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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的士司机说:“对不起,我们有车子。”
那个的士司机,不知道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便把车子开走了。
寒静儿紧紧咬住嘴唇。
她根本奈不了程一鸣的何。唯一能做的,便是极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不理程一鸣,她扔下手中提着的高跟鞋,穿上,随后狠狠的转身,愤然要离去。程一鸣不给她走,咧着嘴冲了上来,拉了她。
寒静儿狠命地甩开了他。
程一鸣又伸手过来。
寒静儿又再甩。
程一鸣又再伸手过来。这次,程一鸣没能抓着寒静儿的手臂,却无意中抓了她的包。寒静儿的包,脱离了她的手,一下子的,就落到程一鸣的手中。寒静儿所有的东西,都全在包里,包括手机,钱包,银行卡,钥匙。
寒静儿去抢她的包,一边喊:“还我的包来。”
程一鸣不给她。
结果,寒静儿恼了,居然发飙起来,对程一鸣又踢又打。
有人路过,看到了,围拢了过来,纷纷指责程一鸣:“哇,打小偷呀!这个小偷,衣着倒是光鲜,想不到竟然抢人家女孩子的包!”
又再赞:“这个女孩子,不但长大漂亮,还勇敢!”
有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子,摩拳擦掌,就要来个英雄救美。
(未。完。待。续)
第183章 程一鸣这个流氓4()
寒静儿眼珠子转了一下,突然就闪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她恶作剧地大喊起来:“救命啊,他是小偷,他抢我的包!救命啊!”
程一鸣啼笑皆非。
这个寒静儿,还真花样百出!
她要陷害他,可没这么容易,他程一鸣,难道是这么低能么?程一鸣还没等那些热心的观众对寒静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便冷不防的弯下腰,很勇猛的,一把扛起了她,把她架在身上。
程一鸣很酷的,把他的头一甩,对那些目瞪口呆的观众说:“我和我老婆吵架,不关你们的事!”
寒静儿不禁破口大骂:“呸,不要脸!谁是你的老婆?”又再对众人说:“我不是他的老婆!我不认识这个流氓!”
程一鸣大喝一声:“寒静儿,你闭嘴!”
那些围观的观众,半信半疑,还没反应过来,程一鸣已扛着拚命挣扎的寒静儿,穿过看热闹的人群,大踏步朝他的灰色的保时捷卡宴走去。
到了车子前,开门,程一鸣很粗暴地把寒静儿塞进去,自己又绕过车头,走到驾驭座,发动车子。
寒静儿在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没人救她。
谁会那么白痴会救她呀?这个时候,那些观众都相信,他们是夫妻,或是情侣间的吵架!有开保时捷卡宴的有钱人,抢一个女孩子的包包嘛?那包包装的钱再多,估计也没多到可以买保时捷卡宴车子的一只轮子。
程一鸣把车子开了出去。
寒静儿还在乱嚷乱叫:“救命!救命!救命啊!”
程一鸣边开车边说:“寒静儿,你再乱嚷嚷,你信不信我会在这儿把你的衣服剥光?然后推出去示众?”
寒静儿怒火中烧:“你敢?”
程一鸣气焰嚣张:“寒静儿,你说我敢不敢?”
寒静儿眨了眨眼睛,先是胆怯了。
也许程一鸣这流氓真的是敢,也说不定。
程一鸣的车子,一直开,一直开,开到一个近郊的一个小区——那是这个城市里有钱人住的地段,单独小洋楼的住宅区。
进了小区门口,有两个戴牛仔帽的保安向他致礼。
小区里,就像是世外桃源,种满了法国梧桐,繁盛枝叶,蔽天遮日,在绿树,草坪,湖泊,假山,石径小路中,簇拥着,一座座,或联排,或双拼,或独栋的欧式小楼,隐身在其间。
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洋楼门前。
车子停下来,程一鸣没有马上开车门走下去,而是很野蛮地伸手,捏了寒静儿的下巴,让寒静儿抬起头来看他。
他盯着她看。
一直看。
一直看。
一下一下地,紧紧地盯着,仿佛要把他的目光,变成钉子那样,一直扎,一直扎,深深地扎到寒静儿的身体,让寒静儿痛不欲生——就像,12年前,他看她那样。
寒静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想到上次在他的车上,他那样暴力的占有自己,寒静儿不是不感到委曲的。
那一刻,愤怒,仇恨,羞辱,齐齐地涌上了她的心头,仿佛白娘娘在水漫金山前夕那样的心情。
(未。完。待。续)
第184章 程一鸣这个流氓5()
结果,寒静儿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地猛地把车门打开,自行的跳了下去。
程一鸣一愣,他反应快,随即敏捷地跟了寒静儿跳下车。
寒静儿向前狂奔。
程一鸣在后面狂追。
寒静儿像一只惊慌失措的无助小羔羊,后面有大灰狼虎视眈眈,要把她活生生的吞到肚子里去——程一鸣,就是那只大灰狼。
由于跑得太急,寒静儿脚下的高跟鞋,突地就给崴了一下,一只鞋子飞出去,她顾不得捡,索性也把另外一只鞋子脱了去,赤着脚狂跑。
程一鸣到底是男人,脚长,跑得快,很快就追了上来。
寒静儿急了,被逼到一个角落里,无处可逃。
就在程一鸣伸手,要拽寒静儿的瞬间,寒静儿顾不了寒冷,想也没想,不要命那样,忽地就跳进了旁边的荷花池里去。池里的水不深,刚刚淹到寒静儿的腰间,寒静儿泡在里面,更是无处可逃。
结果,程一鸣宇站在荷花池的旁边,像捞起一只溺水的鸟那样,一把的,就把寒静儿从池里捞了起来。
寒静儿半个身子都湿透了,脚下全是水。
她低着头,微弱地央求着:“程一鸣,放我走!”
这,不过是寒静儿一厢情愿。既然她来了,程一鸣哪肯放她走?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岂能放过?
程一鸣很霸道地用手指,强行地捏住寒静儿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寒静儿极不情愿地,抬起她的眼睛,极不情愿地望向程一鸣。
程一鸣的眸子里,映着寒静儿一脸的反抗和屈辱。程一鸣的眉毛,突然就扬了起来,他的眼神,很亮,亮得可怕,也很冷,冷得像杀手,仿佛暗夜里贪婪捕食的猫。
他很邪恶地说:“寒静儿,你知道吗?12年前,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你这张倔强的小脸了。”
寒静儿很无助地说:“程一鸣,放开我,让我回去!”
程一鸣仰起头,扬声大笑,他的神态里,流露出一种冷嘲的乐趣:“寒静儿,你放心,我玩腻你了自然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
话音还没有落,程一鸣突然就伸手,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寒静儿整个人,横腰抱了起来。
寒静儿一声尖叫。
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她想咬程一鸣的手,踢程一鸣的脚,以发泄她的愤怒,还有,她那颗被伤害了的自尊心。
但寒静儿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噬咬,甚至她弓着身子,左右前后拚命地扭动,她还是无法挣脱程一鸣那像铁一样的胳膊。
程一鸣大踏步,径直地往他家里走去。
程一鸣把寒静儿抱得那么紧,那么粗暴,以至寒静儿被夹得生生作痛,寒静儿大声地喊叫起来,可声音却给闷住了,只能发生一阵阵“嗡嗡”的声音。
寒静儿的头,被程一鸣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寒静儿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程一鸣开了门。
进去。
上2楼。
(未。完。待。续)
第185章 程一鸣这个流氓6()
程一鸣抱了寒静儿,径直地进了浴室。然后,他把水咙头开了,流水声“哗啦啦”的响。接着,程一鸣把寒静儿放下,不由分说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去,一件一件地扒,扒了个精光。
再接着,他把她,扔到巨大的白色浴缸里去。
浴室很漂亮,宽敞,光线充裕,雪白的墙壁,奶白色的细麻窗帘,浴缸旁边,是一个万种风情,神态优雅的美女裸体雕塑。那些挂件,水咙头,面盆,甚至马桶,精美而别致,仿佛艺术品一样的摆放着。
寒静儿在浴缸里泡了很久。
很久。
久到程一鸣不耐烦了,把她捞了起来,拿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把她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体,擦干了,再把她拽出浴室,往卧室走去。
卧室很整洁,整洁得有点寂寞。
床极大,很香艳,层层叠叠的蕾丝,又柔软,又奢靡,迷离着淡淡的香氛。
在卧室门口,寒静儿站在哪儿,死活不肯进去,她仰起头,看着程一鸣,满面通红地恳求:“麻烦你,送我回去!我想回去了!”
程一鸣望着她,一双眼睛黑亮,冷酷地欢蹦乱跳着。
他忽地伸手,从后面将寒静儿抱住。
程一鸣的手臂很长,长到可以将寒静儿整个人拢在他的怀里。然后,他用嘴,轻轻地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声地说:“sweetie(亲爱的,或,甜心),难道你不想跟我有身体上的交集吗?我喜欢把你压在身下,进入你的那种销魂感觉。sweetie(亲爱的,或,甜心),难道你不需要我滋润吗?”
声音平稳,和缓,悠长的韵味,但语气中,却带着某种轻薄与痞气。
这种轻薄与痞气,一下子的,又再刺激了寒静儿的自尊。
寒静儿只觉得一阵怒火,还有一股内在的仇恨,在狠狠地噬咬着她的脏腑。她不禁紧紧地咬住嘴唇,很用力地推开了程一鸣。
程一鸣冷不防的给寒静儿这一推,顿时便被撞到了门框上。
程一鸣的脸,狠狠地砸到那儿。有血,从他的鼻子里淌出来,很鲜艳的,落到唇上,还有下巴。
寒静儿有些怔住,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