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欢带着委屈、祈求甚至有些撒娇的语气唤道。
托马斯死死盯着家欢不语,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
“把她送去副楼暗室。”
司柏宁再也站不住,转身望着托马斯:
“爵士,不怪moy小姐,是我——”
“不!爹地,都是我,是我求他带我进那个房间的,照片也是我偷出来的!不怪司柏宁……”家欢忙打断司柏宁的话。
家欢知道托马斯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就像司柏宁说的那样,爹地是爱自己。即使惩罚也不会太过严厉,她不能让司柏宁替自己受罚!
第053章 不被饶恕的()
卡拉巴家族的祖先是犹太人,同时也是拉丁占星和炼金术的掌握者,拥有神秘而高尚的地位。
托马斯作为卡拉巴家族第十三任领导者,不但继承了西方传统的绅士精神,同时秉承了教会传承中的邪恶与冷酷。
在成为继承人之前,托马斯和多纳尔曾一起在家族长老的监督下,接受传统的苦修检验。
植满尖刺的苦修带,从脚踝开始缠绕一直绑到大腿,每天两个小时修炼,持续二十二个月不得间断。
多纳尔在第三周便退出了继承人的竞争,获胜的托马斯可以结束苦修,可他却依然坚持到最后,成为继家族创始人之后第一个完成苦修的接班人。
他的毅力让人惊叹同时也令人胆颤,绝杀、狠戾,逐渐成为了托马斯的标签。他本身是美国最大私家银行的唯一继承人,现在也是掌控了家族众人生杀大权的领导者,杀伐决断往往只在一瞬间。
家欢被锁进了暗室。
托马斯的冷酷在于,当他无法原谅时,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求饶而改变主意。
家欢替司柏宁求饶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越发将托马斯激怒。
暗室位于舍洛克堡地下酒窖的深处,家欢从来也不知道自己居住的城堡地下,竟有这么一间阴森的刑房。同时令她感到不安的是那五个陌生人。
他们不知从哪里来,像阵风似得突然出现在直升机旁边,其中两个扣住家欢的手臂,径直将她拖进了酒窖。
那一瞬间,家欢瞥见司柏宁垂着头,颓然的好像刚刚收到癌症通知单,得到死亡判决的病人一般。
这五个人全身黑色,不知什么材质的衣服,感觉很有弹性又不束缚的感觉。他们带着帽子和金属框的眼镜,让人无法辨别出容貌。从他们陡然出现开始,这五个人便一言不发,无声无息的行动着,没有跟托马斯或彼此间做任何交流,动作却毫不迟滞。
家欢没有叫嚷哭喊,她只感到惊讶、不解,同时担心着司柏宁。
暗室里无光,家欢被丢进去之后大门便被牢牢锁住。她缓缓起身,用双手摸索着冰冷的墙壁,光滑刺骨,隐约间还有丝丝扑面。
全封闭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风?
家欢沿着墙壁直向前走,暗暗判断这间屋有多大,可是走了很久都没有触摸到两面墙的拐角。
家欢心头一跳,刚才她一直按着自己的脉搏,从而轻易判断出在暗室里步行的时间。整整5分钟!按照自己的每一步迈出的距离来判断,难道这间暗室竟然比整个城堡大厅的面积还大?!
不可能!
家欢搓了搓冻僵的手指,索性蹲在地上抱着肩膀。头顶隐约又凄厉的怪叫声传来,家欢头皮阵阵发麻。她突然想到,这是一件圆形的房间!只有圆形才不会有棱角。
怪异的声音不断传如家欢耳中,莫名的她想到第一次来到舍洛克堡时,那群黑衣人在舞池大厅中排列出的奇怪队形。波浪形的源泉,脚下整齐的踏着富有节奏的步子。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那节奏不停盘旋在脑中,好像坏掉的钟摆,一下下敲击在家欢心头。她有些眩晕,双手不由得抓紧了耳鬓间的头发。
哒、哒哒哒哒……
家欢咬着牙,太阳穴早已被发根扯起,却越发涨的厉害。这究竟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总在耳边挥之不去!似有若无的冷风阵阵袭来,怪异凄惨的呜咽接连不断,好像邪灵恶魔俯身靠在家欢耳边不停的呓语,鸣唱……
司柏宁深知moy在托马斯心中的地位,所以他丝毫没有侥幸的想法。
托马斯绝对不会饶恕自己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区别只在于他会如何惩罚自己。
死,有很多种方法。托马斯可以将自己扒光了绑在器械上,带着铁钉的巨大轮盘在微型电动机的带动下绕轴旋转。圆周运动缓慢而稳定,轮盘没转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铁刺就会从自己身上剐下一条肉。
转个十来圈,自己就粉身碎骨了,前后用不到十五分钟的样子。
当然,这样有些“不卫生”,血液和碎肉肯定喷溅的到处都是。所以托马斯可能直接将自己关进嵌满尖利钢针的铁柜里。
柜门关上的同时,钢针会从胳膊、腿、腹部、胸部、膀胱、大腿跟、眼、肩膀和屁股中将自己刺穿,但不足以杀死自己。在巨大的痛苦和无助的恐惧下,自己最多可以挺过3天。
这种死法,对于施刑者来说很省心。一般人可能会在里面哭嚎求饶,当然自己不会。司柏宁想到这里,不觉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忽然意识到托马斯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惩罚自己,只因为自己有绝对的毅力,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而这对于施刑者来说,则少了些趣味与快感。
第054章 看最后一眼()
司柏宁看了眼面前的三个黑衣人,他们轻车熟路一般将司柏宁带进地窖刑房。
“影子人?”
司柏宁心中猜测,他们来如风去无踪,一举一动毫不拖泥带水,行事利落果断,正是暗影组的做派。
不知托马斯是何时将“影子人”遣派到舍洛克堡的,自己竟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这间刑房司柏宁极为熟悉,他曾在这里受过刑,也想其他人施过刑。
如同剧场般宽阔的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或新奇或古怪或精美或另类的刑具。有布满齿轮如同搅肉机一般粗旷的偌大机械,有的则好像精巧细致的工艺品。但大小、形状、材质等并不能作为判断其功能强弱的标准。
比如立在墙角,像武侠电影中摆放刀枪剑戟的武器架一般的一个乌木架上,插着一排其貌不扬的铁抓勾。从银光雪亮的两齿抓勾,到三齿再到密密麻麻有着双排尖利勾齿的金属抓勾,整齐而阴森。这种刑具看似简单,实施起来却极为残酷。
犯人被剥光后捆紧双手吊在十字架上,之后施刑者会高举抓勾,将尖利的齿从犯人的颈部插入,稍一用力,那人的整个后背便连皮带肉被刨了下来。肥胖者的身体甚至还有一层白色的脂肪,随着血液一起滴落,煞是骇人。
好的侩子手可以用最少的抓勾将犯人刨成完整的白骨,同时不损伤骨骼,这似乎与东方的“庖丁解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的是,被处以这种刑罚的犯人的整个头部是被完整保留下来的。
司柏宁从未见过托马斯使用这种古老的刑具,通常来说托马斯更喜欢有科技含量东西。
木架隔壁是一个玻璃展柜,里面摆放着三排大小不同,材质各异的“教皇梨”,司柏宁看了一眼便蹙眉将头扭到一边。
此时其中一个影子人搬过一张椅子,将司柏宁按到上面,司柏宁刚一坐稳双手便被扣紧在座椅扶手的金属环上。司柏宁心中一紧,这个椅子自己从未见过,难道是新的刑具?
托马斯走进刑房,一挥手,三个影子人立刻走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托马斯和司柏宁两个人。
托马斯看了司柏宁一眼,竟忽然笑了笑:
“你都知道了对吗?”
这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好似重锤般狠狠击在司柏宁心里。他猛然抬起头,盯着托马斯的眼睛,想判断托马斯问的是否是自己知道了父母的死因。
可是,如果托马斯知道自己知道真相的话,他又怎么会将自己留在他身边?
一定是自己太过敏感,司柏宁缓和了眼神,平静道:
“您是指什么?”
托马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神色嘲讽,不以为然道:
“司祁山和江若曦的死因,你不是早就知道是谁做的?”
如果说之前那一句是重锤,那么这一句便是高速旋转的子弹,将司柏宁的所有防备彻底击碎。
司祁山、江若曦,这两个司柏宁在梦里都不敢轻易呼唤与怀念的名字。他们赋予了司柏宁生命,将他带到这人世间,却又为了他们的爱情而将他抛弃。他们是司柏宁的父母亲人,同时也是司柏宁心中难以弥补的伤痕。
司柏宁双唇颤抖着,无法出声。如果只是因为自己带着家欢擅自进入那个房间,也许自己罪不至死。可是如果托马斯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当他是杀害父母的仇人的话,他还能留自己在这世上吗?
托马斯举起酒杯,优雅的轻抿一口,佳酿的味道想必极好,因为只在瞬间,托马斯幽暗的眸子便耀出了几分陶醉的光芒。
“死,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解脱。你的母亲背叛了家族,你的父亲在临死前给国际刑警及商业罪案调查科送了一份大礼。而他们死了,不用承担任何后果的离开,这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做法,不是吗?!
他们的自私行为举不胜举,你的存在本身也是一个很好地例子,不是吗?!”
司柏宁忍不住将牙齿咬的“喀喀”作响,他恨,却无法辩驳!
“我留你在身边,只想让你知道,我是宽容的。家族的所有决定都是绝对公平,对事不对人。你有能力找到我留下的关于你亲生父母的资料,说明我没有看错,你的确是个人才。你在我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我是爱惜人才的,不是吗?
那么今天就让你看他们最后一眼,你说好不好?”
托马斯语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