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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香点头。
“王爷,奴婢斗胆问一句,您是想去见皇上?”
“见他?”南宫流香默了一默后,挑唇冷笑,淡淡道:“他连五石散都吃了,本王见他还有意义吗?”
第285章 皇太后上()
南宫流香其实很不喜欢夜幕下的皇宫,他总觉得在这府华丽而空荡的建筑里有着太多的冤魂,代代不息年年不绝!以至于连空气中似乎都带着怨气。
守门的侍卫看到南宫流香出示的令牌后,连忙恭敬讨好的让到一边。
青砖铺成的甬道看不到尽头的向前伸去,南宫流香一步一步踩在脚下的青砖地上,看着夜色里那些在廊檐下高高挂起的大红的灯笼,眉峰微微轻挑,不辩情绪。
“王爷。”
得了消息的小太监急急的赶了过来。
南宫流香摆了摆手,淡声问道:“皇上呢?”
“回王爷的话,皇上今夜点了长乐殿洛贵妃侍寝。”
南宫流香便站在那,侧身看向长乐殿的方向。
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南宫流香对身侧侍候的小太监说道:“下去吧,本王去趟慈和宫。”
“是,王爷。”
小太监退了下去。
南宫流香带着绿琦走上去慈和宫的路。
“王爷……”
“你有话说?”
绿琦默了一默后,轻声说道:“王爷,太后她会帮您吗?”
南宫流香步子一顿,站在那,抬头,这才发现两人已经站在慈和宫外。
住在慈和宫的太后是先帝时期的皇贵妃佟氏,佟氏一生无子,但却尽得先帝宠爱。卫太后死后三年,便将她扶为正宫皇后,从此一生受宠,直至先帝驾崩。
佟氏是什么样的人?
南宫流香的记忆停留在幼时那个倾国倾城美艳不可端物喜着白衣的贵妃身上,世人都说洛贵妃之美世所无双,可若是有人见过佟太后,只怕便晓得什么叫绝世佳人!
“她不是帮本王,是帮她自己。”
话落,南宫流香便大步向前。
寂静的夜里偶有丝竹之声响起,余下的便是秋虫呢喃,或是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
月光很柔和,难得的让南宫流香觉得空气中似乎少了些幽怨,而多了一许燥热。
又过了一刻钟后,南宫流香站在了慈和宫外。
“烦请嬷嬷回母后一声,便说流香求见。”
慈和宫看宫门的老嬷嬷连忙将话传给了身侧的大宫女,宫女又一路往里将话递给了太后身边的佟嬷嬷,又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佟嬷嬷亲自带了宫人前来迎南宫流香入内。
“奴婢见过王爷。”
“嬷嬷不必多礼,”南宫流香虚扶一把后,抬头看了眼灯火隐隐的内殿,轻声问道:“母后已经歇下了?”
佟嬷嬷起身笑着退到一侧,面容和蔼的看向南宫流香,轻声说道:“也是王爷赶巧了,今天御膳房做了道太后娘娘爱吃的点心,娘娘多用了点,积了食,正准备睡下,王爷便来了。”
南宫流香闻言便轻声笑道:“嬷嬷您也劝着点母后,若是喜欢仅管吩咐厨子多做几次,怎的却像孩子贪起食来,受罪的可不是自己。”
“可不是嘛!”佟嬷嬷笑道:“老奴劝了多少次了,王爷您等会也帮着奴婢说说,这受罪的可不是她自个儿。”
南宫流香点头,恰在这时,两人已经走上了台阶,已经有小宫女向里禀报。
“娘娘,楚王爷来了。”
第286章 皇太后下()
“娘娘,楚王爷来了。”
小宫女的话声才落,内殿便响起一道清悦微沉的嗓音。
“快请进来。”
佟嬷嬷抢前一步,轻自打直了门帘,对南宫流香说道:“王爷您请。”
“有劳嬷嬷。”
南宫流香略略颌首,便就着佟嬷嬷打起的帘子走了进去。
慈和宫的摆设几十年如一日,只是在颜色上较之先帝在时的大红大紫现如今选用的都是一些显得素净的颜色。
深青的垂缦,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青绿古铜鼎紫檀木香案、累丝镶红宝石熏炉,皇太后佟氏半侧了身子靠在软垫上,着青衫长衣,粉黛未施,一张脸虽是素白,但却宛若名家手下的水墨丹青让人赞无可赞。
“儿臣,见过母后。”南宫流香上前撩袍便要行跪拜礼。
佟太后连连罢手说道:“王爷这是干什么,我们母子间,不作兴这些虚礼。”
一边说一边对一侧的佟嬷嬷吩咐道:“还给王爷搬张椅子来。”
“是娘娘。”
佟太后转身让小宫女抬了张黄花梨木椅过来,摆放在南宫流香身后。
待南宫流香坐定后,佟太后又吩咐佟嬷嬷奉茶,一切弄妥,对佟嬷嬷使了个眼色说道:“你们退下吧,哀家与王爷说几句话。”
“是,娘娘。”
佟嬷嬷带着屋里的宫人尽数退下,她亲自站在了殿门口,目光警觉的注视着四方。
屋子里,佟太后微微直了身子,唇角嚼了抹淡淡的笑,看了南宫流香道:“王爷,深夜来见哀家,是为容贵人之事,还是为别的?”
南宫流香端了茶盏轻啜了口茶后,抬头对着佟太后扬了扬眉梢唇角同样翘起一抹弧度,淡淡道:“母后猜猜看?”
“哀家老了,”佟太后身子重新往后靠了靠,杏眸微微一眯,略有不悦的盯了南宫流香看,“哀家只想能太太平平的过完这剩下的日子。”
南宫流香闻言默了一默,稍倾,放了手里的茶盏。抬头看向容颜精致宛若上等景泰蓝的佟太后,浅浅一笑,低声道:“母后当日即能出手救下丹阳公主,今日便不该说出这种生意颓败之语!”
佟太后绝色的容颜间微微一滞后,绽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
稍倾沉沉叹息一声,轻声道:“你当哀家愿意掺和这滩浑水?这是哀家当年答应先帝的事。”
南宫流香闻言先是默了一默,稍倾撩唇给了自己一个嘲讽的笑。
蔺氏之事,皇兄知道,佟太后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
幸好薛黎那个毒舌女人不在,不然还不定被她嘲笑死。
“母后,宫中是什么样的情形,我不说您也知晓几分。”南宫流香敛下眸中笑意,神色端肃的看了软榻上的佟太后,“我不要您多插手,您只需要护住容贵人,护住她肚里的那个孩子。”
佟太后没有立刻回答南宫流香的话,约过了有半刻钟的样子,才轻声问道:“五殿下,您如何确定容氏腹中的便是男孩?”
“即便不是男孩,”南宫流香抬头,唇角嚼了一抹冷笑,淡淡道:“她身上流的却是南宫一脉的血,我宁可给她招皇夫,也不愿让这江山落于异姓之手!”
南宫流香的话声一落,屋子里便只剩下一片窒息的沉寂。
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说破又是一回事!
南宫流香知道的,佟太氏不一定不会知晓!只,南宫瑾不是她膝下所出,她一直以来安于的只是这份后宫给予她的富足和平静。
眼下,她真的要亲手去毁掉这一切吗?“娘娘,楚王爷来了。”
小宫女的话声才落,内殿便响起一道清悦微沉的嗓音。
“快请进来。”
佟嬷嬷抢前一步,轻自打直了门帘,对南宫流香说道:“王爷您请。”
“有劳嬷嬷。”
南宫流香略略颌首,便就着佟嬷嬷打起的帘子走了进去。
慈和宫的摆设几十年如一日,只是在颜色上较之先帝在时的大红大紫现如今选用的都是一些显得素净的颜色。
深青的垂缦,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青绿古铜鼎紫檀木香案、累丝镶红宝石熏炉,皇太后佟氏半侧了身子靠在软垫上,着青衫长衣,粉黛未施,一张脸虽是素白,但却宛若名家手下的水墨丹青让人赞无可赞。
“儿臣,见过母后。”南宫流香上前撩袍便要行跪拜礼。
佟太后连连罢手说道:“王爷这是干什么,我们母子间,不作兴这些虚礼。”
一边说一边对一侧的佟嬷嬷吩咐道:“还给王爷搬张椅子来。”
“是娘娘。”
佟太后转身让小宫女抬了张黄花梨木椅过来,摆放在南宫流香身后。
待南宫流香坐定后,佟太后又吩咐佟嬷嬷奉茶,一切弄妥,对佟嬷嬷使了个眼色说道:“你们退下吧,哀家与王爷说几句话。”
“是,娘娘。”
佟嬷嬷带着屋里的宫人尽数退下,她亲自站在了殿门口,目光警觉的注视着四方。
屋子里,佟太后微微直了身子,唇角嚼了抹淡淡的笑,看了南宫流香道:“王爷,深夜来见哀家,是为容贵人之事,还是为别的?”
南宫流香端了茶盏轻啜了口茶后,抬头对着佟太后扬了扬眉梢唇角同样翘起一抹弧度,淡淡道:“母后猜猜看?”
“哀家老了,”佟太后身子重新往后靠了靠,杏眸微微一眯,略有不悦的盯了南宫流香看,“哀家只想能太太平平的过完这剩下的日子。”
南宫流香闻言默了一默,稍倾,放了手里的茶盏。抬头看向容颜精致宛若上等景泰蓝的佟太后,浅浅一笑,低声道:“母后当日即能出手救下丹阳公主,今日便不该说出这种生意颓败之语!”
佟太后绝色的容颜间微微一滞后,绽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
稍倾沉沉叹息一声,轻声道:“你当哀家愿意掺和这滩浑水?这是哀家当年答应先帝的事。”
南宫流香闻言先是默了一默,稍倾撩唇给了自己一个嘲讽的笑。
蔺氏之事,皇兄知道,佟太后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
幸好薛黎那个毒舌女人不在,不然还不定被她嘲笑死。
“母后,宫中是什么样的情形,我不说您也知晓几分。”南宫流香敛下眸中笑意,神色端肃的看了软榻上的佟太后,“我不要您多插手,您只需要护住容贵人,护住她肚里的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