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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语漫无目的的走在山道上,好想遇上一个人问一问去镇南王府的路。
可是很感奇怪,走了这么长的山道,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连个鬼影也不曾遇上过,难道这山道也跟她一样是孤独的么?
正这么想着,远远的山道拐弯处迎面走过来一匹骠悍白马一个独行人。
有马不骑宁愿伴马而行的人不奇怪,奇怪的是马是精神抖擞的骠悍大马,而伴马独行的人,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可他的手里却握着剑柄镶嵌着七颗猫眼大的红宝石,剑鞘镶嵌着无数钻石的一柄宝剑。
阳光照在独伴白马行走于弯弯山道上的落魄男子身上,他手中的宝剑折射出红灿灿亮耀耀晃乱殷语双眼的光来。
集极度的奢华与极度的贫苦于一身的男人,注定是一个身份高贵而极其落魄的人!
这伴单马而独行形象邋遢的男人,牵着骠肥大马快走到殷语跟前之时,一支箭从山道拐弯处“嗖”的一声射向他的后背!
邋遢男人头也不回,握着宝剑的左手往上一挥一格,便将射向他的箭拨落山道一旁。
仍然不紧不慢地牵着高头大白马走着,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只是抬头瞟一眼迎面走来的殷语。
也许在迎面走来的邋遢男人眼里,这迎面走来的一身碧绿绣饰着精美荷花的绸缎水裙,脸上蒙着水蓝色绸缎面巾,身材非常妖娆的女人,才是极其奇怪的吧!
那男人多瞟了殷语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从他沾满尘灰的黑乎乎脸庞上涌现,却很快消失不见了。
就在即将错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一句“姑娘快避!”从邋遢男人的嘴里蹦出。
没有任何多余的字,姑娘指殷语,快避是规劝,完全的好意!
此时一骑枣红色大马拐出山道尽处映入殷语的眼眸,枣红色大马的马背上一个彪形大汉正张弓搭箭瞄准着邋遢男人的后背。
当然就象瞄准着殷语那般,这令失意中的殷语很不爽:“瞄准姐的人不可能有喘气的!”
就在殷语手起的那一瞬间,邋遢男人纵伸猿臂,一把想将殷语推开。
当然也是好意,可惜没有推移开,只推得殷语旋转了一周。
“给你留作纪念,他没气了!”殷语停止旋转将手中的一支箭搭在邋遢男人伸来推她还没有收回去的手上。
邋遢男人诧异的目光掠过殷语罩着面巾的脸庞,迅速随脑袋一起扭望山道尽头。
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正低头嗅着侧卧在山道近旁草地上的彪形大汉,似乎在催促它的主人快站起身来!
第97章 无主非窃()
“万一我是大坏蛋,而他是大好人呢?”邋遢男人右手仍然牵着纯白色大马,收住脚步似问殷语更似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殷语一听来了兴趣,噗哧一声笑了,道:“你纵然是大坏蛋,他是大好人,但你单马独行并没有任何伤害他的举动,他就不该搭箭射你!而他却搭箭连射了你两箭,你仍然没有任何伤害他的举动,那就证明他就是该死的大坏蛋了!不过,你是不是大好人,本姑娘就不敢肯定了!”
殷语讲的是事实,邋遢大汉络腮大胡子交接处那黑乎乎胡子下的嘴唇蠕动了好几次,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邋遢男人道:“他是大坏蛋,姑娘快避!”
先肯定,后规劝。
还是好意!
原来山道尽头,突然冲出十几骑大马,马上的人同样个个彪悍,人人箭搭弓上!
“都说过瞄准本姑娘的人,不可能有喘气的了!”话未毕,殷语右手再度挥起。
这次邋遢男人并没伸手来推殷语,他知道那是多余的好意!
山道上的马蹄声嘎然而止,含悲嘶鸣声起。
“这么多无主的马,我挑一匹来代步,算不算窃呢?”殷语目注全部低头嗅着主人的十几匹大马,似问邋遢男人更似自言自语喃喃道。
一个没忍住,邋遢男人呵呵出声,又多看了殷语几眼,才字斟句酌惜字如金道:“无主,非窃!”
“既无主非窃,待本姑娘牵来一匹再问!”殷语问字余音还绕,人已在山道尽头那十几匹马之间了。
既然说了再问,邋遢男人便保持扭头回望的身姿一动也没动,但黑多白少的双眸间却闪耀起精光来,当然是欣喜加欣赏之下的精光。
殷语牵了一匹黑油油没有一根杂色毛的大马,慢悠悠地走了回来,漫不经心道:“它叫黑旋风,是我的坐骑!”
见黑旋风乖乖地任由殷语牵着,不紧不慢地伴着殷语走过来,邋遢男人脱口赞道:“深谙马性,好马!”
面巾罩面的殷语,眨着一对眼睛,手牵着黑旋风的马缰停在邋遢男人身旁,道:“我是毒尊妖妃,你没听说过吧?”
话说完,连殷语自己也在心里笑了,这邋遢男人要说听说过,那倒是真见鬼了!
“听说过天煞女,没听说过毒尊妖妃,姑娘显然不是天煞女!”邋遢男人很老实道。
殷语见邋遢男人嘴里蹦出巴东镇柳庄庄主柳成业的二姨太天煞女来,立时想起梅慕琦在梅谷法坛时所描绘的天煞女着装形象。
这才意识到她跟天煞女,都穿着一身碧绿绣饰着精美荷花的绸缎水裙,脸上都蒙着水蓝色绸缎面巾,身材同样都是非常妖娆的女人!
不,本姑娘还是黄花大美女呢!
“错!本姑娘刚刚自称毒尊妖妃,你肯定听进耳朵里去了!明明听说过,怎么能说没听说过呢?”殷语故意调侃道。
邋遢男人显然被殷语逗乐了,道:“已经听说过两次了!”
见邋遢男人虽然征衣褴褛,看着却可以想象出整洁时的威严来,殷语试探道:“将军一身军服却破损褴褛不堪,显然久战沙场。将军久战之下无损伤,可见将军威武!将军可否细说端详?”
第98章 杀光他们()
黑白双马,男女两人,伫立山道,伫立在凉爽山风中。
黑白双马相互间显然极其熟稔,交颈而缠,这说明邋遢男人手牵的白马,也是无主非窃而来的。
而且跟殷语手牵的黑旋风的出处一样!
双马新主人却相向伫立不动,只有山风拂动他们的水裙、征衣。
邋遢男人略带伤感道:“本将是镇南王府的偏将殷卓,随族叔大将军殷如山北征,不幸兵败荒山野岭,遍寻不着大将军,这才不得不南回镇南王府禀报王爷知晓!”
殷语听了大吃一惊,殷卓称父亲殷如山为族叔,那他不是自己的族兄么?
立即在大脑中搜索殷卓的相关信息,终于将殷卓的记忆调了出来。
故作大惊状,殷语哆嗦着嘴唇道:“殷卓?你是殷卓?怎么弄得这般模样,连我都没能认出你来了!”
殷卓见了愕然道:“姑娘认得末将么?”
殷卓口中,本将已然改作末将!
殷语缓缓解下面巾,殷卓见了噗哧一声单膝跪倒在地,俯身道:“镇南王府偏将殷卓拜见殷王妃!”
“快起来说说我父亲的事情!”殷语急声道。
“谢殷王妃!”殷卓直身而起,目含愧色道:“殷王妃,大将军他,他不见了!”
殷语再不啰嗦,直截了当问:“战场离此地多远?”
“五十里的野枫岭!”殷卓答道。
“上马!”声中,殷语已然飘身上马,抖缰催动了黑旋风。
殷卓来不及细想不会武功的殷王妃怎么会如此了得,见殷语策马在山道上飞奔了,立即翻身上马,连连夹腿催促白马。
五十里山道一阵策马便到。
野枫岭上漫山遍野都是尸体,三三两两的士兵正在清理战场。
显然是得胜的敌军士兵!
殷语朝殷卓摆下头,低声道:“冲!杀光他们!”
见殷语策马冲进战场了,殷卓不敢迟疑一抖马缰抽出宝剑也冲了过去。
但殷卓的宝剑没能再沾上敌军士兵的鲜血,在他前面的殷语连连挥手间,已经送那些敌军士兵往生投胎去了,有的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黑马背上的是男是女!
殷卓策马紧跟着殷语的黑旋风后面,见对面的山坳处冲出来几百骑兵来,立即示警道:“殷王妃,敌人骑兵冲过来了,快避!”
“杀光他们!冲!”殷语不仅没有收缰而避的意思,左手反而一抖马缰迎着敌人骑兵队伍冲了过去。
殷卓吓得肝胆皆破,并不是他怕死,他在怕殷王妃有闪失!
挥舞着七星宝剑策马狂追,但殷卓就是追不上骑着黑旋风的殷语。
黑旋风显然感受到新主人骑术之精,在殷语双手放开马缰的情况下,仍然无所畏惧地迎着大群的骑兵扬蹄狂冲了过去。
殷语双腿夹住黑旋风的肚腹,双手疾速连挥之间,敌人的骑兵纷纷从马背上坠落,当真是近者坠地而亡,把殷卓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了起来。
一轮冲杀,三百多名骑兵悉数坠地而亡。
待殷语拨转马头策马奔回殷卓身旁之时,他还没有看出敌人的骑兵是怎么死的。
但殷卓却明白得很,这三百多的敌军骑兵,真真切切是死在殷王妃的手里!
“你最后看到我父亲是在哪里?”殷语一脸焦灼地望着有点愕然的殷卓大声问道。
第99章 寻找父亲()
愕然呆望殷语的殷卓,被殷语的问话惊醒过来,指着一面山坡道:“末将最后看到大将军就在那个山坡上,大将军,大将军。”
殷语见状,心知有异,急声道:“有话直说,恕你无罪!”
“恕末将直言,当时大将军他,他,他有点怯战而逃中!”殷卓不满中略带畏怯答道。
殷语听了,怒声斥道:“胡说八道!”
殷卓见殷王妃动怒了,赶忙补救道:“也许当时大将军已经身负重伤,已然极度不适了!”
“这还有点道理!”殷语说罢,在大脑里急切地回忆着与父亲殷如山相关的一切记忆,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