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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一种人,不需任何言语,不需任何蛊惑性的动作,只静静地坐着就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冷俊雅煦的气质。对女人而言,这种男人一旦染上,就会拨动一条名为心动的弦,那是致命的危险,亦是致命的诱惑。聪明的她,为了安全,更为了心中早有人入住,便不会再看。
甩开不该有的想头,台上一位蒙面的粉衣女子正娉娉婷婷地出场,款款移步到琴前落座,端得是仪态万千。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美人儿!举手投足的本身就是一出醉人的舞蹈,轻盈移步,柔扣兰花手,一笑回眸,就连她头上的荷花金步摇晃动的弧度都在不住扣人心弦。此刻的她,就足以让所有的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以致于她有那么一瞬忘记了赫连续卿没有如约到来的不快。
钟艳艳,果然人如其名,实打实的“艳丽”,真人一点堪比花中之王牡丹,当得万众瞩目这四个字。华丽艳红的光滑纱料,披在身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丰满身段,摸胸露出一小块红到发颤的肚兜,纱裙却由一朵清清净净盛开的荷花由衣摆盛开至胸前,头插一开得正艳的火红玫瑰,更衬得如仙如魅。一刹那,整个人如地狱之火燃烧的火莲花,璀璨夺目地盛放,震撼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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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杀手组织白罗门
天下绝艳果然名不虚传,艳得好,艳得妙,艳得呱呱叫!
言水仙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更何况那些个色狼!这,这可真真是一位魅力四射的,仙妖两界通杀的绝色美女啊!现代里的那些什么清纯,什么情感女神全都是屁话。那是没有见过真正的妖姬。
遗憾的是,她的脸上蒙着一块深红的丝巾。
她兴奋地拉扯着侯哥的衣袖,以为他终于见到心目中的女神,然后像她一样给看傻眼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侧头一看发现他居然像傻子一样一动不动,真是个愣头青。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原本热闹非凡的玉楼阁突然安静得像深夜里的寂静,只除了钟艳艳悠悠缕缕低沉的琴声,一眼扫过去,居然发现所有的观众都像中邪般一动不动地盯着台上。
歌者模糊地低声泣诉,听不清她唱的歌词,只是心中突地大恸,一瞬间变得空荡荡的,深埋的悲伤汹涌袭来。
曲中如泣如诉,钟艳艳正演绎着悲伤黑暗的歌曲,她看不见路在何方,似又回到那深夜逃亡的绝望,即使竭尽全力地跑,拼尽一生的力气追逐,都逃离不过那索命的刀剑,躲不过那鲜血飞溅的苍凉,那亲眼看着最重要的人一个个离世的景像,那嗅着血红的腥臭味,那呼喊不止的嘶心裂肺的哭声,那倒在血泊里的母亲,四分五裂的断臂,躺在血泊里的死尸……那种魄人心魂的绝望情绪在心底以极快的速度漫延,忧郁得让她立即就想去死!谁能救救她!
“啊!”
为何会哪些的痛彻心扉!不要!不要!她闭上眼,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想要甩掉那些疯狂的想法。想起同学一块学习逛街玩耍的无虑日子,一帮朋友给我庆祝生日一起唱生日歌的快乐时刻,想起度过无数开心无忧的日子,想起爹娘在饭桌上给我夹菜的温馨画面,想起曾登台表演受万众瞩目的自信,想起许多毫无来由的傻笑……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来,即使所有的血亲都离她而去,即使遇见世间最黑暗的事,她都要开心地活着,因为她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宝贝,有那么多亲人一直爱着她,或许永别了,但那被爱的心情,永远铭记于心,绝不会随时光的流逝而淡忘。她不能辜负爹爹临终的期望,她这一生都要做个快乐的人儿!
豁然开朗的心情,那极度忧伤的音乐不知不觉转淡,再也无法影响她的心绪。
清醒过来的她,暗自恼骂着这比《黑色星期天》还要黑暗的曲,如果说《黑色星期天》是魔鬼的邀请书,那钟艳艳弹的这曲堪称夺命曲。
她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脑袋轰的一声。只见观众都泪流满面,像没有了灵魂呆坐着一动不动,但也有例外。台上的钟艳艳依然沉醉地歌奏着,还有一个就是那位穿白衣华服的公子,这时他正慢慢品尝杯中的香茗,慢悠悠地开口道:“你是第一个听到哀魂曲能靠自己的定力清醒过来的人。”随即耐人寻味地看着她道:“有趣,有趣。”
直觉这样诡议的气氛非常的不对,无论多优美的旋律,多令人沉醉的乐曲,都不可能让人如此的不可自拔,即使如肖邦,莫扎特,贝多芬死而复生,亦不可能令所有的人如同木偶般。
“侯哥,侯哥……”不管她怎么摇晃,大叫,侯哥就像没有灵魂的植物人,她忽然有些讨厌那个说“有趣,有趣”的公子,第六感告诉她,来者不善。
“慕容先生说过,只有心存真善美,拥有至清至明的心灵境界才不至沉溺在哀魂曲中不可自拔。”白公子嘴角上勾,半露出两颗皓白的门牙,更趁得他炫目的阳光健康,“跟我走,成为我白罗门中的人,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一切!”
“白罗门?那是什么帮派?”
言水仙紧盯着他,企图从他没有银白面具遮住的地方看出些什么来。见他自信欠揍的只故意玩神秘,她又道:“你起码给我个解释。”这样直直看着他,发现他有一种不羁的男性魅力。不过,这时什么都是屁话。
他挑眉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玩弄着拇指上暗红的玉掰指,她追问道:“第一,为什么他们听到这首歌之后全都变成这个模样?哀魂曲是一首什么样的曲子?第二,你为什么要我跟你走?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白罗门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嗯……组织。”点点脑袋,才想起应该用“帮派”或“门派”之类的名词。
“其一,创作这曲子的人,才华横溢,却遭受过人间最悲惨的对待,有感而发所创作的绝望之歌怎能不让人如痴如醉,武功高强者再施以恰当的音攻,就成为一首能够控制人心,将人走向黑暗深渊的黑白无常。只除了我白罗门会施慑魂术的人才能免受控制。而你,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淡笑玩味地再道:“其二,我白罗门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只要你跟我走一趟不就全知道吗?外人可不能知道白罗门的机密,知道的,通常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最后一个字特地咬重音,讥笑地攥紧玉掰指。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她皱皱眉,恨自己理不出头绪,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停止魔鬼的入侵,还有他干嘛要她成为白罗门中人呢?真是奇怪。
“看你这个样子,使本尊不得不怀疑你的资质,不过,因为你是第一个符合条件的人,唯有带你走一遭,看看那个老头怎么说。”话音刚落,他已欺身上前,瞬间点中她的穴道,一把圈着她的腰身,施展轻功,蔑视一切般,光明正大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飞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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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拜见师父
“喂,喂,喂!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
他的手臂勒得她反胃,四肢无所依,时时想呕,只有不断地深吸气吞口水,一路脸色越发苍白,晃来晃去地任凭他带着她朝未知的前方。
好不容易撑到被放下来的时候,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干呕,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这是附近的白玉山,因为很高,平时鲜有人会爬上山顶。但因为面具男轻功极好,很快就到了山顶,高山峻岭之上竟然坐落着一小间简陋的茅屋。
主人想必外出,而那锦衣玉缎的公子此时散发着慵懒的洒脱气息,在躺椅上自在地闭目养神,似等待着什么。
此时她才发现他的眼睫毛很长,在日光的斜射下,映出两道美丽的剪影,这时黝黑的皮肤竟与薄薄的银色面具出奇的暖和融洽,服帖的模样似与主人浑然一体。
她的嘴唇动了动,正待发问,院子里忽地传来一连串“啪嚓”声,像大扎东西掉到地上。眸子喵出去,是一个穿着精简猎户装束的中年男子,嘴巴四周长满黑黑的胡渣子,他放下背着的干柴和大刀,拿着颈边早已发黑的毛巾擦拭脸和颈部的汗液。
面具男仍自闭目,只慢理斯条地冷清道:“你回来了。”眼睫毛如蝴蝶两扇轻薄的翅膀,随着主人的话语轻轻颤抖,幻化出轻柔的旋律。
“猎人”看到她时,眼前登时一亮,随即露出心下了然的神色,然后以吓人一跳速度,瞬间就诡异地来到她跟前,然后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似要将她身上有几条毛孔也要数个一清二楚,自言自语地低声喃道:“模样可是罕见的清灵,音攻传人……”
言水仙眼见他宛如色狼的死样,心中警铃大响,随时准备着上演防狼十三式。
但是就在她做好准备时,“猎人”却快速移步回到桌边就坐,假意咳两下,恢复正常神态,自顾自地倒茶饮水,道:“你找到了?”
面具男颤开轻盈的蝉翼,现出两潭幽深的黑眸,自信地淡淡笑道:“如你所愿,确然找到。”
“猎人”目光再次扫向我,像喵准他的猎物般犀利,摸摸胡渣子,开口道:“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次带这么一个人上来,我几乎就要相信你了。只是,你找得对否,还需我亲自试试。”
“无妨。”面具男起身坐在桌前也自个倒茶,胸有成竹地道。
两人皆当她是“货物”?认清这个事实后,她心中越发恼怒,只想找准机会就逃跑。哈哈,论轻功,除了爷爷,在仙泉岛她可是天下第一!(当然,仙泉岛只有咱侯爷爷侯哥三个小老百姓)。目前看这俩人暂时也没有处置她的打算,她浮想联翩:从不怀疑,像她这样的花季少女,会成为很多歹徒劫掠拐卖的目标。
“猎人”朝她看来,突然诡议一笑,顿时她就四肢麻痹,听见他进入里房翻腾着什么。言水仙心里嘭嘭地乱跳。那混蛋捉她来,不会真让她做他的小老婆吧?
不热的天气,她的额角却泌出冷汗来。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