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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御便笑,指尖沿着她的脸颊轻轻捧去:“蔚儿,有什么事是不能够与我商量的?”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任蔚然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掌,忧心忡忡道:“滕御,我总觉得……云朵好像有什么事。”
“喔?”滕御挑眉:“原来你只是担心她。”
为此,他心里倒放下了不少。至少,不是她自己出事,他便能够放心。
任蔚然点头,幽幽道:“云朵突然跟我说想让我帮她完成梦想……那种话太奇怪了,我觉得她好像在交待着遗言一样。滕御,你能不能查一下云朵她是不是身子出了问题,我担心她——”
“蔚儿,你别担心,也不要害怕。”滕御握住了她的小手,低声安慰道:“你安静下来听我说,云朵她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任蔚然蹙紧了眉,不解地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是她敏感,而是滕御一般都不会随便便承诺一些什么的。此刻的他能够说出这种话,必然是有了分寸,所以,她觉得意外。
滕御深深地凝睇着她,片刻后方才轻声道:“蔚儿,我跟你说实话,但你不能激动。”
“为什么……你会说这种话?”任蔚然眉心一跳,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滕御,云朵她是不是真的……”
“不要急!”滕御倾身往前轻轻地环住了她,把她整个身子都搂抱入怀,温雅道:“她身子的确是出了一点事情,但最后她一定会不出问题的。”
“为什么?”任蔚然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抑止不住低哑。
“因为会有人为她cao心这事情。而且,现在的医学科技发达,她的病也不是不治之症,会有办法的。”滕御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皇甫炎在为她奔走这事情呢!”
任蔚然一听,便忍不住抬起了脸呆呆地看着男人。
方才她与云朵提到皇甫炎的时候,云朵的表情很是落寞,所以,许是她认为皇甫炎不理会她的?而如今,听滕御这般说,便是皇甫炎早就已经知晓这件事情?
“小傻瓜,在想什么?”看着她那迷糊的表情,滕御一笑,伸手把她往着自己的怀里带:“不相信我吗?”
“滕御,你说炎大哥在为云朵奔走的事情,是真的吗?”任蔚然握住了男人的大掌,双瞳直勾勾地看着他:“他会不会是已经对云朵有特别的感情了?”
“他的心思我尚且猜不准。”滕御指尖轻顺着她的发丝,淡淡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他必然不会让云朵一直那样病下去的。”
这样说来,皇甫炎就算真是对云朵特别的——
就算不是爱情,那份关怀,应该也能够让云朵感动。
只是,偏偏这样,云朵便可能会更加放不下,而皇甫炎若没有心喜欢她,却又那样招惹她,她未来的日子会很难过!
“滕御,我真希望他们能够懂得彼此的心意。”任蔚然幽幽叹息一声,轻阖了一下眸,声音温凉似水:“那样相互折磨,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
她是过来人,懂得个中滋味。
虽然她没有明言这是她自己的想法,但滕御却还是充分了解!他伸手握住云朵的小手,轻声道:“蔚儿,你当时也是很疲惫的吧?”
诚如他,有她对他完全没有感觉的那段日子,好像也活得很长久——
那也就是她所说的相互折磨了!
“啊?”听着滕御的询问,任蔚然怔忡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小脸一红,嗔怪地瞪他,道:“当然了,所以我很能了解云朵。如果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那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蔚儿,我现在只喜欢你。”滕御不等女子的言语落下,便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宣告:“而且,会是一辈子!”
“不要脸。”听着他那直截了当的宣告,任蔚然轻撅了嘴,快速地转开脸。
却很快被滕御捧了回来,他与她那漂亮的眼睛对视,温柔地道:“蔚儿,我是认真的。”
“滕御……”想到男人最近的作为以及此刻他待自己的温柔,说任蔚然不感动那是假的。她的心,因为男人而颤抖着,声音也多了几分柔情:“谢谢你。”
“这话应该是我的。”滕御浅笑,把她往着自己的胸膛拉去:“若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也不可能享受到爱情的滋味。”
任蔚然的脸蛋儿便更加红了。
“宝贝。”滕御也是动情,忍不住倾身便轻吻住她的唇瓣。
“滕御,别……”任蔚然想推他。
这里毕竟是公路,要是让外面的行人看到他们这样,不笑掉别人的大牙才怪呢!
“不可以不要。”滕御轻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了她。
彼此的湿软唇瓣相互碰触,那感觉温馨而细腻,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
若然不是后方有车子喇叭的声音打断他们的话——
耳膜听到那声响,任蔚然连忙伸手往着滕御的胸膛一推,嗔道:“你挡别人道了,快开车。”
“都怪你的味道太过美味了。”滕御把罪过往着她身上推去。
“滕御,你颠倒黑白!”任蔚然忍不住瞪他一眼:“狡辩!”
“我说的是事实。”鉴于后面的人还在不断地按着喇叭,滕御无奈地坐正了身子,发动了车辆驱离开去。只是,言语上,他还不忘调侃:“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被你迷得团团转呢?”
“你是说我是狐狸精吗?”任蔚然不悦地轻跺了一下脚。
换来的,却是男人宠溺的话语:“是,我一个人的狐狸精!”
☆、第285节:对她真正用了心
因为滕御对她说的一句“是我一个人的狐狸”,任蔚然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他们抵达盛世乐园。
这个地儿,算是一个休养生息的黄金地段,同时也是一个以庄园模式建立起来的度假村。周遭往来的人不多,保安系统也是相当的严密,是市内数一数二的高级富豪才能够住得起的地方。
好环境,好心情,加上自己的喜欢的人陪伴在身边,任蔚然的脸上洋溢着如花一般幸福的微笑。
“到了。”滕御把车子开到中央地段的一幢别墅前沿,为女子拉开了车门。
“这是什么地方?”滕御是本市的知名的大亨,加之家族环境良好,所以到处都有他手产业并不足为期,但之前他们一直都没有来过这里,看着眼前那座复古式的小别墅,任蔚然还是显得相当兴奋的。她眸光往着四周打量了一翻,道:“这里好漂亮啊!”
“喜欢吗?”滕御伸手搂着她的腰,眉眼里尽带着宠溺的光芒:“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常常过来。”
“很喜欢。”任蔚然忙不跌地点头微笑:“这里不仅绿化相当的好,而且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到它是靠近沿海的地方。如果站到二、三楼的阳台上,必然能够看到宽阔的海景吧?”
想到这样的环境,便好像能够感觉到那种美妙的生活一般!
滕御轻笑,往着她的鼻尖轻轻捏了一下:“看来你的观察力还真是相当的敏感。”
看到她已经把云朵的事情暂时给抛开,恢复了较了愉悦的心情,他终于可以轻松地舒了口气。
如此一来,更有利于她手术前好好调理身子。
“如果我没有一定的能力,也不配当你滕御的妻子吧?”任蔚然对着男人眨巴了一下眼睛,眸光一片清亮,倒是多了几分自信。
“就算没有任何能力,你还是配当我滕御的妻子。”滕御搂着她往别墅的主楼走去:“因为这辈子,我滕御都认定你了。”
任蔚然心里一动,看着男人俊秀的侧脸,眸中闪出一丝耀眼亮光。
这样陪在他身边,真是一种幸福!
滕御拿出房卡刷开了门,领着她进了屋。
跨步进入那偌大的客厅时刻,俞秋织整个人便都呆住了。
四周,竟是以她最爱的米色调调装潢好的。而且,除了那些高雅的摆设以外,墙壁上还悬挂着他们的在一起的照片——
这个模样,就像是一个温馨的小家,比起温馨园那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而且,看到周遭还悬挂着不少的彩纸与气球,那喜庆的模样一看便知道是最新布置的。所以,那是男人给她的惊喜!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兴趣来玩这种小心思。如此看来,他对自己的心意,真的很坚决!
“滕御……”因为感动,任蔚然的眼眶泛着一抹淡淡的潮红。她转过脸,凝视着男人,脸颊上映衬出一抹羞赧的红晕。
“喜欢吗?”滕御握住了她的纤手,眸光从眼前的客厅掠过去:“全部都是按照着你喜欢的去装饰的。”
“为什么不在家里?”想起温馨园,任蔚然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那里有着我们不愉快的过去,而这里……只会装载着我们幸福的未来。”滕御伸手把她往着自己的怀里带过去,温声道:“蔚儿,我给这里起了一个名字。”
任蔚然抬起脸疑惑地看着他,饶有兴趣地道:“是什么名字?”
“爱蔚居。”
“什么啊,你不要脸呢!”任蔚然立即便轻嗔,小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多,
男人赤‘luo‘luo的话语就好像是宣告一样,令她心里激荡时刻,还有着一种甜蜜感。
他为她所做,诚恳地对她所说,无一不用了心。
原来,她竟是这样的幸运!
在过去,虽然她经历了无数的痛苦,但如今因为得见了彩虹,便感觉到那些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东西再也不算不得什么了。
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彩虹,又怎么会尤其灿烂呢?
“只要你愿意陪在我身边跟我走往后那一辈子的路,我这张脸,便不要了也无妨!”滕御笑,把她拉到沙发上座下,从茶几位置捧起了那一大束鲜花递到她面前:“送给你。”
“谢谢!”低头闻了一下花束那芳香味道,任蔚然嘴角吟出了一抹清浅的笑容:“很香,我很喜欢。”
“在我看来,你更加香。”滕御一笑,伸手拿开了花束,便紧紧地圈住了她。
看着他的唇瓣往着自己的嘴角移了过来,任蔚然脸颊儿一红,伸手想挡他,但滕御却不让,反倒是把她用力一推,两人便同时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男人的身子,自然便是压在了女子身上。
“滕御。”任蔚然的气息有些粗喘,凝睇着男人那深刻的眉眼,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嗯?”滕御的应答声音有些嘶哑,眸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