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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那还不好办?”玄祈将她往软榻上一丢,大声喊道:“你们都给我走远些,任何事不得来打扰我!”
“是。”顿时,侍候在外的宫人纷纷退开到院子外。
“沙利娅!”玄祈声音啥呀的呢喃。
“陛下。”沙利娅迷蒙着双眼望着他,眼中的渴求,显而易见。
玄祈哪里受得了她这一望?几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又忙不迭的扯去沙利娅的衣裙,连前戏都省了,压下去好一通发泄……
“玄夜……”沙利娅闭着眼睛,娇喘着道:“你好棒,我快到了……”
玄祈再一次听到她与自己做这种事时口中唤着让他极其讨厌的名字,猛地停下动作,抽离开她的身体,背对身子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充盈突然被空虚取代,沙利娅睁开眼睛,委屈的望着穿衣的玄祈问道:“你怎么了?”
玄祈手上动作一顿,蓦地转身,冷冷的望着沙利娅道:“我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跟我欢好,口里唤着玄夜的名字,你居然问我怎么了?沙利娅,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没有。”沙利娅一怔,连忙坐起身,扯着他的衣服急切的道:“你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听错了?沙利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既然那么爱他,你去找他啊!”玄祈歇斯底里的道。
“玄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会去找他的,相信我。”沙利娅扯开他身上的衣服,从背后抱住他,手缓缓移到他的昂扬上轻轻的抚摸着:“玄祈,我要你,我真的好想要你,求你,满足我!”
玄祈的浴火再次被她挑起,推开沙利娅,往矮榻上躺去:“要想我满足你,自己坐上来!”
“好好好,我自己来。”沙利娅说着,跨坐在他身上。
那充盈的感觉再次袭来,沙利娅闭着眼睛忘情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玄祈看着她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捏着自己的柔软,一副销/魂的模样,心知她虽是忍着没有再叫出来,心中已然又把自己臆想成玄夜了,不由耻笑道:“想不到曾经高高在上的沙利娅郡主在男女情事上竟然是个荡/妇!”
沙利娅没有睁开眼,身子一颤哑声道:“为了你,我愿意做一个荡/妇!”
他从生下来身份便低了玄夜一头,娶了个女人却心心念念的还是玄夜……
玄祈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人当着臆想对象的事发生了,一把将沙利娅推下榻道:“滚,你给我滚!”
“玄祈……”
这次她貌似没有叫过玄夜的名字啊!沙利娅顾不得疼痛,坐起身泪眼婆娑的望着他问道:“你又怎么了?”
玄祈似乎已经死心,不再理会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捡起地上她的衣服扔到她身上道:“滚,你给我滚,我再不想看见你!”
沙利娅见到他几近癫狂的样子,不敢再做停留,胡乱套上衣裙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而此时,多蒙城中锣鼓喧天,无数士兵得了沙祢汗的命令,在大街上敲锣打鼓的喊着:“玄祈陛下捉住了玄夜皇子,玄德老东西,若是不想玄夜皇子死,速速拿了玉玺前去谆亲王府换人,玄祈陛下将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申时三刻便在贞德门将玄夜皇子处以绞刑!”
这声音无处不在,不多时便传遍了城中的每个角落。
在城北离皇宫不是很远的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那本是玄祈的府邸,但因为他自打宫变之日起就搬进了宫中居住,府邸便闲置了下来,只留下几名下人在看守打扫。
然而让玄祈跟沙祢汗想不到的是,他们找寻了近四十天的玄德,此时此刻就带着珍宓儿一行,大大方方的住在里面。
当初玄祈闹宫变,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恭顺的长孙居然会与沙祢汗勾结在一起。玄祈除了不能继承夜郎国的皇位以外,他有哪里亏待过他了?还有那沙祢汗,他把他当兄弟一样敬着,整个夜郎国,除了他玄德,就数他沙祢汗大了,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所幸的是孙子玄夜与准孙媳凤瑾早早有了安排,在宫变发生没多久便将他们接了出来,处理了看守这座府邸的几名下人,安安心心的住了下来,一应吃用,都有人安排好。如今他们只需等着玄夜二人归来,拿下玄祈,夺回皇宫!
可是又让他没想到的是玄祈竟然抓住了玄夜,这可如何是好?
“不行,我不能让玄夜死!”玄德在来回踱着步子,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出去救自己的孙子:“没了玉玺不要紧,只要有他一条命在,我相信他定然可以夺回这一切的!我这就去!”
“德哥,你是老糊涂了不成?”珍宓儿阻止道:“玄夜与瑾儿在一起,怎么可能单单抓住了玄夜,瑾儿却没事?再说还有断魂六少那几个小子在,玄夜不会有事的!我猜想这肯定是玄祈设下的计谋,只要你一出去,他们夺了玉玺,一切就无力回天了。”
“奶奶说得对,这就是一个局!”萧御也道:“玄德爷爷,你不知道,我那六位干爹,个个武功高强,怎么可能他们没事,只玄夜哥哥被抓?咱们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等姐姐他们回来吧!不过算起来姐姐他们若是收到消息就往回赶,早该到了,怎么还没消息传进来呢?”
“我也是担心玄夜他们半路出了什么岔子,与瑾儿分开了,所以他被抓住,瑾儿却没事。”玄德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真的抓了玄夜怎么办?”
萧御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让我带着玉玺去会会沙祢汗和玄祈。”
“不成不成!”玄德忙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姐姐交代?反正我老头子也活了一把岁数了,还是由我去,要是死了,就让玄夜为我杀了那个不肖子孙!”
“德哥,我倒赞成让御儿去。”珍宓儿一脸骄傲的道:“你不要看他年纪小,机灵的很!再说他施毒的本事可是我那媳妇亲传的,他定然不会有事的!”
“啵。”萧御听自个儿奶奶这么给自己面子,搂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还是奶奶你挺我!”
珍宓儿抹了把脸上被他沾上的口水,拍开他的手,嗔道:“臭小子,没个正行。”
“奶奶,不如让咱们跟萧御一起去吧!”萧吟秋提议道。
“不行,人多反倒不好!”珍宓儿当即拒绝,“再说你们的功夫虽然大有长进,却是不及御儿,这事就这么定了。”话音一转,对玄德道:“德哥,就怎么办吧,把玉玺交给御儿,让他去吧。”
“真的不会有事吗?”玄德还是不放心的问。
“玄德爷爷,你放心,一旦我探到玄夜哥哥不在他们手上,我便带着玉玺施毒离开,若那人真是玄夜哥哥,我就把玉玺给他们换人。”萧御拍胸脯保证道:“我担保玄夜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若然这是玄祈引自己出去的一个计谋,自己一把老骨头前去定然被他们抓住,他们要是用自己要挟玄夜跟凤瑾反倒不美。玄德想着从袖中取出玉玺交给萧御,叮嘱道:“御小子,玉玺丢了不要紧,你要好好生生的回来。”
“玄德爷爷你就放心吧!”
萧御接过玉玺便施了轻功到了府邸的后门,左右瞧瞧无人,这才闪身出去,直奔贞德门而去。
城外一处农舍内,凤瑾等人已然从百姓口中得到了城中最新消息后,不用猜便知道玄祈用意,决定当即进城。
一行人弃了马,施了轻功到了多蒙,绕开主城门,行到一处稍偏的地方。
玄祈当真小心,城墙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纵是这偏僻的地方,也有不少人巡逻。贸然硬闯,必然会引起大批巡逻兵的注意!
但是,现在已经申时一刻,他们管不了这么多了。
“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不取人命,直接进城!”
凤瑾说着,打了个手势,七人纷纷脚尖一点,提气便往城墙上攀去,如履平地。十丈高的城墙,不过几个纵身便到了顶端,徒手开动。
城上的巡逻兵乍然见到一队人犹如从天而降,已经懵了过去,面对他们挥动的手刀,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几人不取人性命,也不恋战,砍翻一群人便又纵身跳到了城内,施了轻功离去,不一会便不见人影,向贞德门奔去。
身后城上顿时一阵骚乱,有人指着他们消失的地方颤声道:“皇……太孙……是皇太孙回来了!”
“是皇太孙,那黑袍的男子真的是皇太孙!”有人附和着。
“那……咱……咱们可要去禀告玄祈皇孙?”有人问道。
“皇太孙回来了,玄祈陛下一定没戏。”有人扫视了城墙上一圈道:“看他们刚刚出手犀利果决,却没有要咱们性命,咱们还是不要与皇太孙作对了。”
“对,玄德陛下把玉玺带走,大概就是不想玄祈皇孙继位,咱们还是不要与皇太孙做对了!”
“嗯,咱们还是不要与皇太孙作对了。”
“咱们就当没有见到过皇太孙,继续守城!”
“好!”
这一观点,得到了一致的赞同。
贞德门乃是夜郎国专门对死囚执行绞刑的地方。
原本城中的百姓担心无故招徕祸端,并不想在城中走动,然而在听闻玄祈抓住了皇太孙,申时三刻便对他执行绞刑后,便纷纷打开久闭的房门,涌向贞德门。可容纳上万人的贞德门竟然被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大多都不相信玄夜皇太孙被抓,出来只是看看究竟;有的则以为皇太孙被抓,前来送他最后一程的。
玄祈与谆亲王端坐在绞刑台后的观刑台上,两人都望着绞刑台上的黑袍男子,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没错,此时在人群中央的绞刑台上,一名黑袍男子歪搭着脑袋,他的脸部被披散的头发遮掩住,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