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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儿我不要了,钱你看着办,如果你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今晚凌晨到洗浴中心找我!”
说完就把手机还给了苗苗。
然后蹲在地上画圈圈,有点失落。
听见苗苗竟然跟她老爸说:“记住,你要守约,今晚凌晨到洗浴中心去,不要忘记!”
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像她爸才是儿子一样。
关键是,苗苗根本不知道绑架这回事,啥也不知道就傻乎乎地命令她老爸去洗浴中心。
打完电话,还安慰我说:“别担心,他是个讲信用的人,放心放心!”
有时候真觉得她是在装傻,装得太彻底,装得让人没法相信她不是一个白痴。
既然她爸已经知道她没事了,我心里也如释重负。
她若再跳楼,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把苗苗送回宿舍,我便搭车前往了洗浴中心,如果苗老板不赴约,我只能放下我的尊严问荀家人要。
要不来就抢。
……
到达洗浴中心,才11点半。
荀家人的地盘,表面看起来总是那么的正规。
门口有鲜花,有绿叶,还有穿戴整洁的迎宾小姐和帅哥,举止端庄又文雅,讲话礼貌又大方,一个洗澡的地方,搞得跟人民大会堂似的。
我走上前询问:“美女,苗老板今晚来没来?”
可能是我穿得太屌丝,或者长得太屌丝,美女竟然不告诉我,不过很有礼貌地跟我说:“苗老板是这里的贵宾,你可以进去找找!”
其实她的意思是:苗老板就算来,也是贵宾区洗澡,不在大众浴池,你找不到。
看她挺有礼貌,我便对她笑了笑说:“我是想跟你说,苗老板如果来了的话,让他到包房找我。对了,你顺便帮我开个包房,嘿嘿嘿的那种……”
美女红红脸,道一句:“好的,欢迎光临!”
训练有素的迎宾小姐,有气质,不管她是想骂我傻逼还是想骂自己傻,都不会写在脸上,顾客是上帝,顾客的要求她必须得传达。
进门。
一楼是大众区,二楼是单人区,三楼是贵宾区,四楼是休闲区,五楼是黑金区,也称为嘿嘿嘿区,是社会人谈判的场地。
上次我来是在二楼,今日一步登天,直接到五楼。
五楼的房间全是隔音墙,上去后静悄悄的,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玩手机。
她们看见我上来,瞄我两眼,偷偷地笑。
看起来像卖又不像卖的。
有个身材苗条的棕发女郎,手里夹着香烟,上前戳戳我胸口,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呦,小弟弟,走错地方了吧?”
说完还朝我吹了口烟。
我好想把房卡拿出来拍她脸上,告诉她,我不小。
但我是个有素质的人,伸手戳了戳她的胸口,好声说道:“第一次来,姐姐不要笑话我……”
正说着,最里面有个房间的门开了,听见有个很粗鲁的男人在喊:“小婊子!你跟老子在这儿装啥纯呢!滚滚滚!要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非办了你不可!滚!”
棕发女郎听见吵闹,便没再理会我,径直走了过去。
我本来没打算看热闹,然而我却看见了伍夜静,她穿着靓丽的工装,默默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棕发女郎走到门口,笑着说:“乌老大这脾气,以后得改改了,别总欺负小姑娘嘛,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我给乌老大解忧!”
乌老大在房间里说:“我乌鸦就这脾气,话到嘴边收不回去,老板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没事,今天心情好,吼两声就当庆祝嘛!”
这棕发女郎原来是老板娘……
看起来顶多二十五六岁,跟我大姐的年龄差不多。
关键,开这家洗浴中心的人是我母亲的堂兄,就是荀千灵他老爹。
第20章 婚约不能破()
伍夜静走了过来。
看到我,便勾起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你的小宝贝呢,泡妞咋泡到这里来了?怎么着,没尽兴?”
我点点头,承认:“不但没尽兴,还差点没了命……”
伍夜静笑得愈加贱兮兮,凑上来挑着眉问我:“要不要帮你按摩按摩,缓解一下内心的欲火?”
“见我就说笑,你就消停会儿吧!”我拉起她的胳膊,点点她的手心,跟她讲,“你的手是用来摸金的,给人摸骨大材小用,用得着在这儿受气吗,刚才那乌老大是什么人?”
伍夜静不屑地哼道:“乌鸦就是一神经病,不用管他!”
“我也是神经病!”
我拉着伍夜静走了回去。
伍夜静拽拽我,示意:“算了吧,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我又没吃亏。”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这事算不了!”
我强行拉着伍夜静走向刚才那间包房。
真搞不懂,乌老大究竟是啥人,竟敢在荀家的地盘上撒野。
虽然我不姓荀,但在这里,起码我也有那么一点说话的份量,毕竟老板是我前岳父……
走过去,看见老板娘仍在跟乌老大闲聊,讲话客客气气的,既得体又不失尊严,一看就是个生意场上的女妖精。
我肯定不会客气,还没走到跟前就开口说道:“听说乌老大今天心情不错,不知道有啥喜事,能不能用你的乌鸦嘴说来听听?”
乌老大前一秒正在聊天打哈哈,根本没注意我和伍夜静走过来,听到我说话,他的笑声才戛然而止。
还装模做样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好像在跟我说:老子是不是听错了?你小子再说一遍!
我懂他的意思,所以就满足了他,又说了一遍:“听说乌老大今天心情不错……”
乌老大是个矮胖子,一生气脖子都看不到了,怒极反笑的样子朝我勾勾手,说:“来来来!来!你过来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他看到我拉着伍夜静,自然知道我为啥来找他。
老板娘微微一笑,十分妖娆地调解道:“小兄弟认识这位姑娘呀,不早说,咱们乌老大可是这里的常客,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这样吧,待会儿我请客,一人一杯拉菲,如何?”
我想说,谁是你小兄弟啊,你是我舅妈!
可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懒得说啥,不知道荀千灵的老爹在哪找了位娇妻,快跟女儿的年龄一样了。
我没理会老板娘,谁稀罕她的拉菲,直接指着乌鸦大骂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听清楚,你就是个傻逼,眼睛长在裤裆上的杂种,我去你大爷的!”
说完拉着伍夜静扭头就走。
准确说是跑……
淡定地跑到了我开的房间里,锁上门,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
伍夜静快笑哭了,拍着我说:“哎呀,我去,笑死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骂人骂这么溜的!你刚看到乌鸦那样子没,他那脾气,估计等会儿要提着刀来砍你!”
“谁让他先骂你那么难听啊,我只是随便说两句而已,哪能跟他的素质比,等他查到我是谁,让他来砍我吧,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说,他要敢在这里闹事,荀千灵的老爹不把他活剥了才怪!”
我摆出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在女生面前总要装装威风。
伍夜静却突然一愣,问我:“诶?这不是你老爸的地盘吗?”
“啥叫我……我老爸的地盘?”
我被她问得一脸懵。
可伍夜静不是那种真正会开玩笑的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事,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假。
伍夜静接着又跟我说:“要不然我为啥会来这里上班呀,就是等你出来好找我啊!咱们铁三角,可是当年学着桃园三结义,拜过把子的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时候多单纯啊,是吧!”
“扯这么多干啥……”我郁闷不已。
看来我离开家的六年里,发生的事情还挺多。
刚才那位棕发女郎是这里的老板娘,而老板是我老爹,说明祖辈们缔造的婚姻已经决裂了。
怪不得荀千灵可以光明正大跟我这个姓东的人悔婚。
以我老爹的软骨头性格,应该是被荀家人踢了,然后随便给个破洗浴中心,就乐呵呵地安稳享乐。
伍夜静笑笑,道:“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起码现在这里是东家人的地盘,你有啥不高兴的?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呗!”
“我有啥不高兴的?大人们的事,跟我有个毛关系!反正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现在户口还在白骨坡老家呢!”
我是真不关心,爱咋滴咋滴。
只不过。
由此让我更加坚定了一件事,我要从哥哥手里把荀千灵夺回来!
哪怕她不喜欢我,哪怕是个二手的,也得跟我过!
破裂的婚约,要在我这一代重合,因为我的基因里承载着爷爷留下的使命,不管别人怎样,我无法不遵从。
正和伍夜静聊着,门被人叩响了。
把伍夜静吓一跳,急急忙忙跟我说:“乌鸦是真的有精神病,不是开玩笑的那种,他杀人不用偿命的!你可不要逞能啊,门不能开!”
我看了眼墙上的表,刚好凌晨。
看来苗老板是个守约的人,讲话一言九鼎的男人。
“放心吧,给你送钱的来了。”我起身开门。
的确是苗老板。
后面跟着棕发女郎,现在已经不是我舅妈了,苗老板还没说话,她倒先开口妖娆地说道:“哎呦,小兄弟,让苗老板这样的大人物亲自登门,你好没礼貌呦!”
然后又对伍夜静说:“姑娘,伺候好两位,有奖励哦!”
我真想一头撞墙上。
苗老板很年轻,大概有个四十岁的样子,一身运动服,戴个棒球帽,没有一点知名企业家的架子,就像是来找老朋友谈话似的,也没有带保镖。
等老板娘说完走了,他才看着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