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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只想笑,心想:老丈母娘还真善解心意,估计也是盼着抱外孙子。
刚开始艳丽和郝晓玉还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的既不说去,也不说不去。
丈母娘故意脸色一沉,说:“你俩不愿去?那就让小振自己去,你们和我去送水。”
“去!去啊!谁说不去了?”
郝晓玉急忙喊道,同时脸瞬间红了起来。
当时大概是下午三点钟,我们仨说笑着去了艳丽家,刚进了院子,艳丽就随手关上了大门,并朝我咧嘴傻笑。
她俩又不傻,自然知道丈母娘话的含义,虽说是下了一场雨,可这段时间天气都还晴朗,再说前几天也刚晒过被褥,不可能潮湿。
一进屋门,还真有新婚燕尔的感觉,俩人拉住我直奔卧室,然后习惯性地拉上了窗帘。
有些事适合晚上做,白天做就会觉得别扭,同时也会有种别样的刺激
三个人无拘无束的状态真好,况且彼此间已经有了一种默契。
对于做这事,我也算有一定经验了,之前每次都很小心。那个时代的农村物质比较匮乏,特别是两口子之间的保护器具。为了兼顾安全和够爽,我用的是黄河道经中记叙的一个方法。
说白了就是按摩女方腰上的一处穴道,这样未成形的子孙就会顺着那条崎岖的路自己走出来。刚开始,我也半信半疑,未婚先孕在当时的农村可是个天大的笑话,可试了几次,发现艳丽没有特别的反应,自然也就放心了。
这一次我就不管那么多了,一次又一次地冲锋陷阵,最后三个人互相依靠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是几点,一旁的大哥大再次发出了优美的铃声。
摁了接听键,手机里传出了张凯龙的声音。
“喂!小振,在哪呢?”
我顿时清醒了一半,告诉张凯龙自己在村里。
“还得麻烦你来一趟,黄河大桥塌了,掉进去好几辆车,其中还有辆运钞车”
说到最后,他声音很低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恶战”,我只想休息一会儿,然后进行下半场的比拼,就问张凯龙:“龙哥啊!这打捞运钞车的事,我也不擅长啊!”
之前我见过公安局的请蛙人下水,毕竟术业有专攻,人家的水下功夫的确是厉害。
“蛙人?哎!已经先后下去六七个了,一个都没上来。”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彻底清醒了,一个都上来的意思不就是说完死在了水里么?
顿了顿,张凯龙继续说:“陈老三也下去了”
此时郝晓玉和艳丽睡得死沉,俩人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神情,我靠近艳丽和郝晓玉身侧嗅了嗅,能闻到一股汗味和某分泌物散发出来的气味。我心中一喜,忍不住附上身子亲郝晓玉,她动了几下,顺手搂着脖子。
“今天的战斗结束了,我有事得去趟公安局,待会你和艳丽说一声啊!”
郝晓玉许是太累了,缩回手,眼睛没有睁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跑到李小坏家时,他也在呼呼大睡,看着他家换了个大彩电,屋里还新添了冰箱和洗衣机,可见李小坏给家里不少钱。
李小坏迷迷糊糊的发动起车,载着我朝着黄河大桥而去。
说到这里,我又得解释一下,黄河上有大桥和浮桥两类桥,浮桥多是附近的乡镇自己搭建的,河水上冻或者河水泛滥时,都得拆掉。
黄河大桥多是国家修筑的,我们这片区域里大约百多里一座。
河口区境内的大桥距离老庙村有二十里多里路,在村子的北边。
远远的我就看到大桥这边的公里上围满了人,警车、救护车、吊车,都靠边停着,有几个消防警察正在指挥群众后退,同时扯起来警戒线。
李小坏把车听到一旁,我俩就挤了过去。
负责疏散群众的消防警察竟然认识我,很恭敬地喊我陈大师。
我和李小坏被让了进去。
我看到了黄河大桥不见了,河两侧的公路竟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大刀切下来了一样。张凯龙和师叔他们几个站河边,望着水面发呆。
“老孙,龙哥,这是咋回事啊?好好的大桥咋就塌了呢!”
几个人听到我的声音,回头看向我,苦笑了几声。
张凯龙简单地和我说了一下事故的经过。
大概是因为昨晚河面突然结冰,这一带的浮桥就“罢工”了,大小的车辆只好都从大桥上走,这就给桥身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大桥突然就塌陷了,当时桥上至少有几十辆车,其中就有电话里说的那辆运钞车。
接到报警后,张凯龙刚刚处理完小河村派出所全员被杀的现场,就没有会局里,而是直接带人去了现场。蛙人也很快赶到现场,随后是一辆吊车。
一切处理都还妥当,张凯龙一夜没睡,双眼早已布满血丝,看到吊车和蛙人都赶来了,心里也就松了口气,他心想,如果不出意外,半天时间就能把这几辆车拖上来,也算是处理得当吧!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最先下去的三个蛙人并没有按照事先说的,五分钟内一定上来换气,几个警察赶紧拽动起保护作用的绳子(下河时,为了防止意外,每人的腿上都栓了一恨绳子),绳子竟然一下子被拉了上来,绳子拴着的人却不见了
第223章 水下有蛊难预测()
绳子是尼龙绳,这种绳子十分结实,除非用刀割,否则很难弄断,张凯龙带着疑惑揪出绳子头一看,果然是被什么利器割断的。
当时情况紧急,张凯龙并没多想,以为这三个人在下面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不得已的情况下自己割断绳子的,于是赶紧喊来第二批蛙人。
又是三个人,腿上也各系上一根成人拇指粗细的尼龙绳,匆忙的下了水,又是四分钟过去,岸上的人一拉绳子,邪门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拉上来的又是空绳子。
到底怎么回事啊?就连张凯龙和恰好一起来的师叔也慌了。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陈老三突然开口说,他精通水性,在水下憋个七八分钟都没事,可以下去看看原因。
这时候师叔已经预感到了事情不妙,但就这段时间对陈老三的了解,觉得就算是一般的邪乎事,也难不倒陈老三的。
陈老三下了水,岸上的人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当时张凯龙内心深处简直是在苦苦哀求啊!但是几分钟过后,人还是没有上来。
这一刻,所有的警察目光都看向师叔,其实师叔在陈老三下水的同时已经算了一卦,他算到水下的几个人并没有死,而且看生命气息好像还不止这几个人。
师叔念了几段黄河道咒,可水面依旧是平静如初,由此可见不是什么阴邪之物在作祟,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蛊虫作怪。
赶紧找来小振!
这是最无奈的时候,师叔和张凯龙同时想到的办法。
听张凯龙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到胸口那股紧张的感觉再次浮现出来,同时灵蛇也翻动了几下。我也纳闷起来,之前的时候,要么是胸口隐隐难受,要么是灵蛇有反应,这两种反应同时出现的情况,还是极少的。
难道既有阴邪之物,又有蛊虫作怪?
不用张凯龙提醒,我在听他讲述的时候,已经用意念和灵蛇沟通。
“灵蛇,这下面莫非有蛊虫作怪?”
“也是一种很古老的蛊虫,形如虱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下面的人还活着么?”我又问。
“水下好像有一个很大的空间,至少有十几个活人!”
“这些蛊虫厉害么?咱们能不能收拾得了?”
灵蛇顿了顿,回道:“只要我在你体内,这些蛊虫是不敢靠近的水下的人应该是被困在了某个特殊的地方,需要不怕蛊虫的人营救”
大概明白了一切后,我向张凯龙要来一套潜水的工具。
其实那六个蛙人以及陈老三并没有用什么潜水工具,他们依仗着的是自己憋气久,游泳技术好,我虽然也是自小在黄河边上长大,自认为游泳水平还行,但顶多能憋气二分钟,这样根本在水下干不了什么。
“你下去?有信心么”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张凯龙一听我要下去,脸色顿时紧张了起来。
“放心吧!我是蛊虫的克星,况且鬼神不怕,还百毒不侵,只要憋不死,就不会有事。”
张凯龙还是不太放心,看看师叔。
师叔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很快有人就拿来了潜水工具,其实这工具也很简单,只是一个头盔似的帽子加上一根几十米长细管子。
我正要下水,张凯龙突然喊道让我等等,他把外套一脱,拿起另一个“头盔”也走到了水边。
“我相信你!”
他只说了这简单的四个字,然后朝我微微一笑。
俩人到了水下三米后,我就看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眼前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长方形建筑,几乎是从这边通到了另一边。
寻思了一下,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塌陷的黄河大桥。
我原本以为黄河大桥是碎裂后,散乱到了水里,没想到竟然是整个的沉了下去,看来并不是建筑质量的问题。
再仔细看,我看到着大桥上横着至少几十辆汽车,有的车里还在向外冒泡,应该是还有空气在冒出。我先是听到了“呜咽呜咽”的声音,寻声望去,就看到了距离我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个两米宽的黑洞口。
在水下无法说话,我用手势向陈老三比划,让他一定紧跟我过去。
我和张凯龙一前一后朝着那黑洞口游了过去。
当时我脑中迅速转动,觉得呼吸用的细管子至少有三四十米,到达那洞口——就算是深入十来米也不成问题。
到了黑洞口,我就看到地上满是手印和脚印,十分杂乱,好像是好多人在这里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