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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话,你们刚才听到了,我也听到了。”
“黎儿!”
这一下,两个人到是异口同声了。
“怎么?”薛黎抬头目光淡淡的看向二人,“你们有意见?”
薛延和还没出声,蔺氏却是一步抢了上前,扯了薛黎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阿黎,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娘说话?王爷……王爷他是外人,他说什么娘可以当作没听到,可是你……你怎么可以?”
薛黎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说道。
“你都说了,我对父不悌,对姐妹不睦,那再加上一个对娘不孝,也没什么的!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不是?”
蔺氏身子一晃,她怔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目光干巴巴的看着薛黎。
薛延和恨恨的扯了蔺氏一把,将她从自己眼前扯开,腆了笑脸对薛黎说道:“黎儿啊,你别把你娘那些浑话放在心上,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听爹说……”
薛黎摆手,打断薛延和的话。
“我要说的都说清楚了,你们要是觉得还理解不了,接受不了,那天亮我就搬出去吧,皇上说皇宫里空了那么多间房子,我就是一天换一屋子,也能住到我出嫁那天!”
薛黎的话声一落,身后便响起脆脆的一声附和。
“没错,朕这就吩咐下去,让人准备接五皇婶入宫事宜!”
第482章 我会替你寻门好亲事()
南宫睿一出来,薛延和连忙屈膝便要跪下行礼。却是被南宫睿摆手给制止了!
“得了,你就别跪了,你一跪,我五皇婶也得跟着跪,我可不想她跪我!”
薛延和脑门子上再度生起一层薄薄的冷汗。
南宫睿却是不去理会薛延和是怕还是不怕,他只是目光好奇的看着站在一侧如木头般的蔺氏。
察觉到他看过来的目光,蔺氏强扯了抹笑,抬头看向南宫睿,强打起精神,冲南宫睿一笑,柔声说道。
“皇上,您……”
南宫睿却是连话也不给她说完的机会,直接抬对薛黎说道:“五皇婶,你也别考虑了,还是天一亮就跟我进宫吧?你亲娘都这么不待见,谁还待见你啊!”
蔺氏脸一白,连忙争辩道:“皇上,臣妇没有,臣妇是为你五皇婶好!”
“当着我五皇叔说我五皇婶不好,是为我五皇婶好?”南宫睿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蔺氏,摇头道:“夫人,你是觉得我小好骗呢?还是你真觉得我五皇婶就那般不堪,要让你对着她未来夫君的面数落她?”
“皇上!”
蔺氏“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看,你说蔺氏笨吧!她又知道南宫睿不声不响中就给她按了个欺君的名声。
“皇上,臣妇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骗您啊!”
南宫睿皱了皱小鼻子,没好气的说道:“那就是说在你眼里,我五皇婶真就那样不好,不堪当楚王妃了?”
“不是的,不是的……”蔺氏连连摆手,哽声道:“臣妇……臣妇是怕今夜之事由他人传入王爷口中,让王爷对阿黎起了不悦之心,臣妇才想着,由臣妇与王爷说明,那王爷他便也不会……”
便也不会怎样,蔺氏没往下说。
但薛黎和南宫睿以及在场的人都明白过来。
明白过来后,所有人心中都只有四个字“愚不可及”。
你是谁啊?你是薛黎的亲娘!你应该在任何人都诋毁她轻视她的时候,成为她避风的港湾,成为她的依靠,可是你到好,这别人还没说什么,你先说上了!
薛黎这会子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睿儿,我们回屋子吧,再呆下,你五皇叔只怕真要另选楚王妃了!”
南宫睿点了点头。
心里着实同情了一把自家五皇婶,他说他可怜吧,母妃在人前人后都是护着她的!便是父皇跟前也敢叫板!只有在一个人面前……南宫睿想到那个人,小脸一紧,连忙掐断了自己的思绪。
“嗯,五皇婶,还好你明年三月就要嫁人了,不然真心替你愁死!”
一大一小无视屋外满院子的人,转身朝屋里走去。
薛延和眼见得房门在眼前吱吱呀呀的关上,他除了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末了,夜风一刮,湿透了的后背冷得他直打哆嗦!知道留下也没用,他转身往主院走去。
最后便只剩下跪在那的蔺氏,一张脸在夜色里惨白如半空中的月光。
桑婆子正欲上前扶了蔺氏,另一道身影却是抢在了她前面。
“母亲,您快起来吧,这天寒夜冷的,万一冻出来可怎么办?”
薛浣琯一脸忧心的看向蔺氏。
蔺氏对上薛浣琯担忧关怀的目光,眼泪“哗”一下便夺眶而出。
她亲生的女儿当着她的面转身离去,却要别人的女儿来扶她,这怎么叫她不伤心?
第483章 你求的是什么()
薛浣琯扶了蔺氏回怡心院,自是又一番小意劝说,百般安慰,直将个蔺氏哄得破啼为笑,薛浣琯才拍了胸口说道。
“哎哟喂,总算是笑了。”
蔺氏拿帕子拭去眼角边的脸,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拍了拍坐在身侧的薛浣琯柔声说道:“琯儿,你是个好孩子,你放心,母亲一定会替你寻一门好亲事的!”
薛浣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既然,蔺氏以为自己接近她,讨好她,只不过是想寻一门好亲事,那就让她一直美丽的误会下去吧!等到真相揭晓的那天起,看看这个蠢货还有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薛浣琯没有留多久,亲自服侍了蔺氏躺下,她才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一回屋子,她便遣散了屋里侍候的丫鬟,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窗台下。
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耳边响起细碎的好似花朵落枝的声音,薛浣琯回头,撞上一张温文乐雅的笑脸,她扯了扯嘴角,脸上绽起一抹淡淡的笑。
“你来了?”
封尚在薛浣琯身旁的椅子里坐定,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裳,轻轻一笑后,开口说道:“这样的热闹可是千载难逢的,我自是要来看一看!”
薛浣琯点了点头,起身替封尚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封尚接过,并没有放到嘴边,他拿着杯子把玩了一番后,才对默然不语的薛浣琯说道:“三十那天我会在宫里动手。”
薛浣琯挑了挑眉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封尚。
封尚垂了眼睫,喝了口茶盏里已经没有温度的茶水,淡淡的苦涩快速的滑过口腔,刺骨的冷意直达心肺!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封尚放了手里的茶盏,抬头看向薛浣琯,漆黑的眸陡然一冷,“你这般不遗余力帮我,到底求的是什么?”
薛浣琯勾了勾唇,眉梢绽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自是有我的目的!”
“什么目的?”封尚唇角挑起一抹讥笑,冷冷看向薛浣琯说道:“你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是凤缙,可是你却打算要代替薛黎嫁给南宫流香!你明知道,我要杀南宫流香,你还帮着我!薛浣琯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薛浣琯听完封尚的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挑眸看向一脸费解的封尚,说道:“你要明白干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帮你,我也要代替薛黎嫁给南宫流香就够了,这根本不矛盾,不是吗?”
封尚摇头。
这哪里是不矛盾,这已经是矛盾的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薛浣琯有什么打算,他也不去想了,反正她并不是他这般棋里的重要一子!
封尚敛下心绪,说道:“薛浣琯,你要代嫁,你便嫁吧,我肯定不会拆穿你,但是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南宫流香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不劳你操心!”
封尚点头。
他根本就不可能去操这份!
薛浣琯想了想,问封尚道:“因为今年先帝仙逝,宫里并不打算大肆举办宴席,除了一些皇亲国戚,便没什么重要的人参与,你确定你能得手?”
封尚笑了笑。
他自是明白薛浣琯话里的意思,谋杀这种事,只有人越多做起来越容易得手!既使不得手,也能浑水摸鱼,逃走,保一命!
“你放心,既便那天我失手,后续的事情我也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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