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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离,今生之情无法偿还,唯愿你早日觅得那个愿意与你厮守一生一世的人……
倾颜,莫要再等了啊……
趁绿君柳在犹豫打哪张牌的空当,红艳艳端起茶水喝了口。她说:“我听子仲说,钱三少回京后特意去你的葬地看过,他在墓地前坐了一天一夜。没有人知道钱三少在哪里做了什么,有人说第二日有人看见钱三少从墓地走出来,他的脸色很差、很悲伤、很痛苦,就仿佛失去了最亲的人……”
钱三少吗?
想起他,心底苦涩又添几分。钱三少,感谢你一直以来对倾颜的帮助,感谢你对千尘的深情似海,欠你的情,倾颜唯有来世再报了……
钱三少,我也祝你幸福……
看见玉倾颜的脸色渐渐暗沉,微露伤感,神色忧伤,绿君柳轻轻握住玉倾颜置于桌面的手,温声安慰,“倾颜,前尘已了,莫要再想这么多了。”
“君柳,我明白!”
反握住绿君柳的手,告诉他自己的决心。今生她既然已经决定与绿君柳长相厮守,那么有些感情有些人,她就必须放弃了。
打出一张九筒,喝了口水,吃吃瓜子,红艳艳说:“听说山海关战乱又起,裴叶凯数日前领兵出征了。”
又要打仗了?
玉倾颜叹息在心。
天下不定,百姓何以安生?
绿博渊说:“我听汉谋说昨日有一批镖物在镜山山脚被劫,价值约摸数百万两。押解的镖行是威远镖行,缔属钱三少旗下产业。钱三少今日将会赶来镜山了解情况,处理善后。”
“数百万两?”玉倾颜瞪大眼睛,惊讶道,“这些是什么镖?”
绿博渊摸牌,把玩在指尖,思索着应该如何出牌,一边回答:“好像是淮南省各地官员集体进献给凤玄殿的生辰贺礼。下个月,就是凤玄殿的二十七岁寿辰。”
玉倾颜惊叹连连,“哇——仅仅一个淮南省的官员贺礼就高达数百万两,这些当官的好有钱呀!”
“这世道,就数贪官和奸商最有钱!”
绿君柳扔出一张牌,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
玉倾颜抓牌的手僵在半空,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
喂喂喂,小柳柳,说话可得留三分薄面啊。貌似……人家之前就是个奸商的说……而且,相当地奸狡……
呜呜呜……
小柳柳,你这不是明摆着在鄙视人家嘛……
我哭!
第219章 钱三少找上门()
“白板!”
“哇噻!我听了!”
玉倾颜兴奋地抓过白板,高高兴兴收起,打出七条。
瞧玉倾颜那股子孩子气的兴奋劲儿,就仿佛捡了黄金似地两眼放光芒,绿君柳无奈地摇头而笑。
罢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孙子仲和陈汉谋走过来,看到他们又在打麻将,二人不约而同摇头叹气。孙子仲说:“大哥,钱三少来访!他就在山寨门口。”
“什么?!扑——”
孙子仲的话刺激了玉倾颜的神经立时倒地,结果非常不幸地把麻将给扑倒了!
不好!
“不行!不行!你放倒就是糊!”
红艳艳立刻开始看玉倾颜的牌,玉倾颜连忙遮住。
“不算!不算!咱们重来!”
“怎么能不算呢?哈哈——小相公啊!快给钱!”
“啊!孙叔叔,你刚才说谁来了?”
玉倾颜连忙聪明地转移话题,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孙子仲,全然一副看见救星的满怀期待的表情。
孙子仲抽了抽眉角,回答玉倾颜:“钱三少来了!他就在山寨门口!他想见大哥!”
“他想见爹爹?为什么啊?莫非……”玉倾颜突然惊呼,大惊小怪道,“莫非他认为这批镖是咱们劫的?!”
惊悚了!震惊了!要晕倒了!
“很有可能!”
既然钱三少亲自登门,那就证明,钱三少怀疑即使这批镖不是他们劫的,也必定与他们有关系。又或者,他们知道个中内情。
看来,这个安宁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绿君柳对玉倾颜说:“倾颜,我和爹爹出去看看!你和娘亲留在这里!”
“好!那你们快去快回啊!”
注视着绿博渊、绿君柳和孙子仲的背影远去,玉倾颜单手支着下巴趴在麻将桌上认真地想了想,突然转身对红艳艳说:“娘亲!我不放心!想去看看!”
“这个……”红艳艳犹豫,“可是渊和君柳不希望你再过问这些事情,他们希望你能够安心养胎……”
“娘亲放心!我只是偷听,绝对不会露面!”玉倾颜指天立誓。
红艳艳犹豫再三,耐不住玉倾颜再三哀求,最终同意。
玉倾颜屁颠屁颠溜到大厅,顺着侧门,悄悄拎起裙角,一只脚刚刚踏入屏风后……
“砰!”
巴掌重重拍在案桌上,杯子震动不稳,跌落地上,清脆的一声轻吟,阵亡。
“钱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敬你为友,可是,断不能够容忍你如此侮辱家父名誉!即使你的镖在镜山脚下被劫,那也并不意味着此事就是我们所为!现在,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此事,我们并不知情!请回!”
这是绿君柳清朗圆润的声音,然而随之而来的摄人气势,却令满室温度突降,寒光逼人,杀气乍现。
扬眉,果然如她初初所预料的那般。看来,钱三少此行就是前来兴师问罪的。
“绿公子,勿恼。”
温和客套的声音,谦恭有礼,那是钱三少贯常的语调。他说:“绿公子,钱某别无他意,只想请教绿先生几个问题。钱某与绿公子认识这么久,钱某相信绿公子为人。既然绿公子说此事与绿先生无关,那就与绿先生无关。只是,镖物被劫,钱某忧心如焚,还请绿先生指条明路。……”
绿君柳冷冷嗤嘲,“钱三少手下人才济济,信息网络庞大,相信钱三少知道消息的渠道比我们多。我们不过山野村夫,恐怕帮不了什么忙。”
“绿公子,钱某非江湖中人,不知江湖中事。了解消息的渠道是有,但总不是那么及时。如果绿公子当真知道些什么,烦劳相告,钱某感激不尽。”
“哼!我们又能够知道些什么!”
“君柳,不得对钱三少无礼。”
绿博渊制止绿君柳的冲动,他微笑着对钱三少说:“钱三少,非博渊不肯相助,只是此事博渊确实不知情。家媳有孕在身,我们天天在山上陪家媳休养身体,未曾下山,确实不知道山下发生了什么。”
“这样啊……”钱三少沉吟,低叹,“如果将来绿先生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又或者从某些渠道了解到什么消息,烦请派人通知钱某一声。钱某必有重谢。”
“钱三少客气了。如果博渊收到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钱三少!”
“多谢绿先生。”
绿博渊问:“钱三少,可否告知,镖物如何被劫?”
“说起来,这件事情确实诡异莫名。近三十余个镖师,全部身中剧毒,浑身溃烂而亡,无人生还。满地残叶,没有丝毫打斗痕迹。看起来,就像……”
“厉鬼索命?”绿博渊接下钱三少的话。
钱三少沉默,点头,“除了这个解释,钱某想不到其他任何理由。三十余人在同一时间毒发身亡,镖物被劫,现场无任何第三者留下的痕迹,甚至,连车轮痕迹也没有。太不可思议了!”
“连车轮痕迹也没有?”
“只有来时的车轮印,到一半便中断,附近遍布三十余人的尸体,车辆马匹和镖物不知所踪,路上并没有离去的车轮印。”
“哦?这倒稀奇。”绿博渊轻抚下巴,拧眉深思,“这伙劫匪必定早有预谋,绝非临时起意……”
一直沉默的孙子仲插口,“看他们劫镖的手段,相当老练,绝非一般的新手。其手段之歹毒诡异,亦不像一般土匪强盗。”
“钱三少,你这批镖队的行进路线,所托运的镖物,都有何人知晓?”
“除了镖行的总镖头赵天行,无人知晓。”
“也就是说,这支镖是秘密押运?”
“算不得秘密押运。对外宣称,这批镖押运的是普通锦缎,送往京城长薇布行。”
“托镖何人?”
“淮南三十七省总都孟飞逸。”
“也就是说,算上孟飞逸,此镖只有你和总镖头赵天行三人知晓?”
钱三少点头,“孟总都督秘密托镖,而我并未采用秘密押镖,就是想减少外界的窥探目光。本以为能够一切顺利,却不料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唉……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如今镖物被劫,赔银子事小!问题是……”
“莫非,这批镖物中尚有其他重要物品?”
钱三少怔忡,意识到自己失言。他笑笑,打圆场,“多谢绿先生!时间不早了,钱某尚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钱三少,慢走!”
既然钱三少不愿意说,那就证明,这样东西才是这批镖物中最重要的东西,也是最让钱三少头痛的东西。看来,主谋者的最终目的很可能不是这批镖物,而是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需要用这样的秘密方式押送?这里面有文章啊!
第220章 劫镖分析()
钱三少离去后,玉倾颜从屏风后走出来。绿君柳和绿博渊正在商量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看见玉倾颜,绿君柳连忙迎上前,扶住玉倾颜的手臂,牵着玉倾颜走到椅子上坐下,为她铺好背后的靠垫,语带埋怨,“倾颜,不是让你在后院等着吗?怎么过来了?”
“有点不放心……”
其实说穿了就是八卦。最近小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总得找点新鲜乐子耍耍。正巧有八卦,她焉能不听。
玉倾颜问:“君柳,刚才钱三少都说了什么?”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绿君柳反问。
玉倾颜努努嘴巴,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