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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她抬头看顾钺一眼。
顾钺便将自己问到的情况说了。
王琳芝点点头。
“就算在那边的宅子里挖到骨骸,也不能证明什么!皇上不会让他们去抓长公主府的人的,除非有更多的证据出来。”
毕竟王皇后才被冤枉没多久,上次抄公主府也没有发现什么。
就算大理寺要审案子,最多是限制长公府里诸人的出入,将长史张立行拉去问话而己。
有王十三昨日的报信,依张立行那股精明劲,肯定是什么也不会说。
而昌盛帝,就算想定长公府的罪名,也要等到结案之后。
结案之前的时间,一进一寸光阴一寸金。
“将这封信,送到东宫。”王琳芝交待珊瑚道。
等珊瑚走了,她便主动和顾钺坦白道:“我照着凤香的笔迹,给二皇子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让孟知礼陷害长公主府。”
顾钺点头。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如今,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经成了死对头,大皇子那边若是有了这封信,肯定会拿出来打击二皇子。昌盛帝太多疑,这件事大皇子来做比顾家和公主府做这件事都要可靠。
“可这中间还有一个问题,大皇子可能会将这信留到岳父那边出事之后再拿出来,对他来说,这样得到的效果可能会更好。”顾钺提醒道。
338 姻亲()
339 记恨()
顾钺如今并没有固定的差事,王琳芝在外间吩咐人做事,他便坐在旁边看书。
等她交待完了,他才沉声道:“依我看,这个程氏就是那种心机深沉之辈。根据她的行事手段来看,肯定还留有后手。”
王琳芝颔首,“我也这般想。只怕她图谋不小。”
“刚才有婆子来报信,说程玉渚在去庄子的路上被人劫杀,受了伤,然后给咱们递了封密信过来。”顾钺说着,递给王琳芝一封还未拆开的信。
他二人一同去上房给老太太请安,但她却没有看到任何人找他递交这封信,唯一可能就是她还在睡觉,顾钺先去锻炼的那段时间。
估计是特意这般交待了跟着的人吧。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心,这些细节完全可以体现出来。
顾钺确实对她很用心。
这些事她会记默默地记在心里,回报他同样的深情。
王琳芝接过那封信,却没有打开,而是将信放在了袖中,“坐进了马车,再看吧。”
她这会急着回娘家一趟。
“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顾钺笑笑。
王琳芝拆开了那封信。
这是一封写给王琳芝的信,上面有“琅琊郡主亲启“的字样。
声称他知道谁在背后陷害长公主府,但他却要求见到王琳芝之后再说。
“难道,我当初想你帮我接近程家的时候,已经知道结果了?”
顾钺失笑地摇头,“我也只是有这种猜想。”
程玉渚再傻,也知道凤香公主是自己的妻嫂,就算想和凤香公主有些什么,也不会选择在忠勇伯府,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程玉渚和凤香一样,是被人陷害的。
不然照程玉渚上一世做过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对他抽筋剥皮才会觉得解恨。
王琳芝说着,将信递给了顾钺。
她一向喜欢速战速决,但是却担心留下漏洞无法弥补,有现成心思细密的人,又是自己的枕边的人,不劳动他简直说不过去。
顾钺很快地看了信,“我去见他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异常执着。
无论程玉渚是什么原因想见王琳芝,他都不准备让他见到,但却会代她去。
“那不如现在就过去。”王琳芝朝他笑笑,“他是程静姝的堂兄。”
“那我现在就过去。”
他说走,但却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多带些侍卫,要不,就等到我回来了,过去接你吧。”
王琳芝亦笑着应了,坐着马车独自回了娘家。
果然和她设想的一样,大门口多了几个官差。
府上一切照旧,清阳长公主一如往昔,在小佛堂里捡佛豆,王谨言和浩哥估计已经开始启蒙了,所以并没有听到他们往日那喧嚣的声音,不知不觉便有些冷清的感觉。
小薛氏见到王琳芝,倒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虽然王琳芝比她小,但自从嫁到王家之后,事事都靠她解决,小薛氏心里虽然有些内疚,但更多的是找到了主心骨的那种感觉。
“阿爹呢?”
“他老人越来越痴迷于炼丹了,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小薛氏有些忧心。
这府上,除了这位小姑,根本没有主事的人。
王琳芝出嫁之前,小薛氏也曾下过决心,以后长公主府上的这些事,就完全靠自己拿主意决定了,她完全有把握和王琳芝做得一样好。
可真正的发生了陈国公府上有尸体的事情之后,她竟然生出一种要去将王琳芝从顾家请回来的冲动。
好在她还没有行动,王琳芝已经回来了。
“我已经派人去查证过了,孟知礼是故意让那么多人在外面闹起来的。”小薛氏一脸气愤的模样。
“将那块地方挖开,看看有没有通向凤香那边的的通道被封起来。”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么长主府就只能反击了。
小薛氏点头,“张大人已经告诉我了,昨天用就了这个方法。”
可流言太可怕了,如涨潮时的水一般,根本制止不了,所以人人都先入为主,将这件事扣在长公府的头上。
王琳芝马上叫来了王十三,“你去将那散布流言的人抓起来,先揍一顿,看看谁还乱说。”
“有密道,一直通向凤香公主那边的一口填了的井。”
可就算这样,长公主府想要脱身一样很难。
有通道又如何?
那边是一口井,这边也是一口井,又怎么能证明这件事是凤香那边做的,而不是长公主府上的做的呢?
依照昌盛帝那性子,说不定还会记恨长公主府攀扯了他的女儿。
“张大人做得对,任何事情,只要发生了,就有痕迹,总有暴露的那一天。我们只不过是将真相还原给皇上和百姓罢了,这才是真正的公道。”王琳芝异常认真地说道。
小薛氏苦笑,“遇上这样的事情,我完全是慌了手脚,你阿兄又不在,国公爷和长公主也不管这些,外面的事全是张大人在处理。我就担心……”
她只说了一半,王琳芝已将话接了,“皇上是当世明君,肯定不愿意任何人在他眼皮下玩花样。阿爹和阿娘如此忠厚,别人或者就是看清了这个问题,才会如此的诬陷咱们。”
长公主府上现在自身难保,肯定要将这事撇开。
现在孟知礼那边既然发现国公府那边和凤香公主那边有边接的通道又如何?
现在不管谁想将这事扣在长公主府上,也要想办法将公主府撇开,那么首先一点,不用他们做什么,自有人会让凤香公主回来了。
其实,王琳芝倒是很希望凤香公主回来的。
凤香这个人,冲动而爆燥,心里又没有多少成算,等她回来,事情应该很快就能清楚。
可她现在却更担心另外一个问题,人肯定是凤香公主那边杀的,可昌盛帝会不会主持公道?
万一他借此机会对付长公府怎么办?
阿爹和阿娘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所以面对这么大的事,才这般消极颓废吧。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若是这臣本就不该死呢?
她决定等顾钺回来之后,明天一早就进宫一次,先探探昌盛帝那边的口风再说。
340()
从京城到顾家庄子,大约是几十里的路程,骑马很快就到了。
程玉渚听到庄头说顾钺要见他,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可心里分明松了一口气。
他的伯父、父亲都是昌盛帝身边的宠臣。伯父为救昌盛帝而亡,父亲却在做皇宫守卫的时候,就和当时的楚王有来往,不然楚王也不能那么轻易地进了皇宫。
等楚王登上大宝之后,他的父亲便被封为忠勇伯,掌管金吾卫,可谓春风得意。
可没想到,就从他父亲投靠吴惠妃没多久,想算计清阳公主的丈夫王惟一开始,一切便超出了掌控。
他们父子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那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最后会毁在顾钺手里。
当时的顾钺年纪还很小,和魏家那杂种,悄悄用胡椒粉迷住了他的眼睛,砍了他的胳膊。
守卫一见他受伤,竟然全变成了缩头乌龟,而他却空手难敌四拳,被王琳芝的护卫爆打了一顿。
得知自己要被送往宗正寺,他便知道事情大约要遭了。
上头关注的是结果!
结果他这个金吾卫的副手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给弄伤了,昌盛帝震怒,他直接被流放了,而他的父亲更是凄惨的死在了刑部的大牢。
他明知道是吴惠妃授意人动的手,却根本不敢提报仇的事情,当然更不敢找王琳芝的麻烦。
毕竟他能回京,也是那位琅琊郡主求情的结果,若是胆敢给王琳芝使绊子,被她抓到把柄告到昌盛帝那里去,他就成了无情无义恩将仇报之辈。
随着年纪的增长,程玉渚报仇的心思虽然变淡了,但却对一个人深深地忌惮了起来。
这个人便是被他的父母从襁褓中养大的程静姝。
程静姝本是他伯父的骨血,但他的父亲却将寻来给他胞妹的乳母给了她,但凡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也都紧着她先挑。
就算如此,这位堂妹也从小就不是一个安份的主,三五岁的时候便开始挑唆他的父亲去休掉他的母亲,却又恰好被她母亲的心腹听到了,从这个时候开始,家里便经常鸡飞狗跳。
最初,他其实是站在堂妹这边的,觉得她孤苦无依,觉得这爵位该是伯父的,伯父死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