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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麻醉已经过了,这个时间大概就会醒过来。”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音量不大,优雅轻淡。
某人“嗯”地应了一声,而后便是房门被人推开的声响在室内回响。
是滕御!
任蔚然下意识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人俊逸帅气的脸庞果然便呈现在眼前了。
☆、第42节:他设计的
“醒了?”滕御漂亮的眼睛带一抹邪肆光芒,淡淡瞟到了任蔚然的脸颊上。
“你送我来医院的?”任蔚然悠悠询问。
记得昏迷前,鼻翼间弥漫着的尽是这男人专属的气息。
滕御双臂环上前胸,居高临下斜睨着她:“嗯哼!”
任蔚然抿嘴,涔薄的樱唇轻轻张启,精致的小脸泛起一抹疑惑神色:“你的表现……好像很平静。”
“想知道原因吗?”滕御嘴角弧度似有若无。
“这话的意思是——”
“现在你伤了。”
听着滕御这仿佛总结了一切的五个字,任蔚然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咬牙,冷笑道:“事情是你设计的?”
“你这个样子,估计我们的蜜月暂时是去不成了。”滕御剑眉斜扬,深邃的眼瞳尽是泼墨般的浓郁光芒:“这事情我会与爷爷解释的。”
“滕御……”任蔚然恨得差点没从床‘上弹跳起来。
事情会弄成如今这地步,肯定与他有关系。
兴许,她会出意外真的全部就是他设计的!
滕御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净白的俊脸挂着一抹讥笑:“作为女人,不要随便生气,那样的话很容易起皱纹。”
尼玛的欺人太甚了,小心将来天打雷劈!
鉴于从小到大就学会了容忍谦让的礼仪,任蔚然到嘴的诅咒话语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她只狠狠地瞪着男人,秀气的小脸因为暴怒而染上了红晕。
这样的她,其实娇艳得令人想往她的脸颊上咬一口。
“通常,我不喜欢欣赏女人生气的模样,不过你是个例外!”滕御恶意地笑了一声:“任蔚然,这回我们可是连三朝回门都可以省了。”
“滕御,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希望下次从你口中听到更加新鲜的词语!”
看着他那不咸不淡的笑容,任蔚然感觉到自己怒火中烧,她唯有死命咬紧牙关才没有对着他失态地破口大骂。
滕御见状,单掌插入了裤兜里,勾唇一笑,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
其实除了被一些玻璃划损表皮肌肤以外,任蔚然的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
当然,因为这件事情,任家的长辈似乎是默认了她与滕御的蜜月旅行推迟,甚至连她三朝回门的事儿也都默认省略了。
她是在第二天傍晚出院的,来接她的人是滕御的私人助理周烈。
他是一名很年轻帅气的男子,看到她的时候只淡淡地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简介,仅仅只是说了他自己的名字与滕御交给他的任务。
任蔚然没想到的是,回到郊区别墅后她竟要面对那般的难堪。
当推开卧室房门,她看到了滕御与他们结婚时候出现过的那位名模mandy赤‘身‘luo‘体躺在床‘上。
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活生生地呈现在她与帮她搬行礼进房的周烈面前——
☆、第43节:你不行了
孔子曰:非视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可这个时刻任蔚然却没有任何闪避。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非但没有退出去为他们掩上房门,反而往前跨了半步,双臂环上前胸,看着那对私‘密部位交‘合在一起的男女淡淡一笑:“呵呵,你们继续,不必管我,好让我有机会观摩一下免费的顶级成人秀。”
既然他们想要她难堪,她没有必要再闪避。
之前的那么多次已经造就她有了免疫力,她怎么可能还会逃避呢?
她不喜欢当懦夫。
与他相反的是,周烈倒是退出了门外很远的位置。
当然,床‘上那两个人则是因为她的话语止了所有动作。
滕御的脸色阴沉,从mandy身上退出翻滚坐到床榻位置,似笑非笑盯着她:“要不,你也一起来玩玩?”
“免了,跟你们这种恶心的人玩3p游戏只会让我作呕罢了!”任蔚然嘴角一勾,转身潇洒地离开了房间。
在手指带上房门以后,她秀气的小脸瞬时神色一暗。
伪装的坚强呵,真可笑——
周烈静静站在一旁,随着她关上房门的动作而轻轻蹙了一下眉。
“周先生,把东西放下,你先回去吧!”任蔚然淡而无味地扫他一眼,小脸已经染上了一层漠然:“其他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是!”周烈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踏步下了楼。
任蔚然疲惫地靠着墙壁,身子慢慢滑落到地板上坐着,臂膀抱住那屈起的双膝,小脸埋入了腿‘间。
“吱——”
门教人拉开,男人披了一件宽松的睡袍踏步走了出来,眸子斜睨到那地板上瘫坐着的女子,伸脚往她的大腿位置一踢:“任蔚然,起来!”
“滕少爷完事了?”被他踹中了还不曾结疤的伤口,椎心的刺痛在身子四周流窜,任蔚然身子差点没软倒在地。
可她的声音,依旧倔强且有气势。
滕御冷哼,瓷白无瑕的俊脸带一抹讥嘲:“装模作样。”
她的确在装模作样,这样的她在他面前一定是虚伪到令他想吐吧?
任蔚然笑得淡薄而轻柔,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有层迷蒙的薄雾覆盖:“总好过,你被人打扰一下,下面就软下撑不上去来得强吧?我在想,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被女人说那啥的不行了。
听着任蔚然这般挑衅话语,滕御的脸色立即一暗,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第44节:证明行动
任蔚然觉得自己有点白痴。
明明知道跟眼前这个男人对立最终得到惩罚的会是自己,可她还是没能忍住。
察觉到滕御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在空气中扩散,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下去,她急忙扶着墙壁站起身便欲往着楼梯口位置扑去逃避他的对付。
可惜,她永远都不可能快得过滕御。
腰身被禁锢住,那人以巨大的力量把她抵到了墙壁上。
双臂被他举起,以单掌便把她两只手腕都握住。
前身的柔软,贴上了他坚实温厚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令人产生暇想。
尤其是,那人的掌心已经在她上身摸了一把!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平生首次有了一种后悔的冲动,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抖。
“你说呢?”滕御勾着唇瓣,笑得凛冽冷寒。
“我——”
到嘴的话语因为他那双墨染般漆黑瞳仁迸射出来的冰凉光芒卡住,完全没有办法从唇瓣逸出。
滕御眸底闪烁着讥诮神色,嘴角轻轻一勾,涔薄xing‘感的唇瓣浮出了好看的弧度。
惑人心魂!
任蔚然呼吸无端一窒,心跳也加了速。
男人这个模样,很可怕,却也妖孽得令人心动——
她的脸颊如同被抹涂了淡淡胭脂一般嫣红柔美,犹似三月初绽的桃花,妍丽得醉人。
“说不出来?”看着她娇柔模样,滕御下腹猛然一紧,原本如她所言软下去的那个地方瞬时像要战斗一般举了起来。
身子因他的压制禁锢,任蔚然的后背抵着墙壁,前身却教那人的跨‘下抵着。这时,她察觉到肚腹被某些跃动的东西碰撞,那种异样触觉,令她敏‘感地察觉到对方的强烈反应到底是什么,她的俏脸不免更加红艳如火。她又羞又怒,斥道:“滕御,你**!”
“呵呵,你刚才不是在嘲笑着我不行吗?”滕御对她这种羞怒反应颇为满意,他眸子往着她那衣衫v领扫下去,神色带着戏谑味道:“我想我有必要用实际的行动向你证明……我真正行动起来底是什么样的。”
那带着他专属气息的暖气随着这意味浓郁的暗示话语拂过耳畔,任蔚然的身子不争气地一软,整个人便差点没往地板滑下去。
当然,因为滕御那有力手臂箍着她纤腰,她幸免于难!
只是随着对方故意弯下的膝盖,他那灼热的玩意,这时竟已经隔着衣物抵上了她柔软的陕‘道——
☆、第45节:侍候丈夫
感觉到他那跃动的硬‘物越发火热,任蔚然倒抽口冷气,惊呼道:“滕御,你这个疯子,快离开我!”
“休想!”滕御掌心托住她的臀位,横着把她搂抱起来便跨步走入了房间。
“滕少……”mandy这时正穿好衣服,看到滕御抱着任蔚然进门,有些吃惊道:“你是不是——”
“滚出去!”滕御漠然扫她一眼:“把门关上。”
“滕少——”mandy几曾被人这般对待,一时心里不悦,撅着嘴撒娇道:“人家才不要嘛,我还想陪滕少一起玩……”
“我说,滚!”
mandy被滕御清冷的斥喝声音吓了一跳,眸子接触到男人那瞳仁内散射出来的嗜血光芒,立即吓得哆嗦着冲出了房门,顺带着把门也掩上了。
而任蔚然也为方才滕御的眼神吃惊,整个身子几乎变得僵硬了去。
滕御眼皮轻轻垂着,暗黑的瞳仁扫视着她。
任蔚然到嘴的话语被bi迫着吞咽了回去。
“不要怕,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滕御把她丢到床榻上,身子覆了下去。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任蔚然原本想翻转逃离的动作教滕御看穿,在被他压制禁锢以后涨红了脸:“我还是病人!”
“没有人规定病人不能侍候自己的丈夫。”
话毕,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任蔚然摇晃头颅逃避,那人的指尖便掐住了她的颚骨,令她无论如何努力都逃脱不了被他唇舌侵占的举动。
男人指尖力量一增,在她吃痛时候,带着湿濡的霸道舌尖橇开了她的贝齿,滑入她的嘴里吮~吸着她甜美的蜜汁。
“嗯——”
掌心往着他肩膀拍打过去,任蔚然在做最后的努力。
男人单掌压住她那一双手腕,瞳仁一抹耀眼的邪肆光芒万丈,完全席卷了她的呼吸。
任蔚然差点呛气。
“嘶——”
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在屋内清脆回荡。
冰冷的空气沁入肌肤,任蔚然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滕御的动作却更加放肆,那有力的手臂适时扳开她的双腿,指尖往着她的腿‘侧抚‘摸进去。
☆、第46节:欢快情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