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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川眉毛一抬,心想:哼,你知道就好。
秦朝阳向秦笙讨要联系方式,“既然秦小姐是顾总的助理,以后我们可能会有业务上面的往来,留个联系方式吧!”
秦笙不好拒绝,与他互加了微信,顾易川却不太高兴。
回了酒店,午睡后她冲了澡,打算下午去游泳。
顾易川窝在床上,手在她方才躺过的地方细细摩挲,上面还有她未曾散去的体温,暖暖的。
风拂过窗帘,发出沙沙声,套房内极安静。
她脱了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来得及穿,正在找衣服穿,见他望着她的眼神似起了火,便拿了衣服往浴室走。
他在她身后喊:“我可什么都见过了,你怎么还害羞啊?”
她瞪他,“流氓?”
说着,便进了浴室。
他追过去,一把将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推开,“不许去我看不见的地方换,我要看!”
她大叫:“啊,不要脸!”
最后又在浴室耽误了很久,好一会才换完衣服。
午后的阳光异常明媚,他牵了她的手在海边走。
她问:“你是不是也跟其她女人来过这里啊?”
他看她的样子,似是在开玩笑,又似是认真在问。
想了好一会,回答:“当然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没有骗她,海南岛他来过无数次,女人他也有过不少,可她是第一个同她来这个地方的女人。
宋薇曾同他说,很想来这里看一看著名的海角天涯景点,可是不等他腾出时间陪她来看,她便离开了他。
这些,当然不能告诉秦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秦笙跟前说话,他竟然要三思而后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一笑,他又着了魔一样补了一句:“你也是最后一个。”
完了,完了,他真是中了她的魔,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可能吗?
她握紧他的手,说:“如果可以永远牵着你的手走下去,该有多好。”
他一笑,没有回答。
本来他可以立即回答可以,但是他不想用那样的话哄她。
将来于他们而言实在太过奢侈,他不愿随意许下没有可能的诺言。
她忽然想起来今天见到的秦朝阳,问:“明天是不是要正式请那位秦总吃饭?”
他脸色一沉,“不用了。”
她奇怪地问:“为什么,不是答应人家了吗?”
他没有给出理由,只是说:“我说不用就不用。”
她继续问:“那用什么借口回绝他?”
“不是在店里订了戒指吗?明天去看看名字刻好了没。”
对于同秦朝阳交往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多大热情,便不再坚持。
第二天将戒指取回,顾易川拿刻了自己名字的那只戴上,她却一把夺了过来,反将刻了自己名字的那只递给他,“你戴这个,我戴你这个。”
他无奈笑笑,成全了她有些幼稚的小心思。
回酒店时,前台告诉他们,今天有一位秦先生来过。
顾易川问:“按照我说的告诉他了吗?”
前台接待笑得和蔼可亲,回答:“按照顾总之前吩咐的,说您公司有急事,提前回去了,秦先生便离开了。”
秦笙不解,问:“你为什么骗人啊?”
他伸手在她小巧秀气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告诉你,小笨蛋!”
她太笨了,连自己被人惦记上都不知道。
她眉头一皱,说:“万一过几天在这里碰到了,多尴尬。”
他贴近她耳边说:“那我们就天天待在酒店里面,好不好?”
谁要跟他天天待在酒店里,她将他一把推开,推得远远的。
他就不安好心,只会想着那种事,每次都收不住力道,这两天可将她折腾惨了,身上没一块好的,不是这儿一个印子就是那儿一个。
全是他吮吻时留下的,他还美其名曰在她身上种小草莓,隐隐是极为得意的样子。
晚上他又按着她开始种小草莓,口中念念有词:“上面种一个,下面也种一个,前面种一个,后面也种一个,种完了再一个一个吃掉,全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脸烧得不行,偏偏被他按着一动不能动。
平日有什么不想做的,她使个性子,撒个娇也就行了,可偏偏在这种时候,任她将好话说尽,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她力气又小,吃亏的人便总是她。
按着她纠缠了好一会儿,最后两个人身上都是汗蹭蹭的,她一拧他,问:“好了没有啊!”
浸了情欲的嗓子有些沙哑,她的声音又本就糯糯的,让他一听便有些绷不住,“宝贝,乖乖让我亲亲,我爱死你了,你乖,乖乖的。”
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她便受不住,可她怎么央求,他都不放过她。
待他心满意足之后,将浑身无力的她抱到胸膛上,命她乖乖趴好,替她揉着酸痛的腰,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叫妈妈?”
“有人欺负我,我就忍不住叫了。”
他心中不服气:我那叫欺负吗,还不是让你跟我一样快活了。
第25章 男人那种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
秦笙翻了一个身,从他身上下来,“你以后不要那么用力揉我,痛死了!”
顾易川哄她重新趴好,才说:“宝贝,对不起,可是男人那种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你要体谅我。”
她推他一下,骂他:“你不要脸!”
每当在床上,他脸皮都极厚,好脾气地任她推他打他。
反正她就那么点子力气,就当是打着玩了。
不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散得快吗?
这几回下手确实重了些,便给她打几下,就当给她解气了。
作势又打了几下,她大概是累了,气喘吁吁停下来。
他逮住她的手亲了一下,问:“宝贝,手疼不疼啊?”
欺负够了她,这会儿讨好卖乖来了,晚了!
她没好气地回答:“不要你管!”
他“嘿嘿”笑了,说:“你是我的宝贝,我不管你,还让其他男人管吗?我是担心你打得手疼,那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反正他总是有理,她永远说不过他,他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将被子一拉,盖过头顶,极度郁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只有两个字:“睡觉!”
他钻进被子里,与她紧紧贴在一起,抱着她好一会儿,等她呼吸平稳下来,轻声说:“笙笙,问你一个事儿,你别生气,行吗?”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倦意,有气无力回答:“肯定不是好事情。”
他问:“你是不是很想你妈妈?”
困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将头从被子里面露出来,“怎么想起问我这个?”
其实他是不愿揭开她心口伤疤的,但是这几晚,他们睡在一起,她经常会在睡梦中喊妈妈,还发虚汗,梦境是一个人潜意识最真实的反应,他知道她这样思念母亲一定不是一夜两夜了,在多少个一人入睡的夜晚,她都在悄悄做着与母亲有关的梦。
对于她的母亲,他调查得来的信息十分有限,只知道那个女人很早便离开了她,之后再没有同她联系过,至于其余的信息,则是一概不知了。
按照他本来的性格,对这种事情一向并不关心,可是见她那么思念那个女人,莫名生出关心的念头。
也许动用一些关系,他甚至能帮她找到那个女人。
前提是他对那个女人的事情有足够了解,像此刻这样,连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即便有心帮助,他也无从下手。
静默一会儿,秦笙开始讲关于母亲的事情。
“我生下来的第二天,她就走了,舅舅告诉我,她走的时候,只说家里太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可走出家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这么多年,她从没有给我写过一封信,或是打一个电话。我连同她一起的合照都没有,只能将舅舅与她合照上的那个她扒下来,才记住了她的样子。”
虽然不忍心打断她,顾易川仍然不得不问:“那她的名字呢,她又为什么非离开你不可?”
始终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哪个母亲会那么狠心,将亲生女儿丢下,将近二十年不闻不问呢?
天下没有这样的母亲,除非她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第26章 刀在他跟前一颤一颤的()
秦笙的声音低不可闻:“我知道她的名字是秦若兰,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要我。”
除了这个名字之外,她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了解的信息并不比他多多少。
顾易川搂了她轻声安慰:失去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是她的损失。”
秦笙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她,一定要亲自问一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要我。”
他在黑暗中极小心抹去她的泪,有些恨恨地说:“那样的女人,不见也罢,以后你只需要有我就可以了。”
她不依,“那怎么可以,毕竟是我妈妈,我想见她,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他不想令她不开心,摸摸她的头发,说:“好好好,我帮你找她,好吗?”
听他似乎是认真的样子,她当即从他身上爬起,问:“真的吗,你真的会帮我找妈妈?”
凭她一己之力,想要在偌大的城市寻找一个人的身影,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若是有了他的帮助,情况便截然不同了。
他认识那么多人,手中的资源与人脉是她难以企及的,如果托他认识的朋友帮忙,应当可以找到线索吧?
怕她这么问下去后,一整晚都不睡了,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既然答应帮你找,我就一定会帮你找到伯母。”
她高兴极了,难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