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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芥蒂了吧!
“是又如何?但是您救了我的命,我只能对您感恩戴德。”叶染苦笑着说着,“为什么你们都想让我活下来?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孩子?我恨透了程词,我恨透了!”
叶染的连珠似的往下掉,“我恨透了,但是有什么用呢?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怎么想不是吗?”
她知道孙老先生救了自己,可是却无法释怀。
叶染不明白,为什么程词夺走了自己的一切,自己还必须为他生下孩子,即使是抱着救自己的目的,但是却让自己无比的痛苦。
“丫头,怪我思虑不够周详。”孙老先生也开始后悔了。
以前只想救这个丫头一命,却忘记了这样和害她是一个性质的。她从小就缺乏关爱,没有人会关心她的处境,如今自己自作主张的以这种方式让她活下来,却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小染这件事确实是我先生考虑不周,我们很抱歉。”孙阿姨很反对这样的做法,她认为两人之间的事就要解铃还须系铃人,怀孕真的是最不应该的做法。
不过想想当初,要是等程词敞开心扉,等叶染接纳程词,恐怕今日两人早已两败俱伤。那样对叶染身体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
叶染忍住眼泪,看着他们,“我肯从房间出来,就是已经释怀了。”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苟活,我知道你们的苦心,但是也很难去谅解这样的做法。对不起。”叶染说完就回到了房间内。
本以为她会如同之前那样,不吃不喝不出房门,结果叶染却一切如常,仿佛忘记了这件事情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病也渐渐好转了起来,小腹也开始有了微微的隆起。
立春之际,湖面上的冰层看似牢固,却极易破碎。
多数时候,叶染都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如今天气回暖了,她也经常出去散步。
料峭的春寒通常使她呆不了几分钟就要回屋,近日来和孙阿姨学习了很多厨艺和刺绣方面的技巧。
她晚上总是做着孩子的新衣服,等到夜深了有了困意才去休息。
“小染这丫头,这是好了?”孙阿姨不敢相信连日来发生的事情,望着叶染房间的灯熄灭后,疑惑的问着身旁拿着秤杆称药材的孙老先生。
“物极必反,突然对一些事情绝望了,却异常的冷静,这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你都忘了?”孙老先生反问道。
孙阿姨眉头紧锁,她知道三个月来,叶染的厌食症慢慢好转了,身体也圆润起来。但是她的眼神却是空洞无光的,很多时候都是在强行撑着自己很精神。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也比之前伤害自己要强。
“唉”孙阿姨的叹息声沉重不已,最后消失在了迷朦夜色中。
叶染几个月来在山中静养,逛遍了整个别墅风景区,孙阿姨怕她闷得慌,准备带着她回她娘家住两天。
孙阿姨本名于曼芳,出身书香门第,她还有个特别疼自己的哥哥,哥哥一家也是孙阿姨娘家唯一的亲人。
于家老宅也在城中,不过离程家却是相反的方向,汽车驶过两小时后,终于到达了于家老宅。
“小染,来吧!”孙阿姨叫她挽着自己的手,在门口按了门铃,不一会大门就被打开了,她们款步走了进去。
“曼芳怎么突然回家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虽然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但却依旧宠着妹妹,怕她受了委屈。
叶染不由得想起了叶宇。
“这是”于墨白疑惑的看着叶染。
“这是小染,来我们别墅休养的小丫头,她现在有着身孕呢!”孙阿姨骄傲的介绍着叶染。
“于叔好!我是叶染。”叶染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于墨白大吃一惊。
“好好好!赶紧进屋。”他招呼着两人坐下。
叶染在于家的生活和在孙家别墅里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到了一个新环境罢了。
“程先生,清!”于墨白看着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前来拜访自己,很是欢迎。
“于老师,我听说您这里有张大千老前辈的真迹,故贸然前来打扰,在过几日就是家父的生日,家父一直很喜爱张大千老前辈的画作,我想借您的珍藏,找人临摹一番,不知”程词谦逊的说着请求的话语。
于墨白倒是大吃一惊,这样的事情他都能知道,这个墨宝可是自己继承了于家家业才知道的。
程词虽然知道,不过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似有若无的打量着屋内,希望看到心上人的踪影。
叶染和孙阿姨做好点心一进客厅,就看见了程词,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望着。
第44章 出逃()
程词虽然知道,不过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似有若无的打量着屋内,希望看到心上人的踪影。
叶染和孙阿姨做好点心一进客厅,就看见了程词,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望着。
父亲的生辰确实快到了,喜欢张大千的画也是众多爱好之一,只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来看看叶染罢了。
尽管孙老先生不准自己踏进孙家别墅半步,但是他真的快被思恋折磨到了极点。
他派人暗中留意着叶染的行踪,知道她离开山庄后,就想了借画临摹的办法跟了过来。
叶染攥紧了衣角,眼神中的厌恶一览无遗。
“可真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孙阿姨没有注意到叶染情绪的变化,而且她没有和程词见过面,并不知道程词的庐山真面目,所以依旧热络的照着招呼。
程词谦逊的弯了弯腰,算是回答。
于墨白开了口,“没错,程先生,这张大千老前辈的画的确在我这里,但是并非于某小气,只不过墨宝放在特殊的保养箱里珍藏着,要拿出来,恐怕受到破坏”
程词了解了他的难处,也不再开口索要,“于先生说的是,是晚辈唐突了。那我先告辞了。”
说罢不再留恋,看叶染的气色不错,小腹也微微隆起,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把她再次夺走。
“程先生先留步。”于墨白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我有一个提议”
“程词洗耳恭听。”他转过了身子,停下了脚步。
话音一落,孙阿姨就反应了过来,这小子居然追到了这里来!
“小染,等他们商量,我们先上楼。”虽然自己的哥哥不明白来龙去脉,但是她可是对程词的印象不怎么好,看着叶染惨白的脸色,忙把她带离了大厅。
叶染和孙阿姨走后,程词听着于墨白的提议,“虽然不能拿出来给你,但是你可以找人在隔离箱外作画,这难度就很大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成功”
程词的心中倒是求之不得,连声向于墨白道着谢。
“不知现在能否一睹?”他想在和叶染共处的地方多呆一会儿。
“可以,请吧!”于墨白倒是很赏识这个年轻人,为人谦逊,做事周到。
半晌后,程词就要离开了于家。
“那就叨扰于先生了,我留下的两个画师也请您有空的话,多多指点。”接着他还投其所好的献上了砚台。
于墨白乐开了花,接过了砚台,不住的抚摸着,滑润细腻的肌理,无论是材质、工艺,还是品相、铭文皆是上乘。
他小心翼翼的的用手指托住砚台,然后轻轻击打着,侧耳听着砚台发出清脆利落的声音。
最后满意的掂了掂分量,十分的厚重,这可是上好的歙砚啊!
“程先生费心了,那我就笑纳了。”于墨白家中有很多墨宝,也是见多了奇珍异宝的人。
但是这歙砚却是不好寻的,他知道程词是真的用了心了。
“哪里哪里,那我先告辞了,等手头的工作一结束我再过来拜访您。”程词看见他对砚台很是满意,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程词一走,孙阿姨就从楼上下来了,叶染刚刚气色不好,说要休息,孙阿姨就不再和她拉家常,退出了房间。
“哥哥,这人是程氏集团的总裁?”孙阿姨用着陈述的语气说道。
“你怎么知道?”于墨白放下砚台,有些好奇自己这个妹妹居然还关注商界的动态。
孙阿姨走近于墨白身边,低声说道,“小染是她的太太。”
“什么?”于墨白一时被震惊了,这个怀着孕气色极差的小丫头居然是程家的少奶奶?
孙阿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说了一遍,“不管他是抱着什么心态来的,我都希望你接待他的时候,小染不在别墅内。”
“我知道了,唉!豪门恩怨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于墨白不再看砚台,听过妹妹这么一说,接待程词是推脱不掉的,但是多半都是管家接待,自己推诿的多。
叶染躺在床上,没有多余的想法,这几日她的伪装已经够多了,如今是时候离开这个地方了。
她在知道自己被所有人欺骗后,就想着要离开,无意中也透露给孙阿姨,说自己想要出去走走。
如今得偿所愿了,程词却追了上来,再不离开的话,恐怕难以逃脱这个牢笼了。
“孩子委屈你了。”叶染抚摸着肚子,温柔的呢喃着。
是夜,叶染准备离开了。
于家是书香门第,不似程家那样守卫严密,虽然有监控,但是并没有保镖,只有几个佣人和一个管家,此时她想出去很简单。
她把白天写好的书信放置在床头,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了于家。
她把手上的镯子,项链全部典当了出去,看着手上的结婚戒指,犹豫了一下。
“程词先生,你愿意娶叶染女士作为你的妻子。您将成为她终生的朋友、伴侣、唯一的真爱吗?”
叶染热泪盈眶,那时的她满心以为程词是相信自己才会娶自己,为了保护自己才会这样做。
“是的,在这特别的日子里,在上帝面前,我将我的承诺给你,我承诺,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