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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毒物,她只听过一次,也只见过一次。
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一个猜想,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的依据。
况且,若是只是至幻,那么北冥越泽的那样的情况也不算啊!
“或许,可能是被人用什么控制了!”南宫墨突然的看着湖面说道,“比如摄魂术!”
这话一出,北冥焱猛地看向南宫墨。
而穆轻衣这个时候身形一震,眼中闪过一抹的复杂。
而两人,皆是因为听到了摄魂术这三个字。
穆轻衣只是因为想到了自己,而北冥焱则是因为南宫墨说出摄魂术三个字。
如果真的是摄魂术,那么。。。。。。
北冥焱的脸色变得极为的凝重。
如果真的是摄魂术之类的,那么,事情就。。。。。。
大理寺堂中的那种突入起来的诡异的氛围,以及父皇突然的变化,难道都是因为摄魂术?
如果是那样,事情就难办了。
南宫墨这个时候却是捏着下巴,一脸沉吟的看着湖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会不会。。。。。。两者皆有?”声音轻轻的,却让两人都听到了。
悲悯言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十分的凝重起来,当即便回头看向了一旁的叶寒,却见叶寒这个时候也一脸震惊的瞧着自己。
“轻衣,可有法子能够检验?”北冥焱一脸凝重的看着穆轻衣道。
穆轻衣闻言,想了想,随即便道:“血!”
而宫中,北冥越泽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后,便什么人都不愿意再见,将自己给关在了里头。
此时的北冥越泽的脸色比任何的时候都更为的凝重。
回宫的路上,他就心慌的厉害。
而到了寝宫之后,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更是觉得一阵的汗颜。
自己,因何会那般的听从了朱氏的话而放过了老大?
这个,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初衷。
自己,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听从了朱氏的话,毫无预兆的。
突然地,北冥越泽的眼睛猛然的睁大,好像突然的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可是究竟是想起了什么,也无人知晓。
到了夜里,璟黎宫的门口,突然的出现了一抹身影,这抹身影此时显得极为的慌张。
而此时,璟黎宫门口原本该有大批的侍卫把守着的,毕竟这个时候大皇子北冥沧应该被禁足。
但是,很奇怪的是,璟黎宫的门口却一个侍卫也没有看到。
那抹身影便如入无人之地一般的,直接的进入到了璟黎宫中。
进了璟黎宫之后,那抹身影先是有些犹豫,有些胆怯的不敢进去。
但是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朝着内殿走去。
可是刚刚走到了内殿的,便直接的被人给勾住了脖子。
“啊!”一声软软的惊呼传来。
这声音,赫然就是婉妃的。
而这个时候,婉妃的脖子正被人紧紧的勒住,一时之间,婉妃憋的脸色通红,眼泪直飞。
“说,是不是你出卖的我?”北冥沧在婉妃的身后狠狠的道。
然而,这个时候婉妃的脖子被紧紧的掐着,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而她的手这个时候正紧紧的掐着北冥沧的手,想要让他松手。
但是这个时候的北冥沧的眼神通红,眼里满满的都是戾气,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松手呢?
没多久,婉妃便停止了挣扎,身子渐渐的软了。
北冥沧感觉到了,当即便放开了婉妃,眼中有着一丝的慌乱。
一把将婉妃给抱到了床上,北冥沧赶紧的探了探婉妃的鼻息。
但是,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摸到脉搏。
不,不可以!
北冥沧的脸上的慌乱更多了,这个时候,婉妃这个时候还不能死,不然父皇知道了宫中突然的少了一个人,那就不妙了。
第442章 有幻药()
第442章有幻药
想着,北冥沧便慌乱的摇着婉妃,道:“婉儿,你醒醒,你别吓我!”
婉妃是该死,但是却不能够在他这里死。
然而,半天,婉妃都没有什么反应,北冥沧也终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有些虚软的跌坐在一旁,北冥沧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阴骘。
自己竟然错手就将婉妃给杀死了,自己却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而且,那个药还没有吃完,这个时候婉妃死了,还有谁能够不知不觉的向父皇下药。
想着的时候,北冥沧眼中的阴骘越来越深。
“咳咳!”
突然的,一声呛咳声传来。
北冥沧一听这声音,当即便站起身来,看向床上的婉妃,却看着刚才还已经没有呼吸的婉妃突然的猛烈的咳起来了。
没死?
北冥沧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兴奋,一双眼睛十分狂热的盯着床上的婉妃。
然而,当婉妃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北冥沧的时候,眼中顿时的便闪过一丝的惊恐。
从床上怕起来之后,婉妃当即便朝着里头躲去,眼中有着对北冥沧的畏惧。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爱的人,竟然会这样的致他于死地。
“求你,放过去,我并没有出卖你!”
她一心的帮助他,怎么可能出卖他?
这个时候,她才知晓,北冥沧根本就一点都不信任自己。
然而,婉妃一提出卖两个字,北冥焱的脸色近百年的十分的难看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弄清楚。
婉妃闻言,身子又缩了缩,身子颤抖着,头摇着。
“我不知道!”
北冥沧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的阴骘,在看着婉妃确实不像是在说谎的模样,北冥沧转过身去。
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思索。
若是婉妃不知道,东西既然出现在了自己这里,要么就是有两个一样的面具,要么就是有人发现了。
想着,北冥沧便一脸阴骘的回头看向婉妃,道:“你回去查看了没有,面具可还在你的宫中?”
婉妃,闻言,不由得摇摇头。
“我正是因为这个来的!”就是因为发现没有了,又怕被误会,所以她才来了这里。
“大皇子,以后,我可不可以不来了?”婉妃抬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北冥沧问道。
婉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叫过北冥沧大皇子了,而这一次之所以叫大皇子,只是想要划分界线。
这次的事情,她能够确定自己和大皇子之间的苟且的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这个时候最该的就是避风头。
此时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保命。
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何况自己和北冥沧之间,还不是夫妻的关系,而是‘母子’的关系。
北冥沧自是清楚婉妃的心思,他也自然的是想到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这个时候正是关键的时候,父皇的吃的那药,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等到所有的药吃完,他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到那个时候。
想着,北冥沧袖子中的手紧紧的握起,而脸上却有着一抹歉意,看着婉妃道。
“婉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北冥沧没有继续说,但是眼中却满满的都是自责。
随后北冥沧便走到了床边,伸手便摸着婉妃的脸道:“等事情成了之后,我定将不会负你,你再忍耐一番可好?”
这样的话,多少个日夜里,北冥沧对婉妃说过。
婉妃最爱的,便是北冥沧说这话。
但是今天的事情,让婉妃的心中满满的都是不确定。
可是,看着北冥沧的眼中的歉意,婉妃还是有些心软了。
“我。。。。。。”婉妃有些犹豫,但是很快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的坚定,看着北冥沧道,“大皇子,你放心,药我还是会让皇上吃的,但是我不能够再过来了。”
北冥沧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的精光,但是很快的便被难过给替代,看着婉妃道:“嗯,我知道你是最好的。”
婉妃这才从床上爬到了床边,下了床之后,一脸不舍的看了一眼北冥沧,但是很快的便转身离开了。
北冥沧却在婉妃离开了之后,眼中满是狠毒。
婉妃知道的太多了,只要父皇的药吃完了之后,婉妃便可以不再留着了。
夜已深沉,而这个时候,叶寒已经到了秋波园。
“禹王妃,你瞧瞧!”叶寒将手中的竹筒递交给穆轻衣,脸上满是凝重。
穆轻衣闻言,接过了叶寒手中的竹筒。
将其打开,便有一抹血腥味道传来,竹筒中正是北冥越泽的血。
拇指粗的竹筒中,足足装了半筒子。
穆轻衣将血倒在了早已准备好了的白色的碗里。
然后朝着白色的碗中洒下了一种白色的粉末。
粉末漂浮在了血上,半晌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宫墨和叶寒这个时候都是一脸凝重的看着碗里的血,一脸的沉吟。
“没有问题么?”叶寒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这个时候殿下正等着自己回去。
然而,穆轻衣却并没有回答叶寒的话,只是静静的盯着碗里的血。
毕竟如果真的是那种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那么哪个药物就是无色无味的,要观察出来,十分的不容易。
就在叶寒和南宫墨都以为血没有任何的问题的时候,突然的从血水里冒出点点的烟雾。
很小很小,很细很细的一缕,若非两人一直盯着看,想必就会忽略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墨看向穆轻衣问道。
穆轻衣的视线缓缓的从血水中收回,然后转身看向身旁的叶寒和南宫墨两人,唇紧抿,眼神微微的有些凝重。
“有幻药!”
穆轻衣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猜测,竟然成了真的了!
“这幻药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墨开口问,“可能让人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