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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爷爷的字,精湛在哪里?”司徒正业手指着宣纸上的字。
“字字刚劲有力,气势雄浑,结构严谨,笔笔精到!”司徒瑞对这个真心不了解,绞尽脑汁想出一句话来。
“哈哈!”没想到司徒正业大声笑了起来:“瑞小子学会恭维了,认识这几个字吗?”
柳体字的是很好识别的,不同行书,司徒瑞自然认得,缓缓读出来:“宁静致远!”
“没错,宁静致远,知道爷爷为什么弃行书,练柳体?”司徒正业反问道。
“不知道!”司徒瑞摇摇头,往日里他对这些从不感兴趣。
“听过颜筋柳骨吗?”司徒正业似乎没想要得到他的回答,继续说道:“柳公权的书法与颜真卿齐名,并称颜柳,柳体字的特点是棱角分明,骨力刚劲,疏朗开阔,清秀方整的风采,所以与颜真卿的书法合称‘颜筋柳骨’”。
没想到一个书法也有那么多的故事,司徒瑞聚精会神的听着。
“爷爷之所以练柳体,看中的是八个字,棱角分明,疏朗开阔,如做人一般,进退有度,心胸开阔,方可成事!”司徒正业视线落在司徒瑞身上,指着桌上的四个大字,一字一句道:“瑞小子,这四个字,是爷爷送你的,你且收好!”
他且收好,他要如何收好,如何使自己的心宁静下来,如何才能达成自己的目标?
夜的静,不同于白天的喧哗,似乎会带着淡淡的忧伤,弯月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河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
顾禹墨修长的手指飞舞着,卿文德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直到他双手递过茶杯:“卿爷爷,请用茶!”
卿文德接过杯子,眯着眼睛,抿了一口:“唔,不错,不错,小宝儿的手艺比小悠那丫头精进多了!”
“卿卿尽得祖母的真传,禹墨不及!”顾禹墨端着杯子,十分谦虚的说着。
“哈哈,你别总给那丫头说好话,她呀,我了解的很,离不开一个懒字!”哪怕知道这话有几分水分的存在,不过对于卿悠的手艺,卿文德还是相当认同的。
顾禹墨淡淡的笑了,应声道:“还是爷爷最了解卿卿!”
“那是啊!”卿文德目光炯炯有神,话音一转:“小宝儿,找爷爷不会是喝茶,聊天吧!”
“卿爷爷,火眼金睛,禹墨什么都瞒不过您!”顾禹墨默默鼻子,讪笑道。
“别贫,有什么话就说,和爷爷客气什么?”卿文德是看着顾禹墨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样,加之两家的关系也好,完全是当成一家人来看的。
顾禹墨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爷爷,卿卿不是快满十八岁了吗?”
“对呀,一转眼的时间,你们都长大了,我们都老了!”卿文德不由得感伤起来。
“爷爷,您哪里老了,精神抖擞,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样,精神抖擞,一点都没变!”顾禹墨不着痕迹的转移着话题:“您记得,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和您说的话吗?”
“小宝儿,真想如此做?”卿文德深深的注视着他:“爷爷,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哪怕后来你确实没有举行宴会,也一直以为是低调行事,倒没想到你真的存了这个心思!”
顾禹墨珍重的点点头,毫不含糊的说着:“爷爷,我是认真的,我想请您帮我这个忙?”
“小宝儿,你可知道,古代男女是不可能一起举行的,何况还是男性迁就女性?”卿文德骨子里还是传统的老人,对此他提出自己意见,毕竟涉及的人是他孙女,他明白顾禹墨这样做到底要承受什么?
“卿爷爷,这事,我父母和爷爷都知道,如今的年代,不是那么注重,何况我从小和卿卿一起长大,他们也是看着她长大的,都乐见其成!”顾禹墨知道卿文德的顾虑,连忙解释道,表明家人的态度。
卿文德目光锐利,夹杂着审视,不轻不重的问:“小宝儿,你要知道,虽然这个年代不太注重那些繁缛礼节,但还是有很多人会对此格外的讲究,你这决定,很有可能在你日后的道路上,留下一个的痕迹!”
什么痕迹,卿文德没有明说,顾禹墨却心知肚明,淡淡的笑了笑,眼神如一潭清水,明净见底,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爷爷,如果注重那些,我不会去做,何况,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别人的眼光并不能令我退却,我想要和卿卿一起,不仅是这次,还是以后!”
卿文德沉默不语,细细的打量着顾禹墨,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如今已经长大,身形颀长,外表俊逸,少了年少时的稚气,多了几份稳重,不论是外表家世,还是品行能力,都无可挑剔,如果他不是局中人,定是乐见其成的,可如今,多了些思量。
“小宝儿,你还年轻,外面的世界太大,你没见过,怎么能肯定?”卿文德言语犀利,毫不留情。
“爷爷,外面的世界的确很大,但我的心却太小,只容得下一个人!”顾禹墨表情诚挚,一字一句,完全没有任何敷衍的意思。
“要爷爷怎么帮你?”卿文德定定的看了他几分钟,缓缓问道。
顾禹墨在心中吁了口气,最起码卿爷爷没有拒绝他,意味着他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他愿意相信会一直美好下去。
“爷爷,小时候,经常听祖母说起她的成人礼,能不能照旧的来一次,让祖母回顾一回,让我们体验一下!”顾禹墨说中心中的想法,压在心头很久的事。
卿文德颇为惊讶,倒没想到他是这样打算的,不仅为了自己,还为了他们,真是难能可贵。
第195章 月色正浓()
忍,忍,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卿悠直接扑了上去,来了个饿狼捕食,好巧不巧,顾禹墨刚好铺完床被,转身过来。
结果,卿悠直接与他面对面,形成压倒姿势,顾禹墨冷不防,被突来的冲劲推到,于是乎,形成了女上男下的画面。
顾禹墨躺在床上,看着鼻尖相靠的卿悠,眸子里泛起笑意,慢悠悠的说:“卿卿,这是迫不及待了?”
“顾小宝,你无耻!”卿悠瞪着双眼,嘟着嘴,鼓着脸颊,明显气得不轻。
“卿卿!”顾禹墨轻声唤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干嘛?”卿悠没好气的回应。
“你要确定下,我有没有牙齿吗?”顾禹墨低声问道,声音里的笑意,令人无法忽视。
“你……”卿悠发现自己还趴在他的身上,扭动着想要站起来。
顾禹墨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手臂扣着她,不让她动,卿悠只有紧紧的贴着他趴着:“顾小宝,我要起来,你干嘛啦?”
“卿卿,你确定,你是想要起来,不是想要看我有没牙齿?”顾禹墨嗓音低沉,透着丝危险。
“我看你有没牙齿干嘛?”卿悠没意识到他们两人现在的状况,以及顾禹墨的不对,仍在挣扎要起来。
顾禹墨一个翻转,两人立刻换了位置,变成了男上女下,这回,卿悠有些危机意识了,不自觉的舔舔嘴唇:“小宝,快让我起来啦,你很重耶!”
“我很想让卿卿,确定下!”顾禹墨眸子幽暗,声音低沉。
“我……”卿悠见他的目光不对,想要挣脱。
这一动,彻底点燃了顾禹墨,他缓缓地低下头,与卿悠鼻尖相依,眸子如火般,盯着她,沙哑的声线,轻轻吐出:“卿卿!”
被顾禹墨诱惑的目光吸引,卿悠愣愣的“嗯”了一声,他手臂紧紧搂着她,唇落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在辗转着,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他的清香,她的柔软。
卿悠嘤咛了一声:“小宝!”这声嘤咛如同猫爪一样,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挠着他的心,痒的不行。
顾禹墨眸子越加幽深,狠狠的在她唇上碾过,最后轻咬了下她的下唇,低声说着:“乖卿卿!”
抬眼看着卿悠,此时的她,眼底像是蕴着水一般,湿润无比,脸颊红扑扑的,煞是让他心神荡漾,只是,还不到时候……
顾禹墨抬起手,缓缓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用拇指轻轻拭去她唇上的湿意,呢喃道:“卿卿!”
此刻,卿悠眼瞎已恢复清明,脸上的红润却未消散,听到他的呼唤,娇嗔应道:“干嘛?”
顾禹墨低低的笑了,笑声格外的愉悦,温润的脸庞比往日多了几分生动,心情十分的好。
“笑什么笑?”卿悠此刻绝对是色厉内荏,毕竟人还在人家下面呢。
“嗯,我没笑!”顾禹墨扬起唇角,却一本正经的说着。
卿悠伸手推了推他:“起来啦,重死了!”
顾禹墨一个翻身,躺在了床,顺便将她搂在怀里,从你上我下的姿势变成面面相视。
枕在他手臂上卿悠,默默的平复心情,突然,想起来件事情:“小宝,你说这次校庆,我们能不能得奖啊?”
“得奖?卿卿想得奖?”顾禹墨看着她,神色淡然,仿佛刚才情不自禁的人不是他。
“不是呀,我只是想知道,得奖是什么奖品?”卿卿嘿嘿的笑着。
顾禹墨思考了片刻,认真的说道:“嗯,一定是冠军!”
“噗~”卿悠乐呵呵的笑了:“小宝,你就吹吧,你都没看看其他人的表演,怎么会知道?”
顾禹墨眉头一挑:“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卿卿,不知道我有此特长?”
“……”她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坚信,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夜很静,也很长,聊着聊着,卿悠进入了梦想,顾禹墨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是化不开的温柔,如水一般,静谧悠长。
轻轻将她抱起,掀开被子,让她睡到被子下,掖好被角,顾禹墨转身离开房间,虚掩着房门。
没一会,顾禹墨拿着电脑重新回到卿悠的房间,在书桌前坐下,将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