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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主要的是,我觉得眼前奇怪的突起应该和我们之行的目的有关
三个人悄悄返回到了寨子,约定明天先了解一下关于这东西的基本情况,然后叫上张凯龙他们几人一起前去。
回到廊房,天几乎全亮了,四个姑娘依旧熟睡在红床上,呼吸均匀,面带淡淡的幸福微笑。
这微笑是因为今晚有机会“侍寝”吧,虽然我什么也没做。
为了让他们有个圆满的梦,我悄悄挪步走到了,睡在了他们她们中央。
日上三竿,我才缓缓睁开眼,四个人正单手托着脸颊,笑语盈盈地看着我。
看到我睁开眼,她们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满脸绯红,赶紧低下了头。
羞涩是女人最美丽的表情,那一刻我心中的一股怒火竟被撩拨起来,我伸手摸了摸侧躺在我身前的姑娘的下巴,那姑娘羞涩的更厉害了。
这一刻,我方知自己定数有多差,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还不算英雄。
吃了龙卵后,我体力是与日俱增,自然有能力同时满足了四个准妈妈的愿望。
打开廊房门时,小青小碧她们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笑,而且满脸通红,估计刚才那场战斗的惨叫声都被他们听到了。
因为我们五个“加班”,寨子里的其他人都已吃过早饭,于是她们把饭菜端到了廊房来。
匆匆吃了几口,我就去了姥姥的黑房子。
“姥姥,这魔山是咋回事啊?咱们的祖先搬到这山谷里,不会和这东西有关吧?”
姥姥听我这么一问,脸色微变,盯着我看了十几秒钟,叹息道:“这事我本来准备几天后才告诉你的,你既然问到了,就不妨告诉你吧!”
姥姥说,其实这个山谷在很久很久以前是黄河古道,而我们这支苗族的祖先则是负责守护这片黄河的,至于原因,到如今已经成了谜。
根据族里世代相传的“历史”交代,当时他们住在附近的山上。
后来就发生了黄河改道,这个山谷随之露了出来,因为山谷被黄河水浸泡了不知多少年,土地十分肥沃,十几年的时间,山谷已是草木茂盛,俨然是一片世外桃源。
第一批搬进山谷的人就发现了这个可以移动的山魔,并逐渐总结出了山魔移动的规律——似乎是沿着黄河原来的河道移动。
寨里的老人说,这东西就是他们族人世代守护的东西。因为他们寨子的历史有些断缺,又隔了这么多年,姥姥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了。
怕姥姥担心,更怕她会反对,我没有告诉她我们想去探寻山魔秘密的事。
五个人聚齐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山魔的声音比起昨晚,已经略低了些。
在路上,我问陈老三,是否知道几千年前黄河改道的事?
陈老三点了点头回道,听过,那好像还是在战国时期,当时的宁夏被秦国统治着。
黄河是突然改道的,当时一下子死了很多人,具当地仅存的一本县志上记载,当时的黄河像是突然着了魔,翻起了几米高的水浪,而且河里传来了虎啸龙吟声。
之后河水就改道了。
每个地方都有它的野史,贺兰山这一带也是。
贺兰山这一带的野史上也有关于这一段历史的记载,上面说黄河之所以改道,是因为有人不小心放走了被山河压着的脏东西。
说到此,又需要补充一句了。
在古代,特别是远古时期,有很多关于山河鬼怪的记载,到现在,最为大家熟悉应该是一本叫山海经的。
黄河改道后,新河道十分诡异,河面上时常突然兴起几米高的浪花,而且几乎每次,附近的居民都能听到河里传来奇怪的类似于动物鸣叫的声音。
本来是靠河吃河,可自从有了新河道,每年都会淹死很多渔民,而且死状几乎一样——双目圆瞪,脸上青筋崩裂。
时间久了,整个方圆百余里内就没人敢出河打渔了。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黄河才逐渐恢复正常,这就不是陈老三能知道的了。
说话间,我已经看到了前面的山魔。
几乎和昨晚的经历一样,先是看到了满是横七竖八树木的突起,之后我胸口就出现了那种十分压抑的感觉,然后那玉佩就开始颤抖。
我们顶着压力,靠到了山魔跟前。
陈老三是当地人,我正想问她是否知道关于这个山魔的事,可喊了几声后,他没有理我。
“三哥——”我扭头看到陈老三的样子,一下子就呆住了。
此时的陈老三双眼发红,满脸铁青,早已不是之前的陈老三。
第262章 幻觉()
我顿时一惊,急忙再看向一旁的张凯龙他们几个——我的娘啊!张凯龙和陈老三的脸也变了,再仔细一看,更是惊得我接连后退好几步,这哪里是简单的变脸啊,直接是变了人。张凯龙变成了李贺,陈老三成了古董李。
这是咋回事?我心里一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细看看,没有看错啊!我身旁的人突然之间变成了李贺、古董李——最可怖的还是李小坏,他竟然成了一具满脸褶皱的干尸,此时脸上的皮肉正一片片地往下张落。
我慌忙向后退了几步,此时胸口的压抑感变得前所未有地强烈,同时头脑开始发沉起来。
我在昏迷前,似乎听到了姥姥的声音,她在距此几百米外急切地喊我的名字。我心道:这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啊!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觉。
在昏迷中,迷迷糊糊的,我感到嘴里甜甜的,似乎有人在往我嘴里灌什么液体,周围还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
我感到头很沉重,双眼皮好像是灌了铅一样,尝试着睁了几次,没有睁开。
灌到我嘴里的液体十分甜,还带着一股蜂蜜的芬芳,我下意识的咽了两口,顿时觉得体内舒服了些,精神也为之一振。
身体虽然不听使唤,但好像思维还没有僵硬,我意识到这是有人在救我啊;于是赶紧又咽了几口,顿了十几秒钟后,我一使劲,终于睁开了双眼。
首先看到的是姥姥,她正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她的身后是那两个中年妇女,也双眼不眨地看着我。我眼珠一转,又看到了小青、小碧她们,个个脸上写着紧张二字。
我这是怎么啦!心里纳闷道,又觉得上身被人扶了起来。
“小振——你觉得怎么样?”
“小哥哥小哥哥”
四周的人也急的喊我。
“我我”我正想开口说自己没事,却发现一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竟然说不清话。
我身侧的一个姑娘又灌了我几口蜂蜜水,姥姥轻声说:“幸亏我发现的及时啊!否则否则你们几个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我强忍着身体的疲惫转身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着的陈老三他们,心里骇然起来。
“姥姥,我朋朋友咋样了?”
我强忍着挤出一句话。
“放心吧!他们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比你还严重一些”
我被俩人扶着到了一把长椅上,有人帮我捶背,有人帮我捏腿,还有人把我的鞋子脱下来,然后用嘴含住我我的脚趾头。
“你——你们这是——这是干啥?”我浑身一颤,害羞的感觉和舒服的感觉顿时袭来。
姥姥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小声说:“这是帮你尽快恢复啊!都是你的人,别不好意思。”
原来这是苗族人的一种按摩活血的方式,其原理和汉族的推拿有点相似。
不到五分钟,我的每个脚趾头都被俩姑娘用牙齿和舌头“按摩”了一遍,那种舒服的感觉我用语言很难形容出来。
五分钟后,我顿时就精神了很多,说话也有力气了,于是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和姥姥交流。
“我的孙子啊!你是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啊!”
姥姥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说起来,也怪我昨晚理解有误。
昨晚上大管事所说的这东西没危险,是指你不靠近它的话,他不会对寨子及寨里的人构成危险。玉女寨的人是绝对不会靠近这东西的,因为他们深知这东西的可怕。
我告诉姥姥,在靠近山魔的时候,我看到了已经死去的人。
姥姥点点头,解释说,这都是幻觉,是这巨大凸起让人产生的幻觉。
玉女寨的人们从小就知道这东西的可怕,因为他们的父亲曾被严厉地告诫过他的父亲也被爷爷告诫过——村里的人世代都流传着这么一个惨痛的教训:
那应该是姥姥的祖先刚在此建寨不久,也是一群好事的年轻人闻声去探寻山魔的奥秘,可后来这几个人都死在了草地上。
第二年,又有几个不服气的年轻人再次靠近了这移动的凸起,刚靠近后,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先是张牙舞爪,尔后几个人互相撕咬起来,一边撕咬,嘴里还发出兴奋地笑声。
这一幕远远站着的几个寨民看到了,庆幸的是,后来这些人中的一个苏醒了过来,但是神志已经不清醒了,他总是不停地用嘴咬自己,用手扯自己,不到几个小时已是体无完肤。
后来这人就这么活活地被自己“撕咬”死了。
这时候人们才意识到这凸起的山包十分邪乎,于是后来才有了“山魔”这一称呼。
原来是幻觉?我心中顿时骇然,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一幕,这幻觉竟然如此逼真!
毕竟我的体力异于常人,半个小时后,精神和体力几乎完全恢复了——当然,也归功于几个姑娘很努力的按摩。
一直到傍晚十分,张凯龙才咳嗽了几声,自然,他们受不到我这般待遇。
于丽娜是最后一个醒来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这段时间,几个人一直不停地喂他们喝这种带着蜂蜜味的液体。
看到几个人无碍了,我就想离开,大管事已经催了我好几遍了,今晚的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