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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轻咳两声,然后开口道:“诸位,接到区公安局命令,需要咱们找一份旧户籍档案,这这人是李家屯子的,叫李国华,出生于一九三六年”
孙景水话还没说完,人群就议论开了。
“一九三六年的档案还能找到么?”
“这人是不是还活着,也很难说”
孙景水,眉头一紧,声音一扬:
“这是工作,是任务,谁都不能带情绪!”
俨然是官威十足。
说完后,他转身问张凯龙:“张队,你还有要补充的么?”
这一刹那,又变得一脸谄笑。
十几个人开始了地毯式搜索,足足忙到华灯初上,其中的一个戴眼镜的胖子兴奋地喊道:
“李国华?李家屯子的李国华?我我找到了!”
顿时,包括我和张凯龙在内的所有人都围了过去,我想他们也是好奇:这到底是份什么档案,区公安局专案组的大队长亲自来找
的确是一份老档案,那是一种浅黄色的老式档案袋,如今很少能见到。
档案袋交到了张凯龙手里,在众人眼巴巴的好奇下,被带到了所长办公室。
“张队,你坐!”
孙景水拉开自己的老板椅。
“不用,我坐这里就行!”
张凯龙头也没袋,边拆开档案袋的按钮,边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老式的户籍档案很简单,都是手写的,和后来的电子户籍档案格式差不多。
张凯龙打开档案,翻到了“家庭成员索引页”。
就连孙景水都好奇地围了过去。
“啊!这是啥情况?”
“我靠!弄错了吧!”
我们几个人先后惊呼起来。
索引页上的确是五个家庭成员,可是只有三个人的名字。
一个张振美(看出生日期,应该是古董李的母亲),一个李国花(一字之差,看出生日期,应该是古董李的妹妹),另外三个人的名字竟然都是李国华。
如果不是后面的出生日期不同,我还真以为是写错了。
看日期,第一个李国华出生于一九一一年,算起来应该是古董李的父亲,第二个和第三个李国华都是出生于一九三六年。
脑子飞快的思考了几秒钟,我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兄弟俩人出生于同一年,这不就是双胞胎么?
“古董李还真有个双胞胎兄弟啊!看来昨晚袭击你的人就是他!”
张凯龙一脸铁青,甚至透着几丝的狰狞。
他有抬头问孙景水:“孙所长,咋会这样?”
其实张凯龙和孙景水同属于公安部门,算起来级别一样,张凯龙是区里的,接触大领导自然多,所以孙景水就像对待领导一样敬他。
官场大概如此吧!
孙景水也是一脸疑惑,很不好意思地回道:“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档案,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估计是弄错了吧!”
张凯龙轻哼了一声,明显不满意这应付的说辞。
我突然想起了陈老三,当时姥姥知道他名字时,竟然说了句“你父亲和爷爷是不是也叫陈老三”。
难道陈老三和古董李这两家人有什么共同之处?可无论如何,不可能兄弟、父子用一个名字吧?
带着满脑子疑惑,伴着漆黑的夜色,我们回到了公安局专案组。
“小振,你怎么看?”
屋里只剩我俩时,张凯龙突然开口问我。
“你是说古董李这事?”
我反问。
“这人一定有问题啊!他的家庭,他的经历,似乎有意被抹掉一样。”
还没等我回话,张凯龙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张凯龙拿起电话,“嗯嗯嗯”了几声,挂掉电话时,脸色都变了。
“怎么啦,龙哥?”
“又死人了!这是第八个啦!”
第59章 第八个死者()
又死人啦!!
张凯龙挂掉电话后,脸上的肌肉都变了。
这是第八个死者,同样大的女孩,同样是被吊死在自家卧室里。
我和张凯龙赶到了案发现场——距离老庙村三十里地的曹家村。
死者是个高挑白皙的女孩,身上被强行套上了很不合身的红色套服,浓妆淡抹,看着透着几分诡异。
采集证据的过程很简单,也不过是走个过程,因为和之前的命案现场一模一样,没什么好查的。
“还有四个,就凑齐十二人了!”
张凯龙脸色凝重地说。
“龙哥!这次和之前的不一样啊!”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回道。
“咋不一样?”
“你看看时间,现在才八点,比之前的几次凶杀案提前啦!”
之前的七次凶杀案,都是发生在凌晨以后,这次竟然这么早。
张凯龙点点头。这时候门外的哭声乱成了一团。
我和张凯龙先后到门外。
“警官啊!我闺女到底咋啦?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哭喊的是个五旬左右的妇女,已经哭成泪人,旁边还有个同样年龄的老汉,不用问,这是死者的父母。
原来死者父母当天出了趟远门,晚上没有赶回来,这会儿刚进村,就听说自己的闺女被钉死在自己的卧室里。
张凯龙问清楚情况,心一软,向两个守门的警察挥了挥手,让他们进了屋子。
最悲伤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两口看到自己闺女直挺挺躺在地上,母亲直接晕了过去,父亲也瘫坐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后,太平间里又多了一具女孩的遗体。
专案组的人神色凝重地围着会议桌,个个沉默不语。
“张队!咱们申请下通缉令吧!”
警察小张打破了沉默。
“我也想过,可可现在证据还不足啊!按照规定,是不能张发通缉令的!小振,你怎么看?”
张凯龙铁青着脸看着我。
“我觉得特别事情还需特别处理,这已经是第八条人命,不能再拖了!”
我是这么想的:凶手极有可能是那个眉心带着黑痣的老头,而且看情况,他好像了解每个死者的家庭情况,专挑家里没人时下手,这说明凶手应该提前蹲点,这样的话,如果张贴出带着凶手面貌的通缉令,至少可以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家一番讨论,觉得除此之外,也别无更好的方法。
第二天一上班,张凯龙便向局长递了申请。
局长也被这件案子压得喘不过气,很痛快的同意了,还问张凯龙有什么别的要求。
张凯龙咬咬牙,问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是可以直接开枪击毙。
局长略微思考,点头同意了,告诉张凯龙只要能破案,可以开枪!
通缉令很快就张贴到了河口区所有乡镇的每个村里,可以说闹得人心慌慌。通缉令上留了专案组的电话,让发现情况的人及时报警。
通缉令张贴的第二天,就有几个打来电话,说自己村里有嫌疑人
张凯龙拿来区地图,找了找这几个报警电话的村子,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几个村子之间距离可不近啊!既有区南边的,也有区北边的。
“这是什么情况?”张凯龙喃喃道。
我也是浑身一怔,难不成这古董李的孪生兄弟会分身术?
为了谨慎起见,张凯龙还是派人去了那几个村子,结果可想而知。
话说两头,另一支专案组的,沿着户籍这条线继续寻找古董李兄弟的踪迹。
案子到了这里几乎陷进了死胡同,虽然偶尔也有打来电话报警的,可是经查看,都属于谎报。
另一支队伍也没什么进展。
不得已,局里向市局申请了扩大通缉范围的申请。
当天,附近几个市区的公安局就都收到了上级的命令:通缉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张凯龙也没闲着,带着我再次去了趟区民政局,对可能被谋杀的适龄女孩做了筛查,挑选出了最符合条件的三女孩。
拿着三个女孩的信息,张凯龙沉默了。
“龙哥,你是不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张凯龙的处事风格也熟悉了,便尝试地问。
“不能再死人啦!如果能确定住下一个被杀的女孩,咱们倒不如去守株待兔。”
所谓的守株待兔,其实就是去附近蹲点,说实话,这法子很笨,但是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
张凯龙让我从三个女孩里找出下一个被杀对象,这让我挺为难的,万一弄错了,很可能会害死一条年轻的生命。
按照之前的规律,下一个被杀害的女孩应该是九月的生日,可这三个都是九月的
没办法,我把之前八的女孩的生辰八字和家庭住址各写到了一张纸上,想比较一下是否还有其它规律。
我先比较了八个人的家庭住址,没发现规律,随后又看了一下生辰八字,这一看,还真发现了什么!
我在“黄河道经”上看过关于生辰八字的描述。所谓八字”指的是“年月日时”(术语称之为“四柱”);再配上天干地支各出俩字,每柱俩字,共八个字。
我发现这已经被害的八个女孩除了“月柱”规律外,具体到时辰也有一定规律。
第一个被害女孩出生于“子时”;第二个是“丑时”
如果这个规律成立,下一个被杀的女孩应该是“申时”,三个人里只有一个叫李贝贝的出生于申时。
我反复琢磨了两遍,心一横:事到如今,大不了赌一把!
当天傍晚,我们开始去蹲点。
蹲点的人不能多,也不能少,除了我和张凯龙,另外还有两个狙击手,在路上,张凯龙嘱咐俩年轻的狙击手:如果不能活捉,直接当场击毙!
动身前,张凯龙联系到了这个村子的村支书,打问了一下李贝贝家的情况。因为怕出意外,张凯龙编造了个理由,并让他一定保密。
警车悄没声地开进了李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