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上,权悠雪左右看看这辆法拉利,果然是有钱人。
慕沛安手握着方向盘,嘴角一抽:“怎么,想感谢我?”
感谢?权悠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会在Carina房内,也没见你给我说一句好话,没帮忙,凭什么谢你。
“还真是健忘,三年前要不是你跳上我的车,估计你可没那么好过吧?”慕沛安侧身瞧了权悠雪一眼,想起三年前她跳上自己车子,居然还拿手机威胁自己,这一幕让他记忆太深刻了。
“哦,你说这个呀…”权悠雪故意打了个哈哈,却没有没有再说下去,以前的顾悦城的事情她不想在别人面前提前,那些记忆沉淀在心底就好,想起那几个混混逼迫还钱,她忽然想起了顾玉蓉,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她的母亲,回来自己一直在寻找,可是三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不好,想到这,微微叹了口气。
慕沛安也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可触碰的过往,他加快速度,法拉利朝着盘山路疾驰而去。
到了山前的一处平地,车子嘎然停止。
“下来吧。”慕沛安下车绕过法拉利打开车门。
“这里好漂亮哦。”看着眼前一片花海,权悠雪只觉得全身心都轻松了,清新的空气中带着花香,令人陶醉。
慕沛安眯起眸子,看了眼时间,然后快速地说:“走吧,回来再看,今天可是涝川小学的揭牌仪式,再晚就赶不上了。”
不是去涝川村吗,怎么又去学校?这跟她的爸爸唐岸松有什么关系?
权悠雪疑惑地看了眼慕沛安,他已经大步往前走了。
“喂,等等我啊。”
山路不是太陡,可是她来的时候直接从Carina总统套房出来的,制服没换,鞋子没换,走起路来还是小心翼翼。
“哎呀!”高跟鞋虽然鞋跟不高,可是踩到一个石子,权悠雪脚下一滑,人直直地往后倒去。
这可是山路,她吓得尖叫一声。
“手给我!”慕沛安一听见叫声赶紧回头。
权悠雪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一手就抓住了男人伸过来的大手,刚才简直是要吓死了,所以她在抓住的瞬间,另一只手为了寻找平衡,直接拽住了慕沛安的衣服。
“你……”慕沛安一脚踩着山路的台阶一手使劲拉,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扯住自己的衣服,这么一扯,他的脚下一个不稳,人也直接往下窜。
这个女人,他还来不及皱眉收住脚步,眼看就要冲过去两个人一起倒地,山路旁边可都是小荆棘,那扎上去,来不及多想,他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把她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怀里,然后顺着山路滚了下去。
带刺的纸条划破他的衣服,那种刺痛钻心的疼,慕沛安强忍着,咚地一声,滚落到一棵树前才被挡了下来。
权悠雪吓得一直闭着眼睛,忽然一弹,头猛地从那个坚实的胸膛里抬起来,冷不防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而慕沛安也是全身一怔,他正想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有事没事,没想到女人的脑袋就就凑了过来。
一对柔软的唇瓣带着清冽的香甜,袭了过来。
180、女人事事多()
女人的小脑袋往上一抬,慕沛安的身子明显一怔,一对柔软的唇瓣带着清冽的香甜,袭了过来。
软软的香香的,还带着淡淡的凉意,他深邃的眸子一紧,呼吸渐渐变粗,那张无暇而完美的脸在他的眼前,跟一张几乎完全相似的脸重合在一起。
“安,别闹别闹啦。”洛亦乐坐在钢琴旁,他从后面环抱着,然后手轻轻一挠胳膊窝,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扭一扭躲过他的偷袭。
他刚刚忙完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乐儿在钢琴前全神贯注地弹着琴,对于钢琴他是抵触的,小时候每天训练三个小时,现在一看到黑白键盘,就头疼。
他停下,温柔地帮她把额前的头发抚到耳后,轻轻地说:“休息一下吧,我可不想看见你累。”
两个人互相靠着坐在小小的躺椅上。
乐儿闭着眼睛,他偷偷地看着她长长轻轻颤动的睫毛,然后忍不住飞快地在她柔软的唇上碰了一下。
凉凉的,带着一点甜,这种感觉就和现在一样。
权悠雪脑子瞬间缺氧,嘴唇被温热的唇瓣堵住,她的心跳加快,看着眼前男人菱角分明放大的脸,凌乱了。
男人的眸子如一汪幽泉,深不见底,却满目柔情,一手扣着她的脑袋,一手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身,两个人贴的特别紧,她甚至都能听见他强健而有力的砰砰心跳,还有他粗粗的喘息。那温热的呼吸从鼻腔喷到她的脸上,痒痒的,让她慌乱。
“呜呜呜………”她扭了扭身子,被他的嘴唇堵着,瞬间觉得呼吸困难。
权悠雪这一挣扎,慕沛安猛然从甜蜜的回忆里惊醒,忽然手一松,手上的女人一下子通地一声身子着地。
“哎呀!”这次是真疼,权悠雪呲牙咧嘴,好在地上有草,不然真的惨了,她看向拍拍手站起来的男人,刚刚本来想说感谢的话,可是把她这么一扔,扯平。
“你是故意的吧?”她皱了皱眉。
慕沛安没说话,只是把手伸了过去,看着地上揉着胳膊和屁股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故意?这个女人这么不领情,刚刚要不是他,她早就滚下去了还能在这和他说话,他还没有追究她拽着自己衣服害的他也跟着遭罪呢。
权悠雪两手一撑着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她才不要让他拉,别万一忽然一个松手,再让自己摔一下就更倒霉了。
没想到她起来要走的时候忽然脚底一歪,脚腕好疼啊,再一看,天,鞋跟断了,她睁大眼睛看着鞋跟,不会自己这么倒霉吧?
看看,每次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都有这么多状况发生,也太怪异了,权悠雪艾艾地叹气,手里提着右脚上的鞋子,脚腕还在疼。
“怎么了?”慕沛安看着她脱了鞋,金鸡独立的样子好奇地问。
权悠雪把鞋子拎高,无奈地说:“鞋跟掉了,怎么办啊?”这是山路,难不成让自己光着脚丫走路吗。
慕沛安一看,果然她手里的鞋跟跃跃欲坠,就挂着一点在那晃悠,摇摇头,他冷冷地说:“把你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来!”
“干嘛?”权悠雪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还真是没心没肺让自己光着脚板走路啊,果然是冷心冷肠的大理石。
看着她没动,慕沛安直接走过去,抓起她的左脚,把鞋子脱了下来。
“你……………”权悠雪彻底目瞪口呆。
慕沛安根本不理她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直接用劲一掰,左脚上的鞋跟也掉了,然后他把鞋子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说:“穿上!”
咦,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对啊,把鞋跟掰断不就都一样了嘛,这男人脑袋果然精明,权悠雪把左脚鞋子穿好,可是右脚穿上还没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由吸了口凉气。
好像,她真的不能走了。
慕沛安看着权悠雪皱眉,奇怪地问:“怎么了?”
权悠雪再次皱眉,衰衰地说:“慕总,我好像脚崴了,不能走。”
慕沛安默不作声,蹲了下来,看着她崴脚的地方,果然右脚腕肿了起来,他伸出手还没有捉住,权悠雪吓得叫了起来。
“喂,你又想干嘛?”
看着女人一惊一乍的表情,慕沛安不由分说把她的右脚捉住,然后轻轻地揉了起来,力道大小拿捏正好。
舒服,权悠雪汗颜,刚才自己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是好心帮自己,她还想歪了,总之被整了几次,只要他一有所动作,她第一反应就是竖起刺来保护自己。
感觉揉的差不多了,慕沛安松开手,不紧不慢地说:“好了点没?”
权悠雪不好意思,只是点点头,看着他自己心虚。
“好了就走吧,不然赶不上揭牌仪式。”慕沛安这才拍拍身上刚才的灰尘,抬起步子准备走。
权悠雪也抬起脚,可是还没有落下去,就感觉不对劲。
“那个,那个慕总,我好像还是很疼啊。”她垮着脸,看着已经走了好几步的男人,出声。
慕沛安回头,冷冷地走过来,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他到了面前,然后转回身,半蹲下来,吩咐道:“上来!”
“啊……”权悠雪一愣。
慕沛安没好气地回头,说:“听不懂吗?上来!”
“哦。”反正走不了也只能让这个男人驮着了,权悠雪攀着他的脖子一跃跳了上去。
慕沛安脸上黑线闪过,这个女人还真是……………哎呀,事多。
趴在男人的背上,权悠雪刚刚开始的不好意思随着翻过山渐渐消去,反正山不高他力气足够大,她干脆东张西望地看起了风景。
涝川涝川,虽然名字听起来不怎么地,可是风景如画,空气清新,除了闭塞点,别说,来这里刚才那些郁闷竟然一扫而空。
时间一点点过去,慕沛安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虽然女人不重,但是这大热天背着人的滋味不好受。
他一回头,头顶乌鸦飘过,他累得一头汗,这个女人倒好,不知道何时居然睡着了……
181、一块匾额()
一回头,慕沛安很是无语,他累得一头大汗,这个女人倒好,不知道何时居然趴在她的肩头睡着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应该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用手往上托了托,今天他这个总裁可当了一回苦力。
快到学校,慕沛安这才把熟睡着的女人摇醒:“喂,睡够了吧?”
“啊?”权悠雪被这一摇晃,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的背上,连忙触电般松开抱紧着脖子的手,跳了下来。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慕沛安一眼,笑了笑。
“那个慕总,谢谢你。”
慕沛安只是点了点头,径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