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人走路的样子明显的和正常人不一样,并不是迈步,而是一蹦一蹦的向前跳。
看到那怪异的行进样子,我首先想到的是今年春天时,村里空地上放的电影里的僵尸。这薛婶子不会是变成僵尸了吧?
当时是晚上,王吉良和李小坏根本看不到黄河边的情景,我也没告诉他们。
走了几分钟,我就明显的听到了黄河的流水声,再走了一会儿,他们俩也听到了水声。
“小振,刚才你看到什么了吧?”
王吉良算是老庙村里除了艳丽之外,了解我事情最多的人,刚才肯定也看到了我表情的变化。
我点了点头。
“我说了,你们不要害怕啊!”我压低嗓子回道。
俩人点了点,边走边看着我。
“我看到薛婶子啦,她她应该真的尸变了,正在前面的黄河边上慢慢行走呢!”
“什么?你看清楚啦!”
他们其实早就预料到了,可听我说出后,还是难以置信。
“这一路我一直观察着她,绝对没有看错!”
俩人听了后,不再说什么,而是把手里的工具挪到了胸前,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你们也不用担心,到时候在一边看着就行,我自己就能摆平她!”
王吉良“嗯”了一声。
俩人也终于也看到了慢慢跳着向前行走的薛婶,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小振,她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李小坏颤抖着问道。
我回忆了一下黄河道经的内容,上面写着“尸变之邪灵,邪祟怨气生。奔走丧生处,吞吐吸原精。我有红木剑,运劲如疾风。挥之点眉心,默念起灵经。起尸变尸体,不会再横行”
“薛婶子应该是赶到她溺水的那段黄河区域,到那里吸取黄河里几千年来积攒的黄河邪祟,等到那时候,就很难对付啦!”
我这话也不是凭空而说,也是书中记载的。
“不好!前面就是她淹死的地方了,小振你得赶紧行动啊!”
王吉良惊呼道。
我也注意到了,这一会儿薛婶子明显加快了脚步,就好像胜利在即,正在最后冲刺一样。
我心道:不好!急忙抽出了红木剑两步冲了过去。
本以为没有吸收黄河邪祟的薛婶子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可当我木剑刺出去后,就看到她头一扬,对着木剑张开了嘴。
这一下太突然,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她那嘴巴竟然张到了正常人不可能张到的程度,更可怖是那口长牙,明显的比平常人长了一倍啊!
她这是想咬住我的木剑!我心道
我虽然明白了她的意图,可木剑已经伸了过去,根本反应不过来啊!
木剑瞬间被薛婶子咬住了,我觉得手上一哆嗦,差点松开手。
正当我想双手使劲握住剑柄时,就看到红光一闪,薛婶子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发出红光的正是我手里这把只有十几寸长的红色木剑。
“师父留下给我的果真是好东西啊!”我心中一喜,暗道。
虚惊一场,反应过来后,我也多了几分信心。
我正想再次挺身拿着手中木剑刺过去,没想到看着不灵活的薛婶子,此时像不倒翁一样双腿直着弹了起来。
站起来的同时,她已经转过了身子,朝着河里就蹦了过去。
我怎么能错过这机会呢!一旦让她跑到水里,我恐怕就对付不了啦!
一看她要跑,我也顾不得害怕和危险,窜上去就是一脚,把薛婶子踹了出去。
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脚起到了反作用,她只是趔趄了一下,并没有倒下,反而更加迅速的朝着河里蹦去。
本来心惊胆颤的站在旁观战的王吉良和李小坏这时候也急眼了,急忙冲过去,一人拿着铁锨,一人拿着木棍子,噼里啪啦的击向薛婶子的双腿。
邪乎事又发生了,我看的清清楚楚,当时俩人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可薛婶子只是左右晃了晃,减慢了速度,却没有丝毫倒下的迹象。
他这一减速也给了我难得的机会,赶紧几步冲到薛婶子面前,牟足了浑身力气,瞄准薛婶子的眉心刺了过去,同时嘴里默念“起灵经”。
“啊——”
伴随着一声唱彻云霄的尖叫,薛婶子像面条一样倒在了地上。
随后我们三个人也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互相对望着喘着粗气。
三人休息了几分钟,我便壮着胆和李小坏轮流着背着薛婶子回村。
我背起薛婶子刚转身,就看到了河对岸有一列穿着白色孝服的人慢悠悠的飘着,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当日给死鬼准岳父喊魂时看到的魂灵啊!
王吉良和孙老头都给我讲过这些穿白衣的黄河邪灵的事。
孙老爷告诉过我,若是一般人看到了这东西,非死既疯,老庙村的疯二狗就是一个例子。
但是他对我们这种修道之人并没有丝毫的威胁,我也就看了几眼便不再理会。
三个人顺着黄河往回走,可只走了二里路,我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个穿着黑衣的人在慢慢朝着我们走来。
不!确切说他不是走,而是也和薛婶子一样一蹦一蹦的跳着先前走。
当时我头都大了!这他娘的又是一个诈尸的?没听说村里死过人啊!
第23章 祭河()
“不好啊!前面又来了个诈尸!”
我低声的吼道。
“什么?又来一个!”俩人吓得浑身一颤,停在了原地,探出头使劲向前张望。
可这是晚上啊!几乎没有一点光亮,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心里喊了一声,便催着他俩继续向前走。
王吉良和李小坏早已过了恐惧的临界点,这时候反而不怎么觉得害怕了。
“走就走!大不了咱爷仨再干他一次!娘希匹!”
王吉良摸了一下嘴唇上的唾沫,骂了一声,便大步向前走。
我边走边观察对面那黑衣人,这是个中年男人,下巴上有个疤痕,双眼发白,和薛婶子一样没有瞳孔。
不用多说,又是一个诈尸的人。
这人我看着多少有点眼熟,但能确定并不是老庙村的,大概是附近其它村子的吧!
三个壮着胆子向前走着,不到二分钟,王吉良和李小坏也看到了这个跳着而来的黑衣诈尸。
李小坏小声地骂了一句:“我擦,怎么是他呀!”
王吉良也是“啊”了一声,好像认识距离我们只有几十米的黑衣人。
“小坏,你认识他?”我小声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他是咱们隔壁村的鱼贩子啊!”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我也记起前几年一个开着三轮车来我们村收鱼的小贩,可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嘛!
“小振,准备好你的宝剑,咱们这次要一击必中!”
王吉良声音低沉,但说的斩钉截铁。
“好!王叔、小振,你们如果我一下子没有集中,你们还是像刚才一样延缓他前进的时间!”
俩人应了一声,便一左一右的和我围了过去。
这鱼贩子已经变成了诈尸,理论上说属于死人,但是在我们靠近他不到五米的时候,他竟然顿了一下,好像感觉得到有危险在靠近。
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把握准时机,一剑便刺了过去
我和李小坏一人背着一具尸体回到村里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村里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但是却开着灯。
我知道这是吓的。
前几天猫脸老太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即使到了现在,附近几十里内的小孩,到了晚上都不敢出门。
不听话的时候,爹娘一喊“再不听话,就让猫脸老太把你背去!”
这话就像咒语一样,只要一喊出来,再不听话的孩子也瞬间听话了!
估计现在老庙村的街坊们都躲在家里打哆嗦呢!他们肯定以为有一个“猫脸大婶”诞生了。
我们把两具尸体背回到了祠堂里,王吉良立刻去给隔壁村的村支书打了电话,估计这会儿他们还不知道鱼贩子诈尸的事吧!
吃一堑张长一智。
王吉良让我和李小坏先守着祠堂,不到五分钟他喘着粗气跑了回来。
“小振,你确定这两具尸体不会再诈尸了?”王吉良问。
他脸上的肌肉已然有些扭曲,可能是刚换过神来,想想有些后怕。
“不会了!我已经把他们身上想邪灵之气放掉了,现在只是一具普通的尸体。”
王吉良点点头,又问:“这隔壁村的鱼贩子怎么也诈尸了,难道他也是在河里淹死的?”
“应该是吧!最近河里阴气很重,这些邪祟每隔六十年会出现一次,几乎每一次都搞得生灵涂炭啊!”我回道。
“这也是你那几本书里写的?”王吉良问。
我点了点头,说道:“每隔六十年,就会有个道士站出来对付黄河邪祟,书上称为‘黄河震鬼人’,我应该就是最后一个震鬼人了吧!”
王吉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什么。
我们又聊了几分钟,就停听到远处传来拖拉机的“砰砰”声。
王吉良迎了出去,领着三个人回了祠堂。
“多亏你们发现的早啊!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和王吉良并行的是个貌似五十来岁的老汉,看神态和说话语气,应该是隔壁村的村支部书记。
王吉良朝着我和李小坏眨了两下眼睛后,又扭头对这老汉说:“苗老弟,我们也是无意中发现咱这附近来了偷尸贼,大概是几个信邪教的,俺们村的在黄河边上追上了他们”
我一听就明白了,王吉良这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诈尸的事,的确啊!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闹得人心惶惶。
鱼贩子的尸体被运走后,我们各自回了家。
我刚走到艳丽家门口,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