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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料到已极少来明仁宫的皇上,会在上朝之前到明仁宫来,生生把皇后自认为完美的构陷梅慕琦的计划给破了去。
然而,更令皇后意想不到的是,皇上昨晚竟然夜宿栖凤宫。
一早起来听说梅慕琦王乐兄弟俩要到明仁宫中给皇后请安,皇上竟然说过随后就会跟殷义妃一起也到皇后宫中看看这话。
当然了,在明知父皇母亲就要来的情况下,纵然梅慕琦有心要非礼皇后,在时间上根本来不及的情况下,是不会做出非礼皇后的事情来的。
就这两个出乎皇后意料的事情,竟然令皇后与她的野男人狄炎密商许久才构想出来的完美计划,成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把戏。
然而,皇帝王郁明知皇后是在构陷梅慕琦,却当着皇后的面,厉声斥责了梅慕琦,怒气冲冲地带着梅慕琦回了长阳宫问罪去了。
皇后边抽泣边偷眼望着王郁梅慕琦这对父子离开的背影,不知该喜还是该怨,不由长长地在心里叹了一声:“唉!”
回到长阳宫自己的卧室,王郁屏退左右,独留下侍卫总管裴康。
王郁忧心忡忡地望了梅慕琦一眼,对裴康道:“裴总管亦知,朕昨晚夜宿栖凤宫,清晨起来的时候对皇长子说过,随后也会前往皇后宫中探望。在此情况下,还发生皇长子非礼皇后的事情,裴总管有何想法?”
裴康见皇上当着亲历者皇长子梅慕琦的面,向自己问起这件事来,心里已然晓得皇上是不信皇长子会做出这等事来的。
但据条件来推断,聪明的皇长子明知父皇就要来了,是断然不会做出非礼皇后的事情出来的。
因此,裴康不由望了皇长子梅慕琦一眼,恭敬地回答道:“回皇上,卑职不敢讲!”
“朕赦你无罪,你直讲便是!”王郁也想听听自己贴身近卫的意见,就鼓励着裴康说道。
裴康字斟句酌地道:“皇上,卑职依常理推论,皇长子好色,虽有年轻需要旺盛之缘故,亦有退人猜疑之心使然。但据今晨之事,卑职却以为皇长子断然不会做出非礼皇后事来。”
王郁微点一下头,道:“裴总管何以如此断定?”
裴康微笑一下,望望梅慕琦,转眼望着王郁道:“回皇上,若说皇长子非礼皇后,依理说不过去。
其一,皇长子明知皇上随后就到明仁宫了,纵然想非礼皇后,那也得有充实的时间才行得出来呀!
其二,皇长子虽说生性风流,但因相貌堂堂,想来皇上也听说过,皇长子都成了平阳城少女少妇们心中的偶像了。
若是起了风流之心,平阳城里不知有多少妙龄美女正等着皇长子呢,再怎么着也不会生出非礼已非妙龄的皇后之心来;
其三,皇长子明知皇后对其十分忌讳,怎么会冒着极大的风险,对皇后做出非份的事情来呢?
其四,当时不是还有一个平洛王在场么?
总不会发生兄弟俩一起非礼皇后的事情吧?”
王郁听了裴康的分析,轻“嗯”一声,道:“朕也是这般想来的。但皇后告到朕这里来了,朕总得有令人信服的说词,才能说得过去。”
裴康点下头,道:“是的,皇上。虽说皇长子是被构陷的,但得有证据证明才对。皇上,依眼下情势来看,卑职倒有办法可证皇长子非礼皇后是否属实。”
王郁感兴趣地道:“哦!是何办法,裴总管速速讲来!”
裴康认真地道:“皇上,后宫以皇后为大,皇太后为尊。
既然是皇后发生了此事,就该请皇太后来作决断。
想来此事定然已被皇太后知悉,皇上不如就将此事当着皇太后的面,分别叫来皇长子和平洛王,当着皇太后的面叙述他们进入明仁宫后发生的事情经过。
若是皇长子和平洛王所言吻合,则可证两位王爷所言非虚;
若两位王爷所述不同,则可证皇后指控为实。”
王郁一听有理,立即转眼问梅慕琦:“琦儿,你可敢当着皇太后的面来证明你跟平洛王所言非虚?”
梅慕琦“嘻嘻”一笑,道:“父皇,琦儿上可对天,下可对地,坦坦荡荡,何以不敢呢?”
王郁脱口说道:“好!既然琦儿有这份心,那父皇就带你到皇太后面前取证去!裴康,你去告诉方新,让文公公通知下去,今日早朝改作明日上朝!”
见裴康领旨出去了,王郁微笑着道:“琦儿,父皇早就知道是皇后构陷于你们兄弟俩。皇后这是担心你十弟太子之位不保呀!”
独自面对王郁了,梅慕琦压低声音道:“父皇,明仁宫中昨天上半夜失踪了一名侍卫、一名宫女。父皇可知此失踪的宫女是皇后的贴身宫女苏枫么?”
王郁大吃一惊,严峻的脸色告诉梅慕琦,王郁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王郁还真意识到,失踪的宫女和侍卫肯定撞见了他们所不该撞见的事情,这才招来皇后的追杀!
第732章 戏演戏皇后中了计 下()
梅慕琦叹了口气,道:“父皇可曾知道,皇后的贴身宫女苏枫跟侍卫冀河是一对表兄妹,自小已订下婚约。昨晚事发时,宫女从皇后卧房逃了出去时,侍卫冀河正在值守。而皇后在事后报给皇宫宫女大总管时,却是以苏枫私通侍卫冀河的罪名。父皇也许不知,明仁宫中,谁都知道苏枫和冀河是一对未婚情侣。何以先前不指责他们私通,偏要在宫女苏枫逃出皇后卧房之后,才指责他们呢?进一步说,宫女苏枫何以从皇后卧房逃了出去呢?她在皇后卧房看到了什么呢?她因何未经通报就进入皇后卧房呢?此等问题等等,父皇不妨暗中查明真相,就会心中有数了。”
王郁听梅慕琦对明仁宫昨晚发生的事情,似乎知之甚详,心里已然想到苏枫跟冀河逃出明仁宫后,被梅慕琦给藏了起来。
轻“嗯”一声,王郁道:“琦儿,此事等你们兄弟俩在皇太后跟前证明过被构陷之后,父皇再到栖凤宫中问个明白!”
梅慕琦见王郁已然判定苏枫和冀河是被自己给藏起来的,不由笑着道:“父皇好聪明!”
王郁尴尬地笑了笑,道:“父皇自然不笨!
可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父皇只能说事不如人愿呀!
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琦儿会如何看待皇后和太子呢?”
“父皇,无论如何,皇后还是皇后,太子还是太子,也是琦儿的十弟。
推已及人,若是母亲发生这样的事情,琦儿很希望被母亲被父皇宽恕,琦儿受父皇抚慰。
因此,琦儿觉得父皇应该宽恕皇后,抚慰太子才对!”
梅慕琦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
其实,梅慕琦知道,王郁问他这样的话,是在考较他以后会如何对待各嫔妃娘娘和各位弟弟妹妹。
这才专挑着王郁最喜欢听到的话回答着,以期在王郁心中烙下梅慕琦会善待他们的感觉。
从而在王郁心里深深烙下这种感觉,则是梅慕琦唯一可以重夺太子之位的保证。
王郁听了心中一慰,不由欣赏地轻声“唔”了一声。
这时,裴康回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卑职已让文公公安排去了。”
王郁“嗯”了一声,对裴康道:“朕现在就带着皇长子前往长明宫中,请皇太后来决断皇后被皇长子、平洛王非礼之事的是是非非。
裴总管,你前去看看,若是平洛王已经包扎停当,便带平洛王到长明宫门外候旨。”
裴康皱了下眉头,轻声道:“喏!皇上,平洛王受伤不轻,还在上药包扎之中。
等平洛王包扎好了,卑职就请平洛王即刻到长明宫外候旨。”
“该死!这班侍卫,竟敢伤朕皇儿,朕决不轻饶他们!”王郁愤愤地说道。
梅慕琦轻声叹了口气,道:“父皇,他们听令于人,怪不到他们身上去。只是六弟伤情,琦儿万分牵挂!”
窦皇太后的确如裴康所估计的,早已知悉昨晚明仁宫发生过宫女和侍卫失踪的事情,也已得到皇长子和平洛王趁请安的时机,非礼皇后的事情。
望着正奉着竹简书朗读的太子王洛,慕容皇太后怜惜地轻叹一声,心里叹道:“这慕容皇后怎么就不听哀家的话,放着好好的前程不管,偏生出这许多的枝节来呢?再继续这般发展下去,彻儿的太子之位恐将不保了啊!该怎么规劝于慕容皇后呢?”
正凝思想着,慕容皇太后却听到宫中的太监大声地道:“奴才给皇上请安!”
慕容皇太后心思何等缜密,见皇上这么快就来了,定然是来请自己做出决断的,不由又叹了口气,才将目光抬起,投向卧房门口。
慕容皇太后心里暗骂一声:“该死的皇后!给哀家惹出这许多的麻烦事来!”
王郁带着梅慕琦和裴康走进慕容皇太后的卧房,王郁躬身一揖,道:“儿臣给母太后请安!”
梅慕琦似乎万分委屈地向慕容皇太后抱揖着喊了声:“老祖宗!”
裴康半跪着行了礼,道:“给太后请安!”
慕容皇太后面带微笑,道:“都坐下吧!来,琦儿,坐到老祖宗身边来!”
梅慕琦听话地走到慕容皇太后左侧坐下,轻轻抓起慕容皇太后的左手,不停地摩挲着。
慕容皇太后怜爱地抬起右手,饶过身子,轻轻拍拍梅慕琦的手背,道:“琦儿被冤枉了,受委屈了!不怕,老祖宗给你作主着呢!”
慕容皇太后的话,大大出乎王郁的意料,脸上表情不由一窒,轻声问道:“母太后也觉得琦儿是冤枉的?”
慕容皇太后白了王郁一眼,反问道:“皇上,琦儿要不是被冤枉的,难不成琦儿还会做出此等令人不齿的事来么?”
王郁被慕容皇太后抢白了一句,只好乖乖地陪着笑脸道:“母太后训得是,儿臣话语失当了!”
慕容皇太后轻轻拍打着梅慕琦的手背,望着王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