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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梨身心一震,娇容煞白的再度磕头道:“幽梨该死,幽梨该死。。。求宫主饶命,求宫主饶命。。。”
她一开始,的确是想背着瑾画,将这个以后或会,害到瑾画的人给杀了,但是看现在这情况,她哪里还敢这么做。
‘嘭。。。’
就在幽梨磕首求语间,一道玄虚劲力直接于瑾画所散发而出,狠狠地击打于幽梨的体躯之上,打得她整个人都是吐血,倒射而出。
重重的撞于那玄墙之上,滑落而下。
“这一次,我可以暂饶你性命,但若还有下一次,让我知道,你敢擅自替我做主,自行其事的话,那。。。”
瑾画背对着那依靠于墙壁,嘴角淌血的幽梨,道:“无论你所谓的事,是为我好,还是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在这世间,苟活半息。”
“属。。。属下明白了。”
幽梨忍着那五脏翻涌,体躯撕心之疼,再度对着瑾画跪身道:“属下谢宫主,不杀之恩。”
“还有,你们所有人,都记住。。。”瑾画语调清寒:“以后,无我命令,谁都不能动叶凉半点,否则,你们便没必要活在这世间了。”
“属下遵命。”
众人皆齐齐跪身应语。
“可是,若当真卦象应验那天,我等难道亦不动手么。”幽梨有些不甘。
“不动手。”
瑾画言语坚定。
她缓抬首,凝望着夜空星辰,粉唇轻启:“这世间,任何人想取我的命,都需要付出代价,独独他,不需。”
宫主是真的,爱他啊。
幽梨等人此时心中彻底明白了。
“好了,话已说,你等记住便可,现在,可各自下去,收拾行囊,随我回宫了。”瑾画道。
“那。。。不用在此守着叶凉了么。”那面容姣好的婢女,大着胆子道。
“不用了,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需当去做。”
瑾画水眸浮现一抹黯淡之色:,更何况,如今的他,已然成长,暂不需要我守着了。
“是。”
那婢女恭敬应语。
“好了,都下去吧。”瑾画道。
“是。”
幽梨等人恭敬应语一言后,纷纷行离了此地,以下去准备。
待得她们尽皆离去,那有着美人痣的女护卫,忍不住道:“宫主,你这百载来的暗中准备,难道都是为了他?”
“或许吧。”
瑾画模棱一语。
这。。。
那两名女护卫,面色微变:竟然是真的?
她们了解瑾画的性子,若不是,她定会出言否定,如今,她既然未出言否定,那便是真的了。
只是,她们着实有些难以想象,以瑾画的性子,竟然会耗费百载,是为了别人。
毕竟,纵使是她们两个心腹,都认为,瑾画这百载的暗中准备,是为了摆脱某人的暗中掌控,以令她这名义上的十九洲之主,变成。。。
真正有着实权,实实在在掌控一切的霸主。
而万万没想到,瑾画做这一切,并非为了自己。
“看来,纵使是女帝,在爱上一个人时,亦会变成痴傻的人儿啊。”
她们忍不住心中齐齐感慨。
与此同时,瑾画安静的凝视着那璀璨银河,眸起波澜:“凉弟,好好前行吧,我会于玄途的尽头等着你,等着你归来,到时。。。”
“无论你是要取回,姐替你暂掌的江山,还是要拿回我欠你的命,都可。。。”
她心中波澜轻起,以使得那张娇容,都在点点玄韵下,化出了真容,那令得叶凉熟悉无比的真容。。。
瑶止!
。。。
同刻,一座守卫森严,旁人难近半点的古府之中。
正有着一道身着紫金色龙袍,面如冠玉,看似儒雅内敛,却又隐隐透散着一股浩然天威的中年男子,轻坐于院子中央,欣赏着眼前的皮影戏。
倒是颇为惬意、闲适。
“舒涵。”
男子静静的看着那皮影,道:“按你这么说,这些时日,你观察下来,洛水并无异样了。”
“是的,吾皇。”
赵舒涵恭敬的站于他的身后,于他回语道。
“在他的面前,亦无异样么。”叶擎天静观着,未转头。
“暂未看出。”赵舒涵道。
嘭嘭。。。
就在叶擎天欲出言时,那暴毅忽然带着一名模样看似是孩童之人,踏入了院落之中,来到了叶擎天的侧旁,恭敬垂首道:“吾皇,人带来了。”
“哦?”
叶擎天似来了兴趣,停下看皮影戏,侧首朝着那暴毅身旁看去:“抬起头来,让本皇看看。”
闻言,那孩童倒未有胆怯,缓缓抬起那微垂的葱首,以将那张有着乌溜溜黑眸,看似颇为娇俏可人的稚嫩小脸,露了出来。
这是。。。
赵舒涵看得眼前这模样尽显的丫头,不由面色一变,惊讶道:“这是,叶凉的女儿,沫鹿?”
(本章完)
第1057章 沫鹿的真实身份()
? 古府内。
与赵舒涵的惊愕不同,叶擎天倒是神色颇为淡然。
他凝看了沫鹿一眼后,便再度转回首,边看着眼前的皮影戏,边对着沫鹿,道:“你可知,本皇寻你来,作何。”
“我。。。我不知道。。。”沫鹿似个孩童般胆怯而语。
闻言,叶擎天眉头不留痕迹的一皱,道:“暴毅,你未将事,和她说清楚么?”
“回禀吾皇,末将为防被他人发现,所以一路上,不敢分心以言,还请吾皇恕罪。”暴毅恭敬拱手。
毕竟,要将沫鹿悄悄带来此地,不让任何人知道,说容易亦容易,说难亦难,所以为求稳妥,他自然得时刻警惕四方,以不被人发现,好将沫鹿秘密带来此地了。
“嗯。”
叶擎天似理解的点了点首,道:“沫鹿,你是梵衣门的人吧。”
沫鹿瞳孔陡然一缩,表面还是一副孩童模样,战战兢兢道:“什。。。什么梵衣门,阿沫不懂。。。”
啪。。。
她还未说完,叶擎天便是随手将一本古籍,扔到了地间,看都不看她一眼的说道:“这本名册上,记载了本皇麾下疆域,天沧古洲的一些门派。。。”
“其中,便有江水梵衣门。”
他静观着那皮影戏:“按照此名册上的最新记载,江水梵衣门,在被灭门前,上上下下,所有人加起来,共有三百七十九人。。。”
“其中,玄君之上,共有八十人,而达至圣者的,则有七人,但是,据本皇所查,那死去的三百七十九道尸骸里,却仅有六具尸骸是真正的圣者。”
叶擎天缓缓侧转过首,以那双暗金色的深眸,凝看着有些慌乱的沫鹿,道:“如此算来,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
要知道,他对麾下疆域的掌控,可算是颇为完全,下面的许多事,他若想查,除极少数外,他几乎都可查个一清二楚。
所以,他当真要查梵衣门之事,自然可查的比颜澈还通透了。
“该死,不愧是擎皇,果然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沫鹿心中暗咬牙,其实,她早就想过,叶擎天可能会查,但是,她却没想到,叶擎天非但查了,还竟然会查的那么细。
“沫鹿。”
叶擎天缓缓转过首,继续看着皮影戏,道:“本皇,喜欢聪明的人,但更喜欢,聪明且对本皇坦诚相待,忠心以示的人。。。”
“不知,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这是在给我说实话和‘投诚’的机会?
沫鹿心中了然一语后,她微一思肘,便急急跪身,对着叶擎天恭敬拱手道:“属下,愿效忠于擎皇,从此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
叶擎天轻点首:“说吧,你究竟是谁。”
“禀吾皇,属下乃原梵衣门的副门主,董莲芳。”沫鹿恭敬道。
“什么?你是梵衣门的副门主?”
一名站于赵舒涵身后,模样颇为娇俏的婢女,似有些惊愕道:“我记得,梵衣门的副门主,不应当是一名妇人么?怎么会是你这模样?”
于她的问语,董莲芳看了眼那安静看戏,实则静等她回答的叶擎天后,恭敬道:“姑娘有所不知,当日。。。”
“我梵衣门忽然来了几名实力颇为恐怖的强者,他们发出一道恐怖的玄波,便将我梵衣门上下众人的生息全面抹杀而去了,连得我门的门主都不例外。。。”
她取出一块黑漆,似如铁片的物体,道:“而或是巧,当时我正用此物,在房内闭门修炼,且修炼至关键处,所以。。。”
“当那股玄波冲荡而入时,我身上的玄力和此物的力量,以及那玄波的力量,便混冲在了一起,以硬生生将我给冲的晕死了过去。”
董莲芳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自身的体躯,道:“等我醒来以后,我便是这副样子了。”
“哦?”叶擎天似有些讶异的转首,朝着董莲芳看去:“将此物,拿于本皇看看。”
闻言,董莲芳不敢留存,直接将那铁片,递给了叶擎天。
待得叶擎天拿过铁片,细细观察片许后,点首道:“此物,应当是一件顶尖神器上的一部分。”
“原来神器上的残缺之角,怪不得能够护她一命。”赵舒涵道。
“嗯,只不过,此物由于岁月久远,已然力量大减,再加上她平时汲取其中之力来修炼,以及最后护了她一次性命,所以现在。。。”
叶擎天将铁片递还道:“基本上已然与废品无异了。”
这亦能解释,为何那些强者,未能察觉到此物了,毕竟,连叶擎天都要拿过细察,才能发现端倪。
他们未拿过细察,而此物又不起眼,且又丧失了原来的力量,自然就不会被发现了。
“属下当时,并不知此物是何物,又发现不了其它功效,只知道此物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充盈玄力,所以便拿来汲取玄力,修炼所用了。”
董莲芳听得叶擎天一语点破,有些愧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