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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除了她简文青!”
我沉默了,关于他们两的事我是局外人,而我始终认为霍凌害了文青,要不是他,文青和江易本该很幸福,可他又救了文青一家,这本身就很矛盾。
我们之间一时陷入沉默,霍凌默默抽着烟,淡淡的烟味飘散在空气中,我看向窗外,听见他说:“也许你说的对,她心死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吐出一口烟也看向窗外悠悠说道:“昨天夜里,我发现旁边没人,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她,她自己跑到顶楼,坐在天台边上,双脚就伸在外面,她对我说‘霍凌,我要死了,你会不会良心不安,要是死能让你良心不安,我一定会跳下去’。
我真怕她会跳下去,我和她说了很多,只要她回头,我们好好过,重头再来,她看我的那个眼神,当时我才明白过来,她恨我已经恨到骨子里了,我他妈是滚蛋,对很多人都很混蛋,但劳资从没对不起她简文青,她拿刀子抵到我心脏,我都舍不得碰她一下!
我是她男人,她心里却他妈的装着别人”
他把烟狠狠掐灭,眉宇间拧成川,透着深深的无奈。
我震惊的看着对面的这个男人,我见过他很多次了,他五官不算难看,但非常立体,给人感觉凶巴巴的不好惹,而实际上,他在我眼里的确也算不上好人!甚至让我十分憎恨他!
可这一瞬我看着那么凶狠的一个男人露出如此受伤的神情,我竟然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你你爱文青?”
他冷笑了一下:“我没有爱过谁,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了,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活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不停旋转着面前的茶杯,隔了一会才说道:“如果你真为她好,不要阻止她唱歌。”
他抬头探究的望着我,我叹了一声:“或许你真应该看看她在舞台上的样子,她的灵魂早在你夺去她唱歌的那一天就丢掉了,她说那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了,如果一个人抢走了你所剩无几的希望,我想你也会奔溃的,如果你真想她回到过去,就把从她身上抢走的东西还给她,说不定,她会感激你的。”
霍凌的眼中涌动着巨大的动容,我不知道他最终会不会答应文青重返唱歌这条路,可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可以让文青振作起来的办法了。
我临走前一天,和文青还有冯程聚了一下,冯程越来越骚气了,有些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们:“许小壮最近联系我了。”
我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许小壮是我们大学班长,毕业那天因为冯程当着全班面向他表白,直接把他气得提前离场。
没想到毕业这么长时间后,那个直男癌居然还会主动联系冯程。
我问冯程找他干嘛?他说许小壮打算来江城发展,问他有没有合适的工作,下个星期他就过来了。
说的还一脸期待的样子,文青泼他头冷水:“呵,当年不是挺有骨气的吗,还不屑理你,在社会上飘了几年,知道钱不好苦了,到江城发展还想投奔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冯程哪能听进去笑嘻嘻的说:“我愿意给他投奔!”
文青白他一眼懒得说,倒是我看文青最近瘦的都剩骨头了。
我和她说了霍凌昨天找我的事,我问她如果霍凌同意她继续唱歌,她会不会重新拿起话筒,文青抽着烟的手一直在抖,我想她内心一定在波涛汹涌。
和老朋友一一告别,我终于同黎梓落和黎梵一起踏上了回蓉城的路,离开了这座我待了快六年的城市。
可是生活总要马不停蹄的向前,面对未知的将来,谁也不知道前方等着我的到底是什么,可我无所畏惧,因为有他
第200章 默默退出的黎梵()
回到蓉城正好是个周末,我一共三个大箱子还有一个小白,小白很是不适应新环境,一到蓉城的家后就躲了起来,再也找不到了。
而我则对着三个大箱子发着呆,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一直到了晚上黎梓落问我东西还收好了,我说先睡觉吧,明天再收。
然后第二天我就出去浪了一天还没收,黎梓落打电话给我说晚上聂安请我们吃饭,让我早点过去,于是我就拎着大包小包赶去餐厅。
黎梓落,黎梵和聂安早到了,看见我大包小包的,聂安还调侃我:“大白你现在越来越有老板娘的气势了,买东西都是大手笔啊。”
我把大大小小的袋子扔地下不服气的说:“我可没花黎梓落的钱,我工资也不低好吧,自从我工作后我就没问他伸手要过钱了!”
黎梓落笑看着我也不说话,聂安凑到他面前:“汝家有女初长成,你是不是挺骄傲的啊?”
黎梓落丝毫不谦虚的说:“我的人能差吗?”
黎梵白他一眼:“嘚瑟吧,你就嘚瑟吧,大白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她和聂安才是一家人。”
这个倒是真的,那时候刚到蓉城,黎梓落就直接把我的户口落在了聂安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我和聂安的名字还在一个户口本上呢,每次要办什么事我总得跑到聂安那借户口本,大学那时候我虽然和黎梓落断了联系,倒还经常和聂安联系的。
有一次身份证弄丢了,回去补办,联系聂安,聂安带我去派出所挂失,正好赶上个大冷天,他不放心干脆开车送我回了学校,结果好多同学以为他是我亲哥,那个激动的问长问短。
不过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把聂安当亲哥看,对他甚至比白大柱还要信任。
我笑着说:“明天我就要去总部上班了,我买了些比较职业的衣服,该装逼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的,对了,总部帅哥多吗?嘿嘿嘿”
三人都愣了一下,黎梓落抬头瞪我一眼。
这时候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聂安边对黎梓落说:“总算愿意把她调回身边了?”
黎梓落把面前t骨上的肉切下来放进我的餐盘里:“迟早的事。”
黎梵毫不客气的一叉子就过来了,叉走一块肉,就听见聂安继续说道:“你妈知道吗?”
黎梓落抬头看我一眼:“她暂时不会插手。”
聂安便没再说什么,正好这时候聂安电话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眼,脸上立马有些为难,然后接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我听见似乎是女人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聂安有些吃惊的站起身往楼下看了看:“你怎么过来了?”
随后聂安回头看了眼黎梵,那眼神有些尴尬的样子,黎梵从容不迫的拿过纸巾擦了擦嘴:“梁微来了?让她上来啊。”
我一口肉卡在喉咙里,有种咽不下去的感觉,聂安挂了电话,便下楼了,没一会就看见她拄着个拐杖,聂安把她扶了过来。
半年没见,梁微变化挺大的,原来挺水灵的脸上,消瘦了不少,和黎梵一比,整个人都形容枯槁的感觉。
黎梵已经让服务生加了椅子,梁微一坐下来,黎梵就责备的对聂安说:“腿脚不方便你还把她一个人丢家里啊。”
聂安的脸色不大好看,什么话也没接,倒是梁微笑了笑:“是我自己要来的,总待在家里憋坏了,我爸走后,就没出来和朋友聚过。”
本来挺轻松的气氛,她突然提到她爸,气氛瞬时间凝重起来。
到底黎梵外婆去世,梁微也去的,所以黎梵立马接道:“你节哀,我本来该去看你的,正好手上的案子到了最后阶段实在走不开,哎世事无常,你爸肯定也希望你和你妈能坚强点,再说有聂安在,你也放宽心,好好把腿养养。”
梁微感激的看着黎梵点点头,然后把手伸向聂安,聂安不自然的拍了拍她,顺势把面前的浓汤端给了她,便抽回了手。
我感觉黎梵没当律师前一定是个演员,那大气从容淡定友好善解人意的样子,要是我不知道什么情况,绝壁认为她和聂安是清白的,虽然他们也的的确确是清白的,但为什么我尴尬癌都要犯了呢,天哪噜!
然后吃到一半,梁微想去洗手间,因为她腿脚不便,黎梵就主动搀扶她过去。
她们一走我就不淡定了,拉着聂安问他:“你把梁微带回来了?她不走了?”
聂安有些无奈的说:“她妈现在身体状况不稳定,她一个人在家,身边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我叹了一声,黎梓落问他:“她爸公司那边你还能顶的过来吗?”
聂安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学校这边事情也不少,基本上已经三头六臂了。”
“不是长久之计。”黎梓落说道。
聂安点点头,眼神有些空洞:“暂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从他的语气中我也能感觉出来深深的无奈,他似乎还想等一线希望,然而是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希望是那么渺茫,只是人到这份上多少还有些不甘,换做我,也会垂死挣扎吧,可是真的很难,这道坎又有几个人能走的过去!
不一会黎梵扶着梁微出来了,梁微脸色红红的,比起刚才好看多了,黎梵则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总之一顿本来挺融洽的饭局,聂安请我们吃饭也是为了庆祝黎梵的案子大获全胜,却因为梁微的突然出现大家都变得少言起来,不一会就结束了。
聂安带着梁微先离开了,我凑到黎梵面前问她:“梁微在厕所是不是威胁你来着,让你远离聂安哥哥?”
黎梵推了下我的头:“你国产剧看多了吧!”
她按下车钥匙,她的红色路虎亮了,她耸耸肩说:“和我说她不能没有聂安,她无法跳舞了,要是聂安也离开她,她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说她很怕聂安不要她。”
黎梓落看了眼黎梵兀自去开车了,我踢了下脚下的石阶:“卧槽!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黎梵扯了下嘴角:“我和聂安反正也从来没开始过,跟她比起来,她的确更需要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