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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话语落下以后,也不等楼悠悠有任何回应,便直接抱起了任蔚然,往着楼梯口跨步走了出去,往着二楼行进。
☆、第216节:没有心的狠男人
被滕御抱进了房间后,任蔚然都依旧无法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直到那男人伸出手指往着她的额头位置一弹,那种疼痛的触觉才会让稍稍惊醒。随后她眨巴着眼睛,举起手往着眼眶里使力揉了揉。
“做什么?”滕御看着她那样的动作,轻哼一声:“看我不顺眼啊?”
“滕御,这真的是你吗?我做梦了,还是你发烧了?”任蔚然伸手往着滕御的脸颊轻轻地捏了一下。
“喂!会痛!”滕御不悦地横她一眼,伸手一扣她的颚骨使力一揪。
“痛——”任蔚然立即便蹙紧了眉,不悦地拍打着滕御的手腕,道:“快放开我!”
“那你该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吧?”滕御一声冷哼,身子往着她旁边侧躺了下去,与她并肩卧在床榻上,目光凝向了天花板的位置,淡而无味道:“这的确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
任蔚然心里一阵阵抽搐,片刻以后才甩了甩头,尽量地让自己的头脑保持着冷静,而后转过身,掌心趴向床榻便坐了起来,看着眼前那个男人摇了摇头。
滕御眸子一眯,淡淡地凝着她。
“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我以为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了。”任蔚然眼里有抹无奈神色闪过,随后便苦涩一笑,道:“滕御,你那样做,肯定不会没有原因的。因为我……这种话听起来好像嘲讽一样。”
原来她对自己竟然是那么的不自信呢!不过,好像也说中了他的心事。
滕御扬起了眉,淡淡地瞟她一眼,道:“看来,你一点都不笨,甚至可以说是挺聪明的!”
听着他亲口承认的话语,任蔚然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却忽然便平静了下去。只是,还有一股针扎一般的抽痛存在,好像是……永远都会辗压着她的心脏,让她没有办法得到愉悦。
“说说,你有什么看法。”滕御也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女子嘴角一滑,笑得有些凛冽:“如果猜中的话,下次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可以破例宽恕你一次不惩罚你。”
他倒是有计划,连往后的事情都想好了。可当他脾气上来的时候,有谁能够阻止得了他呢?
任蔚然垂下眉头,让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慢慢地隐匿起来,道:“你这样做,其实更多是为了想要报复楼悠悠对吧?对她的任xing你可以原谅,可是对她破坏了你跟楼可倩的关系,你心里还有怨恨。”
或者,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把楼可倩放下过,只是他的心思太过阴沉,一直也都不把告诉任何人他的心情,所以……习惯藏匿以后,他就成为了一个孤独的人,什么都不愿意跟别人提起半句!
听到她的分析话语,滕御忽然低低地嗤笑了一声:“看来,你真的适合当滕家少夫人!”
“为什么说这种话?”任蔚然疑惑地看着男人,随后便失声道:“因为我看清楚了这些?”
滕御点头,指尖往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拍,嘴角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任蔚然,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已经看清楚了的?”
任蔚然身子蜷缩着想往后退去,无奈男人那手心的力量太大,令她压根没有逃避的空间。她唯有努力地摇了摇头,尽量平静地开口:“没有了,其他的事情,我没有看出什么。”
“是吗?”滕御低哼一声,指尖遽然勾起她的下巴,强bi着她与他的目光交接,冷冷道:“任蔚然,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心思就能够隐瞒得了我吗?我警告你,倘若你敢对我有半分顾忌的隐瞒,我便会让你生不如死!”
果然,他还是那个滕御,而她在他眼中,依旧是那个破坏他幸福的任蔚然!
闭闭眸,任蔚然无奈地把目光从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移开,轻声道:“从来我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隐瞒得了你,所以你放心吧,我说过不会背叛你,就永远都不会。”
“这样听话才乖!”滕御的手臂忽然使力把她往着床榻压了下去,指尖沿着她的颚骨慢慢地滑下去,道:“任蔚然,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样让自己过得开心点。现在我们这样不就挺好的吗?我痛苦,作为妻子的你,就必须要陪着我一起痛!”
终于,他承认了他痛苦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承认他的心情,可是却带给她更加多的伤害!
明明知道她在意他的,可他却那么肆无忌惮地折腾着她……滕御,你真是一个没有心的、狠绝的男人!
除了楼可倩以外,难道这个世界就真的再没有其他任何可以动摇你的心了吗?
为了报复破坏你与楼可倩关系的楼悠悠,你甚至不惜把那个小姑娘也赶上了绝路!
这就是你,多么可怕的一个男人!
“怎么,为她怜惜?”滕御指尖往着她胸‘膛探进去的时候,嘴角有一抹讥诮的弧度绽放出来:“任蔚然,还是先好好照顾着你自己吧,为别人cao心的事情,还轮不到你。”
任蔚然没有理会他,只偏开脸不愿意去看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
可惜,滕御为此有些恼怒,大掌往着她柔‘软的丰‘盈位置狠狠一抓,令她疼痛得惊跳起来,便不得不再度面向他。
接收到她眼底流露出来那抹倔强的光芒,滕御咧嘴一笑,指尖顺着她的肚腹不断地往下滑去,道:“任蔚然,跟我作对,你以为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要做就做,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任蔚然有些赌气地再度歪开了脸。
“做?”滕御却讥讽一笑:“比起我想,你这里应该更加想让我gan你吧?”
他的指尖,已经穿过了她的裤头,隔着内~裤往着她干涩的陕道狠狠地戳了一下。
任蔚然疼得微微躬起了身,眼底出现了潮‘润之色。
“呵,*‘荡的女人,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滕御手心一翻,忽然便使力扯烂了她的内‘裤,迅速地把自身的衣裳也剥落——
☆、第217节:他不打算放过她
对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任蔚然明显有些抗拒,只是……对方却没有给予她任何可以逃避的机会。他指尖压住了她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前戏,腰身使力狠狠一挺,便把自己的灼‘热冲入了自己体‘内。
一阵椎心的疼痛从下‘腹传来,任蔚然不由微微地躬起了身子,试图以贴合的方式加紧与男人之间的间隙以缓解那种痛楚。不过,滕御却不给她太多休息的机会,甚至开始不断地晃动了腰身,在她身子里面不断地加速——
“嗯——”细碎兼带着些许痛苦的轻‘吟声音从任蔚然的唇瓣逸出,在空气中流淌起来。
看着她脸颊上染出来那些艳红的色彩,滕御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血色充斥,整个身子都开始不断地升温。他掌心握住了女子的柔‘软不断地辗‘压着,看着她小脸微微扭曲以后讥诮一笑,低头便咬住了她那胸‘脯的浑‘圆开始不断地吮‘咬起来。
任蔚然只觉腰眼一麻,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于床‘榻上。而滕御的动作却越发狂‘放,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冲撞着女子那已经潮‘润的位置。
因为男人的动作,任蔚然只觉自身整个人都再无力拒斥,反而随着他的举止而渐渐地感觉到一股刺激的酥‘麻感觉不断地逆流在身子四周。而那种刺激的感‘官享受,是她既爱又怕的——
每每在男人这样的压迫下,她都无法再以理智去衡量任何事情。此刻她双眼染上了一层迷离色彩,不断娇‘喘着低‘吟叫唤——
看着她脸颊上泛出来的艳红色彩,滕御指尖沿着女子的花‘核位置轻轻一捏,在听到她惊慌尖叫时候忽然便顿了动作。
“嗯……”任蔚然有些不解地凝向男人,那漂亮的眼睛里染出了潋滟色彩。内里的迷茫越发浓郁,那满是情‘欲的瞳仁里,有着乞求的神色流露出来,似乎……是想让男人给予她更多。
“喜欢?”滕御嘴角一撇,低哼道:“如果想要,就告诉我啊,我可以考虑一下是否会满足你!”
“你、你……”被他那双眸子的熠熠亮光紧盯着自己的脸颊,任蔚然感觉到一阵娇羞。加之彼此之间的契合点还有着麻麻的感觉传来,她整个便不由自主地慌了神。
滕御忽然便狠狠地往里一撞,指尖轻捏着她殷红的花果,道:“不愿意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分‘身退出来些许,随后又缓缓往里压进去,辗转着、深埋、狠压……却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被他折腾得几乎死去活来,任蔚然有种想去又去不到尽头的感觉,整个人便不禁娇‘喘起来。她眨巴着眼睛,指尖腾伸了出去抓住滕御的手臂,以自身的力量轻轻地摆动着腰身欲要得到更多感官享受——
可滕御却恶意地往后退了些许,那火‘热的前端磨蹭着她的入口,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女人,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滕御……”身子一阵空虚,那种难奈的感觉令任蔚然痛苦的瞪着滕御。
她想要,很想——
滕御对她那样的举动却恍若未见,反倒低哼一声,道:“嗯?”
以往的很多次,他都曾经以这样的方式让她主动对他提出央求。以往他们在一起很开心的时候,这算是一种情趣。可如今……好像那男人高高在上的压迫着她,令任蔚然心里有些耻‘辱。然则,那种事情……到最后还是她不得不低头!
于是,她阖合了那双散发着潋滟水光的眉眼,低低的央求出了口:“滕御,给我……”
给她,她想要的。这个时候,自尊似乎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啊!
“喔?”滕御听到她那样的话语,非但没有把自己的分‘身往前插进去些许,反倒是轻轻地揉‘弄着她的ru‘晕轻笑道:“说清楚一点,还有礼貌一点,否则我怎么给你?”
他是故意的,绝对故意!
但她能够怎么奈何他呢?
任蔚然对男人的恶意戏耍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只能够遵从着他的意思低声再继续恳求道:“滕御,请给我,我要你……”
要他,这是她说过最羞耻的话语了。当然,论到因为被他灌了含有春‘药的酒液而有过更加过分的自‘慰举止,她便故意地忽略了。
“看来经过调‘教以后,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