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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震撼这雕塑的美丽,没想到我身侧的师叔也是浑身一怔,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看到这雕塑的面孔时,内心十分激动。
我这个年龄喜欢看美女很正常!可师叔都七八十岁了,再这样的话,那就是老流氓啦!我心里想道。
“这是女娲的雕像啊!怎么会在这里?”
正当我把师叔想象成老色鬼时,他这一声呼喊,无意中替自己洗清了嫌疑。
我们三个也都知道女娲,毕竟小时候都听过“女娲补天”和“女娲造人”的故事,也都知道女娲是人身蛇腿可毕竟她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啊!传说中的人物哪里来的固定的脸?
师叔竟然说认识她!
“你认识女娲?”
张凯龙可能也很疑惑,忙问道。
“算是认识吧!我们黄河道人曾经供奉了她上千年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五十年前突然的被毁了,当时一起被毁掉的除了女娲的神像,还包括一些书籍。”
一听我心里就是一咯噔:又是五十年前?究竟在五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时候我们浑身已经凉透了,我还好点,毕竟吃了龙卵,无论是对严寒还是酷暑都抵抗一些,陈老三和张凯龙已经禁不住浑身在打哆嗦,呼吸也急促起来。
“难难不成,你师父留下的东西就是这尊雕塑?”张凯龙一边冻得跺着脚,一边打量着巨大的女娲雕塑,似乎有点气愤。
换做是谁,大概心里也不痛快,一个成年人脱光衣服,赤脚走了这么远,来到这么个一个鬼地方,冻得浑身打哆嗦关键是这里除了这雕塑和一口井之外,也没有别的东西啊!如果不是这雕塑,总不会是那口井吧!
心里虽然知道不可能是井,但还是不自觉的朝着井口瞅了一眼。
看这井口除了大一些外,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两米多宽井沿上围着一层一米多高的黑石头,这和农村的井并无不同之处。
于是再次回过头看女娲娘娘的雕像。
我无意中瞟见师叔和陈老三一直盯着雕塑手中的那个瓶子,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也再次看向那瓶子。
看颜色这瓶子和整个雕塑的颜色并不搭配,应该也不是青铜色的,而且看比例的话,也和女娲娘娘的手掌大小不成比例。三四米高的雕塑,手掌至少也得四十厘米(貌似女娲娘娘的手尤其的长),可这瓶子明显小了一个号,放在一张大手里显得十分滑稽。
再看那瓶子,其实和一般的小花瓶没什么两样,瓶子里伸出一根植物,已经枯萎了。
植物?我目光再次盯到瓶口里伸出的植物上,这好像是一段植物的茎,只是叶子已经发黄枯萎。这瓶子里不应该有这样一段茎啊!除非除非他在这瓶子里活了至少五十多年!
师叔和陈老三正是盯着这根植物看,我想到的,他俩刚才也应该想到了。
“难不成那瓶子里的东西是师兄留给我的?”师叔喃喃道。
之前的时候,总感觉的师叔是个道行极深的人,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个身材严重变形的赤裸老头,和我们一样,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同样是满脸的疑惑。
陈老三说:“那植物不应该是那样子啊!好像是刚刚枯萎的,它总不会在这瓶子里长了至少五十年吧!”
师叔点点头,我以为他要解释一番这植物为什么会这样,谁知他话锋一转,反而问我们:“你们知道女娲娘娘做过那三件事吗?”
张凯龙随口回道:“传说他创造了人类!”
我紧接着说:“她修炼五彩石把天上的窟窿补上了!”
“还有一件呢?”师叔看着我们,问道。
还有一件?我自问历史学的很好,可搜肠刮肚也没再想起关于女娲的其它传说。
看我们回答不上来,师叔微微一笑,说道:“她还做过一件绝大多数的世人都不知道的事,那就是镇压了传说中的黑暗邪灵!”
我一听心里竟然想笑,黑暗邪灵?这名字很像日本动漫中的反面一哥。
大概师叔看到了我表情细微的变化,脸色一怔,回道:“不能对女娲娘娘不尊重啊!在心里也不行,你要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我赶紧控制了一下自己,为了转移话题,赶紧问他:“先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可这和这瓶子里的植物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难道你就不想想这上面的青铜塔为什么叫‘镇妖塔’?”
其实师叔也是刚刚想到的,他看到这瓶子里的植物后,很快就和女娲娘娘的雕像,以及外面的“镇妖塔”联系了起来,既然那青铜塔的名字叫“镇妖塔”,总不能是随便起的吧?
这就好比“降魔杖”“照妖镜”之类的称呼,名字和这东西的用途应该是相对应。
既然名字叫“镇妖塔”,就应该起“镇妖”作用,这下面除了女娲娘娘的雕像就是一口井,又看到这枯萎的植物,以及每隔很多年,就会有人来到这里,还都在上面的青铜镇妖塔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难道这些人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给这枯萎的植物浇水?
第106章 通天绳()
师叔老孙这一连贯的联想一气呵成,他的注意力便集中了花瓶里枯萎的植物上。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这巨大榕树下的空地面积并不大,除了眼前这女娲娘娘的雕塑外,只有旁边的那口井了,所以很自然的就把这一切联系起来。
我再仔细地换着角度瞅了瞅这瓶子中枯萎的植物,看着好像是什么植物的苗,这就让我更不解了,按说不管是什么植物,就算是生长速度极慢的银杏树,真的生长超过五十年,也早就成大树了,可眼前这棵小苗苗长不过二三十厘米,粗细如同小孩写字用的铅笔,怎么看都不应该是生长了很多年的。
“你们说如果我们向瓶子里倒点水,它会不会活过来?”
陈老三也一直盯着这瓶子和幼苗,喃喃地说。
听他一提到水,几个人条件发射般地再次望向身旁的那口井,我心想:不会这么简单吧!这旁边就是井,取一点试试不就行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说的话,也是当时我师叔的想法,可问题是想取水都没有工具啊!现在四个大男人浑身赤裸,别说盆子罐子了,就连件衣服都没有
这么想着,四个人便围到了井口边。
围在井口,才发现这井沿内侧的黑石头上刻着四个大字,这四个字笔画复杂,横也不平,竖也不直,与其说是字,我倒是觉得更像是图形或者符号。
我不认识这几个字,陈老三更不认识,张凯龙倒是像模像样的辨认了一下,最后只说了句:“这好像是商朝时期的金文啊!”
师叔刚开始并没有说话,看到我们几个窘态后,冷冷一笑,说道:“别说你们了,就算是大学里教语文的教授也不可能认识这字!”
“奥?”师叔这句话顿时让我想起了古董李。
几个月前我们在临县的古墓里发现那块神秘的石碑时,古董李也说过类似的话,那说那是一种短时间内流行于黄河中下游的文字,后来就消失了
我随口说:“这是不是一种曾经流行于黄河中下游的文字,到现在为止,全国能认的也没有几个?”
“嗯?”听我这么说,师叔满脸的疑惑,脸上表情有点诧异地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冷冷一笑,随即回道:“我有个已故的朋友,他曾经在一个古墓中发现了这种文字,这么说的。”
“你朋友?你还有这样的朋友?”师叔更是疑惑了。“你这朋友叫什么名字?不会是姓李吧?”
“对啊!就是姓李!”这时候轮到我们三个疑惑了。
张凯龙忙问:“你认识古董李?奥!古董李只是他的外号,他叫叫”
我随口而出“李国华!”
张凯龙应和道:“对!就叫李国华!”
我看到师叔的脸色微微变了,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原状。看这情景,我想师叔一定又会揭露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看样子他应该认识古董李。
谁知师叔却转移了话题,指着那几个字,嘴里念道:“黄河泉眼!”
“这就是黄河泉眼?”
我记得在来这里的路上,师叔提到过这么名字,不过当时我以为所谓的黄河泉眼应该是一条巨大的瀑布或者汹涌澎湃的大喷泉,没想到竟然只是一口井。
向井内望望,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我这才明白为啥突然变得这么冷了,原来是这口井在作怪。
井内一片漆黑,似乎还漂浮着白色的雾气,连我都看不穿这层白雾,更别说其他人了。
“黄河泉源应该是黄河的的根,是他真正的源头啊!我也没想到,竟然只是一口井!”张凯龙挠挠头,问:“这黄河的源头不是在青藏高原坟巴颜喀拉山脉吗?怎么可能是这口井呢!”
师叔微微一笑:“你说的黄河和我说的黄河不一样,你眼中的黄河只是一些死水,而真正的黄河其实并不是河!”
我一听就想骂人,好几个人说过这话,我听都听腻了,但没有一个人能给我解释清楚,黄河咋就不是河了呢?
显然张凯龙也听不懂,只好憨笑了几声。
先不管黄河是不是河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最大问题是怎么从这井里取水,一是没有工具,二是这井好像很深,就算给我们一个盆子罐子,也不没法弄。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脸上露着无奈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师叔问我:“小振,你会不会咱们黄河道教的‘通天绳’?”
“通天绳”是那几本黄河道经上记录的一种仅靠绳子就能“登高”的道术,和“纵云梯”差不多,我也只是能背过法门要诀,实际上并不会使用。
听我说能背过法门要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