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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谓的吻在她看来,就是啮咬!
玄夜一开始只是想尝尝她唇的味道,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唇上啮咬着,到后面似乎是对那美妙的滋味欲罢不能,根本不满足于这般浅尝即止,然而他想要深入却是不得法。
一股海风吹来,让凤瑾找回些力气,意识到自己的唇瓣定是被他咬得红肿了,想到呆会要被人取笑就一阵懊恼。况且她真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双手当即攀上他的脖子,压低他的头,舌尖轻轻在他齿间一顶,灵舌立马探进他的嘴里。
玄夜稍稍愣怔过后,便也学着她的样子,灵动的搅着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
二人回到皇宫已经是酉时了。
有穿着宫装的宫人等在门口,见到他们,立即迎了上去,告之他们国王在琉璃宫中设宴。
玄夜拒绝宫人的带领,牵着凤瑾的手径自进了宫门。
高大的宫门后是一个阔大的足以容纳万人的广场,广场的中央有一尊白玉雕像,凤瑾瞧着跟自己的皇奶奶有几分像。
玄夜连忙为她解惑道:“那是原夜郎国的国王,姑***父亲。”
凤瑾心想玄夜的爷爷倒是个知恩念旧的人,不过若她处在他爷爷的位置,定然是塑上皇***雕像才对。
想想自己邪恶了,微微抿唇笑了笑。
“瑾儿。”玄夜被她的笑牵动着神经,望着她的唇瓣声音低哑的道:“我又想吻你了,怎么办?”
想到刚刚那个几乎让两个人都要窒息的吻,凤瑾的脸立即又红了,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不理他,哪知玄夜早早便洞悉她的心思,立马握得紧紧的。
凤瑾左右看了看,见站在道路两旁的宫人纷纷低着头,压低声音道:“你再在大庭广众下没个正经,等奶奶祭祀完亲人,我便带她离开,前去叶赫国。”
玄夜忙道:“别别别,我大不了忍忍,到晚上咱们关起门来慢慢吻。”
“你……”凤瑾一时凝噎,无言以对。
这样下去,他们迟早要过早的冲破那道防线。她这辈子虽然才十四岁,不过月事早在两年前就来了,要是怀孕了,那岂不是小小年纪就要顶着个大肚子?身体都还没完全成熟,生出来的孩子可会健康?
“我不要和你住一起。”凤瑾道。
“为何?”玄夜觉得经过海边的一吻已然清楚她对自己的心意,再说姑奶奶与她六位干爹都默许了自己一路上与她亲近的行为,下午又向城民们宣告她的归宿,住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了。是以问道:“现在全夜郎国都知道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住在一起又有什么?”
凤瑾翻了个白眼,借口道:“夜郎国民风开放,对这种事情不很在意,但是我的国家相对保守,我这样与你住一起会被人闲话的。”
“我看千斩叔叔他们似乎很适应咱们亲近啊。”玄夜怀疑的看着她。
凤瑾被他看得不自在,撒泼道:“不管,我不要和你住一起。”
“好好好。”玄夜想着大不了晚上等她睡熟了再溜到她的房间里道:“不住一起就不住一起,那把你安排在我的隔壁可以吧?”
见玄夜妥协了,凤瑾也不好早说什么,只得点头答应了。
通过广场,爬上百级阶梯,远处入眼处便是清一色的巍峨的白色建筑耸立在一簇簇棕榈树间,宽敞的鹅卵石主道两旁,有无数的小道通往各处白色的建筑,就像是童话中的世界。
“太美了。”凤瑾不由自主的赞道。
见她喜欢,玄夜高兴的道:“以后你将会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你喜欢就好。”
“玄夜……”凤瑾顿了脚步,突然感性的唤道。
“嗯?”玄夜也停下脚步望着她。
“你是皇太孙,将来夜郎国的继承者,可以有很多的女人。”凤瑾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睛,嚅着嘴认真的问道:“你可是真的考虑好了?不会因为我一个女人而放弃了整片森林而后悔?”
“小傻瓜,我既然已经认定了你,就没有后悔的道理!”玄夜宠溺的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道:“阿努神是我们这片大陆每一个人的信仰,你以为谁都敢拿它发誓的吗?”
既然如此,那我便将此生交付于你又何妨?!
凤瑾眼神中从未有过的坚定。望着他突然笑了,一脸温暖。
“小傻瓜,走吧,别让爷爷跟姑奶奶他们等急了。”玄夜心情好揽过她的腰。
“玄夜。”走了几步,凤瑾又唤道。
“嗯。”二人都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爷爷他不会不喜欢我吧?”凤瑾有些忐忑的问。
玄夜到底是未来的君王,他的爷爷若是知道他今生只娶自己一个女人,会不会不喜自己?
“不会,你那么优秀,就是全龙洲大陆的女子加起来也比不过你,爷爷怎会不喜欢你?”玄夜道。
“你确定他若是听到你因为我而放弃其他女人不会生气或者讨厌我?”凤瑾不确定的又问。
“呵。”玄夜失笑。原来再优秀的女孩儿在面对家长的时候,都会对自己毫无自信!
凤瑾没好气的呵斥道:“正经点,不许笑。”
“好,我不笑。”玄夜收起笑意正经回道:“咱们玄氏的男子都满痴心的,我的父王今生就我母妃一个女人,爷爷也就两个女人,而且是在奶奶死后才续的弦。”
凤瑾这才放下心来,道:“既然这样,我就会不遗余力的将你身边的桃花赶走哦,到时候你可别恼。”
“好。”
傲凤017:物以类聚()
凤瑾在玄夜的带领下,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到了老国王设宴的地方。
等候在那的宫人见到玄夜凤瑾二人,顿时欣喜若狂,忙不迭的跑进殿内报信去了。
玄夜失笑,牵着凤瑾的手踏进院子往大殿走去。
哪知刚进殿门,一飞行物直冲玄夜面门而来,玄夜伸手轻松接住,一瞧,竟是一只黄金酒樽。
“臭家伙,一走就是三年,音讯全无,你还知道回来啊?”声音若洪钟,语气虽是不悦,却听不出生气的样子。
凤瑾抬眼望去,在正前方坐着一位年约六十的老态龙钟的白须老者,他目光深邃,身材魁梧,身穿白色皇袍,头戴皇冠,身上透着一股子属于为君者的凛然霸气。在他的身边,坐着满含笑意的奶奶珍宓儿。
不用猜,这位老者定是玄夜的爷爷玄德无疑了。
玄夜随手将酒樽往旁边站着的宫人手上一扔,撇撇嘴道:“老东西,你还不是每次都一样,见了我就知道拿东西砸我?既然你这么不想我回来,我走便是,不过这次定然不止三年,或许十年,二十年,也有可能三十年。”
话落,拉着凤瑾就走。
“我哪有每次都砸你?”玄德被气得胸膛起伏,见玄夜真的要走,连忙吼道:“给我回来,你个臭小子!”
“不回来,回来指不定被你砸死。”玄夜嘟囔道:“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爷爷。”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我不是你爷爷能把你养这么大?”玄德气呼呼的问。
玄夜脚步一顿道:“你把我养大是为了供你出气。”
“好你个臭小子,是我气你还是你气我?”玄德被气得呼地站起来,指着凤瑾道:“你要走可以,把孙媳妇给我留下。”
孙媳妇……
凤瑾听到这个词儿,小脸一红,小心肝儿一颤,心里甜滋滋的。看来他老人家已经认定了自己这个孙媳妇了,不过这祖孙俩的相处模式还真是有趣。
玄夜当即拒绝道:“那可不行,我要带着瑾儿回她家乡,拜见未来岳父岳母,若是那边呆的好就不回来了。”
“你……你……”
玄德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呵。”珍宓儿笑着拉玄德坐下,道:“夜小子,别闹了,你们爷孙俩明明都想对方得紧,见了面却偏偏要互相责难,这是何道理?”说着对凤瑾道:“瑾儿,快带着夜小子进来,满殿的人都在等你们呢。”
“是,奶奶。”凤瑾知道玄夜并不是真的与他爷爷闹腾,拉着他转身就往大殿里去。
夜郎国用于宴请宾客的宫殿跟二十一世纪的礼堂无异,几十颗硕大的东珠,将殿内照得如同白昼,宽大洁净。
殿内,早已坐满王公大臣及其家眷,一个个目光落在凤瑾的身上,都不曾移开。
这些目光五光十彩,凤瑾从中看到了探究、疑惑、不解、嫉妒以及嫉恨。
不过她并不以为意,心中早早做好了思想准备。
玄夜是如此优秀,再加上他地位卓然,自然少不了一些追求者以及一些别于用心的人,自己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与他在一起,定当坦坦然然的面对一切,为自己扫平一切障碍。
玄夜何等灵慧,殿内众人的视线焉能逃过他的眼?他紧紧握住凤瑾的手,淡淡扫了一圈殿内众人,那些带着负面色彩的目光暗暗隐去。
凤瑾与玄夜径直走到主桌跟前,落落大方的对玄德道:“凤瑾见过玄爷爷,玄爷爷万安。”
“好好好!”玄德上上下下的端详了凤瑾一阵,心中欢喜得紧,早已忘了与孙子玄夜的不愉快,乐呵呵的对凤瑾招了招手,指着身边的空位道:“来,孩子,来爷爷身边坐。”
“是,爷爷。”凤瑾也不忸怩,拉着玄夜坐到了玄德的身边。
凤瑾与玄夜坐定,玄德没好气的瞪了玄夜一眼,对旁边的宫人招了招手,便见一宫人端着一只蒙着红绸的托盘来到他的跟前。
玄德扯开红绸,捻起托盘中的东西来。
屋内顿时红光四射,殿内无数人愣了眼,不多时又同时发出一阵抽气声,那刚刚隐去的妒恨的目光更加的炽烈了。
那是一条打造得极为精美的宝石项链,坠子是一枚如鸽蛋大小的红色宝石,红光便是由它发出。
这条项链,只那链子上大大小小的各色宝石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