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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野狐狸答应了一声。然后低低的在谭彤文的耳边说道,“大公子,下面的人来报,你要办的那件事情办妥了。”
谭彤文一听,大喜,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笑够了,这才附在了野狐狸的耳边,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耳语了一番。
野狐狸领命而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有两个人闯入到了县衙,击鼓鸣冤,大声喊着,“冤枉啊,大老爷给小人做主啊。”
县衙的差役早就得了谭彤文的好处,并没有阻拦这两个人。
高知县听到了击鼓鸣冤之声,吩咐道,“来呀,圣堂。”
“威武!”两边的衙役大声的喊着,用手中的木棒不停的敲打着地面,声势还真是够吓人的。
“你们两个人状告何人?有何冤屈?速速道来。”高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的两个人,沉声问道。
“我们要告金皓黎,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
堂下跪着的一男一女边哭边喊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高县令问了一句。
两个人添油加醋的把客栈里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高知县早就得了好处,不过假意问了几句,便发下了文书,差人去抓金皓黎的家人。
高知县沉声吩咐道,“把金皓黎家的男人全都给抓来,这件事情他们也逃脱不了干系。”这些差役全都得了谭彤文的好处,又知道金皓黎的家底颇丰,他们家若是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们又怎么可能进得了金家的大门。
这件事情有谭彤文在背后撑腰,他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管拿好处就是了。
十几个衙役哪里像是县衙的公差,分明就是一窝子的强盗,他们抄着家伙往金家而去。
此时,天色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天边处彤云密布,冷风阵阵,吹得人浑身发寒。
差役们很快就到了金家的门口,领头的差役叩响了门环,高声喊道,“开门,快开门,我们是县衙的捕快。”
老管家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大门,这群衙役一见大门打开,一下子就涌入到了金家大院。他们进了院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东西就拿,看着东西就抢。
金家的家人们吓得不轻,也不知道这些衙役到底想要做什么。小儿女也不住地啼哭着。
金家夫人正在正房中和金家老爷说话,说着金皓黎客栈的事情,正打点着东西,准备明日去县衙瞧瞧。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哭喊声,金家老爷不禁微微一愣,问身边的丫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这样的喧闹?”
第81章 杀威棍()
小丫鬟摇了摇头,刚要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就有一个家丁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的声音都在打着颤,“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人闯进宅子了。”
他也是着急,只说是有人也没说是衙役。
金家老爷一听,勃然大怒,“是什么人,敢闯入我金家!”
他的话音未落,一行人就冲入到了睡房之中。金家夫人和丫鬟们避之不及,只得站在房中,呆呆的看着闯进来的那些衙役。
领头的差役走到了金家老爷面前,开口说道,“我们是县太爷差过来,拿你们家家主的。跟我走一趟吧。”他说着,“哗啦啦”的抖出了一根锁链,照着金家老爷的脖子就套了上去。
金家夫人是个活泛人,一见这个架势,就知道县太爷一定是在怪他们怠慢了。他们此来,就是找事的。
金家夫人的脸色阴沉,她冷声说道,“你们是公差,难道不知道法度吗?金皓黎是犯了事情了,却也只是发生在客栈,并不是连累家人,也没有连坐这一说。”
“你们这样闯入我金家,直入内房,乘机抢掠。等明日我上公堂,一定在众人面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看你们要如何给自己开脱。”
带头的那个差役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要是能让死人活了,怎么说都好!”
那个带头的差役说罢,也不管许多,对手下人挥了挥手,一行人专门捡贵的东西拿。然后锁了金家老爷,回去复命。
金家夫人见差役带走了金家老爷,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妙。她急忙吩咐了家人,拿了银两,找人使用打探。
公堂之上,灯笼火把齐明,把大堂照得雪亮,如同白昼一般。四下里一片的寂静,没有一点儿的人声。
高县令也是刻意如此,夜晚审案,自然没有人来听审,事情就好办得多。
高县令令人把金皓黎和林至涵两个人带到了公堂之上,众衙役起身发了声喊。
金皓黎抬起了脸,看向了高县令,只见他满脸的杀气,一双阴沉的眼眸像是幽冥之火,随着跳动的火光闪烁不定。这哪里是县太爷,分明就是个阎罗。
大堂的两侧站着两行狱卒,排列整齐,正怒目看着他们。
躲在暗处的金家家人一见到这样的情景,吓得浑身发抖,也不敢露面。
就在这个时候,有公差上堂来报,“大老爷,金家老爷拿到了。”
“好,把人给老爷我带上公堂。”高县令阴凄凄的看着金皓黎和林至涵,嘴角上勾过了一抹冷意。
金皓黎冷冷的看着一脸阴沉的高县令,不用问,他在这个时候审案,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那个人死的太过突然,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可是,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呢?
等到金皓黎看到他父亲和母亲也被带到了公堂上,他再也无法淡定了,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此时跟我的家人无关,不知大老爷把我的家人抓来意欲何为?”
高县令一听,不过冷笑了一声,他森冷的说道,“好啊,本老爷没问你,你倒是问起我来了,有意思!”
高县令说到了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金皓黎,继续说道,“好好,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告诉你也无妨,你不是金家的家主,这件事情自然要找金家家主来问话。你见了本老爷尚且不跪,如此骄横跋扈,肆无忌惮,可想而知,你在外面到底是何种模样?”
金皓黎冷笑了三声,并没有被高县令给吓住,反而走上前三四步,扬起了头,沉声说道,“就算是进监牢里面坐坐又如何?只要你能说明白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我就伏法。”
高知县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不知道吗?在你的客栈中有客人被毒杀了,除了你还能是何人所为?到了公堂之上,你还不从实招来!”
金皓黎一听,面上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我跟那个客人无冤无仇,我怎么会毒杀他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死在我的客栈里,我只需赔些银两便是了,哪里有死罪之说,更谈不上什么连坐了。”
“你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金皓黎绝对不会枉认这样的罪名的,你这样做,视国家礼法为何物!”金皓黎义正言辞的说着,丝毫不顾及高县令的脸面,满脸的桀骜之色。
林至涵伸手拉了拉金皓黎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奈何,金皓黎不过冷哼了一声,依旧一脸的傲然。
高知县听罢此言,勃然大怒,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金皓黎,你毒死了人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你还想抵赖不成。不毒杀了客人不说,还在公堂之上咆哮,污蔑本官,该当何罪?”
“在公堂之上,你竟然胆敢不跪,在本太爷的面前你还如此的嚣张跋扈,可见你平日的强横。今天,我就把这人命案子放在一边,只问你个抗逆父母官之罪,你却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狠狠的打。”
高县令咆哮着,满脸的怒意。
众差役得了令,几个人上前,一把就把金皓黎掀翻在了地上。
金皓黎气得不轻,他大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金皓黎堂堂男子汉,何惧一死。你不过就是想让我认了那个杀人的罪名,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认下那个罪名的!”
林至涵急忙跪倒在地,往上叩头,口中喊道,“大老爷,请听我一言。”
高县令冷哼了一声,“何须你多言!”他说罢,甩了甩袖子,转过了脸去。
那些差役得了命令,哪里管金皓黎的死活,抡起了手中的板子,照着金皓黎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这衙役打人可是有讲究的,有真打和假打一说。
金家的人虽然赶到了,却还没得着机会使银子,这些衙役又哪里会假打,倒是实实在在的打了金皓黎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一落下,金皓黎便也只剩下了半条性命了。
金家夫人和金家老爷见此情景,齐叫了一声苦,双双晕倒在了大堂之上。
高县令见金皓黎被打得血肉模糊,不觉得冷笑出声,“来人啊,把他们给我带到狱中囚禁起来,等候发落。”
林至涵扶着金皓黎,往公堂外面走去。差役在后面跟着,一路往监狱而行。
金皓黎一边走一边大声狂笑着,状若疯狂。他一向都是一个桀骜不逊之人,又哪里受过如此的苦楚和冤屈呢。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面装满了浓浓的恨意。
金家的家人早就通知了金皓黎的朋友,他们正等在大堂外面,见此情景,也是不明所以,一个叫张志宇的人走到了金皓黎的近前,压低了声音问道,“金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还受了杖刑了?”
金皓黎道,“没有什么事,这个高县令一定是收了好处了,故意把客人的死嫁祸在了我的头上,要定我个死罪呢。”
张志宇一听就怒了,大声说道,“这天底下,哪里来的这般道理。等我回家跟家父禀命,明日,拉上乡绅孝廉上公堂跟那县令讨个说法。那县令,必定不敢一手遮天,势必会还金兄一个公道的。”
金皓黎听罢,不过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