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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的使者直接找上大魔头,看来对他的行踪极为了解,如此说来,制造出候知炸弹的,实打实也是昆仑山之巅的人。
昆仑山有数万名的弟子,其中不乏各行业的奇才和能手,光是能制造出霹雳弹的,昔日就有上百人,如今只怕更多。
下毒没有把大魔头给毒死,估计他们又想出炸弹这一辄,结果阴差阳错之下,被我给识破。
大魔头若不死,必然会双倍乃至十倍百倍的还击,那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怕是要遭遇到灭顶之灾了。
真不晓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大坏事,心情顿时极度沉闷。
“能告诉我,你和昆仑山之巅是如何结仇的吗?”见着大魔头不作答,我接着说道:“你该不会要告诉我,公子刑天当真是觊觎你的美色,求爱不成,因而对你起了杀心?”
公子刑天自然不会是求爱不成,以前我不敢肯定,但此刻敢百分百笃定。
大魔头的身份,我早就猜出了几分,也是一直不敢肯定,但此刻敢百分百笃定。
能让昆仑山之巅的人如此费劲心机去对付,但又忌惮着他的武功、从而只能不断使用阴招的,这全天下间唯恐只有一人。
那个人,赫然正是秦广王。
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有几大极为重要的原因。
第一个原因,我见大魔头的第一面,当时缺失了许多的记忆,脑海中,全然并无他这个人的任何印象,认不出他来,实属正常。
第二个原因,秦广王和毒王的属下曾经派人追杀过他,试想,我又岂能知晓他就是秦广王本尊呢?
第三个原因,恢复记忆之后,我仍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大魔头来。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我昔日虽然和秦广王碰过面,还和他交过手,更是被他一掌差点给拍死,但其实并未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事实上,我与秦广王,不止有一面之缘,曾有过多面之缘。
公子刑天的脸上,总是带着面纱和斗笠,而秦广王的脸上,却常年带着一块面具。
就算是带着面具,可人的眼睛总是要露在外面的,若是熟悉,单凭一双眼睛,其实足以认出。
人的眼睛,虽有相似,但流露出来的眼神和神采,概不雷同。
若是仔细观察,即便模仿地再惟妙惟肖,那也是有细微的差距存在。
非我反应迟钝,也非我观察马虎,实乃我见到秦广王的时候,他的眼神,甚至眼形,和今时,截然不同。
想来,他许是怕人认出他来,特意服用了什么药物,从而导致眼睛这部分有所变化来。
第四个原因,我之所以迟迟不敢下结论,皆因毒王是死在大魔头的手上。
众所周知,毒王是秦广王的得力助手,他为秦广王办了许多罪恶滔天的坏事,可谓是秦广王的左膀右臂。
昔日,遇上毒王的时候,毒王明显有惧怕和恐慌的神色,我当初还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如此想来,绝迹是因为秦广王的缘故。
毒王背叛了秦广王,而且背叛地不轻,这是不争的事实。
重点是,毒王已为秦广王效命十几二十年,岂能是说背叛就背叛的?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重大的转折和变故,我无从知晓,但知晓的是,毒王是铁了心背叛自己的主子,更是铁了心想要秦广王的命。
其实,我若稍微多长一个心眼,早就应该肯定大魔头就是秦广王无疑。
并非没有产生怀疑,事实上,我曾经怀疑过数次,但最后都自行把自个给否认。
中了暴雨梨花针之后,我和大魔头曾经去过一座破庙,那座破庙之内,塑有秦广王的雕像,大魔头曾经盯着那副雕像看了许久,当时,我只是以为他和秦广王有仇。
后来,我在他面前每每提到秦广王的时候,大魔头的反应总是不太正常,我嘴上打趣他,说是秦广王觊觎他的美色,但心中已经开始怀疑,但那时,只有那么一丢丢的怀疑。
严重开始怀疑他,是在他和逗比杀手交手之后。
那时,虽则并不知晓自己和秦广王的渊源,但因为公孙狗贼惹了秦广王的人,我是不得不对这个人开始留心,因而也知晓他最擅长的,是掌法。
逗比杀手的武功,诚然在上上等,可大魔头一掌把他拍地差点见了阎王,这说明大魔头的掌法,有惊天灭地之效。
亲眼见识之后,脑海中蓦然想起秦广王这号人物来,于是试探性地问大魔头,问他这门掌法叫什么,可大魔头当时选择沉默,只得作罢。
真正开始怀疑大魔头就是秦广王,其实是因为公孙狗贼,是因为公孙狗贼三番四次的逃跑行为。
那日,有情想用化尸粉把我化为一滩血水的时候,公孙狗贼是扔下我撒丫子就跑,当时我其实并未有所怀疑。
待他那日看到我,想走过来,但似乎又有什么顾虑的时候,我仔细回想了一遍,发觉这两次的共同点是,我的身边都有大魔头的存在。
公孙狗贼和秦广王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清楚,但清楚的是,公孙狗贼对秦广王极为忌惮,或者说,极为害怕极为恐惧。他见着秦广王的时候,全然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
大魔头不曾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味地看着我,眼里的神情,颇为复杂。
“你不作答,是因为你有难言之隐呢?还是因为你是闻名天下的秦广王呢?”语气陡然生出几分变化来,我留意观察大魔头的神情。
大魔头一怔,又是半晌没有言语,隔了好大一会才说道:“是,我是秦广王。”
第125章:和老蒋的孽缘()
大魔头的坦率,实出我的意料之外。
原本,我只是信口一问,并不指望他会有任何答复。
他不答复,我连后路都想好了,我就说自己在同他开玩笑,想逗逗他乐呵乐呵。
他这一实诚,我反倒有些无言以对。
“吓着了?”大魔头说着,嘴角忽然咧开一个弧度。
方才没有被吓着,但此刻被吓地差点魂飞魄散。
在记忆当中,大魔头是不会笑的,我甚至一度以为他的三魂七魄当中缺少一魄,而那魄,无疑是喜魄。
此番看到他的笑容,我是惊地三魂七魄全然分离。
隐约当中,听到大魔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也想同你开个玩笑试试看。”
“开个玩笑?”我也学着他咧嘴一笑,“呵呵!呵呵!”
还想着事情怎会如此地顺利,殊不料,竟然给我整这一茬。
不就是个身份嘛,承认就承认,有什么好反复的?
亏我一直夸他性格干脆利落,干脆个屁!
“那你就当开玩笑吧,我问你,你姓什么,这个问题,你总该可以告诉我吧?”
事实上,经历过方才的事情之后,大魔头在我心里落下了阴影,导致我对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换句话说,我压根就不指望从他嘴里获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了。
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他就是秦广王,这个事实,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姓蒋!”
你看吧,非得让我破罐子破摔,我若不黑着脸,若不让他知晓咱也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他就彻底不把我当一回事了。
人性本贱,大魔头的举动,无疑正印证了这一真理。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十殿阎罗里的秦广王,好像就是姓蒋。
或许,正是因为大魔头姓蒋,而且他杀人向来不带眨眼,因而才落下秦广王这个美名。
这世间,知晓十殿阎罗和秦广王的人不少,但知晓秦广王姓蒋的,怕是极少。
大魔头许是想到了这茬,这才放心地吐露他的姓氏,殊不料,正是这一姓氏,成了他就是秦广王的有力佐证。
也罢,既然他此刻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说明,他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又或许是对我还有那么一丢丢小小的戒备心理。
人活一世,经常连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他人呢?
大魔头对我是有戒备心,我又何尝对他不是呢?
在这世间,我唯一没有戒备心,便是我的老妖精,我曾无条件地去信任他,也对他的言语和举动深信不疑。
除了他之外,这个世上的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都时常会提出质疑。
言归正传,还是先论大魔头,在尚未笃定他的真实身份之前,我就对他处处警戒,处处堤防,自从他露出是秦广王的苗头之后,自从我知晓自己和他早就有所瓜葛之后,那就不是堤防,不是警戒,而是心中警钟长鸣,不曾停歇一刻。
说实话,和他在一起的这几日,我是夜夜噩梦,夜夜惊醒。
然而,由于形式所迫,由于他那身绝世超群的武功,我又不得不去抱他的大腿。
再则,大魔头的性格的确对我的口味,和他在一起,总是能省去不少的口舌和唾沫。
十年前,离开公子刑天的时候,曾经以为,自己从此可以彻底和昆仑山之巅脱离关系,和那些过往脱离关系,从今往后,开始新的人生。
殊不料,十年之后,那些旧事,那些旧人,和我的联系,反而比十年之前还要更加密切。
无心插柳也好,冥冥之中注定也罢,诚如荣华昔日所言那般,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着实是我们无法预料,更无法去掌控的。
我在之前就说过,我与秦广王之间,还当真是一场孽缘,那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有理有据。
当初,因为我,他和公子刑天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
大大小小加起来,他和公子刑天交战的次数,怕是有数十次,哪一次的结果,不是两败俱伤?
他曾伤了公子刑天数次,可公子刑天,也同样伤了他数次。
毫不夸张的说,我害了公子刑天,也害了他。
他的身上,我曾经见过的那块奇特伤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