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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欢见肖一诺的朋友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便也学着肖一诺的样子朝他摆了摆手:“hi。”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殷虹的血如蚯蚓一般从陶景阳鼻孔里缓缓钻了出来……
第150章 这一场游戏()
“天干,上火。”陶景阳抹掉鼻血,对两人嘿嘿一笑。
肖一诺忍不住瞪他一眼:“上火就不要喝酒了,喝点茶水吧。”说着,将他手里的酒杯夺走,递给酒保,“给他换一杯柠檬苏打水。”
“哎——”陶景阳假意向自己的酒杯伸了伸手,无奈的耸了耸肩,对家欢一笑,“你就是moy?”见家欢点了点头,接着道:“小心这个家伙,太霸道了。哪天过不下去来找我,我是出了名的温柔疼老婆。”
“你找揍呢吧!?”肖一诺握着拳锤了上去。
“哎呦呦,你看还有暴力倾向。”陶景阳揉着肩膀,还不忘跟家欢调侃,惹的家欢一阵好笑,没想到大冰山身边竟然还有这种小太阳一般的人物。
“你好,以后叫我家欢就可以了。”家欢大方的向陶景阳伸出手。
陶景阳看着家欢白嫩的小手几乎要流哈喇子,刚伸出手,却被肖一诺黑着脸给拍掉了。肖一诺拉着家欢的手,看着陶景阳:“没必要跟他客气,我们去那边坐。”说完便将家欢拉走。
此时酒吧还没正式营业,整个大厅里空旷而安静,肖一诺拉着家欢穿过舞池来到另一侧的沙发区。
“坐。”肖一诺道。
又是这句,家欢心里腹诽,松开他的手悻悻坐到对面:“说吧。”
肖一诺见家欢对自己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样子,心里有点不爽,抱着手冷冷道:“你应该知道尽管我们有婚约,可并不是我的意愿,包办婚姻这一套在我身上行不通。”
“然后呢?”家欢问。
然后呢?!肖一诺看她不以为意的样子,不免有些生气:“我的话你没听懂吗?那这样说吧,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也早就决定今生非她不娶!”
“所以呢?!”家欢眨眨眼。
“所以,所以……”肖一诺气滞:“你还要什么什么所以?你应该早点退出,摆脱这个婚约,然后去找自己的幸福。”
肖一诺觉得自己简直快被家欢逼疯了,这个女人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忽而聪明时而又糊涂,让他猜不透更看不穿。
家欢本想逗他,故意跟他唱反调,可听肖一诺说让自己寻找幸福这一番话,心里忽然有些发酸。看得出,他虽然冷酷有时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本性是善良的,对自己说这番话,更多的也是出于善意。
“我不会退出,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我。”家欢看着肖一诺,异常坚定:“只是,一个承诺。当然,我也不会妨碍你,和你的真爱。”
肖一诺蹙了蹙眉,他明白豪门的婚姻有时也是一种政治,或是商业策略的一个步骤,此时他们的确都没有取消婚约的能力和资格,都只能跟着操盘者的意图向前走。
“那,祝你好运!”
肖一诺说完,起身离开。这句话不但是对家欢,同样也是对他自己说的。之前的信誓旦旦,决意要心爱的人一起,可至今为止他依然没有任何安安的消息。难道他的好运气,在安安救下他的那一刻便已佣金?缘分也荡然无存了吗?
肖一诺带着灰色的心情离开卡座,迎面却看到陶景阳拿着一瓶酒喝两个杯子,向肖一诺挑了挑下巴:“去哪?喝一杯。”
第152章 谁才是赢家()
见莫莎莎垂着头,默默的搅咖啡。司柏宁愧意的覆上她放在桌边的另一只手:
“对不起。”
司柏宁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沙哑,莫莎莎心头一跳,银勺从指间滑出,撞到杯沿击出一声脆响。
“铛”恍如晨钟初鸣,将莫莎莎从迷惘中惊醒。她看了眼四周,急忙将手抽了回来,有些心神不宁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道:“这里不安全……”
司柏宁蹙眉:“这么多年了,他还会监视你?”
莫莎莎知道赵年恩不会,却依然点了点头,沉默片刻,才缓缓抬头看了眼司柏宁。只见他正盯着自己,莫莎莎的脸颊随即变得滚烫起来。
“其实,也不是。只是,这里人比较熟悉我——”“熟悉,却并不知道你是谁吧?”司柏宁打断莫莎莎语无伦次的解释,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很明显,莫莎莎在掩饰什么,司柏宁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语气有些重,不觉放缓了语调:“我理解,毕竟你在赵年恩身边这么多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莫莎莎听在耳中,只觉酸溜溜倒牙,张张嘴却无法辩驳。司柏宁说的不无道理,但莫莎莎潜意识里并不想听到这种话,如果她想,说出这话的人将是她自己而不是司柏宁。
她惦念着司柏宁却无法开口,她没有一个适当的身份去靠近他,更无法拥有他。
司柏宁毫不掩饰眸中渐渐升起的愠怒,猛然抓起莫莎莎颤抖的小手:“你在怕什么?!如今我回来了,你还在担心什么?!我不信你爱上了他,如果你说是,我立刻走,绝不纠缠。”
莫莎莎无力的挣了挣手臂,轻启樱唇叫了声:“不!”
司柏宁不经意的微微一笑,松开了莫莎莎的手,故作歉意的低下头:
“对不起,这么多年不见,我知道你还不习惯,是我太心急,太冲动……”
“不。”莫莎莎摇摇头:“不要总对我说‘对不起’,我从没怪过你。如今托马斯不在,家族暂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没了托马斯那里实际上已是一团散沙。我们更要小心。而且——”
见莫莎莎欲言又止,司柏宁忙追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我感觉赵年恩最近怪怪的,似乎毫不担心失去托马斯做后盾,会影响到他的生意。”
司柏宁眯起眼:“他的生意事小,纠缠在背后的利益链条才是我最关心的。我们必须切断并掌握,才能彻底翻身获得自由。”
“你想?……”莫莎莎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司柏宁的野心竟然如此膨胀。赵年恩表面是个企业家,但其背后却不只是托马斯所代表的欧洲财团,卡巴拉家族这一方势力。
能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赵年恩早已化身成为某些利益集团的摇钱树和暗渠。这其中不仅是经济,还涉及到政治层面。
莫莎莎看着司柏宁试探性的挑了挑眉:
“你有把握,确定要这样做?接手赵年恩的财产并不难,只是背后那些势力……我担心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妥协。要知道,他们考察一个人是否可靠,可当真是削骨抽筋。”
面对莫莎莎含蓄的劝说,司柏宁的表情越发温柔,片刻,笑看着莫莎莎深情款款的说:
“相信我。”
莫莎莎见他不为所动,自知此时不宜多说,只好默默的看着司柏宁微笑不语。
相比较,司柏宁这几年的变化并不算大,眉毛略微浓重了一些,眼神也更加深邃,多了份成熟的气质。
“如果成功了,我是说如果,你有什么打算?”莫莎莎问。
司柏宁眼底泛起暗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面前的人是家欢,他会毫不犹豫的握着家欢的手告诉她,带她远走高飞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而此时此刻,司柏宁显然不能这样回答莫莎莎。
这个问题让他有些难以回答,只好实话实说:“我还没想过。”
“带我走!”莫莎莎郑重道:“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事成之后带我走。”
司柏宁不解的看着她:“你舍得?”毕竟莫莎莎跟赵年恩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且不论他们是夫妻还是情人,司柏宁感觉两人毕竟是有情的。
“哼,”莫莎莎冷笑一声:“有什么舍得舍不得,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而我也注定只是他身边的一个过客罢了。开始时,我的确抱有幻想,想守着一个人平安到老。可经过这几年风风雨雨,还有什么看不淡看不破的呢?”
司柏宁强作镇定,他没想到莫莎莎竟会提出这种要求。之前还担心莫莎莎是否会为了自己背叛赵年恩,如今看来这个问题不需要担心,而同时却多了另外一个问题。
女人,多了也是麻烦。
司柏宁此时深刻感觉到这件事情的棘手。他不会放弃家欢,但同时也不能舍掉莫莎莎这颗棋子,如果再想一下,似乎凯蒂也从之前的可有可无,变得有些纠缠不清,甚至让司柏宁有种无法摆脱的感觉。
平心而论,他想要的只是拿回自己想要的一切,目的不在于赵年恩,更不在于那些财富和权力,也许,他只是想证明些什么,尽管托马斯已经死了,但这不代表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父母的死,家族的破落,这些都是托马斯和卡巴拉家族欠自己的,不论如何司柏宁都要拿回来。
“好。”司柏宁说道,眸中闪过一抹戾色。
莫莎莎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表情明显变得轻松许多,看着司柏宁妩媚一笑:
“那就尽快让moy小姐和一诺完婚吧。”
司柏宁心头一沉,暗暗冷笑,这个女人果然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个纯情少女了,应该是顾忌自己和moy的关系,才这样说的吧。
“这个需要顺其自然,我听说肖一诺对这场婚姻很抵触。”司柏宁将话题扯到肖一诺身上。
莫莎莎嫣然一笑:“赵年恩很精明,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公司的大小事务仍避着我,现在托马斯不在了,我在他眼中更是可有可无。当然,至于他的其他方面,我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表面看起来,赵年恩不放权给肖一诺,但实际上,他一直没有间断对肖一诺的培养,作为接班人接手公司是指日可待的事。而且,除了肖一诺之外,任何人都插不上手。所以,现在唯一能帮我们的就是肖一诺和moy。”
“moy?”司柏宁蹙了蹙眉。
“是的。”莫莎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