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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好想离开这个牢笼。
“哪有这么快,还没接到回复,在等着。”蒹葭抿了抿嘴,她也是很期待呢。
云隐甩掉苹果,顿觉眼前的热闹是那么无趣:“回房睡觉。”
“睡觉?”蒹葭愕然,这还早着。
“不睡觉又能做什么。”他可没有主子那样的定性,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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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捆绑住了多少位历代君王。
引得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改为他姓。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
一曲飘渺的琴音倾斜而出。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抚琴而唱的女子,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
“好歌喉。”一直在旁聆听的人拍掌笑道。
琴声戛然而止,女子转身朝坐着的人半跪下:“七殿下廖赞。”
男子起身,掀开珠帘,荡漾起一番琏漪。
缓缓露出了身形。
如瀑墨般的万千青丝,在空中舞过惊鸿!
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
他一抬眸,眼睛居然是不正常的红色。
在仔细一看,他的脸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疤痕,疤痕不大,在侧脸轮廓处。
“殿下。”这时,外来传来一道声音。
“进来。”冷酷的话语麻木的没有一丝感情。
“殿下,眸阁美容霜带回来了。”
出现的男子半跪在地上,他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六瓶大小一样的瓶子。
一听到美容霜三个字,男子的身影抖动了一秒。
他挥挥手,跪着的人立马把东西放到了桌上退了下去。
男子缓缓走向前,手指尖从瓶子一一划过。
“是不是你呢。”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思念。
六年前的风国皇宫,那个小女孩,她叫云听若。
“七殿下,这,这是眸阁的美容霜。”
之前抚琴的女子探出头,眸光激动的看着这些小瓶子。
她之前有幸得到过一瓶,这眸阁的美容霜真的和传闻一样。
现在看见这些美容霜,女子的眼里都冒出兴奋的光芒。
北逆渊没有回答他,脑海里陷入深深的过往。
三年后他回到了北国,但太子身份已然被废,只是保留了皇子身份。
被无数人嘲笑过,冷眼过,不屑过。
可他仍然坚强的活着。
因为,他记得有一个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云听若,她对他说过的所有话。
无数个夜里,但疼痛袭来时,会想起当年那一段温暖的日子。
想起那个冷傲狂傲的小女娃,对空一直:“天欲亡我,我便弑天,神欲阻我,我便杀神,这天这地,都不能阻挡我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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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几顶绿帽()
回了北国,过的猪狗不如的日子。
他也能忍住。
现在的北逆渊,早已不是在风国那个缩在角落里哭泣的小男孩。
他心里充满了仇恨,复仇是他唯一的路。
这北国将会是他的。
他要让那些人哭着,求着在他脚边忏悔。
热血的记忆,呼啸着在脑海里闪过。
无声。
无言。
这一场盛世繁华的偶然相遇,不过是一曲欢凉的悲歌。
北逆渊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疤痕淡化了很多,明明可以彻底消除,可他选择留着这淡疤。
为的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勿忘血仇!
“七殿下,七殿下,七皇子殿下。”
女子见北逆渊发愣,不由得伸出手摇了摇他。
“什么事。”北逆渊回过神来,神情有几秒的僵硬,随即,又笑了一下,眼中满是璀璨一片。
“染烟给七殿下抚琴高歌了一曲,七殿下就没什么奖励染烟的。”
染烟话语虽是这么说,但那双眼却是盯着美容霜一眨不眨。
恨不得将它们全抱在怀里。
“这些够不够。”北逆渊眼中闪过无趣,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扔了过去。
染烟本以为北逆渊会送她一瓶美容霜,可没想到会是两张银票。
小嘴不由得撅了撅:“人家不依嘛。人家要那个。”
她拉着北逆渊的衣袖,笑吟吟抬头,柔柔的撒着娇。
但眼里却闪着漠然的,冰冷的,轻视的光芒。
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当年的太子。
想她家族也是北国的贵族世家。
可就因为他,害的她家破人亡,颠沛流离,而她堂堂国公府的嫡出千金,却要在这下贱之地卖笑。
若不是他,她现在高枕软被,丫鬟围绕,想什么就有什么,哪像现在可怜巴巴的。
不,她不甘心这样的生活。
她要往上爬,要拥有以前的一切。
可她是罪臣的孙女,国公府因为当年太子一案牵扯,以至于一夜间没落。
本来以为什么都没有了,可后来北逆渊却从风国回来了,回来后的他找上门来。
两颗受过伤害的人彼此温暖,彼此依靠。
可在雪染烟的心里,她是恨他的,可又不能杀了他。
因为现在她只能靠着他爬出这地狱。
“染烟,这些美容霜是母妃点名要的,我不能给你。”
北逆渊眸光闪烁了下,嘴角尽勾起一抹淡笑。
雪染烟听后恼羞成怒:“北逆渊,我们雪家为了你,家破人亡,你就是这么待我的。”
北逆渊身子一震,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
手不由微颤——
眼中满是冰寒,血红的双眼如火似火。
雪染烟身子倒退了几步,被北逆渊吓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
她慌乱的开口,漂亮的容貌一片苍白。
“染烟,北逆渊在今日许诺,北国皇后的宝座是你的。”
北逆渊藏于袖中的手微握拢,眼里一闪而过的锋芒。
国公府当年为他,全府上下三百人被斩,只留下雪染烟一人,只因国公的免死金牌只能救一人。
他还记得那天,国公恳求他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待雪染烟,他答应了。
所以一回到北国,他就动用自己有限的力量找到了雪染烟。
让她待在自己的身边。
雪染烟怔了怔,整个人被这话惊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随后却疯狂的大笑起来。
“皇后,宝座,就你。”
一双冷厉的眼睛,带着骇人的幽光,落在北逆渊的身上,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他在说梦话还是在说大话。
凭他现在的身份,有何资格当皇上。
好,就算他有生之年当上了皇上,她也容颜老去,那时候的她当皇后有什么意思。
她现在靠着他,不过是看他还是个皇子,虽然地位低下,但可以通过他,认识别的受宠的皇子。
“五年,给我五年时间。”北逆渊语气坚定而肯定。
眸眼里的风华让雪染烟到嘴的话僵住。
直到他的身形离去。
“吱嘎”门一下子关上,恢复了原有的冰冷黑暗!
雪染烟重重的跌落在椅子上,胸口,微微的起伏着。
脑海里不断回荡,刚才北逆渊的神情。
冷冷一笑。
“北逆渊,这辈子你永远都翻不了身,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如若是在以前,他说出这样的话,她丝毫不用怀疑。
那时候的北逆渊风光万人无敌。
而如今的北逆渊,不过是一条落水狗。
还做着皇帝梦。
呸……!
雪染烟平复了心情,坐在铜镜前整理下妆容,打开门去了另一间房。
“哎呀,小宝贝,等死我了。”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在雪染烟进来的那一刻,一把狠狠的抱住她,在她身上狂摸。
“哎呀,小侯爷,别这么心急嘛。”
雪染烟红晕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
男子看着怀里羞不可抑的玉人,再也忍不住,一把撕碎了雪染烟的纱衣。
直接扑到了在桌上。
“小侯爷,你好没正经!”雪染烟丝毫没有遮挡身体,任由男子打量着。
肥耳男子嘿嘿笑道:“你这小淫…娃,快,抬腿。”
雪染烟一听,口中娇羞地细声说道:“不要嘛。”
“宝贝,爷的心肝,快。”男子飞快的褪去自己的衣裳,猴急猴急的。
雪染烟贝齿轻咬朱唇,向男人投去了个娇嗔埋怨的眼神:“那你要带齐昭世子爷来玩。”
“怎么,你又看上别的男子了。”肥耳男子一听,脸上顿时恼了。
伸手狠狠的抓住雪染烟的丰满揉着。
雪染烟又羞又气:“小侯爷,染烟不过是听说齐昭世子爷很丑,是天下第一丑,只是好奇想见见嘛。“
“真的只是这样。”男子怀疑的追问。
雪染烟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下:“人家都是你的人,怎敢给你戴绿帽子。”
绿帽子都戴了好几顶。
“那小子有点麻烦。”
齐昭世子是现如今皇后的亲侄儿,家族显赫,走的最近的是太子,然后再是几个受宠的殿下。
“哎呀。”雪染烟不依不饶。
“好好好,依你,就依我的宝贝。”男子招架不住,捏了捏雪染烟的鼻子。
不一会,屋子里响起又清又响、荡人心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