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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张小泉不说话了,王艳兄妹俩也格外尴尬,招魂幡抱着张小泉的大腿动弹不了,围观的人也都面面相觑,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自己能够原地蒸发算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还准备求着张小泉的呢,陈甜甜这不是在找事儿吗?
“大家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陈甜甜一笑,上前来,“泉哥,我也没想到你不知道这件事,艳子应该是没有和你说起,那就是我多嘴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大家相识一场都是缘分,没必要为了一些意气最后闹成仇人。您看这天怪冷的,欢哥被关在车里面,要是弄出个好歹来,今晚上来的人,大家都脱不了干系,这样就不好了!”
张小泉捏着王艳的手,食指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挠着。华夏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有五千年之久,我们的祖先到底是什么时候从树洞里,丛林中走出来,大约可以追忆到万年之前。历史是如此悠长,演不完的千秋万载,以至于华夏的编剧们一直穿越在各个朝代,导演们更是导出了无数的宫斗片。
张小泉曾经陪前任女朋友看完了《甄嬛传》又追过了《宫心计》,好在现在的女朋友没有和他住在一起,《延禧攻略》俘虏了全华夏的媳妇姑娘们,又没放过那些神经比电线还粗的大老爷们时,他能够幸免于难。
所以说,被宫斗片培养过的张小泉几乎一眼就看出来,陈甜甜这女生到底是想做什么?回头问问,他女朋友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个心机女。
江预欢在车里几乎把陈甜甜这个女人给骂死了,昨天还在勾引他,今天就在算计好闺蜜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心,海底针”,哦,不,“女人心,蝎子尾上针”。
陈甜甜到底想干嘛?
“陈甜甜,你他妈是不是贱?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战争,你把艳子扯进来做什么?”王辉不耐烦了,他知道妹妹有多喜欢张小泉,而张小泉的确也是个人才,陈甜甜说这番话,不过脑子都能看出来,她是在往妹妹身上泼脏水。
“辉哥,你想多了吧?我也没说什么呀!”陈甜甜故作无辜地道,戴了假睫毛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朝张小泉眨,勾引的意图简直是昭然若揭。
女人的心思总是很敏锐,如果现在王艳都还不知道陈甜甜到底想干嘛,她也配不上做个女人了。她一抬头,对上了张小泉似笑非笑的脸,眼睛里还有戏谑的神情,顿时,一阵火冒三丈,恨不得冲上去对着陈甜甜扇两巴掌。
“乖,交给老公就好,回车上坐着去!”张小泉把钥匙递给王艳,他摸了摸鼻子,抬起脚踢了踢,示意招魂幡让开,他走到江预欢的车前,敲了敲车门,“欢哥,不是兄弟不放你出来,喷到你车上的这玩意儿,它是见光死,只要有光,就能挥发,你要是不想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出来,那就只好麻烦你兄弟们把车大灯打开,对着你的车照了。”
这一晚对江预欢来说,简直是噩梦一般,赛车的灯光都很低,就算能够往高了调,它也是微调。汽车厂设计的大灯灯光,不是用来开演唱会的,绝对没有那种可以上天入地,多维空间全方位活动的光束。招魂幡怕江预欢冻死了,特意把他家里渣土车调了两台过来,才堪堪把江预欢的车门给弄开了。
“欢哥?”
江预欢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陈甜甜的脸上,他冷笑道,“你他妈以为把艳子挤走了,你就能把泉哥给睡了?关键时候掉老子的链子,滚,以后别来了!”
陈甜甜捂住被打痛了的脸,她也是有脾气的女人,“我要是把泉哥给睡了,你他妈现在敢动老子一个手指头?怎么没冻死你?”
第176章 特殊材料()
“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材料,粘性非常强。当时门缝被这种材料填充之后,我们用瑞士军刀根本就无法破坏组织。”
“是不是瑞士军刀不够锋利?”
“不,我们用的不是如今市场上泛滥的瑞士军刀,而是正儿八经军方所配置的军刀,真正的削铁如泥,但依然无法破坏其结构。”
如果张小泉在这里,他可以认出,说这话的人,正是鸡冠。谁也不会想到,鸡冠从外表上来看,就是一个太保,但说话的时候却很专业。他家里是做化工材料的。一开始是做民用,后来汽车行业开始在华夏萌芽、生长的时候,就转而做汽车原材料。
江城隆兴,提起这个名字来,如今整个华夏没有不知道的。江城隆兴生产的原材料,几乎占据了整个市场份额的百分之三十。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市场份额了,对于一些合资品牌的主机厂来说,但凡是起眼的大件,原材料认可这一块,必定是想方设法指定进口原材料,法国的道达尔,荷兰DSM,基本上把国内的品牌挤得没有市场了。
如今,能够在国内勉强占有一席之地的,唯有江城隆兴和广东金发。
和鸡冠说话的是他家的老爷子肖鼎湖,说起来,这也算是一个格外传奇的人物。肖家祖籍是江苏人,肖鼎湖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思路格外活跃的人,他上过山,下过乡,坐过牢。六七十年代坐牢,出来之后,基本上没有活路,肖鼎湖一路流浪到了江城,在黄陂那边一个小村里面,认识了当时的村支书,那人网开一面,给了他一条生路,便是分了他两三亩地。
肖鼎湖就在黄陂生根发芽,据说,就那时候他都没有安分下来,做过不少倒买倒卖的事情。直到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肖鼎湖他们这些胆大包天的投机倒把者迎来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春天。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艺,在家里用土坑土灶炮制了一些塑料底,胶鞋底,弄出去卖。说起来,曾经在华夏一度成为奢侈品的双星球鞋,未必有肖鼎湖起步早。
如果没有肖鼎湖后来转行专门研究原材料的话,或许如今的隆兴集团未必能够让阿迪达斯这些洋品牌在华夏立足。
肖鼎湖一儿一女,上市公司给了儿子,一些边角料业务留给了女儿。儿子早年是从美国留学回来,女儿曾在日本深造过。从这一点,也足以可以看出,肖鼎湖这个人的精明劲儿,如今的世界,论工业发展,也的确是美国排老大,日本排老二。
鸡冠是肖老唯一的孙儿,名叫子涵。
“让预欢把车开过来,让工程师们在车上提取一下材料,做个化学分析,看看都是由哪些成分组成的,我们再来研究其组分。”肖鼎湖抱着一个保温杯,目光落在孙子的头上时,眉头狠狠地皱了一把,“你这头发,什么时候能够整出个人样儿来?帮你设计发型的造型师是农场主转行,怕城里没有打鸣的,让你来客串?”
鸡冠一听就恼了,屈指敲桌面,“爷爷,能好好说话吗?现在不是在说材料的问题吗?您要知道啊,现在我们遇到的肯定是一种新型的材料,这种材料要是最先被我们掌握的话……”鸡冠眼睛里冒出了火花,他几乎难以想象,到时候隆兴集团将是何等的轰动世界。
“不是说了,叫你去把预欢的车弄来吗?”
“能弄来,不是已经弄来了吗?我们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欢哥从车里弄出来,已经天都快亮了,一伙人一个个就跟精气被吸干了,累得不行,回来睡了一觉,再去开欢哥的车,那车就跟洗了一遍,干净得一粒灰都没有。我让欢哥把车开进实验室,想让工程师提取一点样本,连门缝都抠了,结果,屁都没拿到。”
肖鼎湖这时候连自己孙儿爆粗口都不计较了,他沉吟片刻,“你们确定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材料?”
“确定,五颜六色的,连瑞士军刀都隔不开,刮也刮不了。一开始欢哥被关在里面,今哲去求他,那小子还挺大度的,说这种材料见光死,当时我们不信,但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找了车来,用光照欢哥的车,勉强把门打开了。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去找欢哥的车,材料就全部都没有了。”
“我们谁也没有动,您看这天,光线很好,比我们昨天找的渣土车的光要亮堂多了。”
肖鼎湖深吸一口气,他年约七十,记性很好,问了张小泉的额名字,才记起来是谁,“东环他们家艳子找的男朋友?我听说过,那小孩很有本事的,SBR集团每年花十二万欧元聘请他,听说是因为他在长风自主品牌的总装厂一眼就看出来了德国SBR在这台设备上采用的最新科技。”
鸡冠一阵发愣,他左手握着右手,轻轻地摩挲他的右手手腕,今天他和欢哥交换过意见,张小泉捏着他们手腕的时候,他们都有相同的感受,那就是下一秒,他会把他们手腕捏碎。
“难怪王艳说,他不穷,每个月收入不低于三十万。”鸡冠自嘲道,他们这些富二代每个月都能够从家族的企业里领取不少的钱,可他们靠的是父母。张小泉是个孤儿,他已经打听清楚了。
“三十万?”肖鼎湖笑着摇摇头,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孙儿,毫不心软地进一步打击他,“对那孩子来说,三十万算什么呀?只要他愿意,他还能挣得更多,我可是听说他现在包揽了整个开发区的所有精密型的工装夹具检具,在整个江城都有很大的名气了。以这孩子的才能,以后的前途还真是难以预料。”
前途难以被预料的张小泉此时正在女朋友的帮助下,在女朋友家的别墅花园里种草籽。他把镝榕草的草籽洒进去,又用一把小耙子把草籽掩埋上,道,“艳子,你要不要去包一块地,专门种草籽,到时候十块钱一斤卖给我!”
“你要这玩意儿干嘛?”王艳惊诧地问道。
丈母娘好笑道,“要艳子种草,估计有点难,不如艳子和我一起去包地了种,怎么样?小泉要不要先支付定金?”
惟独王东环,在阳台上坐着,听到了楼下三个人说的话,他深深地看了张小泉一眼,再低头看手机里的微信,是肖鼎湖发来的,“帮忙问一下,昨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