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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他神色冰冷的看向那微微抬首,似面带恐惧望着他,想要再度出语的六指道:“你还是得死!”
唰。。。
此语一落,他手中那斩渊剑皇,陡然抬起,对着那六指的脖颈,便是一剑劈砍而去。
噗嗤。。。
剑光起、鲜血溅,头颅落苍穹。
当得那寒光于六指的眼前掠过时,他只觉得视线忽然斗转星移,不受控制的于周围晃荡,下坠而落,那头颅便已然睁着那双目,离身而去。
下坠深渊。
而随着他的头颅坠落,六指那体躯,亦是失去了控制般,遥遥而落,坠空而去。
“六。。。六指大人也死了!?”
远处那些残党,看得那丧命坠尸而去的六指,亦是面露恐惧,心中颤抖:“完了,我们彻底完了。”
战至今,七手已去二人。
而对方,却无一人丧命,如此战役,还怎么赢?
“恶魔,他就是个恶魔!!!”
香影眼看得苏恒清二话不说便杀了那归降的六指,亦是神色陡变,心中畏惧了一语。
而后,她不顾一切的直接转过身,朝着那远处飞掠逃离而去。
在她看来,苏恒清是没打算放过他们了,那么她能做的只能是逃,逃的离苏恒清越远越好。
毕竟,连真圣初期的六指,都被苏恒清残杀了,更何况,她这区区虚圣巅峰?
“唰。。。”
只可惜,香影才飞掠出片许距离,她便听得了耳畔有着一阵疾风之声,传掠而来,紧接着,那玄妙化小,染血透邪的斩渊剑皇,便如匕首般,带着那刺骨的冰寒。
轻落在了她的脖颈之上,令得她不敢再动分毫。
“不是说,要投降于我么,既是投降,你这又是。。。”
苏恒清身子贴于她的身后,不顾她恐惧的头皮发麻,悠悠而问:“想去哪?”
感受到苏恒清的诡异贴身,香影忍着娇躯战栗,不顾额间冷汗直冒,舔了舔那干涸的嘴唇,对着苏恒清颤语道:“你。。。你不是不接降么。。。”
“我那是不接他的降。”苏恒清语调阴邪:“毕竟,我打的那么辛苦,他说降就降,什么补偿都没有,我凭什么,让他降?”
他说着,边将空下的那手,环抱过她那纤细的柔腰,环住她的双臂,边微微倾首,在她的粉耳畔,吐气而语:“你觉得呢?”
似是有几分明白了苏恒清的意图,那被苏恒清紧贴,无法转身的香影,娇容之上浮现一缕媚态后。
她边伸过那柔荑玉手,抚摸着他环过其躯的手臂,边微微侧首,对着苏恒清口吐兰香,苏媚而语:“主人放心。。。”
“待会,我定会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体会前所未有的‘幸福’的。”
“你错了,你要伺候的,不是我。。。”
苏恒清那轻放于香影脖颈之上斩渊剑皇,缓缓用劲,慢慢地割裂了她那雪白的脖颈,得以令斩渊,疯狂吸食她那体内鲜血与玄力后,沉语道:“而是它!”
(本章完)
第928章 杀你祖宗十八代()
? 滋滋。。。
当得苏恒清手中渐渐用力,得以缓缓割开、割深香影那雪白的脖颈之时,那香影这才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他只是戏弄她,戏弄她这蝼蚁,她这手下败将,然后,将她做为此战的战利品,亦或者说祭品,赠予那斩渊剑皇!
“不。。。不要。。。”
感受到脖颈被割,体内鲜血和玄力被吸,香影边喊语,边欲挣扎体躯,以脱离苏恒清的掌控,逃命而去。
不过,当得她动身之时,才发现,自己那紧贴着苏恒清的娇躯,已然被苏恒清环抱着她的那手,给死死禁锢住,动弹不了分毫。
直到此时,香影才彻底明白,苏恒清那环抱其躯,并非暧昧有别的想法,而是为了防止她痛苦挣扎、欲逃离,所做的前提准备。
“乖,别动”
苏恒清听着那斩渊渐渐隔开她皮肉,吸食着那涓涓鲜血的声音,似享受般的紧抱着她,眯着眼,道:“好好享受这一刻的平静。。。”
他面透邪异波澜:“你会觉得,很美妙的。”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香影清眸大睁,恐惧之色于心中,疯狂蔓延。
她清楚,对苏恒清来说,享受的或是这一刻,杀人、虐人的快感,而对她来说,却是在享受绝望。
那没有尽头,似生不如死的绝望!
“你说的对,我就是疯子。”
苏恒清紧贴着她,那闭着的黑眸,缓缓睁开,露出那嗜血之光,嘴角扯出一抹邪异的弧度:“专门虐杀你这等,无心无肺,恶事做尽,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毒女的。。。”
“疯子!”
话落,他那手中再度用劲割肉间,那斩渊剑皇似是有感般,疯狂的吸食着那香影体躯之内的涓涓鲜血,充盈玄力,乃至那精气神。
似欲将香影彻底吸空。
“不要。。。放过我,我愿意给你为奴为婢,我愿意做你的贱/奴,一辈子供你践踏、享乐,求求你,放过我。。。”
显然,在死亡面前,香影那自私、为求活不择手段的性子,皆是毕露而出,所以,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允了。
“做我的女婢,你。。。”
苏恒清彷如一个死神,缓缓宣判着她的死刑:“还不配。”
随着他这一语的吐出,香影的希望,算是彻底破灭,接下去,她亦是疯狂的挣扎、求饶,可惜,这一切都是无用。
她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那斩渊将她体内的血、玄等一切,慢慢的吸食干净,感受着那绝望的一步步靠近,而无能为力。
片许之后,当得斩渊将香影体内的鲜血和玄力吸进,那香影亦是从一名娇美的女子,化成了一行将就木的枯槁老者。
那模样,看得那见证了整个过程的旁观者,心头悚然、战栗。
嗡。。。
似是吸食的差不多,那斩渊剑皇剑身之上,如水波般,泛过一缕血红后,终是彻底停止了吸食,发出那似比之前,稍稍深邃、妖冶些许的黑血玄光。
感受于此,苏恒清神色冰冷的悠悠吐了一语:“你伺候的它,不错,可以好好上路了。”
话落,他放开了那香影的娇躯,任凭其无力下坠而去。
四周的众人,看得那无水双目大睁,面容枯槁,嘴巴微张的香影,这般不知究竟是生,还是已死的诡异而坠,亦是心中颤抖:“他。。。他这是把香影大人变成了枯尸?”
随着香影如枯尸般,一动不动的带着那不甘之色,坠入深渊不见,那众人对苏恒清的恐惧,终是达至了一个顶点。
在他们看来,苏恒清根本非正道,而是那真正的邪魔,比他们还要邪恶、残忍的邪魔。
就在他们为之畏惧间,苏恒清将斩渊化出正常之态后,他那不知何时,有着黑血诡纹微微点缀的深眸,缓缓看向那余下的残党。
在看得他们身子打了个激灵后,他那染血的嘴角,扯出一抹戏虐的弧度:“这一点血,还不够弥补斩渊此次的出鞘,所以。。。”
“便用你们的血来补偿于它,让它饮个开心吧。”
话落,苏恒清不顾众人的色变、恐惧,直接纵身袭掠而出,对着那余下的众人厮杀而去。
似要杀的此地生灵,尽泯。得以。。。
寸草不生,寸命不留!
而在苏恒清开始他的屠戮时,那远处胶着激斗的叶凉和邱炀,亦是在一次恐怖的轰荡下,双双倒退而开,停顿于半空,警惕对峙。
此时的二人,皆是衣衫破碎,鲜血横流,那胸膛因疲惫而起伏弧度明显间,无数血汗顺着那面颊,滑于下颚,滴淌而下。
滴落于那幽洞的深渊,溅起那无声的水花。
“激战至如今,你应当亦看出来了,你我实力,相差无几。”
邱炀任凭血汗流淌而下,呼吸粗重的凝看向那不远处的叶凉,沉语道:“再斗下去,亦无个结果,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激战至今,他已经彻底感觉出,叶凉这真圣初期的实力,完全可匹敌他这真圣中期,尤其是叶凉那圣躯,更是远比寻常圣躯要玄妙、凝实。
那抗压、恢复之力,堪称恐怖。
一时间,他根本破不了。
所以,如此磨耗下去,他或许还没擒下叶凉,那浅笙便已然败去所有敌人,来助叶凉诛杀于他了。
如此,他怎能不另觅出路,和谈以求?
面对邱炀的‘退让’,叶凉斑驳染血的白皙面颊,扯出一抹戏虐的弧度后,他凝看向邱炀,道:“怎么,不打算磨耗到我玄诀运转到极致,呈现颓势了么?”
的确,原本的邱炀,是认为,叶凉强行提升境界,会有一个极限,而一旦到那个极限,叶凉必将呈现溃态,玄力极速下降,到时他便可将叶凉轻易擒下。
可是,战了那么久,叶凉都半点未呈现出疲态,他哪还会抱希望。
心绪于此,邱炀表面波澜不变,道:“阁下说笑了,我之所以,与阁下激斗至此,只是敬佩阁下的实力,觉得阁下有资格与我堂堂正正的一战。”
“如此,你我二人亦可趁此时机切磋切磋。而并非阁下想的那故意磨耗时辰,以打算乘人之危。”
“是么?”叶凉冷笑,显然不信。
“是的。”
邱炀厚颜无耻,道:“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与阁下的切磋已然结束,为避免伤了和气,你我二人当真没有必要,再一直战下去。”
“徒增伤亡,以致两败俱伤。”
呵。。。
叶凉白皙的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弧度,看向邱炀,道:“邱炀,你当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无耻之人。”
似对叶凉的羞辱之语,丝毫不为所动,邱炀表面无半点波澜,道:“我觉得,阁下应当是对在下有些误会,不如你我暂罢战戈,坐下饮酒轻谈一番为先,如何?”
“哈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