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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沉默。
“这么强的晕针,应是小姑娘心理上曾受了刺激,才会反映过度。只是,这去疼针不打,等会儿真的输液药效上来,她可就太遭罪了。”
“无其他办法?”
医生摇头,“我先去给她兑药,片刻后再让护。士进去试试吧。”
刚才的注射器掉在了地上,换好了新的,小。护。士刚要进去,就被身边的人拦住。
挺拔修长的身形,强势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先,先生?”
“我来。”
“…额?”
望着祁邵珩清隽的侧脸,失神间护。士红了脸。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夺去了手中的医用托盘。
乖孩子:要我帮你脱?()
“喂,先生,你。。。。”
毕竟打针注射不是拔针头,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小。护。士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忙着就想进去。
可刚到门口,她就被一个笑得温柔的男人给阻止了,“放心,没事儿的。”
“可,可是。。。”
见护。士依旧疑惑的神情,于灏微笑,“如果出了事故,我们自会承担后果,不会追究您的责任。”
礼貌谦和的语气,让护。士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急诊室病房内。
将手里的医用托盘放在*头,祁邵珩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病牀上脸色苍白的女孩儿。
“可是醒了?”他问她。
“嗯。”虚弱的点点头,胃部一阵剧烈的绞痛让她紧紧地咬住了苍白的下唇。
长身立在病牀前,祁邵珩以濛开口就道,“把裤子脱了!”
意识刚刚清醒的以濛,心里一颤,“什么?”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神情疑惑,慌乱。
“濛濛,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了。”
沉郁的眸,他的语气平和且透着诱哄的意味。
“四叔?”
祁邵珩一把将娇软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清隽的眉眼染了温和的笑,问她,“濛濛这是要我帮你脱?”
“你。。。。。。”
胃部又是一阵惊鸾,让她抑制不住轻吟。
不知道祁邵珩要做什么?但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她虚弱地只能任凭男人为所欲为。
利落地把她翻身,祁邵珩动作迅速而干脆。
让以濛背对着他,祁邵珩箍住她的腰际固定好后,长指一伸,直接掀起了女孩儿的长裙一角。
“四叔?你。。。。”
背脊僵直,无措中她忍不住开始轻颤。
她的短裙下只有一条纯白色安全裤,而且很透,想到裙下的一切完全暴。露在异性的视线中,以濛苍白的脸上突然烧起了一阵晕红。
不安地扭动,挣扎,可扣在她腰际的手臂坚实如壁,她挣脱不开。
“四,四叔,放开我,放开!。。。。”
过分沙哑的嗓音,让祁邵珩脸色有了寒意。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不听话!”
薄薄的布料,透出女孩子浅粉色的蕾。丝。小底。裤。
按住松紧带,祁邵珩的手指在她的腰际逡巡。
“四叔,别!——”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以濛惊恐地叫出声。
长指一个用力,外面的安全裤连着里面的粉色小内一起被他强制剥了下来。
莹亮的白炽灯光下。
纷嫩的软臀,如同细如凝脂的雪瓷。
“四叔!”
背对着男人。
毫无保留的暴露,让以濛羞。耻无比。
拼命地挣扎,加上胃部绞痛虚汗涟涟,以濛用尽了她现在所能用的所有力气。
“乖孩子,别动!”
轻拍着后背安抚着她,带着薄茧的长指按在了女孩儿的粉臀上。
他说,乖乖不怕()
随着大掌按下去,触感愈发清晰。
粉臀白。皙滑腻,丰盈娇柔,且弹性十足。
长指按着娇。嫩,让以濛脸红地又急又羞。
可是很快,她就顾不得尴尬窘迫这些了,因为她在扭头的的瞬间看到了祁邵珩手中注射器上闪着寒光的恐怖针头。
“不,不要。。。。。”
冷汗涔涔,瞬间背上湿透。
自从那次黑暗的绑架后,她对注射器的针头有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打针从来都是用无针头注射器。
那种针尖刺入肌肤血肉的疼痛,被神经走极端的以濛无限制的扩大着。
不停地颤抖,狼狈至极的女孩儿苍白的唇上毫无血色。
感觉到臀上冰凉的酒精药棉擦拭,以濛畏惧地一个哆嗦后,像是发了疯一样开始大肆扑腾。
力气突然变得大得惊人,咬着红肿的唇,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滚开!——”
“濛濛,听话!”
冷唇紧抿,祁邵珩坐在病牀上,压制住女孩儿让她整个人完全横向趴在他的腿上,强势,却温柔。
“。。。。。别这样对我!。。。。。”
胃里翻腾地绞紧,一阵强烈的痉。挛。让以濛极力蜷缩起身子,潮湿的碎发黏在她煞白的小脸上。
以濛无助地扭头,视线闪烁中看到祁邵珩清隽的脸,她的意识才开始逐渐回转。
“四叔?”
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别动。”
听到祁邵珩应声,清醒后的女孩儿虚弱地趴在祁邵珩的腿上,仿佛瘫软了一般,浓密卷曲的睫毛无助地抖动着。
“乖乖不怕。”
轻抚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安抚。
怎么可能不怕?
十多年的心理阴影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去除的!
死死攥住祁邵珩的衣服,脆弱的仰起头,女孩儿看着祁邵珩的清亮眼眸因为疼痛氤氲着水汽,“四叔,不要。。我怕疼,是真的害怕!”
“听话。”
继续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
趁着以濛放松下来,祁邵珩冷唇紧绷,心下一狠,将手里的注射器针头快速而准确地刺入女孩儿的柔嫩的肌肤里。
“唔。。。。。”
一个激灵,以濛疼的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长发如瀑般散开,红唇微张,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半闭的眼眸中一颗颗滚落。
这一瞬,太美,也太让人心疼!
“四叔,不要。。。。啊。。。。”
涩哑地嗓音,粉唇翕合极力地喘息,女孩儿因为疼痛和恐惧无助地颤抖着在祁邵珩身下蜷缩,给人一种她正深陷情谷欠中的错觉。
“疼,好疼。。。。四叔,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哼哼唧唧的啜泣,脸上带着泪水,软弱的嗓音娇哼。
祁邵珩从来不知道疼极了的以濛是这样的,娇。嫩,脆弱,无助的就像是在对他撒娇。
四叔,放过我吧()
挣扎动作间,女孩儿身上的针织衫已经退到了肩头,雪白的美背和她晃着头散乱地长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疼,不要,不要。。。。”
因为感冒沙哑的嗓音,微薄的喘息。
“不要,不要。。。。四叔,放过我吧。。。。”
哼哼唧唧的啜泣,暧。昧细微如猫儿轻吟。
挠心,撩人!
黑眸沉郁,祁邵珩从背后观察着以濛的反应。
被折磨得开始啜泣的以濛,随着注射进体内的药物,因为和心理阴影做着抗争,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一针药剂推到尽头,将针头从女孩儿柔嫩的肌肤拔出来的时候,以濛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
嗓音沙哑得在喊不出一句话。
将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祁邵珩抱着她给她翻了个身,让她枕着枕头躺好。
散乱的长发,脸色煞白,满脸濡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丢了注射器和染血的酒精药棉,中年女医生刚好推门而入。
瞅了一眼打过针的以濛,她一脸惊异地看着祁邵珩,“会用注射器?”
“嗯。”
“这样也好,小姑娘这样强烈的晕针,是熟悉的人来打会好很多。”
坐到病chuang前的椅子上,女医生侧过头对身后祁邵珩人说道,“把小姑娘扶起来,我给她看看喉咙。”
扶着以濛坐起来,女医生拿着手电筒,让她把嘴张开检查咽喉。
手电筒莹冷的光线,照到女孩儿已经完全红肿、甚至渗出层层血丝的扁桃体。
“真是要命啊!这还感冒着,扁桃体发炎,你也敢喝酒喝成这样?”
听着医生的苛责,以濛在不经意间对上祁邵珩冷冽的黑眸,急忙心虚地移开视线。
“怪不得疼的这样厉害,扁桃体发炎,现在都恶化成出血炎症了,赶紧打点滴。”
打了点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以濛虽然畏惧注射器,可打点滴的针头却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注意到这一点,长身立在一侧的祁邵珩眼眸深了深。
小。护。士,给以濛扎针,因为血管很细,扎了两次都没有扎上去。
祁邵珩望着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痕迹,拧眉。
而,以濛像是在打过针就完全麻木了一样,一点痛苦地轻吟都没有发出来。
小。护。士出了汗,最后一针终于扎了进去。
“这点滴里有镇定成分的药,她会睡很久是正常的。”
交代了该交代的,收拾好医用托盘,把点滴的速度放到最慢,护。士才出了急诊室。
打了点滴,以濛安静了很多,不再颤抖也不再因为疼痛轻哼。
给女孩儿压了压被角,祁邵珩在病chuang前站了一会儿后,出门点了支烟。
“总裁。”
祁邵珩一出来,于灏就迎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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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不想再克制自己()
“苏小姐还好吗?”
男人倚在墙上,半阖着眼,修长的手指按在眉骨上,吩咐,“把车钥匙留下,你可以回去了。”
“总裁,您明天一大早上还有一个关于全域股份的。。。。。。”
“推掉。”
“啊?”
于灏怔住。
联想到祁邵珩上个月没日没夜的伏案准备,替他惋惜,“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