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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反咬我一口,那可怎么办呀?!权自强感觉自己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况且这还是他梦寐以求千方百计想跳的河。
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权自强急忙从地上捡起衣服,衬衫口袋被抓破了一个角,裤子中间的纽扣也掉了,鞋呢?鞋呢?权自强在房间里乱转了两圈,才想起来自己的鞋子在进门时就脱了下来,而拖鞋却翻着身,落在门外的楼梯上。
权自强拉着裤子,跳着脚去穿拖鞋,顺便从床底下找到了一只袜子,他庆幸着,幸好另一只还在自己脚上,一抬头却看到一男一女沿着楼梯走了上来。
权自强一怔,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呆了片刻,急忙放下穿了一半的袜子,站直了身体:“不关我的事!”
他睁大了眼,没来由的说一句想要将自己撇清,却不知这句话偏偏触怒了那个中年男人,一个劲力十足的拳头瞬间落在了权自强脸上。
“啊——”
权自强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他没有捂脸,忍着疼顺势将旁边的阿玛尼西装扯了过来,准备找机会溜走。
那男人快步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衬衣领,权自强就像街边贩卖的小兔子一般被直直拎了起来。
“真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女儿叫我来的,不是我想的……”权自强话没说完,衬衫不堪负重的发出“嘶”的一声,眼看要掉下来,权自强一个深蹲用力,衬衫终于破了,他趁机向前一跃,先跑了再说!
“睡了我女儿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那女人大叫一声,挥了挥手里的名片:“你叫权自强是吧?!在肖恩实业工作!”
这一句,仿佛观世音菩萨传授给唐三藏的紧箍咒一般灵验,瞬间彻底将权自强降服。
他万念俱灰,全身瘫软的坐在地板上,仿佛看到一张写满阴谋与**的大正在他头顶盘旋、落下。
司柏宁在屏幕中监视着发生的一切,眸中闪出一道犀利的光。
“这俩演员戏真不错,演得太像了。”圆圆叼着烟嘟囔一句。
凯蒂蹙了蹙眉,不放心道:“你从哪里找来的人?靠不靠的住?”
圆圆躲着她质疑的目光:“就,就电影厂门口,群众演员多了去了,人家拿钱办事演完走人,一点废话没有,靠谱靠谱。”说完,将手伸进口袋,把写着冯天明电话号码的纸条揉碎。
群众演员哪有这么好的演技,这俩人可都是正规表演学院的学生化妆的。圆圆偷偷瞥了凯蒂一眼,心里得意。凯蒂哪里会知道,这两个人是圆圆在前一天偷偷以晶晶的名义给冯天明导演打电话,才找来的专业演员。
“没关系,只是一场戏,以后都用不着他们再出面了。”司柏宁冷冷道,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不论莫莎莎出了什么事,只有将钱先拿到手才能救她,救自己。
此时的莫莎莎已经在澳门街头流浪了一夜,微冷的晨风中夹杂着淡淡的咸腥味,吹在她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她第一次感到绝望,深深的,无边无助的绝望。她不适应却又无法不去适应,她无家可归无路可退,可她的目的地清晰却又不知究竟在哪里。
她恨不得当街呐喊,将三全会唤出来,可那个神秘帮派并非是她的宠物,呼之即来,而她却连给对方当宠物都不配。
按道理说,当她踏上澳门的那一刻,身为三全会首脑的王家山便应该知道了她的行踪,可到现在都不跟她联系,甚至经过了这么一场劫难之后依然没有任何消息,莫莎莎忍不住怀疑自己之前的经历正是三全会对她报复的序曲。
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种局面呢?!莫莎莎痛苦万分,忍不住犹疑起来,她印象中的王家山为人忠厚知恩图报不可能是个见利忘义的人,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自己这个曾经的救命恩人。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当莫莎莎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时,黎明的曙光正穿破云层,一道温暖的光束正缓缓移动将光明带到她的身旁。
第209章 冰山的热吻()
一夜过去,司柏宁守在电脑面前,密切注视着账户信息,权自强没有回复邮件,而他的账户里数字一如往昔。
司柏宁正焦躁不安时,颈间淋巴节部位忽然“突突突”很有节奏的跳了起来。
他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默默翻译着这串节奏密码信号,除了卡巴拉家族的接班人之外,所有家族成员体内都被植入了这种隐形召唤器,作为首脑人物在特殊时刻召唤成员使用。
司柏宁越来越惊,家族首脑不就是托马斯吗?!可是托马斯已经死了,除他之外还有谁拥有行使召唤的权利?!这件事太诡异,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司柏宁不敢深想。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它就不存在的。司柏宁根据密码信号提示的经纬坐标,很快在地图上找到这次集会的地点,在法国北部莱茵瀑布与瑞士沙夫豪森州接壤的位置。
这一瞬间,司柏宁的心骤然停跳,那里不正是舍洛克堡的位置?!
司柏宁瘫软在座位上,捏着手,松开又攥紧,就这样反复几次,终于从震惊中缓缓清醒。
莫非,那个在股市上狙击自己的神秘人,和出现在家欢病房的那个神秘的背影,都是托马斯?他,没死!?
司柏宁恼羞成怒,扯开衬衣大声咆哮:“阴谋,这是一场阴谋!”
他为什么要骗自己,甚至不惜欺骗家欢?!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竟然忍心在家欢面前炸死,简直卑鄙无耻!
司柏宁愤恨不已,用最卑劣的词咒骂着托马斯。他的世界顿时崩塌,燃成了灰烬,一切都结束了,司柏宁感觉自己的一切想法与希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击碎。他有些崩溃,甚至不止是崩溃,简直变成了一团粉末,只需一阵微风便荡然无存,消失的干干净净。
如果一个人真的可以如此彻底的消失,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可惜,司柏宁了解托马斯,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已经不由自己掌控,死神的目光正注视着他,那一张大手甚至牢牢的扼住了他的咽喉,由不得他挣扎甚至无法发出嘶哑的叫喊。
他感觉自己正在卑微的屈辱的死掉,就像他来到这个世界一样的卑微和屈辱。
同时收到召唤信息的人,自然少不了莫莎莎和罗伯特,那是他们正身在前往拉斯维加斯的专机上,信号突起的那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呆了将近三十秒钟。
当他们意识到是托马斯在召集成员前往舍洛克堡时,罗伯特并没感到意外,可莫莎莎的脸色早已变得惨白。
“怎么了?”罗伯特的声音依然温柔,双目含情。
莫莎莎拧着眉,将头靠近他胸膛:“出大事了……”
湖边风光秀美,空气也格外清爽,家欢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盖着一张白羊毛毯,嗮着太阳看书,手边的茶几上是一杯温牛奶和一份吐司三明治,旁边还放了一碟红红的番茄酱。
早餐在阳光下,被完美的光线装点的好像海报中的食物一样诱人,家欢闻着番茄酱酸甜的香味,心却渐渐沉了下来。
曾几何时,她在那人面前肆无忌惮快乐的吃着沾满了番茄酱的煎蛋,她不怕自己变胖,更不担心吃相难看,那味道之所以香甜,是因为里面掺杂了许许多多的微笑。
司柏宁每次见家欢狼吞虎咽,都是带着那一抹温暖的笑容,拿着纸巾替她轻轻擦拭着嘴角。
可如今,家欢看着这一碟在阳光下泛着红宝石光泽的酱料,心中竟忍不住感到酸涩。司柏宁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自己出院至今,都再没有见到他的影子。家欢心里不免有些幽怨。
“怎么不吃,牛奶凉了可不好,要不要给你再换一杯?”
赵年恩推开落地窗,走过来。
“不用赵伯父,我这就准备吃了。”家欢说完,乖巧的端起牛奶小口喝了起来。
赵年恩笑了笑,面对湖泊伸了个懒腰:“一诺去公司了,我听说他跟那个助理顾佳佳在一起是你撮合的?”
家欢一口牛奶差点呛到气管,又好笑又好气,一定是这两人拿自己当借口了。正要辩解,转念一想,他们虽有情愫,但真正走到一起也不能说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索性好事做到底,成人之美了。
“是啊,顾佳佳为人沉稳可靠,这么多年一直在肖一诺身边扶持他,他们两人在最适合不过了。”家欢以为赵年恩不同意两人的事,极力想替两人说好话,正想着接下来该说点什么,谁知赵年恩“嗯”了一声,接着不住点头:
“这俩孩子确实有意思,以为我看不见,一直背着我眉来眼去的,更有意思的是你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撮合他们,现在我连反对的立场和理由都没有了。”
家欢听了,忍不住噗呲笑了起来,赵年恩也叉着腰,哈哈大笑。
肖恩实业总裁办公室里,今天气氛有些异常,顾佳佳拿着文件向肖一诺汇报合约进度,短短不到一百字的一小段话,竟然念错了好几次。
肖一诺呵呵笑个不停,顾佳佳红着脸,咬着嘴唇,不敢抬头,大脑一片空白。
手里的文件忽然被抽走,顾佳佳一惊,下意识抬头,嘴巴瞬间贴上一双同样温热的唇。
“唔~”
顾佳佳触手不及,非但不知肖一诺何时起身来到自己身边,更想不到一向冰山木呐的人,竟然会做出如此让人脸红耳热的浪漫举动。
肖一诺将顾佳佳紧紧圈在怀中,他吻的深情,就连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爱意。多年的默契,让顾佳佳完全沉迷在着浓烈的氛围里,她回报以同样的深情厚意,回报着自己真挚而火热的心。
唇齿交缠,火花在舌尖迸发着迷人的烈焰,臂弯中是爱人的呢喃,羞涩的娇喘,他们的心与神,灵与魂此时早已变成蝴蝶的左翅右膀,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