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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壳并不完整,能看得出少了五六块,师叔很小心地把上面的文字抄了下来。
现在说起来只是几句话的事,但当时极耗时间,等到所有符号都被描到纸上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三个人也帮不上忙,就看到师叔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师叔长叹一声。
“也许我们被骗啦!”
师叔低声说道。
“被被骗?被谁骗啊?”我本想等着师叔揭露龟壳碎片上记录的内容,谁知他一开口竟冒出这么一句。
“一切都是个骗局啊!咱们找到的根本就不是大禹墓,而是”
“而是什么?难道是另一个人的墓?”陈老三的脸色也变了,忙问道。
师叔指了指地上的龟壳碎片,缓缓道:“如果这龟壳上的记叙都是真的,那那这墓应该是旱魃的墓啊!”
我们三人更愣住了,旱魃是谁?从来没有听说过。
师叔解释说:旱神女魃又称旱魃,相传乃是僵尸的老祖宗。能给人带来巨大的旱灾,常有“旱魃一过,赤地千里”之说。
据说这个女魃,是黄帝的女儿,住在系昆山的共工之台上,常穿一件青颜色的衣服,传说还是秃头,貌美。女魃身上储存着大量的热量。
她来到战场上,狂风暴雨马上消失,紧接着便是烈日当头,比酷暑还要炎热,蚩尤的弟兄们刹那间惊惶诧异,不知所措,应龙趁机扑上前去,把蚩尤的士兵杀得鬼哭狼叫,四处逃跑。
后来周民族的始祖后稷的孙子叔均向黄帝述说了女魃在人间的悲惨遭遇,黄帝便把她安置在赤水以北的地方,并让她永远固定地呆在那里,不许乱跑。
远古时期的赤水以北就是指的黄河流域。
第210章 古老的蛊虫()
师叔这话,我似懂非懂,历史书上从没有关于这人的记载,怎么平白无故的又出了个叫旱魃的人呢?
“老孙,你是说之前那龟壳上的资料是假的?”陈老三一脸愕然地问。
“这事要怪我啊!因为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标注着大禹墓位置的龟壳,当时看到小振手里的龟壳,又得知是从那干尸身上发现的,就误认为那就是我要找的龟壳没想到这样的龟壳,世上有两个啊!”
师叔这话说到最后声音都变了。
“那那咱们从那巨大黑棺椁里放出来到人也不是大禹了?”
我忙问道。
师叔摇了摇头。
陈老三冷笑一声,压低嗓音回道:“我早就觉得这事很蹊跷,大禹是远古传说中的英雄,他的墓中怎么会放着那么多阴邪的东西呢?”
师叔点点头,说:“看来咱们之前的推理大部分是错的,不过有一点,咱们没有说错,那就是有人在诱导我们进入那坟墓,目的应该是放出棺椁中的旱魃!”
师叔顿了一下,又说:“这样看来,事情就十分合理了,旱魃是干旱之神,也只有靠黄河能镇压住他,咱们这次怕是闯大祸了”
当晚感觉有一股阴云笼罩在我们的头上,总觉得一场灾难即将发生。
师叔说这破碎的龟壳上标注着的才是真正的大禹墓所在地,当他说出地点后,我浑身就是一颤抖。
根据这些龟壳上的标注,真正的大禹墓竟然在宁夏,而且就藏在贺兰群山之中。
龟壳并不完整,师叔说需要花费点时间仔细分析一番。陈老三属于那一片的“地头蛇”,对当地的地形极其熟悉,就留下来帮师叔,我们约定一旦有消息,就在这里碰头。
当天下午,我坐着李小坏的车回村里,经过河口区人民医院时,无意中向院内瞟了一眼,就看到院子里人很多,很嘈杂,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匆忙地从门诊楼跑向病房楼,另外还有一些其他人也是慌里慌张的样子。我无意中看到了人群里有几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老庙村的街坊。
“小坏,停一下车,医院里好像出事啦!”
李小坏急忙停下车,也扭头看向院内。
“那是老孙头的闺女啊!还有还有”他指着人群中的几个人喊道。
早晨出门时,我还记得今天要来一趟医院,看看昨晚中了蛊毒的几个街坊,虽说不是因我而起,可毕竟倒在了我的晚宴上。今天一忙就把这事忘了!
当时已经华灯初上,我俩还没进大门,就看到好多病人和家属便喊叫着冲出了住院部的大楼,病人大都穿着病号服,一眼就能认出来,况且有的病人胳膊上还插着吊瓶针。
“出啥事了,大叔?”
我问其中一个看大门的大爷。
“俺也不知道啊!刚才先是听到住院部的有人喊了几声,然后就看到几个护士跑了出来,紧接着进去很多医生,这不这不很多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又跑了出来”
老头的话说的很混乱,但一听我就知道肯定是病房里出事了!
不会这么巧吧?又是老庙村的街坊出事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时候很多病人、病人家属,医生、护士都往外跑,唯独我们村的几个街坊却“逆流而上”,挤着人群向楼内钻。
这几个人我只是眼熟,知道是老庙村的,但并不太熟悉啊!老孙头的闺女看着四十多岁了,在我没出生时,已经远嫁到了他乡,估计这也是得知父亲病了,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走!追上去问问出啥事啦!”
我喊了一声李小坏,人便也钻进了人群。
一边往里钻,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几个年轻小护士个个面露惊恐之色。
“出啥事啊!”
我追上一个相对还算熟悉点的街坊问道。
那人看了我一眼,认出我是陈小振,眉头就是一皱,说:“这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邪啦!俺爹昨晚住进医院后,一直昏昏沉沉的,刚才我去买晚饭,这不还没赶到病房嘛!”
另一个街坊也认出了我,忙喊道:“听说是几个病人突然中了邪,而且而且脸上瞬间就长出了鳞片!”
什么!脸上长出了鳞片?我心里一愣。
他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自己的亲人还在里面,可我更担心这几个中了邪,脸上长出鳞片的人就是老孙头他们几个。
我们冲到三楼时,人已经很少了,只有几个医生和保安,远远的,很谨慎地盯着312号病房。
一看这场景,老孙头的女儿哇的一哭了出来。
“我爸我爸就住在312号病房啊!”
另外几个人也都慌乱地喊起来,原来昨晚住进医院的几个街坊都是住在312号病房。正因为都是一个村的,彼此熟悉,他们几个这才搭伴出去买饭。
“你好,我们是病人家属,出啥事啦?”
我问其中一个看着像是保安头子的人。
他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问:“你们就是这病房里病人的家属?他们他们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那几个医生也转过身,用满是疑惑的眼神盯着我们。
他们这么一问,有个街坊就恼了,指着那几个面露恐惧神色的医生吼道:“这里是医院,你们是医生啊!怎么怎么反过来问我们得了什么病?这话不该是我们问你们嘛?”
另外几个街坊也随声附和道:“对啊!对啊!都一天一夜了,光检查就七八个小时,钱也没少花,为啥还没查出是什么病?”
那几个医生忙摆摆手,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别误会啊!我们也是着急这几个病人做的检查,结果一切都正常,现在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
那个保安队长,依旧是紧缩眉头,指着312病房说:“有胆子的话,你们自己过去看看吧!”
当时我脑中迅速旋转,如果老孙头他们脸上真的长了鳞片,就是蛊毒再次犯了,难道我的宝血对这种蛊虫不起作用?
几个街坊白了那保安队长一眼,毫无畏惧地走向312病房。
亲情,特别是父母子女之间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无论在任何时候,也一点都不打折扣。
312的病房门是虚掩着的,我们走到门前,就听到病房内发出着“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是某种大型动物在喘气,这时候我腹中的灵蛇突然就动了一下。
这灵蛇也是好久没有活动了,我知道之前在那黄河下的旱魃墓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慑着,让我和灵蛇无法用无声的语言沟通,也许这几天他太懒了,一直没有动弹。
感觉到灵蛇活动,我就知道这病房内的东西一定和蛊虫有关啊!
门被推开了,我自认为在病房门被推开前的几秒钟内,把即将映入我眼帘的可怖一幕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可伴随着门被缓缓推开,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倍感意外。
眼前哪里还是昨晚一起喝酒的街坊,分明是美国大片中的半兽人呐!
只见地上满是撕碎了的床单和衣服,几个看着是人形,但满脸长着鳞片,双眼血红的怪物蹲在角落里朝我们龇牙咧嘴。
这是蛊人啊!我心里顿时一咯噔。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这几人的家属子女也吓得够呛,纷纷退到了门外。
“我爹那是我爹?”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喊后,老孙头的闺女当场就晕了过去。
另外几个街坊赶紧扶住她。
这几个变成蛊人的街坊好像十分害怕,相互拥挤着蜷缩在了病房的角落里,其实我倒是不害怕,只是倍感意外,因为之前在小河村的经历要比这更可怕。
“你们这几个白衣天使!还愣着干嘛?快救人啊!”
我指着晕厥过去的老孙头的女儿,朝着远处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医生喊道。
也许是羞愧,也许是看到我站在病房门口,也没出什么事,犹豫了一下,有两个医生便慢慢的猫着腰靠了过来,和那几个家属一块把她抬到了一旁。
“你们还是躲得远远的吧!这几个这几个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
我朝着保安、医生和那几个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