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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娶了她心就能定下了,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他想要的,终会全部得到。
为了这个梦寐以求的结果,他只能狠狠压下那一秒忽然生出的愧疚和自我厌恶,深情地将她的手紧握在手心:“雨柔,现在我终于放心了。”
她愣愣望着他:“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他笑容一顿,紧接着宠溺地笑她:“傻瓜,你说呢?”
她定定望了他一会儿,忽然问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却让他骤然几乎挂不住笑容的问题——
“我好久没见过晓微了,她最近在忙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歌爷回来了,存稿也所剩无几了,眼泪哗哗的……虽然歌爷写不出什么好文,但这点态度还是很令人钦佩的,求表扬……
41歌爷真英俊
“我好久没见过晓微了;她最近在忙什么?”
说不错愕肯定是假的;但他只花了极短暂的零点几秒便妥善调整好了表情;那是莫名中带点讶异:“小姐;我正在和你求婚啊,你怎么忽然就提到别人了?”
“没有啊,只是忽然想到她;觉得假如来个四人婚礼也不错啊。 : ”她低下头拨弄新带上的戒指:“这段时间一直没见她;找她也总说没空,所以问问。”
石暮尘的大脑立刻飞速运转起来,很快找到对策:“那是一定的,唉;都怪我最近忙;没有提早告诉你。她和邱子寅分手了,所以……可能她不想再接触之前的相关朋友圈,触情伤情嘛。”
“原来是这样……”她露出惋惜的神情:“好可惜,我本来还以为,我们有机会成为朋友呢。”
他心头咯噔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于是反手将她的手一包,露出不满的神色:“梁小姐,你能不能别在被求婚的时候聊这些和我们无关的事?很伤我自尊的。”
她牢牢地注视了他一会儿,忽然绽开温婉而娴静的笑颜,并害羞地半垂下了头:“你都给我戴上了,还问我做什么……”
他于是心领神会地再度给了 aiter一个眼神,灯光骤暗,小提琴的乐声悠扬而起,一束追光凭空而下,罩住一对赏心悦目的璧人。石暮尘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外走去,然后潇洒转身,挺直身形犹如一棵苍劲的松。他向她缓缓伸出手,低沉磁性的声线仿佛含着哑光:“mayi?”
一支安静温柔的舞,似乎仅仅只为让她的侧脸贴上他的胸膛而存在,她紧紧偎着他,眼神里漾着痴迷的光;他看似柔情蜜意地注视着她,心思却早已飞到这城市的某个角落,落在了某个妖娆妩媚的身影上……
“答应我,永远不要骗我……”她忽然仰起头,一向害羞地不敢直视他的双眸,此刻却亮得过分。
他不知道她最近为何会变得如此不安,似乎屡屡在问他这样的问题——难道有什么地方保密工作做得不够?他暗咐着回头一定要嘱咐冉家诚做事再小心一些,同时收紧怀抱圈住她。
“傻瓜,别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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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暮尘像往常一样把梁雨柔送回家中,并在她额头上留下柔情而依恋的一吻。回到车上后他却立刻加足马力往回疾驶——明明是早已谋划多时的计划,他和梁雨柔交往也已经快一年了,但为什么独独是今天最难忍?天晓得他好几次都快演不下去,被那种难以言喻的负疚感和心烦气躁弄得差点功亏一篑——
难道是因为太想她了?
他一声不吭地加码,在深夜无人的高速公路上飚得放肆而疯狂。
晓微……晓微……
打开门的瞬间他骤然收紧了呼吸——为什么迎接他的竟会是一片漆黑?她分明没那么早睡,而且即使是睡觉,她也习惯把灯开得敞亮,为了迁就她的这个“恶习”,在和她相拥而睡的那些夜晚,他都被光线刺得难以入眠,好几天后才算勉强适应。
可现在,为什么这里会黑得如此恐怖,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就要将他吞噬?
他试探着打开了客厅的灯,光线辐射性地照亮了每一间敞开着门的房间,终于让他在第一时间看见了那樽正倚靠在沙发上的曼妙身影——他在刹那间大大松了口气,几乎有种脱力的错觉。
“一个人在家怎么弄得这么黑?”他放松下来向她走去,却发现她从头到脚一身穿得整整齐齐,甚至连高跟鞋都还稳稳地穿在脚上,而她则双眼发直,一脸木然地望着地面;而她的右手边则躺着一只小小旅行箱,仿佛刚出远门回来,又仿佛正要出远门去。
“你要去哪儿?”他再次紧张起来,想都没想地弯下腰捉住她一双手,目光灼灼地胶着着她:“要去旅行?怎么都没告诉我?”
她像是忽然变作了一只没有生命的娃娃,听了他的话连眨眼都未曾有过,视线依旧是直直戳在地板里,直戳得他心口渗得慌。他就地蹲下,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迫与她平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半晌,她才终于机械地动了动脖子,那动作僵硬得让他几乎能听见机器老化后“咯啦咯啦”的摩擦声,这让他不寒而栗,一只大掌赶紧摸向她的脸,直到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才微微放下心来。
“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薄晓微望了他一会儿,忽然沉着声开口,原本莹润明亮的嗓音忽然变得艰涩起来,她说:“你今天,是不是去求婚了?”
他一阵错愕和心虚,竟不知该何言以对,握住她双肩的手紧握又放开,终于低下头,算是默认。
“……什么时候结婚?”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而沙哑:“……还没细说,四月开春先订婚。”
两人都沉默,只剩“啪嗒”“啪嗒”的心跳声愈演愈烈,振聋发聩。
“你知道吗?”她终于打破沉默:“今天……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原来以为我可以接受,却原来是不能的。”
“你知道,这都只是暂时的……”他一惊,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的行径五年来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一样的卑鄙无耻,甚至带着恶意和残酷!他应该下地狱,他知道自己一定会下地狱——
但如果真的有这一天,他只希望在此之前的所有时光,都能和她共度。
所以不管她怎么想,他都一定要困住她缠住她绕住她——反正他已经是个恶魔,他的心漆黑一片,再照不进一丝曙光。而她是他唯一的光和热,是他无论如何都必须强留住的生机。
“我会尽快解决一切,然后和你一起远走高飞,相信我……”见她没什么反应,还是用那种冰刀般的眼神冷冷剜着他,他愈发心慌起来。视线忽而接触到静静躺在一边的行李箱,他猛地站起,动作粗鲁而毫无章法地将之撕开,把里头的所有东西都狠狠扯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扔进衣橱里然后用力关上橱门。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红着眼冲到她跟前,把她的高跟鞋和外套一并扯下,然后紧紧抱住被他弄得发丝凌乱的她,恐惧地喃喃低语:“不要走,答应我不要走……”
他真的不能再承受那样的五年,行尸走肉般的他只有在这短短数月间才有活过来的感觉,哪怕就是被她嘲讽刺激冷眼以对都好过没有她在身边,说他自私也好无耻也罢,他就是无论如何都必须把她留在身边。
她无动于衷地任由他抱着,望着他的眼神泛着奇异的光,她轻轻说:“石暮尘,为什么是我?”
他牢牢抱着她,像一个渴求母亲关怀的孩子:“这个问题五年前我也问过你,当时你说,你也不知道。”
是么?她淡淡一笑,那笑意却凉得让人心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果我要你放弃一切计划,现在就跟我一起走,你会不会答应?”
他身体凛了凛,将一双柔软的唇移至她耳边:“……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会离开。”
“不行!”他忽然勒紧双臂,紧得让她肋骨阵阵生疼,他疯狂地揉搓按压着她的身体,几乎像是要把她摁进自己的体内:“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只能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晓微……你告诉我你还要什么别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满足你,你说啊!”
她没说话,他却敏锐地察觉到,被她贴靠着的那一片衣料处泛出了一小片湿热,他赶紧捧起她的脸细看,那蜿蜒而下的泪水瞬间烫痛了他的心,让他一阵心悸。
“别哭,你到底怎么了?”他吻着她微凉的唇瓣、鼻尖、睫毛和额头,同时贪婪地以舌尖舔舐着她汹涌而出的泪水:“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嗯?”
她泪眼朦胧地定定望住他,一直封冻的神情骤然有了一丝裂缝:“我受不了……受不了你要娶别的女人……我真的受不了……”
他忽然深深松了口气,刚才看她如此诡异的表现,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吓得他心脏都几乎停摆。而她此刻忽如其来的表态虽然含着泪,却让他兴奋到几乎要跳起来——
她说受不了他娶别的女人,这么久以来,一直别扭着的她终于肯直接表达出自己对他的在乎,这叫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我答应你我绝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而且只要计划够顺利,我甚至不一定需要和她结婚,只是定个婚而已,你相信我!”他极小心地拨开她被泪水沾染在颊侧的碎发,一遍遍地以拇指拭去她的泪水,心疼而细碎的吻不断落下,缠绵不休,缱绻不已。
她露出疑惑而空茫的神情:“……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答应过就一定不会骗你。”
“真的不会骗我?”
“真的,我发誓。”
“那如果……”她眼底忽然闪过一瞬即逝的异光,他却没注意到,她很快恢复了脆弱而迷惘的神情:“如果你骗了我怎么办?”
“那就罚我……”他咬牙:“罚我永远失去你。”
下一秒,一双柔软如藤蔓的藕白嫩臂忽然缠上他肩头,她扑闪着大眼睛,露出勾人心魄的笑意,朱唇轻启:“好,我相信你。”
一阵狂喜忽然淹没了他,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娇嫩的红唇,双手也开始急切地拉扯她的衣带,一只手甚至急切地从她粉嫩皎白的腰侧探进去,像一尾灵蛇般游曳在她**摄魄的曲线之上。她却隔着衣服捉住了他造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