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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终是不再犹疑,一挥手,便直接飞掠而起,朝着远方袭掠而去:“走。”
似生怕多待伤情、悲心。
叶蓿凝、祁天峥以及殷圣海看得叶凉的离去,终是纷纷不再犹豫,玄力席卷而起,朝着叶凉那离去的身影追袭而去。
煦阳轻轻铺洒于地,颖清儿、凤玉笙以及林悦琪等人抬着螓首,凝望着那似追着煦阳,渐渐飞掠远去的叶凉等人,心念微动:“阁主(小五)。。。”
“无论多晚,我们等你回来。”
。。。
片许后,九江城外,不远处紫煦山庄,大殿内。
梦洝的那道倩影踏着急促的脚步,缓缓走近大殿,对着那素纱帘账遮掩的神女,跪首道:“禀告女帝,那叶凉等人已然离开梦念岛。”
“似朝着天峻玄洲之外的大洲,行去了。”
“你。。。”
素纱朦胧下,看不清模样的瑶止,粉唇轻动:“果然,还是离去了么。”
“神女。”梦洝跪首道。
“何事。”瑶止似有些蹙眉烦扰。
“武凤门的门主和柯胜洪之父柯守义,今天又来求见了。”梦洝道。
这一段时日,这二人常常会来求见瑶止,想求得瑶止为为他们的事做主。
毕竟,天下无不透风的墙,玉綉坊与叶凉杀了沐长华、柯胜洪等人之事,终究还是被他们可查出了些许端倪。
只不过,玉綉坊现在并入了玄天阁,而玄天阁现在又有着九江王和琴沁大帝的照拂,他们无法轻动。
若要强行为之的话,那没有瑶止为靠山的他们,绝对无法承受琴沁和君震天的怒火。
所以,他们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请求瑶止替他们做主。
“他们还真够坚持的。”
瑶止呢喃了一言。
“那是否需要按照以前言语,将他们打发走?”梦洝试探的问道。
这段时辰,每次柯守义等人来求见,瑶止便命她以女帝不在,外出远游,不知归期为借口给搪塞了过去。
如今,她亦是下意识的便认为又要这般答语了。
面对梦洝的问语,素纱帘账后的瑶止似沉吟了良久,那娇媚却不失清美孤傲的玉面,透着几许愁思:此次之事,对叶凉的确是有些太过偏袒了。
再加上玉榕一死,或当会引起他人侧目注视了。
心念于此,她那清眸渐渐泛起晶莹剔透的蓝光,似如水蓝宝石轻缀于面,波澜微起:叶凉,你若安生于此,与我安度晚年,该多好。
可惜。。。
她黛眉微蹙,似有怅然:你终究未能安生以过,终究还是选择了她,弃了我,就似。。。
当年佛前,你爱上了那所谓的瑶止,却未真正系心于我一般。
心念于此,瑶止银牙轻咬粉唇,复杂的情思缠绕于眸:可是叶凉,我已明我心,你呢?可否,让我护你一生。
因为。。。
她痛苦之色,溢散于绝世玉面之上:我真的不想,当年之事,再重蹈覆辙了,我的心。。。
真的疼够了。
“神女。”
梦洝看得瑶止久久未言,似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若无问题,我便这般下去回复他们了。”
被她的问语,从思绪的沼泽中拖出,瑶止玉手轻托雪白的额间,似有些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道:“他们想灭,就去灭吧。”
“若能将他逼回来,亦好。”
“是,神女。”
梦洝恭敬的点头应语了一言,领命离去。
随着她的离去,瑶止那水蓝的美眸,缓缓恢复正常,她螓首轻抬,似透着薄纱,凝望着远方天际,呢喃道:“叶凉,你放心。。。”
“很快,我们便会再见的。”
。。。
三天后,夜里,梦念村玄天阁处。
此刻的玄天阁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尸横遍野,鲜血更是侵染于各处,染红了大地,映红了那半边苍穹。
总之,一片萧瑟、狼藉。
那玄天阁主殿前,颖清儿手持断剑,青丝散乱粘血于面,那素纱长裙,破碎不堪,无数鲜血浸染于身,狼狈至极。
然而,饶是如此,她依旧撑着那伤痕累累,气息萎靡到极点的娇躯,站于那殿前,站在那玄天阁牌匾之下,似死死的守护着那玄天阁。
不让那来犯之敌,毁匾踏殿。
“哼,颖清儿,快说,吾儿之事,究竟是否是那叶凉所为!?”
一名身材魁梧,似如铁塔,脸面虽略显老皱,却依旧透着凶煞,彷如虎脸的霸烈男子,于那半空之上,握拳而立,死死的盯着颖清儿问道。
“不错。”
一旁,一名着淡黄之色长袍,长袍周身似有着道道狰狞飞凤镂刻,娇躯修长,明眸皓齿,略显沉鱼落雁之态的女子,持剑而立,质喝道:“说。。。”
“是否是你等串通的叶凉,杀害了我武凤门弟子,还有我那师弟沐长华!”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凤门门主,谢夏筠。
(本章完)
第496章 玄天阁被灭()
傲龙宫一役。
殷圣海为表明心迹,在叶凉离去后,诛杀了所有武凤门中人,害得谢夏筠调查良久,才调查处端倪。
所以,当得她眼下终是可以动手时,她那憋闷了许久的满腔怒意,亦是毫无保留的倾泻在这些玄天阁弟子的身上,只一心想揪出凶手。
为武凤门众人报仇。
想及此,谢夏筠那柔夷嫩手紧握的轻剑一震,震得那,干练绑束于脑后的青丝,都是轻颤后,她目光凌冽直射颖清儿道:“快说,究竟是否是他。。。”
“若是他,他又去了哪里!?若不说。。。”
话语微顿,她猛地一挥手中轻剑,隔空取了一名,在地间与人缠斗的玄天阁弟子性命,狠语道:“我便让你立刻步上他们的后尘,去黄泉报道!”
这倒不是他们不懂跟踪、监视叶凉,只是那时的叶凉,有着君震天与琴沁的护持,旁人根本难跟踪半点。
再加上叶凉久居于九江王府少出门,亦是间接的松了他们‘警惕之心’。
所以,等得他们后知后觉收到消息时,叶凉早已离开,不知踪迹。
如此,他们自然只能追问这玄天阁的暂管者,颖清儿了。
面对她的质问之语,颖清儿怒容浮现,银牙紧咬,答非所问道:“你等如此做,难道,就不怕九江王和琴沁大帝怪罪么!”
“嗤,怪罪?”
柯守义似不屑的嗤笑道:“是你等害吾儿在先,他们有何理怪罪?”
“你等有证据么?”颖清儿咬着血牙。
似被她一语点中要害,柯守义眼眸微凝,凶芒微露:“有没有证据,你等都得死。”
他本想借君震天和琴沁等人不在九江城,来镇压玄天阁,逼出几个软骨头,以交代出真相,如此他便可师出有名。
可是没想到,这些玄天阁,乃至于梦念村的村民,都极为有骨气,竟然无一个人愿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亦是令得柯守义极为恼火不甘。
所以眼下,他已然起了灭口的杀心,毕竟,能不给瑶止惹麻烦,自然是不惹的好。
有了柯守义的黑脸,那谢夏筠难得的遏制怒意,伪装好人道:“说出真相,我可饶你不死。”
“呵。。。”
于她的问语,颖清儿望着那四处的火光、厮杀,听得那一道又一道的熟悉哀嚎之声,素手捏剑捏的泛白后。
她投落目光,于半空上的谢夏筠身上,淌血的嘴角轻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道:“你想知道吗?”
“那就。。。”
她双眸猛地一凛,狠狠的挥出手中断剑,怒喝道:“滚去黄泉知道吧。”
铛!
猛地一剑挥开了那飞掠而来的断剑,谢夏筠带着无边清怒的看向那,冥顽不灵的颖清儿,狠语道:“你找死!”
唰。。。
此语一落,她那娇躯陡然飞掠而出,化出道道残影,只一瞬,便是闪到了颖清儿的娇躯之前。
噗嗤。。。
而后,谢夏筠无半点犹疑,手持轻剑带着玄光,直接刺入了那已然无力反抗的颖清儿胸膛之上。
轻剑入身,带着淋漓的鲜血,从颖清儿的玉背之后,破肉而出,抢掠着她那仅剩的生机。
啪嗒。。。啪嗒。。。
下一刻,那刺破了衣衫,于背后轻露而出的寒光剑尖,就这般带着温热而殷红的涓涓鲜血,流淌于地。
滴溅起无数悲戚的血花、染红了那石板之地。
散了那玄天阁的素日欣喜。
如此一剑透了颖清儿的娇躯,谢夏筠清面略显狰狞,咬牙切齿道:“既然你不说,那你们就都去死吧!”
呵。。。
嘴角鲜血流淌不住的溢散而出,滴淌于地,颖清儿手中握着那柄刺穿了她胸膛的轻剑,对着谢夏筠嘲讽而笑道:“答案,你永远别想知道了。”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
她清眸透着凌冽之光,含血震语:“等阁主回来之时,便是尔等拿命还账之日!”
“你找死!”
咬牙怒然一语,谢夏筠目光眼眸之中厉芒乍起,那体内玄力席卷而出,直接顺着那轻剑,入得了那颖清儿的娇躯之内,毁了她的生息。
唰。。。扑通。。。
如此灭杀了颖清儿,谢夏筠似无半点怜惜的拔剑而出,任凭那颖清儿的娇躯无力倒地后。
她愤懑的吐了一口痰水,于颖清儿那遍体鳞伤的尸体之上,骂语道:“你个贱/女人,敢诅咒我!?”
“我告诉你,叶凉他不回来还好,他只要回来,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一语至刺激,她似怒意未歇的在颖清儿娇躯之上,连刺了几个窟窿后。
谢夏筠才持着那鲜血浸染的轻剑,飞回到那至始至终淡漠的看着这一幕,似完全没有半点同情、怜悯的柯守义身旁,恭敬拱手道:“大人。。。”
“接下去,该怎么办?”
显然,身为瑶天宫下属势力的她,很自然的便对瑶天