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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今的任蔚然而言,有没有退路都无所谓。所以,当听到滕御的言辞以后,她只是惨淡一笑,不发一言。
滕御大怒,掌心往着桌面位置狠狠甩过去,随着“砰”的一声响动,桌面上那些玻璃杯便倒地砸成了无数碎片。那清脆的响动回落在耳畔时刻,任蔚然的眉宇轻轻地蹙了一下,翻轻身不理会她。
对她而言,如今的一切都无所谓。
无所谓——
“给我下来!”滕御忽然倾身把女子身上覆着的被单使力一揪,令她整个人便都跌倒在地面上。
腿板正好踩上那些碎裂的玻璃,一阵刺痛从脚心传了过来,那种酸楚令任蔚然的眉宇不经意轻轻蹙了一下。只是,她并没有说任何话语,甚至连叫唤一声都没有发出来。
她越是倔强,滕御心里积聚着的火气便越大。他一咬牙,把女子使力一推,任由她整个人都跌坐在地面上。
空气中,因为女子脚板沁出来的血液而萦绕了腥味,有些令人反胃。
任蔚然闭了闭眸,把自己的后背往着桌面子边缘靠过去,抬起眼皮,眸光淡淡地凝着男人。
没有悲伤,没有责怪,没有任何的情绪——
“任蔚然,你有种!你想死,我就偏偏不让你死!你不怕你的家人受到伤害对吧,好啊,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他们是怎么在你眼前受伤的!”滕御伸脚往着她的肩膀狠狠踹了一下,随后一甩衣袖从怀里掏出手机便拔号吩咐周烈为他做事。
因为被他踹过来的那一脚而手心泛起了疼痛,任蔚然在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她收拢了指尖,感受到那些插入肌肤里面的玻璃碎片传来的疼痛,自嘲地苦涩一笑,长长地吐了口气。
隐约中,听到滕御在吩咐着周烈好像要把任豪与任玲珑找来。她轻轻在蹙了一下眉,随即便屈起了双腿,把自己的小脸埋入了膝盖里,双手环抱住,好掩饰自己的惊惶。
她知道,滕御要把父亲与任玲珑找来也不过只是想对付她而已。如果她不屈服,他们一定会受到伤害。可这个时候……她不想再去理会那些所谓的责任。当初就是因为对父亲所谓的那一份责任她才会嫁给滕御,才会遭受到这么多的折难。到了现在……难道她还要牺牲自己去护着父亲与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么?
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也是需要爱的。为什么那些责任全部都要加诸在她身上呢?倘若她不是任豪的女儿,是不是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的伤痛呢?这样一来,她可能会活得比较自在呢!
可是这一切好像都只是不能够再实现的梦想,毕竟,她如今身隐在这样的地狱里,无法自拔啊!
“任蔚然!”肩膀忽然被某人的大掌用力狠狠揪紧,男人冷绝的声音传来:“我们就来考量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好吗?”
“随便你!”任蔚然横下心,抬起脸对上男人那双阴骜的双瞳,笑着道:“滕御,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反正你想再让我听从你的话……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好啊!”滕御为她的倔强心里恼怒,冷冷一笑便道:“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
~~~~~~
于是,任蔚然便最终是要面对那样的场景!
在温馨园的某个地下暗室里,她被滕御丢到了地面上。随着那冰凉的地板传来的触感,她从迷糊的状态里清醒了过来。
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身子很虚弱。而滕御偏偏就让许汉文把她抢救了过来。所以,此刻……她看着眼前被反绑着的任豪与任玲珑,心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滕御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要给她一点颜色看,就必然不会反悔!
昏暗的灯光下,滕御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他身边站着周烈。当然了,还有另外两名身形高大的男子。而任豪与任玲珑都是清醒着的。任豪的脸色很差,任玲珑更是吓得面无人色,看起来很是害怕的模样。
她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本来还是周烈走去恭恭敬敬把他们父女请过来的。可是才到了温馨园,他们便被他丢入了暗室里,同时有人来把她们都绑了。而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弄清楚状况如何。
“蔚然,你到底哪里得罪了滕少爷,怎么我们都被绑着了?”任豪看到女儿清醒过来,立即便开口道:“快叫他把我们都放了。”
“就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承担就是了,为什么要连累我们?”任玲珑也焦急成分,连忙补充道:“任蔚然,你是想把我们都害死吗?”
任蔚然没有搭理他们,只转过了头颅,目光凝向滕御:“你要做什么就做啊,何须把我抓过来?你以为你抓我过来,我就会屈服了吗?滕御,你做梦吧!”
“喔?”听着她口硬的话语,滕御低嗤一笑,指尖缓慢地抚着颚骨,道:“看来你是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啊!”
任蔚然扭开脸不看他。
她知道他惩治人的办法有许多,可她这个时候既然已经跟他叫板,自然再顾不得其他了!
谁料想到滕御却是悠然自得地一笑,道:“周烈,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是的,少爷!”周烈看着眼前场景,心里虽然不是味儿,但却不敢有任何的违背之意。
“开始录制吧?”滕御不咸不淡地道:“我要清晰的高清画面,到时候让整个东城都为之撼动!”
“知道了,少爷!”周烈把手中握着那部dv摄录机举了起来,同时对着旁边站立着等候着他们命令的男人淡淡地道:“好了,你们就按照少爷的意思去做吧!”
那两人立即便点了点头,应声过后便分别往着任豪与任玲珑二人走了过去。
“滕大哥,你要做什么?”任玲珑看着那些男人靠近自己,害怕得声音发颤:“你要让他们做什么,还要录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生她的气,为什么要责怪到我们的头上来?”
☆、第229节:由我来陪你们玩
听到任玲珑的话语,滕御笑了,笑得浅薄而冷然。他双臂环上前胸,淡而无味道:“想知道为什么?可以啊!”
他话到这里却又顿住了,嘴角里浮出一抹异样的微笑。只是目光,却是定格在任蔚然身上的,似乎再无意去与任玲珑解释他的答案。这令任玲珑心里焦急,她才欲要开口询问,任豪已经低声对着任蔚然骂道:“蔚然,你到底做了什么惹滕少如此生气?你还不快点跟他道歉,让他把我们都放了?你看着我,你这个忤逆女——”
任蔚然转开脸,不去看任豪与任玲珑的脸面,更别提去给他们回应了。
这个时候她不能够心软,就算让他们恨她也好,她一定不可以给滕御机会拿他们来威胁她!
倘若这一次她都摆脱不了滕御的控制,那么她后来的一辈子都要活在他无趣的监禁生活里。那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绝对要反抗!
可惜她这样的态度却惹得滕御淡淡一笑,道:“我说岳父大人,你跟小姨就不要再浪费口舌了,我这位小妻子如今可是犟到不行呢!她是想,就算你们因为她而被我的两个人上也无所谓的!她既然可以练就这么狠辣无情的xing~情,那就证明着她有足能够成为我滕御妻子的资质。当初你把她送过来嫁给我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你应该觉得开心就是了,怎么那一副哭丧的嘴角呢?”
任豪与任玲珑在听到他说出“被我两个人上”的时候便已经脸色大变,后来更是脸色一阵黑一阵白,那眼底涌出来的惊惧之色不言而喻。便是连任蔚然,也因此而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肩膀。
滕御这样的做法太过狠毒了,几乎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可以反驳。他这样到底是想练就她的狠辣,还是想让她在所有人面前脸面丢尽再也没有办法抬起头颅来呢?
他说要让那些人去玩任玲珑已经是很**的想法了,而他竟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他可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那样的侮辱呢?
她的掌心握成了拳头,猛地抬起眸紧盯着男人,眼底里面凝聚了深刻的厌恶情绪。
没错,她是想反抗他,她是想让他明白自己对这世间任何的一切都已经无所谓。可是……真的能够无所谓吗?
答应自然是不能的!她是人啊,心脏是肉做的,不像他那样可以冷酷无情到把事情做到最绝情最残忍的地段!他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她如何能够摆脱得了他的控制呢?
“还等什么,上啊!”滕御接收到她的目光,眼底盛满了一抹浓郁的讥诮笑意:“不用把他们当成是我的岳父和小姨,给我好好做,我要让明天整个东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任家的人是何等的*‘荡!”
“是!”那二人听到滕御的命令,便立即分别往着任豪与任玲珑扑了过去。
“不要,滕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任玲珑吓得尖叫起来,却没有办法避开那个男人的攻击。她的眼睛一红,泪水便从眼眶里面决堤了:“滕大哥,你明明以前是很疼我的,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
滕御对他的话语完全视若无睹,只以指尖轻抚着颚骨,欣赏着她与任豪在那两个男人的压迫下挣扎的场景。
任豪虽然是个男人,但毕竟如今被困顿住了手足,压根就没有办法反抗。加之对方又是力大无穷的年轻壮汉,自然很快便处于下风了。到了这样的情况,他也开始害怕起来,对着滕御便央求道:“滕少爷,不要这样,有事好商量!这样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啊……”
“岳父大人,我也不想做这种事情的,可是你的宝贝女儿却觉得做这种事情能够满足她练就成为铁石心肠的经验,所以我就帮她了。”滕御笑意淡然,丝毫都不为他们的乞求所动:“而且我听说小姨子还是个小处‘女吧,让我帮她成为女人是件不错的选择!”
他竟然可以如此的无‘耻与下‘流,那么这个世界是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大概没有了吧!
任蔚然记得,以前他也曾经把自己故意交给了其他人侮辱。虽然到最后时刻她有幸逃脱,可是……那都是他吩咐的啊!
所以,现在对于任豪与任玲珑这样与他基本上算是没有多大关系以及利用价值的人,他可以肆意的玩‘弄吧?
“任蔚然,都是你。”任玲珑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