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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我知道你想知道很多真相,可真相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得多。”
“言下之意是,你隐瞒了很多。”
“不是隐瞒,只是。。。。。。”
“只是不想告诉我而已。”他接她的话。
以濛错愕后而后苦笑,那样的过去,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至于他,他和她的父亲之间发生的,以濛也不想知道。不论如何,她赞成祁邵珩的一点,现在淼淼的身生身份并不是当务之急。
之诺。
一想到宁之诺,以濛摸索到上衣口袋里的药片,再开口言语间没有了刚才的慌乱,她镇定的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既然离婚协议在多年前已经生效,我想我们应该正式地办一下离婚手续。”
车子骤然刹车,睡梦中的淼淼被惊醒,她看向以濛,“淼淼乖,睡吧,睡吧。”
以濛轻拍淼淼的后背,淼淼困倦的打呵欠,眼泪都流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抬头看了一眼祁邵珩,直到看到祁邵珩,她才闭上眼安然得再次睡去。
沉默,沉寂。
以濛虽然一直在说和他撇清干系,没有一丝牵连,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公然而冠冕堂皇的说出‘离婚’两个字。
法律上彻底的分开,明白这是吃早的事情,可直接说出来还是伤人的厉害。
“是因为月底的祁家和顾家的联姻?”
“是。”她向来坦然。
人们常说谎言伤人,害人至深,但是直言不讳的坦然有时候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人内心深处,鲜血淋漓。
“为什么一定要和顾庭烨订婚,我听向珊说了实情。”
“如果是因为钱,你大可不必这样。用金钱来换婚姻,不应该,这是在给自己挖掘陷阱。”
毋容置疑,祁邵珩说的很对,以濛也从不否认,听他说这话,她想了想,突然就笑了,“祁邵珩,你觉得苏以濛是个怎样的人呢?金钱换婚姻?她又不是没有做过。”
祁邵珩摇头,“我们之间和这次你答应的祁家和顾家联姻不同,又怎么能放到一起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同的。”她言词平静又带着一种麻木,“曾经的我是因为欠你的钱答应和你的契约婚姻,现在同样的和顾庭烨订婚,得到我应得的钱。”
说来说去,不过是金钱作祟。
——祁邵珩,苏以濛从来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如果,你是为了钱财,更没有必要答应祁家和顾家的联姻,你母亲那里我去说,至于钱,我可以。。。。。。”
“不用了。”以濛干脆的打断他,“祁邵珩你知道这钱,我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祁邵珩眉头紧皱。
“我答应祁家和顾家联姻是因为之诺的住院费用,所以这钱谁出都不应该由你来出。我和之诺,不想亏欠任何人。。。。。。”
“所以,我只需要和你去办离婚手续。”
“我记得我们曾经的契约书上很清楚的写着,一年后,甲乙双方的婚姻结束,而我早在那份协议生效前已经签署了,离婚手续办理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你说对不对?”
他沉默。
红灯已经过了,车子停在路上,造成了短时间的道路阻塞,四周已经响起了响亮和不耐烦的鸣笛声。
“祁邵珩,我们离婚。”
【021】以濛对他,从来都是最没有办法的()
他沉默,不说话。
红灯已经过了,车子停在路上,造成了短时间的道路阻塞,四周已经响起了响亮和不耐烦的鸣笛声。
“祁邵珩,我们离婚。”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问,几乎是下意识不假思索地反问。
“不答应?祁先生似乎没有不答应的立场。”
以濛不明白祁邵珩的意思,多年前的契约协议书写的清清楚楚,向来遵循规则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祁邵珩会不同意。
“你是要坚持到底?”
侧过头,单手撑在下巴上,他眉梢微挑,这就是以濛熟识的祁邵珩,他看她,从来都是像在看一个孩子。
“我坚持。”
“嗯。”
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的似笑非笑,显得以濛的严肃愈发的呦齿可笑。
——对他,她从来都是最没有办法的。
世人常说,人这一辈子总要遇上一个让自己没有办法的冤家,从现在的状况看,以濛确定这个人一定是祁邵珩没错。
两人的对话僵持了好一阵子,本来的绿灯现在又重新变成了红灯,被阻拦在后面的车子车主中有议论纷纷的已经放弃了对他们的催促。
关于他们‘离婚’的这个话题要想继续谈下去,就要说出一些实情,以濛心中暗下决定,嘴唇轻动,正要说出口的时候,突然觉得呼吸压抑,胸口发闷脸,脸色在这一瞬间也变得苍白的毫无血色。
强制呼吸了两口,直到这种压抑的感觉过去,她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响,以濛低头去看手机上的短信,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是向珊发来的短信。
【以濛,之诺的状态很不好,速来医院一趟。向珊。】
“怎么了?”
看到以濛比刚才还要苍白的脸色,祁邵珩蹙眉。
“这孩子,你帮我带回祁家。”以濛慌乱的下车。正巧,她怀里熟睡的淼淼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
“淼淼,乖,跟着这位叔叔回家。我们晚上再见。”
刚睡醒的淼淼神色还是有些不清醒,孩子天性的不舍和依赖,使她下意识的想要抓紧以濛的袖子,以濛走得太急,没有注意到小孩子的这个动作,在淼淼没有抓紧的时候,她一挣脱,使得孩子的小手落了空。
“阿濛。”
祁邵珩看她行色匆匆的模样,慌乱的顾不得其他,内心似乎已经有了导致她如此的答案。
能有什么事情让她忘了所有,失了往日的平静和淡然。
怕是只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如此。
而那人,永远都不是他。
午后,匆匆的车流和人流中,有女子快走了两步后开始奔跑。
长发飞扬,她的背影在祁邵珩视线里成为一个永远的缩影。
以濛的背影很好看,及腰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或者是跑动,在空中划出很多动人的曲线。
看过以濛太多的背影,每一次的离开,她都走得潇洒至极。
祁邵珩侧过头,看到身边和他一样在看着以濛背影出神的淼淼,透过这个孩子眼神里所流露出的不舍和受伤,祁邵珩想,自己刚才的眼神是不是也有点像她?
“淼淼。”俯下身抱起她,祁邵珩对小女孩说道,“看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小丫头抬头看了看祁邵珩,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
这孩子,是在安慰他。
祁邵珩一愣,随后对她微笑。
……
静安医院外。
将车停在医院外指定的停车位置上,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
祁邵珩俯下身,将淼淼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他说,“一路上淼淼都很听话,现在带你去见妈妈,好不好?”
淼淼不应声,白白嫩嫩的小手却不自觉的握紧了祁邵珩的袖口。
正值午后,是白天一天内医院内人流量最少的时候。
肾脏科的前台,闲暇的护。士聚在一起闲聊了几句,直到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相貌俊逸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丫头,这样的两个人格外吸引人的视线。
尤其是男人怀里的孩子,眼睛乌溜溜的像是小鹿一样清明,只不过和一般的孩子比起来神情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暂时也说不出来。
直到,同样的,从一间医院病房出来的一位妇女牵着一个小男孩,和他们擦肩而过,小男孩的活泼和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儿的过分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女孩儿是可爱不假,但是缺少了那份灵性,让人只觉得可惜。
祁邵珩抱着淼淼走过肾脏科的护。士前台后。
直到他们走远了,几个护。士凑在一起,在议论他和他怀里的淼淼。
有护。士说,“那个孩子真是太可爱了。一直以来我都很讨厌孩子,也很烦生孩子这个话题,可如果能生出和方才那个一样水灵灵的小丫头,我突然觉得有个孩子也不错。”
发出喟叹的护。士一脸憧憬着,突然被身边的人打断,“别做梦了,想要有个那样的孩子,也要有那样的一个孩子的父亲。”
“总之,颜值很关键。”所有人的默认。
医院科室里的护。士议论纷纷,祁邵珩抱着淼淼却没有在病房找到以濛。
无奈之下,祁邵珩给向玲打电话。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向玲没有想到祁邵珩会给她打电话,电话接听的时候,内心还是带着疑惑。
“以濛,来医院了吗?”
祁邵珩找以濛做什么。
听不到祁向玲的回复,祁邵珩又继续问,“以濛,没有到医院吗?”
阿濛会到医院来只是他的一个推测,他并不是完全确定。
可,如果以濛没有到这儿来,她那样的形色匆匆,又去了什么地方。
“以濛在一楼的会诊室。”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
抱着淼淼的手紧了紧,祁邵珩回她,“我知道了。”
“您,要过来这里吗?”
祁向玲会问这样的话,祁邵珩知道她现在也一定就在一楼的专家会诊室。
像是想起了什么,祁向玲继续说道,“对了,您特邀的外国肾脏科专家也在一楼,您可以过来看看。”
“嗯。”
挂断了通话,向玲透过急诊室外的窗子,看到里面所有医生和专家在商议之诺的病情,以濛坐在最角落里的椅子上,她脸色苍白似是在听又像是没有在听,站在她身边的向珊成了支撑她瘦弱的身子的全部力量。
这部分国外的专家团队,向玲一直以为是霍姑父请来的,直到今天去了一趟院长办公室,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