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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御的动作却更加放肆,那有力的手臂适时扳开她的双腿,指尖往着她的腿‘侧抚‘摸进去。
☆、第46节:欢快情欲
“滕御,不要!”纵是隔着衣物,那人指尖带来的触感依旧强烈,任蔚然因为男人强势摩挲的那种灼热奇异感觉而浑身酥软,声音也带了压抑不住的颤抖。
“我讨厌听到女人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而且你总在反反复复说着这些话,你不嫌说得累我都嫌听累了,还是换个新鲜一点的吧。”滕御讥嘲一笑,眉眼沾染着冷漠狂傲的气息:“明明想我上你,却还故意在这边装模作样,让你看着就恶心!”
“既然觉得恶心,那就别碰我!”
“本来我也不想碰你,不过你既然怀疑我不行,我倒是很乐意向你证明这一点。”
“我不怀疑了——”
“太迟了!”
滕御话至此处,指尖已经推开了她长裤,隔着她的内‘裤往她那神秘的花园探去。
任蔚然只觉得有股火焰随着他手指碰上她私‘密的圣地而迅速传开流窜在身子里,她羞赧地红了脸,偏开头不去看对方那带着厌恶却霸道的掠夺目光。
“谁准你偏开脸了,看着我!”滕御如是命令着,手掌直接扣住她的小脸,bi迫着她看着他:“或者,看着下面也可以!”
任蔚然大惊失色,滕御却是微微冷笑,眸中一抹火花涌出之时,低头再度咬住了她的唇瓣。
他是个中好手,舌尖灵巧快捷地吸‘吮着她樱唇,令她为此而心跳加速,几乎宣告崩溃!
在他强行霸道侵‘占的唇舌中,她脑子开始有些晕眩。
他与她此刻近在咫尺,那俊逸迷人的脸庞如同神祗一般英气秀逸,而他的唇,带着一股清新而温润的霸道,把她的思想都凝固,仿佛感觉到他们之间这样的接触是夫妻间最正常的举止,她不应该有任何的抗拒意思!
便在她脑子处于一片空白时,滕御的舌尖已经卷住她的舌苔,以高超的技巧摩擦着她的舌根,以带着刺激与奇妙的神秘感觉把她整个人都收服!
被他那熟练的吻技引领下,任蔚然发觉自己竟然似乎尝到了一丝欢快的情‘欲感觉。
她粗喘着气息,身子以极度升温——
而滕御的大手此刻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裤,大掌开始揉‘着没入她的身子……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的感觉令任蔚然意乱情迷,她压抑不住发出轻吟声音,整个人都变得无措起来。
滕御那一泓深邃墨黑的幽潭越发暗沉,大掌一扯身上衣袍,身子便覆下去与她交叠在一起。
☆、第47节:差点失身
任蔚然紧张又害怕。
虽说她从小便被送到了美国纽约留学,接受过外国开放的文化,对于“xing‘爱”也不会有太过拘谨的想法,但她却不是喜欢**的人,平时除了学习,她极少与异xing出去玩乐。加之,她本身更有东方女xing的传统意识,很是洁身自好,根本不曾与任何一个男人有这般亲密接触。
这时被滕御那男xing象征抵着自己,她没有理由不慌张。
滕御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却无意安慰她。
他嘴角勾着邪魅凛然笑意,唇瓣有些恶意地往着任蔚然的前胸刮了过去,惹得她身子起了一阵阵痉挛,惊呼一声双臂瘫软搁置被单上,完全失去了抵御能力。
也便趁着这个机会,滕御连忙伸手托着她白皙的臀部推向他那烙铁一般的灼热位置——
便在那人的灼热的前端缓缓前进时刻,室内忽然响起了柔悦的手机铃声。
任蔚然的身子一僵,原本茫然的脑子瞬时惊醒。
而滕御也同样蹙了眉,低咒了一声,眸光往着床头柜面扫了一眼。
“电话……”任蔚然这时意识完全回拢,急忙腾起手掌一推滕御的胸膛:“快接!”
“别管它。”事已至此,滕御哪里愿意就这样轻易放手,他强行推开任蔚然挡在他胸膛上的手掌,咬牙欲要把自己往她的身体‘内继续不断地推进。
可任蔚然这时却已经清醒,自是不会容许他侵‘犯。她咬牙,伸出手掌便往着滕御的脸颊挥打过去。
滕御反应倒是很快,翻身便避了她。
这突来的意外令两人的距离迅速拉开,任蔚然急忙扯起被单裹住了自己赤‘luo的身子。
“该死的女人,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到底在想什么?”那男人居高临下瞪着她,眼里布满了盛怒。
任蔚然蜷缩着身子,指尖死命攥住被单不愿意松开,却在微微颤抖着。
眸子,掠过他精壮的赤‘**子,目光不经意聚焦至他那高举着的某个位置,她脸颊霎时涨成了红苹果一般的色彩。
男人的那个实在是……太可怕了。
要是方才真的让他进入,想必她一定会被他弄坏——
她有点不敢往下想像。
手机柔悦的铃声在继续,倒是缓解了二人对立的趋势。
滕御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率先伸手去执起床头位置的手机接听。
☆、第48节:无奈联姻
头一直很疼,皆因辗转了一晚任蔚然都无法入眠。
滕御昨夜接听了那个电话以后,竟地换上一身干净衣装忙不跌地走了,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不晓得对方是谁,但听他的语气,那人似乎是一个对他而言相当重要的……爱人?
是吧,毕竟他安慰对方的那些字句是用了无限温柔的婉转语调来说的。
到底是谁呢,值得他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那般紧张。
楼悠悠么?
“任蔚然,你疯了么,想他的事情做什么。”掌心拍了拍脑袋,她霍地站起身走至落地窗台前沿,伸手便掀开了垂帘。
阳光从东方的天际散射下来,那带着霞红明艳的光芒笼罩在大地,有些靓丽的色彩折射在落地玻璃窗上,辗转点缀着她的小脸,为她徒添了一股柔媚绚丽之美。
会回来东城,皆因半个月前父亲的一通电话。
他告诉她,他这回闯了大祸,必须要她才能够解救得了。
所谓的大祸,便是父亲在代表东城到美国拉斯维加斯出差时候,因为在赌场输了上将近两亿美金,因而被禁锢在那边。
当然,因为得到了滕于天的破例解救他才幸免于难,甚至连东城市长的位置也保住了。
可代价就是,她必须要遵从滕于天的想法,嫁予他孙子滕御,成为滕家的少夫人。
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若她不帮父亲,他不仅会丢掉市长的职位,也会因此身败名裂,永世都要留在牢狱之中——
甚至,极有可能遭受到他人追杀……
这个世界是很现实的,父亲出了事,他的家眷们,会被bi承担那两亿天价的债务。
既然早晚都得承担,她只得率先而之为!
唯一解决这事情的途径,便只是她乖乖地嫁给滕御为妻!
这一场没有任何感情为基础的婚恋,该是造就她与滕御一辈子都不幸福的开端吧?
她不明白滕御为何娶她,只是为了孝顺他爷爷么?
可感觉,并不像。毕竟若他真是那么孝顺的人,不该在婚宴会场的时候把mandy叫过去给她难堪。
是什么目的令他愿意娶她呢?
想这些事儿,令她感觉头痛欲裂!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连忙收敛心神应了一声。
推门进来的人是女佣阿玲,她递给任蔚然一个装着衣服的袋子,恭敬道:“少夫人,少爷吩咐你马上换上这套衣服随周先生出去。”
任蔚然眉睫轻轻一颤,秀雅的小脸染上一丝迷茫。
这才清晨,滕御指定她穿上这身衣衫到底要去哪里?
☆、第49节:畅谈欢快
车子抵达那叫顺和酒店的地方时候,任蔚然心脏无端一颤。
这地儿,是席空的连锁酒店集团分店之一,听说楼可倩与楼悠悠姐妹到郊区游乐散心也是住在这里的。
所以,滕御果然是为了其他女人才来这里的吗?
心里百般惆怅不是味儿,她却还是在周烈的引领下走了进去。
服务生把他们带到了一间高级vip总统套房里,周烈便恭敬道:“少夫人,请进,少爷与贵客们都在里面等你了!”
“谢谢!”任蔚然淡笑点头,深吸口气便迈步走了进去。
无论遇到任何事情,她都必须勇敢面对!
房间装潢豪华奢侈,有几分复古味道,摆设自也是高雅不凡,四周都洋溢着一种贵族气息。
任蔚然平时在纽约读书早便已经习惯节俭,很少出入此类高级场景,这时看到如此景象,心里也不免有些错愕。在这种地方,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失礼才是——
“我还真没有想到呢,原来可倩都已经接管了楼氏企业了。我从小就看好可倩你的了,要好好努力!”
一道带着清凛的女子声音此刻从内堂传来,气势磅礴。
这样的女子,想必是很有成就的一个人吧?
她说……可倩,是楼可倩吗?
室内一阵淡淡笑声传来,有人接了口:“伯母过奖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滕御帮忙,我们楼家可能早就已经被毁了。”
“对,说到底这都是滕大哥的功劳。”
……
后面接话的这两人,任蔚然听得出来分别是楼家姐妹。至于前面那女子,听楼可倩的叫唤,理应是滕御的母亲钟雅!
屋内那几人畅谈得甚是欢快,直至她的脚步踏出屏风站到他们面前时,所有人都噤了声。
滕御与楼家姐妹分别坐在那方形的桌面两侧,主位上那人,是滕御的母亲。
一个令人想要叹息的女子!
她年纪肯定已经超过四旬,但保养却相当了得,肌肤如雪,白皙晶莹。重要的是,她风韵竟不输楼家姐妹,那一身黑色高贵衣裳的装扮令她的气势几乎已经压过了那两名年轻的女子。
真正的王者才是这样的吧!
最令任蔚然意外的是,对方乍见她的时候,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原则上,不应该这样的。
钟雅是见惯了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初见她的时候有如此大反应呢?
内里必有玄机!
☆、第50节:盛情难却
“妈,她叫任蔚然。”滕御明显也有些意外,但他神色倒甚是镇定,淡淡扫任蔚然一眼,道:“还不过来叫人?”
“妈!”任蔚然对着钟雅点了点头。
钟雅眯起了眼眸,冷笑一声:“阿御,她就是你所谓的妻子?”
“是!”
“爸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让她进门。”钟雅猛然转身一揪自己的手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