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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韶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勾起了一抹醉人的微笑,推门而入,“小女多谢公子当日之恩,本想着下山亲自去请,没想到属下竟然先行把您带回,今儿早上才给我说,真是失礼至极,不过自那日起小女真的分外思念”韶韶尽量用了自己最柔的声音最肉麻的词语。
面前的人背对着她,脸埋在阴影里,看不分明,只不过开口声音清冷,带了十二分的疏离,全然不似当日清润,“本王什么时候救过山匪?”
待他转身,韶韶的笑容便僵在了原地,一双桃花眼,本该柔情万种,此时却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一袭清雅白衣此刻也已微皱,发丝稍许凌乱,可依旧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尊贵孤傲。
第10章 送他一碗猪脑子()
大抵是因着宋夏给他服过了十香软筋散,现在的他虽然气势压人,可看着依旧苍白没有力气。
韶韶听着他的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愣在原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就是你对待思念之人的卑劣手段?若是你的思念之人竟是如此,不知该作何感想呢。果然,山匪便是山匪。”面前的人一丝讥讽的笑意爬上嘴角,打心里表示的看不起刺痛了韶韶。
“这位兄台,此事是我属下失礼,我道歉便是,可你对山匪的成见未免也太深了吧。我们做的是行侠仗义之事,为的是百姓的理,不像某些人,身在其位,不干正事,倒不如我手下兄弟活的透彻。”韶韶失礼在先,此刻虽听不得他说的那番话,却也只能强压怒火争辩一二,若换了旁人,在韶韶这里,早就爬着求饶了。
“哼,不知道什么家教,身为女儿家,竟然和男人称兄道弟,真是好不知羞。”那人斜了她一眼,眼中的不屑意味更甚。
韶韶看他对自己如此诋毁,可实在拿他没有办法,攥了攥拳头,愤然转身。
翠翘在院儿外等着,忽见自家少当家眼眶红红,瞧见她时,没有言语,径自离开。
这下轮到翠翘困惑了,难不成那人拒绝了自家当家的,不会吧,就这姿色,就这风骨,还能被拒绝。
“你俩,看好屋子里的人,不同意就关到他同意。”翠翘愤愤的说道,也就是为了给自家少当家的出出气,人家若是不愿意,也没有强逼人家的道理。
翠翘赶紧跟上自家当家的步伐“少当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不高兴呢?”
韶韶猛地一停,吓了翠翘一跳,差点撞上她,“少当家…”
“午膳送盘猪脑给宋夏,让他以后好好长长脑子,问问他以后还想不想跟着我混了。”韶韶脸上早就没有刚刚委屈的小女儿姿态,现在换上的依旧是她那平时冷峻无情的少当家。
听她这么一说,翠翘心里抖了一抖,这个宋夏是做了什么,让少当家的如此生气。
之前韶韶一直以为前两天宋夏和翠翘之间的眉来眼去是因为他们两个有想要在一起的心思,这样看来,原是为着自己的事情。
只不过宋夏掌握的信息一定是遗漏了什么,所以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韶韶心情愈加烦躁,准备回屋发呆。
翠翘不知宋夏到底怎么办的事情,自家少当家从东厢房一出来就变了个样子,所以决定去看看,这一看不要紧,惊得连连后退,这个人是谁?那里是那个什么公子,不过,他生的比那个公子还要好看。
翠翘又惊又气,敛回思绪,还不忘遵了少当家的命令,从厨房端了碗猪脑去宋夏房里。她倒要问问他是怎么办事的。
“宋夏,你给我出来。”翠翘站在门前,扯开了嗓子喊道。
近日寨子里清闲得很,又想到自己帮了少当家这么大一个忙,此事的宋夏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的被翠翘的声音叫醒,先是一惊,遂而变得高兴,一定是自家少当家的那边有好消息了,这样想着,便赶紧趿拉了鞋子,迎了出去。
第11章 小王爷()
宋夏开了门走出,只见翠翘气鼓鼓的站在门前,手上还端着一碗猪脑,瞬间惊了个奇,
“这是怎么了?你拿碗猪脑做什么?”宋夏疑惑万分,开口问道。
“我拿碗猪脑,还不是因为少当家特意吩咐了给某人吃。”翠翘没好气的回答道。
“给我吃啊?少当家今儿的赏赐真是有点与众不同了,不过,只要她开心了,咱怎么都无所谓,嘿嘿。”宋夏笑的少有的憨厚,上前接过。
“你倒是想的挺美的。”翠翘见他那副样子,不免更加气怒起来,“你害的少当家可苦,我若是她,可不止一碗猪脑那么简单了。”翠翘说着。
“害苦?此话从何说起啊?”宋夏不知翠翘说此话所为哪般,更加疑惑起来。
“我让你绑的是那个公子,不是这个人物儿,好家伙,我家少当家看样子是受了挺大的冤屈,出来的时候眼圈儿都是红的。”翠翘说着不禁有些心疼起自家少当家的了。
宋夏听她此言,脑袋轰的一声,“啥?你说啥?人不是他?那是谁?我完全是按着你说的找来的啊。”
“你确定是按着我说的?反正,祸是你我闯的,我现在去给少当家认错,至于你,还是好自为之吧。”翠翘甩给他一副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转身离开了。
待翠翘走了老远了,宋夏才回过神来问一句,“那人呢?”
“废话,当然是哪儿来的送哪儿去。”有微风吹过,裹挟着翠翘的话渐飘渐远。
当日,四皇子楚暮言为着自家父皇下的旨意心思郁结,想找个地方清清静静的待着,没让暗卫云栈跟着,便独自出了门去了揽月居,谁知竟然迷迷糊糊的被人绑着上了山匪的老窝,此事想来也觉得甚是有趣。
想到后来闯进来的那个姑娘,是把自己当成她日夜思念的人了吗?为山匪据理力争而又气到愤然离开的模样,或许有些许可爱。
按照自己平日里的性子,那些山匪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现在一想起她的脸,看来这气是消了大半了。
“王爷,属下找了您一夜,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小王爷在等您。”暗卫云栈在王爷府外焦急的等着,看见楚暮言,赶紧迎了上去。
“云栈,是四哥回来了吗?”小王爷楚清河跑来迎接,焦急的音调显示着他有多担心他这个四哥,“四哥,今日我们早朝已经迟了,父皇那里…”
“没事的,是因为四哥,你别怕,父皇那么宠爱你一定不忍心责罚你的。”楚暮言宽慰着眼前的他唯一珍重的人。才不过十五岁,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的模样了。
“不是啊,四哥,我是担心你,太子他有意针对你,我怕此事他又要拿来大做文章。”楚清河看着楚暮言,一脸担忧。
“不碍事的。”楚暮言笑了笑,此一笑便叫这世间万物瞬间失了眼色。楚清河点点头,算是安心。
待楚暮言换了朝服,两个人便骑了马,快马加鞭至宫门,由着宫人牵了马去,整了整衣冠,急匆匆的进了大殿。
第12章 处罚()
今儿不是初一,大臣们若是没事可不用来上朝。可皇子们不一样,每日晨昏定省是绝对免不了的。
还没走到大殿前,就已经听见了从里面传来的楚帝怒不可遏的声音。“他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小王爷楚清河看了眼旁边的楚暮言,旁边那个人倒像是没听见一样,一如既往的清淡。
“儿臣给父皇请安。”两个人进了大殿,躬身下跪说道。
“清河你先起来吧。”威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却偏偏只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小王爷楚清河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人影,又看了看座上的人,“父皇…”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跪地那人的眼神制止了,也只得作罢。
“四弟,父皇刚允许你出宫建府,怎的今日便早朝都不来了?”二皇子楚镕脸上挂着一丝邪笑,关于他这个四弟的事情,他很愿意为父皇分担,毕竟他可是当朝太子。
楚暮言低了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盯着大理石倒映出来的自己的影子沉默不语。
“四弟,皇兄问你话,为何不答啊?是看不起你皇兄我吗?”楚镕继续咄咄逼人。
“臣弟没有。”楚暮言依旧没有抬头,脸埋在阴影里,看不分明。
“你个目无尊长的东西,你皇兄给你说话,你就这种态度?朕前些日子才许你出宫建院,现在你竟如此不把我们放在心上吗?”楚帝声音响起,带着十足的厌恶。
“回父皇,儿臣并没有目无尊长,今日早朝来迟了也是儿臣的错,但凭父皇处置。”楚暮言面色平静的说道。
“你个逆子,马上给朕滚回去,没有朕的旨意,绝对不许出府,也不许任何人探望,谁敢求情,一律同罪。”楚帝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算是警告。
楚清河嗫嚅了几句,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此时求情,一定会使得父皇更加迁怒于四哥,还是先算了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儿臣领旨。”楚暮言起身,缓缓的退了出去,一如既往的毕恭毕敬看不出些许不甘与难过,依旧如往常一般淡然。可是这些落在楚帝眼中,却成了不屑与挑衅,狠狠的剜了一眼远去人的背影才算好受了些许。
“四哥,四哥,等等我。”楚清河跟上来,上前拉住楚暮言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担心,“四哥,你没事吧?”
“没事。”说着抬头看了他一眼,浅浅一笑,“去看看柔妃娘娘吧,我先回去了。”楚暮言说完便转身离开,楚星河站立良久,直到那抹身影从宫门处消失,才轻叹了口气,随后去了母妃处。
云栈在府门口接应,看到自家王爷安然无恙的回来才稍稍放下了些心,之前进宫,很多时候都是带着伤,脸被摔碎的杯壁划伤,膝盖跪的肿了,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再说建府之事,比王爷小的小王爷楚清河都建府三年了,地界儿也比这的大和气派,都是楚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