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特别后悔来赴约!
没有手机,没有钱,身上只有一包狗粮,单腿在街上跳脚,像个瘸腿儿的僵尸,披头散发的,终于跳到了小狗的身边。
把狗粮拿出来,喂给小狗,“小狗儿,我现在可比你还惨啊,看在我对你还蛮不错的,叫两声给姐姐听听吧。”
小狗这次也不认姐了,只是埋头吃食物,估计是饿惨了,刚刚蹭到她身边汪汪,也是饿得求食,根本没有什么同病相怜。
太惨了,太丢人了,连小狗都不理她了,她自己呢,骨子里也是小孩脾气,小狗不理她,她也不跟小狗玩了。
艰难的站起来,继续单脚跳,一辆车从她面前开过去,然后又慢悠悠地退了回来。
她也没在意,只当是司机抽风了,单脚蹦跶太累了,索性抱着一棵树,将身子靠在树上,勉强站住。
靳言琛从车里看到的景象就是,林晚晚我正抱着路旁的一棵大槐树,像自然灾害中,苦苦等待救援的难民。
车窗摇下来,林晚晚看到了一个人的脸,那张脸很熟悉啊,林晚晚心情那个激动啊,这种感觉,绝对是沙漠中看到水源的惊喜和热切!
她现在太想马上扑到靳言琛的身边,对他说一声,“救星啊,我可等到你了。”可是——她是瘸腿,她做不到啊。
靳言琛迅速下车,搀住她的一只胳膊,抬眼瞅着她,满眼的错愕吃惊,“我听说你失踪了,怎么搞成了这样子?”
林晚晚这幅样子确实不好看,一只脚踩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手里拎着一只高跟鞋,脸上还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她尴尬死了,就希望自己成为一只鸵鸟,然后把头埋在自己的羽毛里,丢死人了,别看我,别看我,我是隐形人!
靳言琛看着她这幅样子,瞅向她肿起来的脚踝,轻微的叹了口气,给她稍微撩了撩碍事的刘海,“我先送你去医院。”
林晚晚求之不得,看到靳言琛就是看到了希望,很自觉地开始蹦跶,单腿儿蹦跶到靳言琛的车旁边,拉开后座车门准备坐进去。
靳言琛却拦住她,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让她坐进去,她知道,靳言琛让她坐副驾驶座,那是说明对她的重视,尴尬的看他一眼,把手里的高跟鞋往后车座一扔,去了副驾驶座上。
靳言琛坐到驾驶位上,看着林晚晚的狼狈的熊样,头发被吹得蓬乱,脸色不好,满脸是怨苦的悲痛的表情,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看来发生了一段故事,我错过什么。”
林晚晚可讨厌他这样一眼看穿她了,这令她很无措,她会因此觉得,她在他面前是透明人,有点抗拒的悲苦的反问:“你都看到了,你说呢?”
靳言琛反应的很快,“被抢劫了?”
被猜中,一猜便中,她承认他水平高,幽怨地点了点头。
“被抢什么了?被抢色?”靳言琛似乎来了点精神,貌似对这个事情很感兴趣。
林晚晚知道了,其实靳言琛这也是存心要戏弄她,她才不上当呢,把头瞥向窗外,不回答了。
靳言琛发动车子,眼神直视路前方,“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别费力追了,钱和物件可以再买,别太执着,不要为不值当的东西难为了自己。”
林晚晚后悔不已,对,就为了一个包,她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个熊样子了,靠,她真是个****!无可置疑的怂货!
可转念又一想,似乎靳言琛话中有话,别有意味啊,莫不是,她说的就是她对季子越的执念,是啊,故人已去,季子越是韩茹墨的了,她何苦再后面屁颠屁颠的追呢,她这不是傻嘛。
想到这,她都快哭了,没有一个女孩是不要面子的,感情受挫,又在大街上这么丢人,连流浪狗都欺负她,遭遇这种怂事的人,就是她林晚晚啊!
车子停靠在中医院门前,离着会诊室还有一段距离,靳言琛打开车门,也不管林晚晚愿意不愿意,就将她抱了出去,径直往会诊室走去。
可能是因为以前的铺垫,她和靳言琛这样接触,并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很荣幸,甚至还有点心安理得,这就是公主抱啊,是多少女孩的梦啊。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欣赏的眼神投向他。
她的小手就这样随意的勾上了他的脖子,靳言琛明显的一愣,脚下的步子也顿了顿,低头瞧她,就见她正朝着对她浅浅笑着。
“你笑什么?嗯?”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像是逗弄她般问她,尾音上扬的幅度像是有只手在拨弄着心弦般。
林晚晚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笑什么,明明自己都这么惨烈了,可当她面对靳言琛的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这也太诡异了些。
她不理,将头一瞥,“我不知道,不告诉你。”
靳言琛反应过来,继续抱着她往前走,“我知道。”浅笑着,眼角处的笑纹明显,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也带着一丝的宠溺。
第44章 她在他的淫威之下()
林晚晚继续撇着头,不去看他,心想管你知道不知道呢,只要不说出来就好。
软软的身体贴合着他温热的胸膛,阳光浮动之中将两人镀上层光晕,空气里似乎浮动着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味道,暧昧的尘埃裹着和煦的阳光,叫人心里面暖暖的。
脚确实是扭了,医生说休息一两天就差不多了,并不严重,不过林晚晚却觉得很严重,尤其是拽着她脚脖子三扭两扭的时候,她都疼的要抽抽过去了。
接着打了点消炎针,中西并用,医生说再抹点跌打酒就没事儿了。
靳言琛担负起给她抹跌打酒的重任,他倒了点跌打酒在手里心搓,用热乎乎的手心往她脚脖子上贴。
林晚晚这下觉得尴尬了,按说靳家的大少爷,再怎么着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用这双金贵的手给她抹了跌打酒,这是什么概念啊!
靳言琛没有注意到她的尴尬,只是一边抹,一边幽幽地说:“我以前认识的林晚晚,不是挺坚强的么,今天就这么点小伤,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咋就忍不住痛了呢。”
她就知道靳言琛在变着法儿刺激她,没理他说的,抽了抽腿,“疼”
靳言琛看她乱动,有点不悦了,用力按住她的小腿,瞪她一眼,“老实点儿,忍忍就过去了,不然明天还要继续肿着。”
林晚晚这下没话可说,靳言琛说的对,她理亏,忍了。
他继续拍着跌打酒,又说:“也不知道有没有碰到熟人,要是被熟人看见你那熊样,还丢不死我的人。”
“丢你什么人啊。”林晚晚小声念叨。
他白她一眼,拽起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你是我未婚妻,丢的还不是我的人。”
林晚晚认了,确实很丢人,不过能丢靳言琛的人,也算是她的本事把。
可下一秒,林晚晚就后悔不已了,她听到靳言琛接了一个电话,对那头的人说,“嗯,济川,人我已经接到了,谢了,晚晚受了点小伤,我在陪她呢,先不说了,挂了。”
靳言琛一挂断电话,她就紧张不已的问,“这关薄济川什么事啊,难不成——”后面的,她都不想说出口。
靳言琛收起手机,很随意的说,“乔弈打电话来说,他把嫂子弄丢了,我拜托薄济川找你,他在这方面路子广。”
“哦。”林晚晚无助的低下了头,艾玛,她咋这么倒霉啊,薄济川的人找到的她,估计她那怂样全被薄济川知道了,以后指不定薄济川怎么讽刺她呢!
靠,想起薄济川,她就想起了那个清舞,心情更差了。
靳言琛直接把林晚晚送到家门口,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靳言琛按了门铃,门开了,林家爷爷一开门就看到这小两口,心里都乐开了花,转眼看到林晚晚的伤势,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靳言琛略去中间的细节,大体交代了一下情况,也好让林家爷爷放心。
林晚晚被安置在床沿上,一看到爷爷去了厨房拿水果,她就立刻对他说:“你有事儿就先忙去吧,谢谢你了。”
靳言琛看了看表,稍微思考了一下,“哦,这个时间段儿,应该没什么事儿了。”从旁边整了张椅子,堂而皇之的坐了下来。
人家都坐下来了,这意思很明显是不走,林晚晚很茫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昨晚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既为季子越心痛,又觉得对靳言琛尴尬,于是说:“那你也先走吧,有爷爷在,不用你帮忙了。”
靳言琛将挽起的袖口细致的放下,抬眼看她,“你不愿意一直见到我啊?”
林晚晚低着头,想着法子狡辩,“没有,我,我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个衰样,真的很不好意思。”
靳言琛刚要说话,就见林家爷爷端着果盘走了进来,靳言琛就趁机和林家爷爷聊了几句,算是把刚才的话题回避了。
林老爷子坐到林晚晚身边,看着她肿起来的脚踝,不无唏嘘的提起他们的婚事,“晚晚啊,爷爷也年迈了,这日子呀,是过一天少一天了,以后也很难照顾好你了,有言琛在好啊,爷爷放心,你看,你和言琛订婚了,那婚礼打算办在什么时候啊。”
林晚晚被问得有点儿晕,自己爷爷都催婚了,她该怎么说呢?
抬头看向靳言琛,见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那期盼的眼神,似乎并不比自己的爷爷差,似乎,他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那头的梦都碎成渣渣了,也许,她不该游离了,给自己寻找一个妥善之处才是对的,她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看向自家爷爷,“爷爷,都听你们长辈的吧。”
林老爷子听了她这句话,心放下了大半,小辈们愿意听长辈摆布,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清了清嗓子,一五一十的说起来,“昨天啊,我就和言琛爷爷聊了聊,他也着急着呢,我们都商定好了,说安排你们下周结婚,你们也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