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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晨。”没有再顾虑什么,寒学山轻轻的抱着这个看起来虚弱难过的女子,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疼惜和柔软,想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只愿意看到她的笑容。
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薛思晨咬着唇,心里有一种暖暖的东西不断的涌出,流到四肢百骸,让她几乎沉溺。“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她听见那个清俊优雅的人这样在自己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有些不相信的转过头看着他的下巴,想要看清他的表情。那张清俊的脸上,挂着那么温柔而小心的笑容,清亮深邃的眼睛里面是深深的情意。奇怪,眼泪又掉了下来了,薛思晨有些困惑的想要抬起手来擦掉,却比她更快,寒学山轻柔的帮她擦掉眼泪,在她的额头轻轻的一吻。她没有再抬头,静静的把头埋到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的安心,我真的可以依赖你的吧。可是,为什么心还是觉得有些痛呢。
“思晨,学山!”病房门被打开了,罗美伊急急的跑进来:“惊天醒来了。”
“真的吗?”薛思晨忙下床,头又是一昏,寒学山一把抱起身体还有些虚弱的思晨,和罗美伊往薛惊天的病床边跑。
三个人来到薛惊天的病房,祝医生已经和其他医生在忙碌了,看见他们到来,祝医生走了过来。
“医生。”薛思晨急切的问道。
祝医生点点头:“薛先生醒过来了。”
“医生?”寒学山看见祝医生表情还是很凝重,感觉有些不妙。
轻轻的叹了口气,祝医生语气沉重:“薛先生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医生,你是什么意思?”罗美伊颤抖的问道。
“他现在的智商大约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祝医生闪开了一条路,里面的护士正在喂薛惊天吃饭,那手舞足蹈的样子,和那个叱诧商界的男人怎么能相一致呢。
“惊天。”罗美伊有些凄厉的喊了一声,跑进了病房,看着薛惊天瞪着一双眼睛迷惑的看着她,似乎对打扰他吃饭的陌生人有强烈的抵触。他伸手拿了个什么东西就向罗美伊打过来,罗美伊没有动,直接就打到了罗美伊的身上。
“呵呵~~”罗美伊突然的就笑起来,眼泪不住的流下来,薛思晨和寒学山赶忙抓住罗美伊的手。
“妈咪,不要这样。”
“伯母,伯母。”
“惊天,呵呵~~惊天,你不认识我了吗?”罗美伊剧烈的抖动着,笑容越来越难看,薛惊天有些躁怒的头疼起来,乱扔起东西来。护士赶忙给他注射了一支镇定剂。薛惊天才软软的倒在了病床上。
“爹地。”薛思晨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思晨。”罗美伊笑着说道:“他不认识我了,呵呵,他不认识我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心里却想着,他活着就好。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想着他活着就好,醒来就好呢。思晨,思晨,你说,这是为什么?”
“妈咪。”薛思晨紧紧的搂着浑身颤抖,满脸泪流的妈咪,是啊,爹地醒了,他已经醒了。就算是变成不记得那又怎么样呢,只要爹地活着,醒来,这已经是上天的仁慈了。
“夫人。”倪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也知道,那么一个硬挺的汉子,现在眼圈也变的通红。
“倪雷。”罗美伊轻轻的擦拭了自己脸上的眼泪,温柔的笑了笑,她一直是那么个优雅大方温婉的女子。倪雷此刻觉得这个女人是那么的高大。
“夫人,安排好了。”倪雷深深的鞠了一躬,从心底的敬佩。
“什么事,妈咪。”薛思晨有些困惑的问道。
“没事,思晨,妈咪现在有事情要去处理。所以你先照顾爹地好吗?至于奶奶那里,我已经让人把她暂时送到乡下去了,先不要告诉她这个消息,她受不了的。”眼前的罗美伊刚才的脆弱似乎只是幻觉,她不容质疑的说着,直到薛思晨点头,才和倪雷一起离开。走之前,又望了一眼病床上的薛惊天,凄美的一笑,惊天,等我回来,我们再来重新恋爱一次,你说好吗?
薛思晨悄悄的走到薛惊天的病床前,有些瘦了,只是还是那么英俊和威严,爹地,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只要你活着,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有美好的生活。
阴谋
罗美伊特意先去了洗手间,洗了洗脸,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她还是那个风姿绰约的薛夫人。
才走到倪雷安排的会客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啪的一声巨响,似乎是东西破碎的声音。
倪雷赶忙推开门,里面的两个人神色惊慌的站定了。那个黄头发的年轻人惊慌失措的看着打开的门,脚下是一个名贵的花瓶,已经破碎了。
那个穿着不合时宜的旗袍的妇人也是一脸的无措。张着嘴,那张胖胖的脸,现在看起来有些滑稽。
罗美伊垂眸一笑,优雅走过去,那两个人见到她,立刻站立的笔直,全身戒备。
“倪雷,叫人收拾出去吧。”罗美伊淡淡的说,又看向那个黄毛男子:“你的手没事吧?”
那个黄毛男子,有些结巴的说道:“老子,我,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罢了。”
“你是翠屏?”罗美伊优雅的抿了一口茶,看着那个矮矮胖胖的妇人。
“是啊,我是。”那妇人扬起胖脸,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架势:“怎么,惊天醒了,要认我们母子俩了吗?”
“是啊,惊天醒了。”语气有些飘渺,还站着的那对母子都有些怀疑自己有没有听到眼前这个有些温婉的女子讲话。
“真的吗?”翠屏有些惊喜的样子,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那个黄毛的年轻男子更是嘴抽搐了一下。
“是啊。其实你和惊天的故事,我已经在报纸上拜读了。”罗美伊放下茶杯,笑的轻柔:“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你吗,我和惊天在一起,我只有两个女儿,我一直想为惊天诞下个男丁。可是却没有。真好,你来了,还带来了惊天的儿子。这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
“你,你这样想?”那个黄毛的男子叉着腰问道,带着有些贪婪的眼神,令罗美伊有些恶心。
“是啊,我真的替惊天高兴。只是,你也知道,我们薛家是大户人家,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就这样随便的相信,所以我需要一个证明。”罗美伊眼里亮亮的,那个叫翠屏的妇人眼神闪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证明?”那个黄毛开口问道。
“DNA亲子鉴定。”
罗美伊刚说完,站着的两个人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慌张,罗美伊扯了扯嘴角,这更印证了她的猜测。
“怎么,不敢么?”罗美伊挑了挑眉。
“不敢,我们怎么会不敢!”翠屏挺了挺腰。
“很好。”罗美伊拍了拍手,倪雷带着几名医生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翠屏和黄毛惊慌的问道。
“当然是验证了。这些医生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要提取了你的血液,我们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惊天的儿子了。只要你是,这个家,就有你的份,怎么样,很不错吧。”罗美伊低眸笑道,只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
“不,不用了。我们才不用。是吧,妈。”黄毛紧紧的抓着翠屏的手,用力的摇晃着那肥胖的身体。
“是,是啊。我们才不要。”翠屏和黄毛对看了一眼,突然两个人齐齐的向外面冲去,被门口隐藏的保镖拦住。两个人一下子面如土色,瘫倒在地上。
“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倪雷怒气冲天的走到这两个人身边,狠狠的揪起那个黄毛的领口。
“大哥,大哥,放过我吧。我们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那黄毛露出谄媚的胆小如鼠的笑容。
倪雷猛的踢了他一脚,真令人恶心。
“你没说真话。”罗美伊淡淡的说着。黄毛身体猛的一抖。
“看来你们不说是吗?”倪雷邪恶的笑了笑,看了看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装作困惑的问道:“刘医生,我想问一下,是不是可以注射一种药,可以让人痛不欲生呢?”
“有的。怎么你要试试吗?”被点到名的医生,笑的阴森森的,翠屏和黄毛紧紧的抱成一团。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脸上划的都是伤口,在上面撒上盐好呢,还是撒上蜜好呢?”倪雷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雷雷,为什么要撒蜜呢?”刘医生天真的问道,就象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小学生。
“因为这个家伙。”倪雷诡异的指了指另一个一直不说话的男医生:“他,他养蚂蚁的嘛。”
“哦,真的哎,如果蚂蚁很喜欢蜜呢。如果那样的话,这两个人身上就爬上那些黑压压的小动物了呢。”刘医生惊喜的捧起脸,一抹红晕出现在白皙的脸上。
一直默不作声的男医生,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蚂蚁很可爱。”
黄毛和翠屏简直崩溃了,眼前的人都是变态吗,想到自己身上爬满蚂蚁就想死掉了。看着已经拿着刀和蜜过来的保镖,两个人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我说,我说。”翠屏终于忍不住了,“是古枫亮叫我们干的。他说只要我们这样做,就能更让薛氏麻烦,只让我们闹,然后在恰当的时候抽身溜走,没想到你们那么快。他说会给我们二十万报酬。”
“垃圾!”倪雷啐了一口,让保镖先把两个人关起来。
“古枫亮是谁?”罗美伊疑惑的问道。
“是凉氏总裁凉天远的助理。”倪雷回答到,眉头皱的更紧了,似乎背后有个更大的阴谋在呼之欲出。
“凉天远,我有见过哦。”刘萧说道。看见众人都看着他,白白的小圆脸得意的一笑:“在我经常去的”
“什么?”倪雷睁大眼:“萧萧,你是不是秀逗了,是不是所有的人你都在你经常去的地方看到过啊。难道说,那个凉天远,他是~~”
“我确定我看到过拉,你不信。云阳,你看雷雷,他不相信我了,我好伤心。”刘萧挽着一直冷酷面相的男人,垂泫欲滴。
倪雷一头的黑线,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人。还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那个人的确看到过。”叫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