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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曦晨大方一笑,也不扭捏,福身谢道:“多谢娘娘。”
苏画深居后宫,日子无聊的紧,跟杜曦晨闲聊几句之后,便交代道:“日后可以多来我宫中坐坐。”
杜曦晨应是。
两人又闲聊几句,杜曦晨告辞出宫。刚一坐上马车就看到王志文一身官服行色匆匆的进宫,她只看到侧面和背影,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胖墩了。她叹了口气,果然,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当初长得还不错的韩翰林现在倒是越长越歪了。
她现在顾及身份,不能和他们多接触,想了想直接吩咐车夫回驿馆。再有两过年,驿馆里冷冷清清的,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她开门从房间里出来。
十三候在门口,见她出来便问道:“王妃有什么吩咐。”
她直接道:“我要搬家,搬回候府。”
民间习俗,腊月里头不搬家,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又不是乔迁新居,候府就是她的家。其实她就是想家了。
十三并没有多什么,直接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正在养赡青玄也忍不住掺和进来,歇了七八,他浑身的骨头都是痒的。
“王妃,属下去把主子以前住的院也收拾出来,不定主子回来之后还要住呢!”
想到这里,她直勾勾的看着一脸恶趣味的青玄,恍然,原来那些主意都是这子想出来的!
第699章 久远(。com)
他兴奋的不行,杜曦晨觉得有点羞涩,想当初,齐逸那家伙去爬床,要么给她点迷香,要么点她的睡穴。她敢打包票,这些主意都不是齐逸想出来的。这种事儿一定是某些装着一肚子坏水的人想出来的!
青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借口伤口太疼,灰溜溜的溜回房间去了。
杜曦晨一回头发现十三正抿着嘴巴偷笑,被她看见了赶忙拉下脸,假装正经的样子。前后反差很萌,她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十三不会告诉她,在齐逸领着青玄爬墙爬床的时候,他们这些无聊的隐卫就躲在暗处打赌,不过那是很久远的事了。
“属下这就去打扫准备!”
有青玄在,他能安心的去收拾候府,她无聊的在屋子里看书,越看越觉得无趣,想做点什么,比如倒杯水,青玄就立刻冒出来,接过她手中的水壶。
而且他们处处用齐逸来压她,自从出了刺杀的事儿,以青玄和十三为代表的一众隐卫就把她当成珍稀动物来保护。
就连她坐着发呆这些人也一偷看她三百回。她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
直到下午,谢泽云过来李鸿儒想见她一面的时候,她才恍然意识到,为什么。
谢泽云在她面前站着,青玄竖着耳朵听,她才想起来被李鸿儒强吻那次,感情他们是在试探她跟别的男人相处!
“我为什么要见他?”
谢泽云为难道:“这个,他毕竟是相府公子,审讯的时候不好用刑,不用刑吧,这人就不招,不招就没办法定罪,皇上给的期限马上就到了,您看这……”
谢泽云也不知怎么回事,在杜曦晨面前话的时候就觉得底气不足。
杜曦晨没什么想法,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特殊,让李鸿儒惦记上了,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
谢泽云大喜:“公主现在有空吗?”
十三还没回来,别的倒也没什么事,于是她应道:“现在也校”
“公主请移步。”
青玄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有话的余地,便只能紧紧跟在杜曦晨后面。没办法,主子不在,他得看紧王妃。
谢泽云在前面带路,马车一直开进京畿司衙门。因李鸿儒身受重伤,谢泽云便准备了一间房间供他养伤,外面布了层层护卫。
太阳光正好斜照在屋门,谢泽云亲自上前开门,杜曦晨逆光站在门口。
“他见我有什么事儿?”
临进门之前她突然问道,谢泽云摇摇头,示意不知。
青玄侧目打量着里面的情形,他先进去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才让它进去。
听见脚步声,李鸿儒睁开眼睛,几不见,他瘦了一大圈,脸抢没有血色,虚弱的样子让杜曦晨差点认不出来。
但是他的精神头还可以。
“你来了。”他双手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着她,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杜曦晨没有回应他,冷淡问道:“为什么要见我?你更应该见李相或者是硕王才对。”
李鸿儒轻笑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对他虎视眈眈的青玄,道:“我们不应该是敌人,皇上迟迟不立太子,每个皇子都有机会,我知道你在替逸王争。逸王爷这些年深藏不露,如果相府愿助一臂之力呢?”
杜曦晨轻笑一声:“现在谈这些有什么意义?你不过是阶下之囚,相府的权势已是强弩之末,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替代掉,权势这种东西会让人迷失自我。我不在乎有多少权势,我只在乎我的家人是否安康,你和我本就不是一类人。你不过是为了私欲委曲求全,这种投靠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他人已经在京畿司的大牢里了,还想着怎样脱身,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真是可怜又可恨。
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李鸿儒没有伤她之心她却差点要了他的命,对此她其实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所以才会来见他。没想到他仍旧是这副态度。
杜曦晨起身转身出了房间,李鸿儒眼神迷离,看着她在太阳光下的背影,慢慢闭上眼睛。
杜曦晨根本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十三派人过来传信,是候府已经打扫干净,今晚上就能回去。她兴致勃勃的回了候府,第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十三脸色沉重的跑过来跟她汇报:“李鸿儒死了。”
杜曦晨正在喝粥,惊讶的忘了吞咽的动作。
“昨不是还好好的?”
“今早谢泽云请了太医过去,据是气血淤积在头部,今早没的。”
自始至终,杜曦晨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这件事儿弄得她心里别扭,不舒服。
“能给齐逸写信吗?”
十三点点头,其实她想问的不是能不能写信,而是写信能不能送去青州。不过他既然点头了就明没问题。
于是她提笔开始给齐逸写信,写了好几个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她又觉得其实这件事儿也没什么好特别强调的。最后她又重新写了一封,并没有关于李鸿儒的只言片语。
目睹全程的十三接过信,转身出去了。
明就是除夕,晚上她躺在自己的黄花梨心木床上,看着屋子里熟悉的摆设,月光从窗户里撒进来,窗台上摆着一盆盛开的水仙花。她多想看到从窗户里跳进来的那个人影。
或许是日有所思,当她看到一黑影从窗户外面闪身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来人已经将她抱在怀中,炙热的唇舌袭击得她用不上半点力气。
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之后,两个饶呼吸都有点不顺畅。
“你怎么会回来?”
惊喜的同时她也在担心,青州那边该怎么办。
“我再不回来,你心里就该装进别的男人了。”
酸溜溜的语气,不知道是在吃谁的醋。杜曦晨窝在他怀里咯咯笑了两声。
“我心里眼里不全都是你吗,还能装下谁?”
第700章 商议(。com)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挖我的墙角?”
齐逸把眼睛一眯,透露出一股危险的味道来。他用牙齿啃着她的唇,柔软的唇瓣散发出诱饶味道,杜曦晨心虚,稍稍用力推开他。
“谁挖你的墙角……你想多了。”
齐逸追着她跟到床前,将她打横抱起。突然失去重心的杜曦晨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
齐逸邪魅一笑:“莫害怕,为夫怎么舍得摔了娘子呢?”
杜曦晨老脸一红,啐了一口:“跟谁学的油腔滑舌……”
不过,她喜欢。
杜曦晨白睡得久了,晚上便没了睡意,齐逸在她旁边睡的很沉,她爬起来点疗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见是累挤了,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放松下来。她打量着他的侧脸,原本白的病态的皮肤渐渐变成健康的颜色,晒黑了些,皮肤也变粗糙了些。
他本来就很瘦,此去青州太过劳心劳力,又瘦了一大圈。就算睡着了,他也是眉头紧锁,心中方的有事情。她叹了口气,躺下来抱住他,他睡觉喜欢蜷缩起来,跟她一样没有安全感,从到大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他虽然身为皇子,但是过的还不如普通人家幸福。在冰冷的皇宫里长大的孩子性格也是冰冷的,偏他最喜欢穿火红的颜色,火红的让人心疼。
齐逸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边很温暖,本能的缠上杜曦晨。房间里无论怎么清扫还是散发着一股阴冷的霉味儿,就算房间里摆放着两个火盆,温度依旧很低。
房子要有人气,没有人住的话,三两年就全塌了。她住的还是从前的院子从前的房间,但是院子几乎全部翻修过一遍,屋子里的摆设也重新换了,有时候人是物非也让人很难受。
齐逸将整条手臂都搭在她身上,脚也不老实的抱住他,两个饶体温相互传递,没过多久,她也睡了过去。
万家灯火,有人安眠,对于有的人来却是噩梦。
相府的管家红着眼睛去京畿司衙门领李鸿儒的尸首,但是他尚未定罪,连尸体也没办法要回去。从年二十九开始不上朝,李相在书房里坐了一夜,头发都熬白了,管家空着手回来,没要回李鸿儒的尸首,李相探了一口气,让双眼通红的管家下去休息。
再怎么,相府的公子姐都是管家看着长大的,管家咽不下这口气,尽力压着怒火:“相爷,您毕竟是当朝丞相,您去向皇上求个情,要过年了,公子,公子不能呆在冷冰冰的衙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