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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静儿给他倒了白开水。
“你怎么来了?”
“刚才我不是说了么?我请你吃西餐,又送你回家,你应该报答我,礼尚往来请我到你的家,喝咖啡,或喝茶什么的。”
“可是——”
“可是什么?孤男寡女在一起不方便?”
“嗯。”
“你害怕?”
“我——”
程一鸣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跷起了二郎腿,将杯里的白开水一喝而尽。随后,他眯起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望向寒静儿。
他慢条斯理,明知故问地:“寒静儿,你害怕些什么?”
寒静儿咬了咬嘴唇,不吭声。
程一鸣一笑:“害怕我会对你居心不良?”
既然程一鸣这样说,寒静儿也索性承认了:“对。”
程一鸣仰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笑声里,有一种玻璃破碎纷纷划过空气的尖利。他边笑边站了起来,走到寒静儿跟前,微微俯着身子,盯着她看。
此时他的眼中,不知为什么,冷不防的就闪着一股烈火般吓人的光辉,那是寒静儿既不知道又无法理解的东西,像是比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强烈的东西,他的一双眸子像两个火珠般,红光闪闪。
寒静儿心生胆怯,目光想避开了去。
程一鸣用了极粗暴的动作,冷不防伸手,强行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让她把脸抬起来,眼睛对牢他的眼睛。
寒静儿有些惊恐,手足无措起来,不禁一步步的向后退。
程一鸣一步步逼近,把她逼到墙角,让她无路可退。
寒静儿不是不害怕的,神经高度紧张着,身子无法控制,微微颤抖了起来。程一鸣盯着她,看了她好几分钟后,突然又再仰头,笑了起来。
他边笑边说:“寒静儿,你的直觉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对你居心不良!”
寒静儿战战兢兢:“你——”
(未。完。待。续)
第126章 龌龊人尽想些龌龊事4()
程一鸣说:“寒静儿,我对你说过的话,怎么都记不牢?”
寒静儿说:“你说过的话多了,我……我怎么记得这么多?”
程一鸣说:“是么?”
他笑了笑,但脸上的表情带着残忍的意味,又再说:“那刚才在西餐厅的时候我说的话,你没忘吧?就是忘了也没关系,我重复一遍好了。寒静儿,你听好了:我喜欢你!我想跟你上床,做那些一直想跟你做却一直没能做的‘更有意思’的事儿。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要偿还!”
寒静儿吓得魂飞魄散,一张脸涨了通红。
程一鸣这该死的家伙,不是真的要对她不轨吧?
但程一鸣,还真的要对她不轨。他猛地低下了头,嘴唇准确无误地落到她的唇上。他强吻着她,一边用了力,狠狠地托起了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寒静儿又羞,又怒,又是气苦。
她想骂,可她的唇被程一鸣堵住了,骂不出声来。挣扎中,她的牙齿,终于很成功地咬破了程一鸣的嘴唇。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这种血腥气,让程一鸣更加疯狂,疯狂得像了魔鬼。他突然的,就横腰抱了寒静儿,把她抛到那张巨大的红嘴巴沙发上,然后他的身子,狠狠地朝她压下来。
寒静儿惊恐万状。
她咆哮着,疯了那样的踢程一鸣,用牙齿扯他的衣服,用头顶他。程一鸣一边躲闪,一边伸手用力地推开寒静儿,用了很大的力气。
寒静儿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她的头,不幸的碰到旁边的书架上。更不幸的是,书架上面有一个的花瓶,忽然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地在她的头上。
寒静儿整个人痛得一震,只觉得眼前一黑,金星直冒,接着感觉到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来——那是血。她的血,顺着左眼角蜿蜒往下流,滴到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再落到了衣服上。
寒静儿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啊——”
程一鸣怔住,停止了一切动作,盯着寒静儿。
寒静儿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满脸的血,一滴滴落下来,那样红,那样鲜艳,那样的刺目,而她的脸,她的表情,恐怖得就像拍鬼片一样。
寒静儿就是没给痛死,也窝囊废的给吓死。
顿时魂飞魄散。
程一鸣冲过来,把跌倒在地上呆若木鸡不晓得反应的寒静儿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抱住了她,他一迭声问:“寒静儿,你……你痛不痛?痛不痛?寒静儿,你说话,你说话呀!”
寒静儿完全给吓着了。
她眼睛渗透了惊恐,凄惶无比,牙齿“格格”的作响,整个身子像筛糠一样抖起来。终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程一鸣没说话,却横腰抱了她。
“你……你干什么?”
“去医院。”
程一鸣抱着寒静儿,下了楼。再抱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车上。
(未。完。待。续)
第127章 龌龊人尽想些龌龊事5()
此时寒静儿头上的血还在流。
她拿了纸巾,紧紧的捂住了伤口,车窗琉璃上,隐隐约约映着她的影子,那鲜红的血,流了她一头一脸都是,无比的恐怖。
寒静儿哭着说:“哎哟哟,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炸开了那样!程一鸣,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程一鸣,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害我的。”
程一鸣开着车,一边安慰她:“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寒静儿想想也是,终于平静了些:“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程一鸣说:“当然死不了。”
寒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再很没骨气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是死不了,可是,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我不想成为白痴!程一鸣,我恨你!恨死你!”
程一鸣给她哭得心烦意乱。
忍无可忍,朝着她大吼一声:“寒静儿,你给我stopper(闭嘴)!你再哭再乱嚷嚷,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寒静儿怔怔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害怕被变成白痴,或干尸,还是给程一鸣那气势磅礴的神情给吓着了。总之,不敢哭了,也不敢乱嚷嚷了。
她紧紧闭着嘴巴,一副很委曲的表情。
程一鸣从后视镜看她。
不知为什么,寒静儿这副样子,让他有心疼的感觉。
是,心疼。仿佛一窝的蚂蚁,一时泼泻四散,整颗心全有被搔伤,被啮食,细碎而尖利的疼——半点,也由不得他作主。
到了医院。
在急症室,一位年轻的医生给寒静儿检查伤口。
寒静儿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也没有变成白痴,不过是额头的左上角被砸伤了,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医生说:“伤口那么深,要剃了额前的头发,要缝针。”
寒静儿在疼痛之中,不忘记问:“剃了额前的头发,会不会很难看?”
医生安慰她:“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就是剃了光头也是个美女。”
寒静儿额头的左上角,被剃了一小撮的头发。打了麻药,可那些麻药几乎没用,医生缝针的时候,寒静儿痛死,痛得几乎要屁滚尿流。
这个时候寒静儿也顾不得形象,闭上了眼睛,很窝囊废的尖声大叫。
医生被寒静儿叫到崩溃,根本就没法给她缝针,他叫程一鸣:“你跟她说话,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于是程一鸣就站在寒静儿跟前,交加双臂,很认真地问:“寒静儿,你对我有没有一点意思?”
寒静儿想也没想,回答得飞快:“没有。”
程一鸣又再问:“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意思?”
寒静儿说:“没有!”
程一鸣“哼”了声,又再说:“寒静儿,你对我没有一点点意思,那你为什么上我的车,愿意跟我一起去吃饭?”
寒静儿气呼呼地说:“是你强行拽我上你的车,强迫我跟你吃饭的好不好?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未。完。待。续)
第128章 龌龊人尽想些龌龊事6()
程一鸣说:“你可以反抗呀,比如说,喊救命,或打110什么的。”
寒静儿脱口而出:“我没喊救命,或打110什么的,是因为我无聊。再说了,你请客,又不用我付钱,有免费的晚餐吃,为什么不吃?不吃白不吃是不是?”
程一鸣话锋一转,又再问:“那次你跟我说,要更有意思的,是不是也因为无聊?”
寒静儿说:“是。”
程一鸣说:“可你后来为什么要跑?”
寒静儿说:“因为我后悔了,所以就跑了。”
程一鸣问:“你为什么要后悔。”
寒静儿毫不客气地说:“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好人——程一鸣,你不但不是好人,还是一个人面兽心丧尽天良的卑鄙无耻小人!”
这话得罪了程一鸣。
他黑着一张脸,立马掉头,气恨恨的要走。
医生连忙喊他;“你回来,还没有缝完。你要继续跟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程一鸣只得回来。
又牛高马大的又再站在寒静儿跟前,交加双臂,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继续问:“寒静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孙络宇?”
寒静儿说:“嗯。”
程一鸣说:“孙络宇有什么好?”
寒静儿故意地装出一副花痴状:“他长得高,也挺帅,酷酷的,还是个名模哪,走到哪儿都有很多的回头率。跟他在一起,觉得挺有面子。”
程一鸣骂:“肤浅!”
寒静儿理直气壮:“本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