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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被人欺负。
过了一会,车厢内传出“没,没事。”小环方才安心。
小环看向风吟,欲言又止,而风吟不动便知她的所有动作表情,淡淡回复:“我家主子不会欺负你家小姐,刚才也只是为了给你家主子解围才出此下策,现在我们要进宫,想必能顺带你们一程。”
小环一听,心下了然,原来自己多想了,脸上的表情瞬时放松,轻声回道:“谢谢方才的搭救之恩。”
风吟不再回话,小环只觉此人冷漠无趣。
车厢中,南宫颜也回复了理智,不知为何自己刚才会失去方寸,此时只觉此女定是身上藏了什么迷惑人心的香料,他缓缓闭上眼睛,吐气运功。
夏知味也是轻抚心窝,感觉自己刚才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夏知味啊夏知味,你可真没出息,前世追求者一卡车都装不下,自己看都不看一眼,此时怎么就被这么个皮相给迷住了?
看来都是这夏飞雪的灵魂作祟,说什么对皇上一心一意,肯定自小就没见过别的男人,所以才会被那个渣皇帝给骗了,如今见到这样一枚绝色男子,想必心下后悔不已吧。
这样想着,夏知味嘴上轻翘,轻声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男人漠然片刻回道:“皇宫。”
夏知味一听,便高兴了,原来顺道,还好,不会误了时辰,要不然那渣皇帝再给她扣个迟到怠慢的罪,她还真是无言以对。
自此之后,二人便再无言语,再无动作,一路漠然,直至宫门。
夏知味只觉马车悠悠停住,她掀起马车窗牖上深蓝色的帷裳,往外一瞧,那巍峨的城门近在眼前。
小环在车外看见小姐脸庞,便欠身道:“小姐,我们到了宫门口,云公公已经在那等着了。”
果然,宫门下,云公公等得颇不耐烦,踮起脚尖左顾右盼的,生怕自己错过了夏府的马车,却怎么也没看到。
夏知味略微一笑,这云公公倒是积极,想必这不知道又要给自己下什么绊子呢。
“我到了,有人接我,我就先下了。”夏知味放下帘子,朝身边闭目养神的男人说道。
那男人虽好看,却是一张冰块脸,毫无情趣,这一路憋得她差点跳车,终于熬到头了。
如她所料,那男人毫无表情,就像根本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
夏知味一瘪嘴,也懒得理,起身便要从车厢离开,一件黑色披风便迅疾而至,扔在身上,正是刚才罩住自己的那间披风。
夏知味一看,眼中微愣,转头看那男人,依然如初,就像这披风自动飞过来一般。
这小子,还挺能装!
夏知味刚要问他到底什么意思,随即便明白其用意,看来这个男人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自己刚才把面纱丢了,若是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了宫,一定会引得非议,就算自己现在这妆容能浑水摸鱼,可若人家硬是较真,说她这容颜惊了圣驾,就算她有一百张嘴也无法辩解。
夏知味收过披风,往身上一披,将那黑色风帽罩于头上,遮掩了面容。
她一抱手,郑重说道:“谢谢方才搭救之恩,若是有缘再见,小女子一定会好好为你诊治。”
夏知味出了车厢,南宫颜方微微睁眼,眉头微蹙。
有缘再见?想必以后不光是见,还得以生死面对,不知道那时候她还能不能如此轻松自在!
小环抬手,搀着小姐下了车,本想着向那个黑衣男人道谢,可左右转身,却怎么都看不见那人的身影,难道隐形了?
夏知味看见小环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找什么呢?是不是丢了什么宝贝?”
小环慌忙摇头,也罢,那人也是个听命行事的奴才,也不必非要和他道谢。
主仆二人朝那车夫点头道谢,便朝宫门处的云公公走去。
守在宫门前的云公公和身边的小杂役看两个身材娇小的人朝自己缓缓而至。
这大晌午的,就算在阴凉地里都热,可那人却一身黑色披风裹得严实,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什么病,刚要嗤笑却见那风帽下的面孔抬起头看向自己。
那是?
那不是夏飞雪又是谁?
可这脸?难道自己眼花了?
云公公赶紧抬手揉了揉,可再看,依然如初。
怎么会?这真是那个妖女夏飞雪?怎么感觉比以前更妖娆妩媚了?
可看看她身边的丫头,没错,就是刚才见过的,应该是夏飞雪啊!
“夏,夏飞雪?”云公公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了声。
“怎么?认不出来了?云公公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见了一会功夫,就把民女忘得如此干净?”夏飞雪无视云公公眼中的震惊。
云公公一听,自是不甘,回道:“咱家在这已经等候多时,一直未见夏府马车,莫不是故意拖延?”
“不敢,只是府中马车临时被调用,民女只能步行,半路遇到了一些麻烦,得人搭载,这才迟了。”夏知味一番解释,自然雍容,不失礼数,让云公公挑不出毛病。
云公公朝那门前离开的马车望去,那是?
怎么会?
第30章 入宫()
云公公心中不禁烦扰,这夏飞雪虽已被废了皇妃之位,却也是幽州王未来的王妃,无论是谁,都是他惹不起的,就算夏飞雪未来为幽州王陪葬,这身份却在,看来自己还得小心些才是。
夏知味随着云公公的目光望去,眼中生了无限情愫,感觉自己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之中,看那渐渐消失的马车,意欲要穿透回那个千年后的时空,也不知以后是否有缘再见。
云公公一回神,看见夏飞雪的深情,又是一凛,先不管是不是真的幽州王亲送,先把眼下皇上交代的办完。他很快便转了话锋,道:“夏飞雪,这大热天的,你怎么还穿个斗篷出来?”
这皇上宣她进宫,明面上是为了三日后的婚嫁之事商议,其实一早上这夏天监和夏凌薇的告状,他听得真切,皇上无非也是为了讨未来皇妃一点欢心,顺带着也羞辱一番这不知死活的妖女,可现在夏飞雪将丑颜遮住,想取笑她倒是有点难了。
“遮太阳啊。”夏知味一脸可怜柔弱的样子说道:“我现在身子虚,不能被太阳照得太久,容易晕。”
这种小伎俩,夏知味才不吃,如果是夏飞雪,必然会不遮不掩地跑到这里,被这些狗奴才还有那个渣皇帝耻笑其貌丑,可她不会任这些人侮辱。
夏知味一直坚信,尊严不是靠别人给的,而是靠自己赚的。
“哦,咱家还以为王妃是怕自己太美,惊了世人!”云公公干笑几声,尴尬至极,这夏飞雪还真是个狡猾的主,现在不但容貌变美,在这披风遮掩下更是无伤大雅。
夏知味轻轻一笑,风姿卓卓,“多谢云公公夸奖,我们走吧!”
他想反讽,她偏不接这茬,看他奈她何!
夏知味说完,昂首挺胸,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让她的容貌更是添了几分底气。
云公公脸上一抽,只觉自己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只得紧随其后,追至身前为她引路。
风吟离开宫门前,不知从哪又冒了出来,在马车一旁阴影处问道:“云公公看到马车了,应该心里有了想法。”
“让他知道也好,省得一一告知,麻烦。”就算丑陋,他幽州王的妃也轮不到别人耻笑。
风吟脸上瞬时显出若有若无的笑意,马车内冷声一叹,想必已察觉风吟笑意。
风吟并未收敛,轻声说道:“看来王妃还是有些过人之处。”
马车中立刻反驳道,“我只是不想她丢了幽州王府的颜面。”
风吟无奈摇头,人家王妃原本就颜面姣好,又非得多此一举给人家披个斗篷,还不是怕自家王妃的颜面被人看了去,看来自己主子以后倒有些罪要受了!
也不知这未来王妃以后要是知道今天所见之人就是自己未来的男人,是不是得气得吐血!
走进御花园,佳木葱郁,藤萝幽香,卵石小径在这山水花丛中煞是清幽凉润,这夏日的阳光虽毒辣,可走在这小径之上,颇为惬意,夏知味的脑中不禁便回忆,那南宫瞬曾经最爱与她在这花厅中纳凉,说些酸文诗作,倒是浪漫。
小环没有进过宫,自是有点怯懦,紧紧跟随在小姐身边,夏知味轻轻拍了她的手,以示安慰。
经过幽花庭,远远地看到几个内侍宫女簇拥着一雍容华贵的妇人,肩上披了件描金团花的纱披,两个随侍宫女更是出落的标致,想必是个高贵的主子。
妇人虽年岁已大,却风韵犹存,在这姹紫嫣红的花木中,倒也称得上华妇之姿。
那些宫女内侍远远地看见云公公,倒也颇懂礼数地行礼,恭敬十足,没有一丝怠慢,可想这云公公在皇上身边的威望。
夏知味倒也不奇怪,也没回礼,依旧是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那华妇看着夏飞雪的背影,不禁感叹,“不愧为先皇妃教导,不容小觑,夏家的大小姐着实不如。”
“贵太妃,这夏飞雪如今面容尽毁,恩宠全失,还如此高傲,我们要不要给她个下马威?”一旁的贴身丫头画影问道。
只见贵太妃轻轻抬起纤柔糅夷,孔雀蓝的护甲在阳光下闪着淡淡光华,“不必,虽说这夏凌薇被立了皇妃,可皇上是个多情的主,保不齐哪天就厌倦了皇妃,换了其他的美人。而这夏飞雪嫁进幽州王府,那幽州王世代独宠,无论如何,她都是唯一的幽州王妃,我们不便动她,自有人教训,就让她们自己斗吧,我们坐山观虎斗就好。”
画影掩嘴一笑,“还是贵太妃眼界长远,是奴婢愚昧。怎么忘记了还有未来的皇妃,那可是夏家嫡女,这么多年被这个庶出压着,估计憋了一肚子火气呢。”画影眼睛望向那离开的身影,不禁唏嘘。
“虽然现在皇上对我念及恩情,放权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