了他的肌肤中。
滕御并不曾放松,反倒是伸出舌尖tian过她那柔软的唇瓣,原本的嗜血动作竟瞬时转变为调情……
任蔚然脑子“轰”的一声炸响,眸光在对上男人双瞳,感觉到他眼底仿佛隐匿了足以毁灭整个世界的风暴后,心脏急剧一跳,欲要退避开去,可惜却完全使不出任何可以反抗滕御的力量。
滕御看着身下那娇弱小女人怒目圆睁的模样,心里不免起了一丝玩味。他大掌扣住她的肩膀,故意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膛,以更加狂肆的狠劲儿蹂躏着她的唇瓣。
“嗯……”任蔚然几乎快岔气,原本使力推挡着他的手臂也慢慢垂了下去。
“你说,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呢?”滕御在彼此的气息都变得粗重以后唇瓣慢慢移离了她嘴角,似是而非地调侃道:“现在开始,欢迎你成为滕家的一份子!”
他说的是欢迎语,可听在任蔚然耳中,便如同这个男人对她的警告。尤其是后面一句,她明白他是咬牙切齿道出来的。
心绪,开始因他而变得紊乱——
~~~~~~
和平别苑
这是滕氏一族处于城区东郊山庄里的住宅地,三面环海,以屹立山峰为主的一处风景优美地儿。这里的建筑为中西结合,亭台楼阁以红墙绿瓦点缀,花树交错,内里如同风景区般美轮美奂,令往来的人欲要叹息。
因为这整座山峰都是滕家产业,今夜又是滕家少爷滕御的婚宴晚会,是以整个山庄都以七彩灯光装饰,成就了一片绚丽灿烂光景。
宴会大堂,装潢华丽,摆设高雅,宾客如潮。
而主角的车辆,此刻正姗姗而来进入了大家的视线。
与那等待着新郎新娘的宾客们兴奋所不同的是,此刻车内气氛甚是清冷,男女主角正处于对立态势。
☆、第8节:恶意戏弄
任蔚然对腾御这个男人的态度算是唯恐避而不及。
自从离开教堂上了婚车后,她本想蜷缩在车门角落位置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岂料那男人竟直接伸手把她推倒,身子同时压到了她上面。
“滕御,你想做什么?”明眸死盯着男人,任蔚然手臂挥动着欲要挣扎逃离男人的控制。
“夫妻之间还有什么好做的?”滕御低低一哼,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放开我!”任蔚然因他这轻挑的动作眉心轻轻一颤,掌心往着他的腕位推过去。
滕御讥笑,反手把她压制住:“你以为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吗?”
他不会!
任蔚然心里憋闷,指尖屈起握成了拳头。
看着她那狠狠瞪着他的目光,滕御心里的玩弄心思乍起,双眸从她的脸膛慢慢地往着她那玲珑的曲线扫射下去,最后定格在她那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