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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呼吸加快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某上司在她上方的眸子,他刚才来势汹汹的骑在她的身上,且呼吸炙热很烫,她本以为他要做什么可怕的事。
此刻,他下去了。
安白知道某上司在努力克制着感觉。
“这是夏天。”安白也脑袋短路,用这四个字来回应他“别冻着了”那四个字。
昆远喉结滑动,说道:“既然不冷,被子就别盖了。”
下一瞬间,被子被他扯了下去扔在床下。
安白去拽被子却没有拽住。
昆远抱着她躺在床上:“别乱动。”
安白冏的牙齿开始痛。
昆远一开始还安静的抱着她,但是越抱越紧,一手搁在了安白的腰上,安白本来是僵硬的身子,可是现在两人之间的缝隙小到,小到安白必须要弯曲着腿才能和某上司的形状。
安白觉得这样不好,特别危险。
某上司凑近,薄唇喷着叫人迷乱的热气,两人嘴里的牙膏味道一模一样,因为她用的都是他房间洗漱间里的。
安白的柔唇被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吻,之后他并未离开她的嘴唇多远。
男人大手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目光不移,低哑的嗓音灌进她的耳中,说道:“只是在一起亲热亲热,你知道又不会怀孕,怕什么。”
安白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总之就是怕。
某上司的唇再一次的袭击上她的嘴唇,男人一只大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来回地摩磨挲着她的皙白皮肤,他眼睛里冒着红色火焰般呢喃道:“宝贝儿,我现在就想把你吞到肚子里去,不让别人看到你,完完全全的拥有整个你。”
安白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一双眼睛瞪着某上司,嘴里几乎是在跟他的舌头打仗般没办法说话。
用吻安抚了一会儿,昆远觉得安白不会炸了才放开她。
他说:“我说了不动就不动。”
安白觉得这话不可信。
某上司再次低头,薄唇在安白的左边脸颊上缓缓磨擦:“跟旁人一起偷偷给我儿子取名叫昆虫,后没后悔?”
安白尴尬地躲着他的唇,皱眉轻轻地说:“后、后悔了。”
“这根虫子你研究研究。”某上司说完重新用力压住她的嘴唇。
安白闭上眼睛“唔”了一声,那只手碰到了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一扫而过,像是在她的手上点起了一把烈火,烧得手心极热。
攥了攥,手心已经出汗了。
昆远在她身上,被这普通的接吻的感觉给折磨得可谓死去活来。
在他身下,安白喘气喘的近似于低泣。
“怎么了,你也觉得舒服对不对?”昆远感觉到安白的身子在抽触,不知具体哪里。但是他感觉到了安白的快乐与挣扎。
安白很无助。
如同被人捆锁住了手足。
……
第二天清晨,安白醒的很早。
背对着他而躺着。
熟悉的风,从窗帘的那一边吹了进来。
从这里醒来呼吸到的清新空气,跟在他爷爷奶奶家醒来呼吸到的清醒空气一模一样。
这一晚上没人回来。
整个别墅里,真的只有她跟他两个人。
四点多的时候,有人打开了门上的锁链,安白不知道是谁,那人打开之后就悄悄的走了。安白没有去趴在窗子边看,百分之九十是他的爷爷奶奶。
他的奶奶有意为之让孙子跟她住一晚,但是,他确实没有真的欺负她。所以安白没有跟奶奶生气,或许奶奶已经把她当成了孙媳妇,跟已过门的地位差不多。
不过对于安白来说,昨晚的亲热有些过火,他说那只是普通情侣发展中都会做的事情,很平常,不要惊讶,不要抵触,更不要觉得羞耻。
安白之所以排斥,全是因为怕被无缘无故的抛弃。
曾经高中同寝的女同学,大学别寝的女同学,如今公司的女同事,总会有说不知道为什么就分手了的,无缘无故;其实那并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是无缘无故,只是对方腻了而已,有些男人,确实交往的目的只是为得到女人的身体。
微风一吹,窗帘随风飘动。
安白微蜷着白皙的腿,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便是昨晚的亲热画面。
昆远这时醒了过来,身体支起,朝安白的身子过去,手掌摸了摸她光滑的腿说:“醒这么早,要不要跟我出去跑步?”
某上司的生物钟很准时,不管多晚睡,醒的都早。
这样精力充沛的年纪。
安白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见人。
某上司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箍紧了说:“记住你是我的了。别否认,我是第一个让你高朝膏潮到快哭了的男人,也是这辈子仅有的一个,等你叫我老公那天,我们真做,你会叫着说喜欢的。”
昆远知道她很害羞,怜爱不已,亲自动手帮她稍微整理了小身子上挂着的男士衬衫。
在整理到衬衫下摆的时候,他跟昨晚一样,忍不住动手掀开衬衫下摆看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腰,而后手指轻扯开她内库的边沿,轻吻在她的胯跨骨处,在她的细腰和小腹处嘬口最上两口,惹得她轻呼着翻过身来捧住他的脑袋强烈制止。
安白说:“起床去跑步。”
昆远点头。
他问是谁开的门,安白摇头,说不太知道。
安白穿他的大衣服下楼去跑步,白色运动裤的裤腿卷起,上身的袖子也是,某上司给他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他妈妈说在外面,中午才能回来。
安白松了口气,这样的早晨不用面对他妈妈是开心的。
昆远边跑步边回头看安白,现在的他足够了解安白的内在,越是关注她便越是喜欢,甚至是爱的无法自拔,爱的无法克制,但却因为很爱才必须要克制自己约束自己。
第367章 aptr 367番外 《一穷二白》41()
安白跑在某上司的后面,没办法啦,比他腿短的错。
这个早晨安白被某上司跑三步一回头给看的,莫名慌乱。
安白索性学习某上司的样子来回避此时的尴尬,边跑边回头往后面看,可是安白后面的街道上却基本没人。
突然“砰”的一声!
安白睁大眼睛回过头来看向某上司,吓得停住。
在路边上跑步,居然也能被某上司撞到一辆自行车,而某上司什么事都没有的感觉,站在那里,骑自行车的那个青年却被撞倒在地。
还有青年的爱车。
看吧,三步一回头的看出车祸了。
安白走过去,那青年揉着脚腕正要皱眉骂人,抬头瞧见了站着的某上司,似乎认识,抬手跟某上司重重击掌之后笑了。
安白过来:“认识啊?”
青年看向了安白。
昆远说:“我跟他姐姐初中的时候同桌。”
安白冏,某上司这么色,初中的时候一定视奸漂亮女同桌来的。青年长得都这么好,姐姐肯定不差,因为姐姐先出生,分到的好基因多嘛。
昆远突然沉着声音跟脚疼的青年说:“小子你看什么看?我女朋友,安白。虽说看着长得像十七八,其实都二十五了。”
“你女朋友?”青年惊讶。
好姑娘都让禽兽给拱了。
安白无语,好端端的说我年龄干什么。
青年承认,安白这种长相的女孩子是他的菜,但是真没想到安白已经二十五岁,还以为真的是十七八岁,黑色马尾,白白的脸蛋,简直完美。
昆远扶起青年的车,踹了一脚:“多大了还玩这个。”
青年坐在路边说:“二十七八岁还有玩这个的,你别总以为玩这个的都是中学高中生,也是,过了三十的估计踩不动了。”
某上司大人听了这话就要跟小孩子发火。
活该,谁让他攻击安白的年龄了,被青年攻击年龄是报应。
安白过去,穿着某上司的一身白色运动衣服,卷起裤腿卷起袖子的,着实狼狈。捅了捅他,挤眉弄眼的意思是说,三十几岁的人跟跟高中生一般见识,您真是太有出息了。
昆远给青年修车,边修边聊。
过了一会儿,昆远试了试这车,安白躲开怕被撞上,某上司起步的时候不坐在车座上踩,而是身体站直了踩,时而弯腰,车呼啸而过,安白惊呼别骑太快小心摔了!
但是车链条似乎有问题,咯嗒咯嗒的响。
某上司把车骑回来,蹲下来接着修。
青年过几天放暑假,跟安白比较聊得来。青年故意为难嚣张的昆远大哥,问他:“远哥,你上学的时候都是怎么追求开学新入学的小学妹的,教教我。”
昆远随口道:“小学妹?我看不上。”
青年笑,唇红齿白:“别逗我了!我姐都跟我说过了!”
昆远起身就要揍人。
青年用胳膊挡住:“哎哎哎,不说就不说,一把年纪发什么火。”
昆远瞧了一眼蹲在路旁的安白,曾经会以为让她吃醋挺好的,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就高兴,说明她在乎他,但是现在,他不希望看到她吃醋,因为他太在乎她了,怕她真的往心里去,总想自己在她心中不要有任何的污点,像她在他的心目当中一样。
他摇了摇头,想了起来,他跟她何来的曾经?从正式追求到现在这一步,短短半个来月而已。一时感慨,之所以会用曾经这个词,全是因为认识了有两年多,所以他心踏实,这两年多来,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多乖他知道。
经过昨夜稍微亲密些的接触,他的字典里多了一个特别美好的成语,便是:乖如安白。
在他身后,青年问安白:“安白姐,你也是做过新生做过学妹的,你觉得学长一般用什么手段才能追到你们新生学妹?比如,学妹刚入学都期望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是需要学长帮忙做的?”
安白给修车的某男致命一击,说道:“我当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