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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有仁爱之心。义,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力所能及,出手相帮。礼,示人以曲,敬人。信,言无反覆、诚实不欺。
虽然普普通通,但也包含了老人家对孩子的殷切的期望。
这也是王琳芝所希望的。
四胞胎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
378 生病()
? 晃晃悠悠,十天过去了。
每个孩子都变成了白呼呼软糯糯的小团子。
老太太每日一起床先念叨一番小团子们,亲眼看到他们安然无恙才肯用早餐,吃过早餐便会和四胞胎呆在一起,等到太阳好起来,让奶娘们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等到孩子们都睡了,老太太才肯吃午餐,吃过务必要看过曾孙儿们一眼,再去歪着歇一阵子,下午仍旧是和曾孙儿们呆在一起。
睁开眼睛念叨的是他们,睡觉到了半夜,还要起身一回,看看他们有没有蹬被子。
王琳芝本来是担心老太太的身体,打算洗三过了就自己带孩子的,老太太却少有的执着,非得让她好好休息。
“别人生一个都什么不做过后还落下月子病,你生养了四个,一定要好好调理,万一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老太太异常慈爱地说道。
王琳芝拗执不过她老人家,只能同意了。反正大家都在同一个院子里,她这个做母亲的要看孩子也方便。
可她毕竟头一次带孩子,经验比老太太差得多了。
大哥儿晚间半夜的时候开始不住地哭,恰巧又下了大雪,奶娘和一干子丫头婆子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火烧火燎地给大哥儿请来了大夫,偏生胡大夫出诊去了,请来的老大夫切了半天脉,说孩子受热之后又受凉了,伤风,龙飞凤舞地开了药方,便离去了。
老太太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亲自喂他喝了水,皱眉道:“这么大哭不止肯定有问题!”
奶娘便将大夫诊断为伤风的事回凛了一遍,老太太听了,沉吟片刻,亲自将大哥儿的襁褓解开了,亲自检查了他的手指、脚趾,然后解释道:“我们那地儿,之前也有一户人家,请了一大群人照顾孩子,大家都寻些眼见的活计来做,却忽略了最基本的问题,那家的小公子手指被一根头发丝儿给缠住了,小孩子家家长得又快,等发现的时候,头发丝已经勒进了肉里,手指都肿了。”
一席话说得几个奶娘嬷嬷立时背后冒起了冷汗。
人都有攀比之心,她们也一样,虽然也想过要好好照顾孩子,但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讨好郡主,虽然没有只做那眼见的活计,但却因为天冷的原因,加上孩子们又小,总是比着赛一般给自己照看的孩子穿衣裳,还真的没有检查过手指、脚趾。
几个嬷嬷却是一脸不以为然,因为老太太说的这些,她们每天都做了,自然不怕老太太检查。
分派着照顾大哥儿的嬷嬷还笑道:“小孩子家,伤风也是大事,觉得鼻子塞了不舒服,自然要哭,我每隔半个时辰都会起床给大哥儿拿温湿干净的细棉布擦嘴唇和鼻子,让他不那么难受,可几位小公子天生要矜贵一些,又聪明得紧,这是在用哭声告诉咱们,他不舒服了,要更加精心的照看呢。”
小孩子家,成日吃了睡,睡了吃,哭两声不是很正常吗?这老太太,就是想压着她们这些宫里人一头罢了!若是装着不知,只怕很快就会有第二次,她们可是从宫里出来的人,见惯了后宫的争斗手段,老太太这点伎俩,根本不够看。
老太太却没理会那嬷嬷,而是仔细地开始检查大哥儿的身体,这一检查不要紧,不多时立马沉声道:“快,去请大夫,大哥儿这肚脐肿了!”
嬷嬷们一脸不敢信置地围了上去,才现那肚脐已经肿得像核桃一般了,还时不时的流出一些黄水!
奶娘们当时就跪了下去,照自己的脸就是几巴掌,哭道:“都是奴婢该死,害了大哥儿。”
大哥儿前天晚上就开始哭了,可宫里来的嬷嬷却担心王琳芝和老太太听到了,唆使她将哭着的大哥儿抱远了些,故意让她们都听不到。
几个哥儿都不哭,就她们奶的这个哭,可不是面子上过不去?一大群丫鬟婆子使唤着,能出什么问题?
就是肚脐这里,她之前也天天检查,那里不是早结了痂?只等痂掉了,就万事大吉了。
哪成想偏生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老太太这会儿哪顾得上她?
她正忙着使唤人拿了放盐的温水,亲自给大哥儿擦拭了一番。
这么大的事,等胡大夫被请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悄悄地报给了王琳芝。
王琳芝慌得衣裳都没披,直接趿着鞋就往育婴室里跑。
璎珞忙抓着披风跟在后面,给她系上了。
王琳芝到了育婴室,一看到孩子的肚脐,又看到胡大夫吩咐人用烧热的刀烧子擦拭,大哥儿疼得哇哇大叫,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胡大夫忙道:“这病在别人手里或许严重,如今老太太发现得早,又经过老夫的手,郡主就放心吧。”
可看着大哥儿哭得声嘶力竭的模样,她怎么放心?真恨不得替他受了这份罪才好。
等胡大夫一走,她立时就发作了,奶娘和嬷嬷一人打了三十大板,直接赶出去了。
经此一事,院子里的气氛难免沉闷了许多,每个人都开始小心翼翼,就是顾钺每天从外面回来,也抽出许多时间来陪伴大哥儿。
在胡大夫的诊治之下,肿慢慢地消了,但却一直反反复复,总有黄水流出来,没有好彻底。
“就照老夫这方案治疗,没错的!”胡大夫一脸自信。
这么小的孩子,身份又这般贵重,换哪个大夫刚开始也只能这般,不到万不得没人敢用重药,而且他又是本地名气最响的“神医”,他接手的医患,其他人必定是不敢抢的,除非是不想在当地混下去了,而去别的地方是需要路引的,只要他放出话,那些父母官也要给几份薄面!
如此一来,琅琊郡主必定会更倚重他!
“我倒是知道一个偏方……”老太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偏方治大病,这样的事例王琳芝也曾听说过,可据王琳芝所知,这些所谓的偏方用药十分奇特,忙道:“是什么偏方,就算那药再难求,我也要为仁哥儿寻来。”
379 偏方()
? “药方倒是不难”老太太在王琳芝殷切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用旧棉絮烧成灰,撒在伤口上,结痂就好了。”
这药倒是不难寻,老太太是怕自己不肯相信她吧。
王琳芝凭直觉,已经认定老太太不会做出对仁哥儿不利的事出来。
毕竟自己并不止仁哥儿一个孩子,但老太太的方子若是出了意外,自己和长公主府又岂肯善罢甘休?
王琳芝这般一想,很快下了决定,“请老太太敢快用这方法救仁哥儿吧。”
老太太很快寻来了旧棉絮,在王琳芝面前烧成灰,覆满了仁哥儿的肚脐眼上面,忐忑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一看,竟然干涸在了上面。
王琳芝虽然不懂药理,但也能猜出来那黄水是被棉絮灰烬给吸干净了。
老太太又重新烧了一份,清理了仁哥儿的伤口,重新换了上去。
胡大夫上午又如实地来到了顾家,看到仁哥儿的伤口,不由皱了皱眉头,“这是那些请不起大夫的人才用的方子,小心以后留下疤痕!”
经他这般一提醒,王琳芝又马上想起来,自己来之前也曾带的有去腐生肌的药,用那个的效果肯定比棉絮灰烬要好,许是关心则乱,可恨她竟然一直没有想起来!
“多谢胡大夫提醒。”王琳芝立时笑了起来,她说完,又吩咐余氏,“奶娘,快请胡大夫去前面喝茶吧。”
胡大夫神情大变,马上又敛了去,不动声色地坚持道:“待老夫再开些口服的药给大公子。”
王琳芝淡淡地拒绝了,“是药三分毒,还是先不开,看看成效再说。”
胡大夫叹息一声,跟着余氏出去了。
老太太摇头道:“不会留下疤痕的,之前他祖父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就是用的这个偏方。”
就算留下疤痕,也比疼得撕心裂肺要好!
仁哥儿还没满药,王琳芝才不想让他喝太多的药。
而老太太又这般自信,王琳芝很快止住了给仁哥儿换上去腐生肌的药的打算。
又过了一日,居然结痂了!
王琳芝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胡大夫每天仍旧来顾家,照着往日的旧例给仁哥儿切脉,从老太太到王琳芝,再到顾家的每位下人,都对他礼遇有加。仁哥儿的肚脐炎也慢慢的好了,佃胡太医心里却越来越不安起来。
他不确定王琳芝是不是知道了他的小心思。
下人们也很不解,不明白王琳芝为什么这么做,唯有老太太,暗地里悄声告诫顾钺,“乐乐是个好孩子,你要对她更好才行。”
顾钺连连点头。
旁人家生一个孩子都够闹腾亲娘了,偏他家是四个,这不,老大还没满月就开始不省心了,看着王琳芝那憔悴的模样,顾钺是打心底里心疼她,早已暗地里下了决心,要对她更好才行,所以老太太话一出口,他便痛快地应了。
在老太太心中,却觉得顾钺不问缘由就听了她的吩咐是孝顺的表现,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从前的王琳芝,在公主和皇子妃以及崔皇后面前又何曾服过软?
现在愿意对胡大夫和颜悦色,还不是因为王琳芝从怀孕到生产,换了那么多大夫,也唯有一个胡大夫诊断出她怀了四胎?由此可断定胡大夫此人还是有几分真实本事的,就算王琳芝肯用她这个曾祖母的偏方将仁哥儿治好,也不能说明胡大夫无能,不过是他的方子见效慢一些罢了。
而几个哥儿现在还未满月,长到成年时间还很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